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的,怎么会分不清月经跟流产的区别?”方案敲定前夕,贺宁煊考虑的比医生还繁琐。
    “难道她以前流过?”迟医生问。
    “当然没有。”
    “那她凭什么会知道区别?”
    但贺宁煊的疑虑仍没有打消,沉着声说,“万一。”
    “她要是发现了那就没办法,还能怎么样?对她说实话。”迟医生顿了顿又问,“难道她很想要孩子?”
    “没有,是我。”
    “那不就得了?她应该也知道自己不容易受孕吧,一年前的体检我就已经跟你说过。”
    “但我一直没有跟她讲。”
    “怕她受伤吗?可这是事实。”
    太多所谓的事实贺宁煊没有告诉她,他觉得她并不需要一一知道,因为那些只会成为她的负担和痛苦。
    经历上次那场风波后,闻樱跟贺宁煊之间重归于平静,但夜晚做爱的次数还是比以前多的多,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他有时候还不止要一次。
    哪怕知道闻樱不易受孕,或许可以尽情地射在她身体里面,但贺宁煊自从打消要孩子的念头后,仍旧还是会用安全套,这样比较保护她。
    闻樱现在性情上有些无欲无求,但她的身体却跟这截然相反,夜夜欢爱让她变得极为敏感,下体也越来越容易湿润,每次在床上跟他做爱,他黏缠的亲吻才来到她的颈窝处,男人宽大的舌尖正吮弄她纤细凹陷的锁骨,她那一声声娇喘就开始变得妩媚起来,像是隐隐的啜泣但又能听出愉悦感,那婉转美妙的声音十分细微,娇娇弱弱的,却足够刺激的他坚硬膨胀。
    她对他的性器已经见过太多次,但这是第一回给他口交,先前她也给奸夫做过,但那时是蒙着眼睛,不像此刻,男人挺立昂扬的性器胀大勃起,正直直地对着她,还是让她有些紧张。闻樱颤巍巍的,双手握住那性器的底端,然后低下头张嘴将那东西含了进来。
    贺宁煊从来没想过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快感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心里面。她毫不娴熟地用细嫩小巧的舌尖舔着顶部的龟头,并在那圈沟壑处来回打着旋,缓慢而轻柔。虽然技法不高超,却胜在细腻柔致,令他十分舒服。
    她的手指很细但并不长,一只手根本没法握住,只能双手一起。她努力往里咽了咽,将那粗壮的阴茎吞的更深,然后又慢慢吐出,只余顶部含在她嘴里,用舌尖舔一下嘴巴吸吮一下,再继续整根含入。
    她吞吐的过程很慢,又眨了眨汗湿的睫毛,只感觉鼻尖嗅到的那股腥膻气越来越浓郁,她一想到这根东西待会儿就会插进自己的花瓣里,就忍不住浑身发热酥麻,某种羞耻感让她的皮肤泛出好看的粉色。
    贺宁煊抬抬手,将闻樱的长发拂到一侧,让她通红的脸蛋、赤裸的肩膀完全显露出来,方便他欣赏她诱人的模样。她没有穿文胸和内裤,只罩了一件薄薄的纱裙,她白皙的身体在那薄纱下若隐若现,两团高挺的酥胸、雪白翘起的臀部,以及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阴户,无一不让男人口干舌燥。
    她握着阴茎不停的吞吐,茎身顶端冒出越来越多的黏液,她无法全数吞咽下去,满溢而出的那部分将她的嘴唇弄的艳红湿润。她的舌尖嫩红又小巧,跟紫胀粗大的阴茎对比太过强烈,小小的舌尖从他的顶端一直舔到底部,潮湿的阴囊散发着浓郁的气息,她竭力吸吮着发热的柱身,一点点地吞到喉咙深处,湿湿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滴落。
    极为情色,淫靡。
    光是眼前这幅画面,她不停吞吐性器的模样,已经足够他攀至快感的顶峰,喘息声一下比一下粗重,他的性器更加胀大坚硬,上面的青筋仿佛都在突突跳动。
    那强烈的压迫感似乎已经达到极限,整个将她的口腔填的满满的,她的吞咽变得愈发艰难,都感觉那玩意深的仿佛能顶到喉咙。
    这种喉咙被堵住的感觉维持好一会儿,她都快要撑不住,嘴唇大张着太久,脸颊酸痛,下一刻,滚烫浓稠的白浊瞬间充斥了她的嘴。
    泄过一遍后,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轮到他含住她中间的花蕊。
    男人的嘴唇很热,呼出的气息更是滚烫,覆盖到她柔软敏感的花核上时,她短促地“啊”了一声,大腿内侧更是微微痉挛了一下。
    起先,他只是舌面不停舔舐她的阴唇,察觉到正中间的粉缝那里面的水越流越多,他便卷起舌头,拇指扒开丰腴细嫩的大贝肉,方便舌尖探到里面。大阴唇绵软厚实,小阴唇嫩滑紧致,两种触感截然不同,但都令他爱不释手,他托着她的雪臀往上一抬,双手扒开她的臀缝,连带着,阴户便分的更开了,那粉嫩的阴道口已经娇润欲滴,不断有透明的粘液溢出来。
    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舌尖强势地顶了进去。
    最脆弱最娇嫩的入口,被他用舌头如此轻柔地舔吸,快感像潮水一样密集地涌来,顷刻就把闻樱淹没,她的身体因此而变得更加敏感,小阴唇顶端的嫩芽儿露了出来。
    灵活的舌头从她的阴道口退了出来,舌尖顺着那条肉缝往上滑,最终压在了凸起的嫩芽上,泛水的阴蒂被这样一舔,无数条快感的神经在一瞬间兴奋到极致,嫩芽儿愈发膨胀,粉莹莹的蓓蕾裹着黏稠的蜜液。
    他双手往上,用力握住了她两团饱满的玉峰,浑圆的乳房随着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原本淡色的乳晕,在他的揉搓下渐渐艳红起来,乳尖变硬、胀起,像石榴一样被他夹在指间揉压。上下夹击,她无法抗拒这种冲击,呻吟声越来越大。闻樱受不了似的抱住他的头,“啊啊”尖叫出来,子宫里面仿佛有一股热流汹涌喷出。花核里的蜜汁汩汩地从紧致的阴道口里淌出来,染湿了悬空抬起的白嫩屁股。
    “嗯……嗯……”闻樱的呻吟非常诱人,像是急促热烈的呼吸被刻意压抑,掺合着那种娇柔妩媚的气声,呻吟混合在黏腻纠缠的水渍声中,交织出一种微妙的淫乱感。
    闻樱纤秀的眉毛紧紧拧着,脸颊因激烈的刺激而变的通红,剔透的汗珠也密密麻麻的浮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她的表情和姿态看起来略显痛苦,但在性爱里却意味着巨大的快感。
    等到她下体的爱液泛滥后,他便不徐不疾地进入她,粗大的阴茎顶到最深处时,她的双腿用力夹住了他的腰,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微张的唇间溢出,十根脚趾用力地向下绷紧。一股甜腻的蜜汁从秘穴之中洇了出来,紧缩的膣口被滑腻侵染。
    他每次都退的很多,进的很深,往里一顶时她身体会震颤一下,这样深入契合的律动给她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好像被他深深宠爱着,嫩滑的肉壁被这样反复摩擦爱抚,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充斥在她的花房里,然后转化成泛滥的,黏稠的蜜汁。
    闻樱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同时伴随着迷乱的呻吟,源源不断的热流和快感,满胀酸涩的小腹,花蕊深处最娇嫩柔软的地方,微微地泛着酥痒,想要被他顶到。
    “啊……哈啊……嗯嗯……”她用力抱紧他,双手在他紧绷的脊背上胡乱抚摸着,很结实很强壮,完全是雄性的充满侵略感的肌肉,他的强大能把她的柔软完全撑起,紧致的阴道被他的性器胀满、贯穿。她大张着双腿,腿根不由自主地摩擦着他的侧腰,在他背后交叉的双脚,跟随他抽插的节奏一摇一晃。
    湿滑的阴户牢牢箍住陷在其中的肉棒,细嫩的阴道口被撑成薄膜般近乎透明的粉色,快感来的太汹涌,他粗重地喘息着,阴茎在湿滑温热的阴道里摩擦,终于被推挤到即将射精的顶峰,他低低闷哼一声,尽数泄出,在她体内停留一会儿,绷着腰身往后一拉,俩人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像是拔掉很紧的塞子一样,沾满黏腻爱液的肉棒脱了出来。
    每次做爱结束,她都倒头就睡,今晚更是睡得格外沉。贺宁煊轻轻推了推她,“闻樱。”她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睡眠里。贺宁煊知道可以了,便起身把她抱起来,出门从电梯直达车库。
    闻樱第二天发现,月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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