――」
    「你别说了,沙夏害羞,他不喜欢你在这边,东西放着,你出去。」
    沙夏,沙夏,沙夏――这个名字和模样,令卡帕多厌恶至极!
    怀着恶意,卡帕多留下罐子,忍气吞声:「是,主人,小的这就出去……」
    卡帕多僵硬的跨出脚步,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窥见,凯尔罗斯绑住企图挣扎的手,把沙夏压在下面、强行分开两条腿,再使用他送来的罐子。
    「你不要过来……什……什么……这个是什么东西?」恐慌的身体拒绝侵犯。
    「润滑剂,」低沉徐缓的嗓音之後,是一手压制挣扭的裸身,另一手指沾着罐子里的膏状液体,涂抹在臀穴和尿道,「涂了它,我才可以把这个放到你的里面。」
    鲜红如血的宝石串成长长一条项链,透过润滑剂,一颗颗的挤满臀间密穴、多出来的一串缠绕在软垂阴茎的根部,还有黄金耳环塞住尿道口、仅露出一小截的珠子,再拿纱布将下身包裹起来,好像小婴儿包尿布,包得紧紧,以防止扭动把首饰挣脱出来――
    吓得被压制的人急喊哭叫:「不、不要啦、你不要这样!」
    若是惩罚,何必用上昂贵的首饰?主人凝神专注的样子,根本不是惩罚,反倒像是呵护稀世珍宝,令卡帕多羡慕又嫉妒沙夏,而他呢?
    「你不要站在我的背後,出去!」
    主人厉声惊吓卡帕多踉跄後跌,只有落到退出的结局。
    第四章 淫乱的性交
    我正听到紧张的时候,沙夏又不讲了,害我心跳加快,急着追问:「後来呢?你在水壶刻画棒打小狗,那该死的家伙怎么惩罚你?」
    「城主大人别问了……我不想再说……」
    纵然沙夏窘得浑身通红,被我逼到墙角、快要哭了,我还是给自己的欲望蒙蔽,忍不住抓着怯缩抖抖的身子,施加压迫,「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那该死的家伙对你做出什么?所有细节都要告诉我,你若说谎,阿黛菲神也会听见你的罪行!」
    我知道,虔诚信仰是沙夏的弱点,色欲熏心的我,竟然毫不客气的利用此弱点,逼问出沙夏身体塞了珠宝,然後……
    然後,凯尔罗斯离开帐篷,就让沙夏接受惩罚,「戴」着他送的项链耳环,好好的自我反省。
    气归气,凯尔罗斯终究是把刻画狗儿的水壶带在身上,没有用它喝水,似乎水的味道也变差了?
    「首领,比特拉回来了,他探到罗马人加派三百士兵,保护从汉国过来的商队,是说商队运送的物品,比他上次看见的更多,有不少的好货色……」
    「是吗?」凯尔罗斯拉回心神,将水壶挂回腰际,他走向弟兄,「你去叫刀疤、比特拉过来,我们讨论一下,看要怎么改变偷袭的人数?」
    此时,卡帕多默默的在主人帐篷外面,只想着沙夏最好是多受苦,才能够为他自己出一口怨气!
    凯尔罗斯和弟兄的会议直到晚上。
    结束之後,大家准备晚餐,凯尔罗斯暂且离开他们,先回去自己的帐篷……
    瞧着裸身锁在木柱、双手也绑高高的,碰不到下身,想必塞入的首饰仍然完好?凯尔罗斯撇嘴说出:「你受到惩罚,有没有好好的反省了?」他这么做,只是故意吓唬沙夏,後来想想,水壶不就多了一个图案,没啥大不了的,何必生气?他也差不多该放开了,于是走近过去,却发觉沙夏不太对劲?呼吸浅急,整个人蜷缩,他伸手去碰,碰触的皮肤滚烫,像要烫伤他的手指?
    轻微的碰触却似天崩地裂,由末梢的毛细孔传导皮肉、深入骨骼,四面八方的燎起大火,不可收拾的烧到意识糊成一团,「别碰……」只剩下不知所云的喃喃自语:「嗯啊……啊……我……啊……好热啊……」感到下身包裹里的奇痒燥热,「呃,呃!」痒热到张嘴倒抽着气,想伸手去抓,高举着紧绑的双手却不得自由,忍不住的扭腰摆臀,牵动被项链缠缚的嫩根刺痛,逼他噙着泪急喘,顾不得自尊了求助,「痛……你帮我解开……啊……好痛啊!」
    「怎么会这样?」凯尔罗斯皱眉,沙夏的样子一目了然,他直觉想到了问题出在那一罐?他抄起它,冲着帐篷外面吼叫:「卡帕多!」
    听闻主人,卡帕多心头一凛,掀帐进入,「主人找我?有什么事……」刚才开口,就被主人狠甩巴掌、摔倒地上,眼看一小罐子丢在他面前。
    「我要润滑剂,你给我的是什么?」
    「媚药。」面对愤怒的主人,卡帕多跪地敬拜,已经有了准备,坦言无讳:「是小的自作主张,把润滑剂换成了能助性的媚药,请主人原谅……」
    虽然有了受罚的准备,但是直接对着怒不可遏的主人,卡帕多还是提心吊胆,语气也虚弱不少,「小的实在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主人既然想要沙夏……为什么拖了两年还不拥有?所以小的愿意接受主人责罚……也要快点完成主人的心愿!」
    凯尔罗斯一把抓起跪拜的身体,直视阉人,沉声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决定,不用你来管。」
    「出去!以後我不要再看到你。」
    「主人?」凯尔罗斯暴怒未消,出乎卡帕多的意料,十分惊恐,「小的这么做,全是为了您好……」
    「假如这里面装的是毒药,害死沙夏,也是为了我好?」
    此刻,沙夏热到连脑浆都滋滋沸腾,还有凯尔罗斯的吼声震耳欲聋,泪眼模糊之中,他不清楚两个人讲了什么?只能强烈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奇怪,好热啊,为什么?整个人热到融化了!「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好难受啊……」已经不晓得有没有喊叫出来,他只听到自己的急喘?
    沙夏痛苦着蠕动,都是卡帕多害的!凯尔罗斯怒气冲冲的撂话:「我,最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你该庆幸自己没有伤害沙夏的意图,否则我会要你死!」
    「主人,小的真是为您……」
    「闭嘴!」咆哮打断一切的解释,直接宣布:「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没有关系,你去别地方、找别的主人,滚出去!」
    最後,卡帕多仍旧不能挽回凯尔罗斯,被赶出帐篷。
    「您要小的……去别地方……找别的主人……是吗?」怀着恐惧喃喃的说出,明知自己绝无可能离开最爱的主人,忽然间,卡帕多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失去重心,跌坐地上……
    思忖沙夏如同他预料的,因着媚药而失态;凯尔罗斯的愤怒却超出他想象,严重到反扑回他身上!?
    奴隶应该听从主人,不可违抗。卡帕多非常清楚,却还是因为自己的嫉妒之心,忍不住了冒险,导致今天的後果!
    「主人……小的帮您早些得到沙夏……您就会知道……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就会减少对他的迷恋……重新回到正常主人的样子……小的所认识强悍的主人……回到小的怀抱……」
    气虚的抖音藏在夜里面,一双不甘心的眼睛透过帐幔缝隙,窥伺其中的俩人……
    解开项圈、松掉捆绑,凯尔罗斯让沙夏躺着,伸手梳理凌乱银发。
    就是这样,仅仅就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已似春风吹起池水涟漪,一波一波的,扩大又扩大,整个人烧烫得发疼,疼里面又有搔不到的痒处,令沙夏颤栗,「我……啊……好难受啊……就是你给的……惩罚?」
    「不是,」凯尔罗斯皱眉,轻声安抚:「我只是吓你的,没有真的要惩罚你,全是卡帕多在搞鬼,把润滑剂调包成媚药,马的!我应该先看清楚才对……」
    谁在搞鬼?什么媚药?沙夏热得迷迷糊糊,却牢记卡帕多是双面人,闭紧两眼,慌张出声:「我不要……不要卡帕多在这……让他出去……」
    「你放心,我不会再叫他进来,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放心,来,睁开眼睛看一看……」
    低低沉沉嗓音,温柔得好似回荡神殿的祈祷文,奇妙的使沙夏安心了不少,睁眼张望帐篷里面,不见卡帕多,只有凯尔罗斯在他眼前?
    大手脱掉包裹下身的纱布,露出因着媚药而染上红晕的私处,黄金耳环堵塞的开口泌汁、沾湿珠子,老早昂扬挺立的玉茎根部,给红宝石项链缠缚,紧到陷进嫩肉里,勒出痕迹,导致大腿颤抖,根部的双珠都抖动起来,那底下的孔穴塞满宝石、不停颤动,再再诉说难受的状况……
    不安扭动的身子冒出汗珠,红润唇瓣吐露娇声媚喘,也感染凯尔罗斯低喘起来,贪婪凝视他怀抱里的,伸手爱抚他弄上的珠宝。
    「不要!」沙夏倒抽一口,男人每一个触摸,都引起强烈刺激,下体和密孔两处的灼热麻痒,令他没法控制自己一整个绷紧,脑袋跟背脊磨蹭垫毯,腰及屁股抬高了摇晃,更加贴近男人大手抚摸揉搓,如此淫荡冲击他的尊严,身体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为什么变成这样?
    「不……不要了……好可怕……」
    「别怕,」凯尔罗斯脱去自己的衣物,拥抱沙夏,温柔低语:「我爱你,绝对不会伤害你,放轻松,让我帮助你……」
    一吻落在嘴唇,轻盈如同羽毛抚过;亲在眉间、鼻头,又舔去掉下的泪珠;火热亲吻从脸颊滑向咽喉,吮得呻吟加速。
    褐眸子凝视泛着泪光的翠绿眼瞳,彼此来交换彼此的喘息,安静无语之中,一股情欲的暧昧流动……
    凯尔罗斯拉着一双手、环绕他颈背。
    沙夏热得昏沉沉,好像整个人也晕起来,本能的双手抱住男人宽阔肩膀、寻求倚靠,感到高大身体挤来他两腿之间,贴着他亲吻。
    起先的亲吻轻柔,随後加重,火舌挑开喘息的唇瓣,探入颤动的口中,狂热袭卷贝齿和闪躲的小舌,不停追逐、吸吮、索求,直到怯缩的唇舌被挑逗出来,激情热吻,俩人喘息渐渐的一致……
    沙夏未知自己怎么了?正在经历着从没有过的性事……「嗯啊!」急喘的同时,也感到男人的吻,由嘴上移向脸庞耳朵、顺着脖子往下印在胸部,火热唇舌舔弄乳头,还有大手揉捏另一边的乳头,刺激他不停呻吟,羞耻没有结束,只见发头颅再往下探,撩起腹部腰身肚子热痒难耐,尤其舌尖舔过堵着黄金的尿道口、手指拨弄塞满宝石项链的密穴,令他鱼似的不安弹动,整个人抖抖,两手紧揪着埋在腿间的头颅,忍不住了嘶哑娇喘:「别弄那里……好热……不行啦……我……啊……啊……变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说出来……」红唇伸出一截滑舌,来回舔弄挺立与下方的小孔。
    激情欲火灼烧混乱的身心,羞耻尊严违反正常什么的,全都一下子烧成灰烬,只剩喘吁吁的脱口而出:「肉棒……还……还有……屁股里面……啊……啊……请你别再……」清晰地感到手指翻弄下体的嫩皮,引发新一波的麻痒,「咿啊、啊、啊――」害他急喘起来,尿道却塞着黄金饰品,无法宣泄!
    「这里伤口都痊愈了,呵呵,我帮你割了一点包皮,是不是变得更爽了?」凯尔罗斯用手揉捏嫩芽上的薄皮,仔细欣赏着经过他把玩、变得硬肿肿的一根。
    「别说……」沙夏窘于面对那一张笑嘻嘻的脸,如此淫荡的张开腿、任人看光了,还在勃起?绝对不是他的身体!可为什么两手自己动起来、无耻的伸去自摸胯下?
    凯尔罗斯抓开一双焦急的手,不让孩子顺利摸到自己,他挺起上身,回到与孩子面对面的距离,贪婪着即将高潮的媚态,噙着泪哀求他――
    「好难受……咿啊……拔掉它们……让我……射啊……」急促起伏的胸部频频喘息,不用手去弄,肿胀到发疼的一根就不能宣泄啊,屁股也不得轻松,害他在凯尔罗斯底下,只有无助的扭动、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放过我……主人啊……」
    沙夏只在有所求、或是真的被逼到受不了,才会拉下脸来,开口称呼主人……凯尔罗斯很清楚,此时还有药物影响,竟使得烫红身子挨近了磨蹭他,噢,害他差点无法克制,愈加怜爱难得一见的魅惑娇态,「叫我的名字……」低头舔吻芬芳的喘息。
    摩擦的快感,吞噬沙夏艰苦守住的羞耻心,恍惚当中,不由自主的喘叫:「凯……凯尔罗斯……」在男人催促下,他不停叫出凯尔罗斯名字,一阵强过一阵的肿胀热痒、全挤在胯下和臀穴,「啊……啊……求……求你饶了我……让我射啊……」逼他哀哀的恳求,没法去注意到男人勃起的一根顶着他。
    美丽身子极其诱惑的扭动,娇喘媚态一再的勾引所有感官,凯尔罗斯忍不住的兴奋起来,想要的浓烈欲望使他发涨发疼,两年来的克制力瞬间瓦解,只想尽情的拥有所爱……
    乞求k於获得回应,沙夏感觉塞满臀穴的一串拔除、也弄掉堵着龟头的东西,压迫瞬间消失,胀热到发疼的麻痒如万蚁蠢动,争先恐後地往他下身的两处孔穴钻出!
    刺激着充血挺立,筋脉一阵一阵的抽动,内壁愈缩愈紧……不断推他冲向高潮,尚未松一口气,粗硬的男性阳具突然戳进臀穴,「咿啊啊啊!」沙夏听到自己控制不了惊慌喘叫,整个人绷到好似拉满的弓,给男人牢牢的抓着,使他感受插入之深,硬是贯穿到底,不断的用力抽送,反而愈加激发奇痒异热,害他浑身起了微微的痉挛,哭了起来,高潮泄出的精液,随着彼此肉体碰撞而喷得到处都是!
    亢奋勃起的粗大阴茎抽抽插插,狂插猛干着润滑湿答答的小穴……
    「噢……噢……我的……沙夏……」两年调教、漫长的等待,令凯尔罗斯积压的情欲暴发,犹如猛虎出匣,紧紧的抱着人不放,兴奋着嘶哑低吼:「叫我的名字……」
    不停的亲吻弄晕了沙夏,陷在高潮射精的快感里面,好似融化的火热,盖过异物侵入的痛楚,给声声催促带引着嚷出名字:「凯尔……罗斯……啊……啊……凯尔罗斯……」
    性交的欢快让身体禁不住了敞开,张腿迎合男人勇猛的冲撞,交叠的部位啪啪作响,阴茎和臀穴已然沾满一层白沫……
    「噢、噢――」凯尔罗斯亢奋着嘶吼,感到怀中人一阵一阵的热汁喷在他的腹下,那愈缩愈紧的小穴也不停吸住他,他抖动腰杆、用力抽插,插到了底,爽得射出精液!
    「嗯啊……啊……凯尔罗斯……啊……」强烈的刺激,令身体泄出所有气力,一下子虚脱。
    「噢……我的沙夏……」兽似的低吼,只想贪求更多更多的情欲欢爱。
    瞬间的高潮狂喜,使得俩人意识恍惚,紧紧的拥抱对方,交合的下体抽动碰撞、带出大量精液,湿得乱七八糟,彼此的唇也喘着、热烈亲吻,不能分开!
    我听了强盗离开圣阿那村落以後的事情。我愤愤不平的是,凯尔罗斯这种的奸恶匪徒拥有智慧之珠,竟也有了阿黛菲神的眷顾吗?不但没被官兵逮捕,他率领一帮盗匪抢夺商队,也是从未失手,没有任何同伙的丧命,已经是奇迹,而且强取豪夺的财物数量更胜以往,想必沙夏的祈福舞蹈,也是增加幸运的原因?
    每每想到此处,我就怀疑神明真的存在吗?为何纵容匪类?阿黛菲的珍珠果然神奇,难怪罗马皇帝急着要……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最关心的,我只在意沙夏。虽然他说得隐讳,可我还是能想象,强盗头子如何对小小的沙夏施行调教?
    而且早些时候,仆人已经告诉我,关于沙夏身上留的痕迹,我对这个很感兴趣,不管用恐吓威胁、还是连哄带骗的,我就是要问出他跟凯尔罗斯的关系。
    我承认自己太执着,简直是着魔一样的逼问他,看他被我逼到可怜兮兮的忍住哭泣,终究还是哽咽着说出割礼,说卡帕多下药,害他失去处子之身,也丧失神殿侍童的资格……
    人家在难过,我却感觉胯下肿肿痒痒,差点勃起――噢,我骂自己不应该,竟然又幻想我才是干着沙夏的主人!我得强憋着熊熊欲望,以免沙夏落荒而逃,我故作镇静的询问:「所以说,你被凯尔罗斯抓走两年,在你十四岁的时候,做了割礼,他才真正的占有你,是不是这意思?」
    「是……是的……」
    孩子怯怯的点头,翠绿眼眸泛着泪光,整个人几乎缩到墙壁里面,我瞧着都不忍心了。可色欲的魔鬼挟持我,令我放不下沙夏,也不管他一直提醒夜深了,委婉的下逐客令、拒绝我再问话,我仍旧继续的逼他,「不行,我现在不能走,你要把之後三年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我!」
    我从沙夏惊恐的脸上,窥见我自己疯狂偏执的欲望,与其说色欲的魔鬼挟持我,不如说我老早变成一只色鬼,被沙夏吸引,被套上项圈的美丽裸身挑逗,被凯尔罗斯那家伙影响,被我自己想象出来无数的翻云覆雨、激情的肉欲性交而诱惑……好比飞蛾扑火,我燃烧起来,不惜快速摆动的翅膀,烧成灰了也要扑向色欲大火里面,看到凯尔罗斯把持不住,见到沙夏娇声媚喘的张开腿、摇晃小屁股,任由男人抽抽插插!
    凯尔罗斯生气撵走卡帕多,却也受惠于卡帕多献上的媚药,顺利的拥有沙夏。失去童贞的沙夏,并不按照卡帕多的如意算盘,非但没有被抛弃,反而占去凯尔罗斯更多时间和注意力,仿佛打开了装满奇珍异宝的黄金盒子,目不暇给,从此愈加迷恋沙夏,缠住羞涩的身子,追逐良善纯真的心灵,有了第一次的结合,很快的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四、五、六、七、八次……在沙漠之中,凯尔罗斯激情忘我的占有稚嫩孩子!
    在我逼迫下,沙夏语带哽咽,叙述他失身之後三年的过程。或许沙夏还不自觉,可我十分清楚,这孩子的初夜,虽然被媚药影响,并非自愿的,但是身体自会牢记万般感受,接着给无数次的调教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引领,尝到性交的美妙,那滋味渗透进入身心的每一处,根本不必靠药物,终究会让孩子顺从了张开腿,满足凯尔罗斯的任何需索……
    汗湿的肉体,嘶哑的喘息此起彼落,从自摸到互相口交,从躺着到跪趴,从坐姿到站姿,从背对着到面对面,乳头、阴茎、臀穴难以言喻的兴奋,肉体交叠碰撞,在冲向快感颠峰的同时,双双高潮了射精――
    纵然沙夏对某些细节抵死不肯明说,我却已经在自己的脑海演绎起来,除去那该死的强盗,只有我和沙夏,好想紧抱着白嫩嫩的裸身,好想抓开夹住的两条腿、尽情的抽插小屁股里面,我要听见沙夏舒服的喘叫,求我用力的干他……忽地,时间在我眼前错乱,现在和过往的,有啥不同呢?沙夏不正是活色生香的在我身边?
    我知道,凯尔罗斯利用一个阉人来调教沙夏,一定会叫沙夏说出不愿意说的话,我因此而呼吸加快,很想再听到那些话语!我忍不住地抓回起身想躲开的沙夏,继续逼迫他,「凯尔罗斯调教你的时候,一定要你说出什么可耻的话吧?我也想听听。」
    我见沙夏花容失色。
    「城主大人请放手,不要这样……请您自重!」
    听到惊慌羞怯的嗓音,我莫名的兴奋起来,也觉得急色鬼的心态很过份,可我就是受不了前面挡着一个凯尔罗斯,我急抓孩子颤抖的肩膀,逼他坐回我身边,威胁利诱,「你不肯说,今晚我就不走了,可只要你说出来,我的问话也就到此为止,以後都不会再来逼你。」
    「城……城主大人……」
    「凯尔罗斯是怎么对你的?说给我听。」我再施加压力,逼迫快哭的孩子无路可退,自然只有屈服,张口诉说……
    「凯尔罗斯他……他强占我的身体……还要弄乱我的头脑……他抱我的时候……非要我讲出羞耻的过程……害我没法转移注意力……只能……只能感受……他对我做的一切……」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口干舌燥,抓住孩子,「说啊,说出来!」他被我逼着不得不说……
    「凯尔罗斯他……用嘴……吸我的……胸部……」
    虚弱到蚊子般的小声,却激起我汹涌的情绪,不禁伸手碰触孩子胸部,隔着丝绸摸到小小的凸起、捏弄轻扯,「也吸了乳头?」我故意讲出来,瞧着红透的脸蛋低垂下去。
    「城主大人请住手……」
    我任由沙夏躲开,可没让他逃走,强留他在我身旁,尽情嗅闻他衣上的清新花香,幻想那底下的嫩白身子,我呼吸加快了起来,「你又是怎么说的?」继续问他和凯尔罗斯的事情。
    「我说……会热……他再往下摸……检查割礼的部位……笑我变得敏感……比起刚到他身边的时候……更加淫荡……然後……我……我就变得好奇怪啊……」
    「哪里奇怪?说出来……」我贴近低喘通红的容颜,自己也变得奇怪了,竟会对十七岁的小男生充满淫欲?
    「不……」被抓入怀抱的身子扭动难安,「城主大人请自重!」拒绝出声,未曾想过罗马官员会如此?
    遇见沙夏之前,我也不晓得自己会对同性感到兴趣?不对,应该说,这是例外,我仅仅对这孩子出色的容貌、散发出来独特的纯洁美好而吸引,更想看看这样的美人在密集调教之下,会变成多么淫荡?
    噢,我怀中充满月下香的好闻香气,搂抱着我一手挑选的衣裳首饰,「说啊,凯尔罗斯抱着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我讨厌提起该死的强盗,却不能否认,十分羡慕那家伙曾经独占沙夏五年,我总是想象自己才是独占的那一个,透过沙夏叙述,窥见凯尔罗斯如何爱抚沙夏,「他让你的哪里变奇怪?说啊,说出来。」
    「肉棒……还有……屁股里面……都变得奇怪……」
    孩子蜷缩躲着我,反而愈加激起我的色欲,忍不住随着那低低的呜咽,一手滑入夹紧的双腿,另一手捏弄绷着的小屁股,虽然隔了衣服布料,还是能感受纤纤身子发烫,我也浑身热起来。
    「不……城主大人……不要啊……请您住手!」
    要住手吗?我脑袋百转千回,假如今天我不是马哈城主,不必抓强盗、向罗马皇帝交差,不在这个太阳神殿,我想我是不会住手的。此刻,我逼迫自己强忍欲望,必须在最恰当的时机,让沙夏成为我的,但并非现在,所以我不能急,绝对要有耐心……
    可我这么想,两只手却舍不得从稚嫩身子移开,我也发现了,沙夏躲着、伸手阻挡我抚摸他腿间的敏感地带,犹挂泪痕的脸上,却有困惑且暧昧的娇态,红唇吐露浅浅的呻吟,微颤的肌肤泛起红晕,翠绿美眸湿润,似乎在寻找什么,凝望虚空?
    那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令我莫名的生气起来,总觉得在我怀里的沙夏,根本没有看见我,而是看见凯尔罗斯,还忘不掉那该死家伙的调教,才会露出我没见过的媚态?
    我一想到此处,又没法控制了,不管沙夏如何拒绝,我强硬的抱紧他,做出我在脑海已经做过无数次的,此刻却是头一回的做出,我k於如愿以偿,狠狠的吻住沙夏喘息的小嘴,贪婪嗅闻他身上的花香!
    深夜,苏珊娜牺牲睡眠,跟在丈夫後面、离开住所,来到太阳神殿。
    太阳神殿四周寂静,只有轮班守卫不时的来回巡逻……
    他们望见苏珊娜,全都吓了一跳!她立即以城主夫人的地位、要守卫队的队长配合,且明白的表示,若他和手下不愿配合放行,她就送给他们莫须有的罪名,绝对会叫她的丈夫判他们死刑。
    果然,他们怕得脸色大变,队长也赶快回答她问的,关于从奴隶市集抓来沙夏所有的事情,并且放她通行,让她进入太阳神殿,依照她指示的保密,没让拉米尼知道她前来……
    所以她才能够悄悄的尾随拉米尼,发现藏着狐狸精的房间,她气炸了,亲眼目睹她丈夫给一身雪白的狐狸精迷住,是个小男生?不但花大钱送给他吃的穿的用的,竟然、竟然不知羞耻的摸来摸去、抱着亲嘴,只差没剥光衣服上了人家!?
    第五章 神殿的侍童
    城主大人请住手……您是罗马派来的高官……又有妻儿……您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当您是救命恩人的尊敬您……请您自重……不要让我对您的尊敬化为乌有!
    沙夏惹人怜惜的啜泣,稍微打醒色欲熏心的我,不晓得花了多大力气,才能够勉强压抑住自己、收回亲吻与爱抚,困难地拔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忍着没再对他出手。
    您让我走吧?我想离开马哈城,我必须回去阿黛菲神殿!
    我忍着不出手,不代表我会答应沙夏,放他走。凯尔罗斯把沙夏锁在身边五年了,我却一次都没有品尝过,怎能轻易就让沙夏离开?
    所以我先退出沙夏的房间,让他安静的休息。我命令卫士看守,再离开太阳神殿,我打算找别的时间来问,他被囚禁五年,是如何逃出强盗窝?
    「目前最重要的,是抓到凯尔罗斯,我要叫他在沙夏面前,把智慧之珠吐出来,再砍下他的脑袋,让沙夏看一看!」
    我想着志得意满,我记得苏珊娜曾经说过,只要我认真起来做一件事,绝对就做到底,在这过程中的我,是很吓人的,她也会被我吓到……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沙夏是我认真工作的动力,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凯尔罗斯那一帮盗匪嚣张横行。
    以前的城主懒散不够努力,我不同,我晓得强盗首领的名字,我从沙夏口中探出线索,得知盗匪人数、习惯扎营的地点、几处井水的位置,还有他们会去的市集……
    我重新整顿城里的军队,花钱请来一些熟悉沙漠的当地人,将他们分配在各士兵队伍之中,也和所有的商队讨论,他们自己的护卫、与我们士兵怎么共同合作,防止强盗攻击。
    我不再让士兵乱石打鸟的追捕,而是分派他们去商队必经的路线巡查,也说服商队他们出钱,加倍悬赏强盗……
    我的策略改变,很快就收到效果,半个月後,有人为着赏金,提供更多强盗的线索,虽然许多是没用的消息,可还是有值得留意的,我就派兵去查看那些盗匪可能出没的地点,虽然没抓到半个,至少在我和商队的人马加强防御下,一个月来平安无事,就算有商队还是不幸的遭遇强盗,也仅仅被抢走两三件货品,立刻有我们的军队赶来支援,令强盗落荒而逃,商队的损失不大,治安比起以前要好太多了。
    我的表现,自然获得各路商队赞扬,城内的居民也不停夸奖我,不少人要为我塑雕像,立在列柱大道上……
    我,认真起来做一件事,绝对就做到底,在这过程中的我,是很吓人的,连我都会被自己吓到。
    我十分的满意自己吓阻强盗,想必我的威名很快就传回罗马,我在马哈城内走路有风,目前只差砍掉凯尔罗斯的脑袋、挂在城门上。
    时间又过去一个月了,在这段期间,我忍着不去找沙夏,因为我想再看到他的时候,凯尔罗斯也要死在我的脚下!
    天上诸神定是听见我强烈的意念,才会让我的士兵追踪到了强盗扎营的地点,只可惜又晚了一步,给他们溜掉。
    但是,这是这么多回在沙漠巡查和追捕当中,最接近凯尔罗斯的一次,值得给两百名士兵嘉奖……所以我难得带着护卫出城,直接到达士兵发现强盗的地点,亲自给他们称赞,另外每人多加半个月的薪资,我见他们高兴得快要飞起来。
    我率领士兵返回马哈城的途中,听他们聊天……
    「没抓住强盗够呕了,竟然碰上一群沙漠难民!」
    「是啊,那些肮脏病倒的难民就算死了,我看秃鹰也不敢吃他们的肉,会生病的。」
    「嘿嘿,该不会因为怕传染病,连嚣张的强盗也要避开他们?」
    「一定是这样的,哈哈哈……」
    我原本只是随便听听,却忽然听他们提到圣阿那?我像被针刺了一下,整个人绷起来,急问我身後的几个士兵,「你们刚刚说……难民是哪个村落的?」
    我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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