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敢!”闻樱两只手把枪握的紧紧的。
    但她的警告并没有威慑到贺宁煊,他稍稍停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凝视她,看了片刻,他忽地一伸手,她吓得往后一缩,耳边却听到“咔哒”一声,他竟把枪的保险栓给拉了下来。
    闻樱大惊失色。
    他一手攥着枪口,往自己胸膛上拉近,另一只手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还放在她身下。闻樱惊恐到极点,已经顾不上底下的内裤正被他拽下来。
    “来,这里是心脏,往这打,一枪就能致命。”
    “你疯了吗?”闻樱盯着那保险栓,拿枪的手开始颤抖,拉下栓意味着什么?一旦走火那就是人命。
    “这不是你要的吗?”他平静地看着她,“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以前,尤其是闻樱养病那阵子,他讲话就是这种低柔的调子,配上男人味的声线真是迷人的很,总能轻易哄得她晕头转向软在他怀里。后来,俩人频繁吵架、较劲,他强硬的时刻居多,声音极少这般温柔,然而今晚,他全程如此。
    他的手顺着枪管往下一滑,握住她娇小的手掌,“扣下去。”他一面说一面还微微用力,闻樱一刹那简直恐惧到极点,尖叫一声要立刻松开扳机,但被贺宁煊握住不放。
    闻樱要被他逼疯了,“不!”
    他应声而止,没有再用力。
    那把可怕的手枪横亘在他跟她之间。
    她流着泪对他吼:“别以为我不知道用枪是犯法的!我告诉你,贺宁煊,休想拉我同归于尽,要死自己去死!”
    他听完竟微微笑了,“原来,你不忍心。”
    “滚!凭什么让我给你陪葬?”
    “我立了遗嘱,写的是自杀,一切跟爱妻无关,只要你抹掉指纹,所有都是完美的。”
    那一刻,闻樱真觉得他疯了,如此极端的事哪是正常人做出来的?
    他两手握住她的腿,用力往两边分开,那片令他痴迷的蜜地毫无保留地绽放。
    火热的性器抵在她脆弱的腿心,他根一寸寸地俯下身,强壮的胸膛主动贴上枪口。
    现在,只要她轻轻扣动一下扳机,他的命顷刻间就没了。
    闻樱恐惧的浑身发抖,血液都开始逆流,头昏目眩像是下一刻就要晕过去。在这种可怕的时刻,哪怕他颤抖一下,或是力气有所不稳,闻樱就能拼尽全力来推开他,可偏偏他一点都没有,甚至比平常更稳更狠。
    他不徐不疾地挺动腰身,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了她的小穴,闻樱“唔”的一声,既婉媚又无助,极度紧张的气氛里又添了一丝情色气息。
    他一点点地往里顶,她语无伦次地骂:“疯子!变态!啊……不要……不要……”
    “对,我就是你嘴里的疯子、变态。所以在清醒的时候,我把唯一的选择权给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么!”闻樱近乎崩溃,吼的连尾音都劈了。
    “我只想听你的答案。”
    “放开我!”
    “那就开枪。”
    他狠狠往里一顶,阴茎一下子插进去大半,闻樱的身子猛地一耸,脖子向后用力绷紧,就像一只极度受惊却又无法挣脱的白天鹅。
    他开始剧烈地抽送顶弄,她那白嫩的身躯被迫摇晃摆动,嫩滑的阴道里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和灼烧般的摩擦感。
    “够了,够了!我不要你的命还不行么……我不要……”
    他竭力忍耐着旺盛欲望,但眼眸里却是翻涌的巨浪,极致的情绪,极度的痴迷。
    “杀了我,还是被我攥着身心,你选后者是吗?”
    可她也并没有点头,还是重复念叨着“不”。
    这下可好,贺宁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撞击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伴随这种狠劲的抽插,她的阴道愈发湿润,爱液淋淋。那种熟悉的羞耻和快感,一并朝她袭来,像无可抵挡的海浪一样,侵袭着闻樱的身体——被他疼爱过无数遍的身体。
    她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可另一手并没有把枪松开。正是因为有这把已经上了膛的枪,那浓烈的情欲才没法将她彻底湮没,混沌的脑子里仍然留有一丝清醒。
    如果她还记得前事,这扳机或许能扣下去,但她并没有,所以无论如何都没法杀人。可是让她屈服,她又不甘心。
    他那么骄傲自负,从一开始设计换妻,欺骗她,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最后还不让她脱身,凭什么如此操控一切?凭什么一切都必须按他设想的来发展?他想温柔时便跟她偷情,甚至伪装成两个人;想霸道时便强行占有她,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他的女人。
    这么一来,闻樱坚决不肯放下枪,对这种强硬的男人何必心软?她当然不会要他的命,但觉得可以让他受个伤,至少给他一点颜色和教训。
    是的,就这样做,她把握枪的那只手抬起来,对着他的左臂,贺宁煊当然看到了,却还是没有任何畏惧,他甚至挑衅似的,将胸膛压得更低,低头去舔她汗湿的乳沟。
    粗硬的性器往她阴道深处一下下地抽插着,闻樱陷在潮水般的快感里,那种过电的酥麻感游遍她全身,肉体“啪啪”撞击声、她的呻吟、他粗重的喘气,淫糜地充斥着整个房间。
    “啊……啊!”她呻吟忽然高亢起来,细软的腰肢也猛地向上绷起,紧实的小腹里面又热又涨,下身的爱液更是泛滥的像是要喷出来。
    然而就在她失神的这一刻,砰!
    爆裂的枪声在房间里炸开,地板几乎都震了震。
    上一刻她刚达到性爱的高潮,意识神智全是恍惚的,直到三秒后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瞳孔涣散却又剧烈地抖动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开了枪!
    惊涛骇浪般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
    有几滴血溅到她脸上,又热又腥,她堪堪回过神,一抬眸就对上贺宁煊的脸。
    他的左大臂在流血,成股地往下淌,显然是被子弹擦过,那是很痛的,而且高温甚至会一瞬间灼伤皮肤,然而他像感觉不到痛,脸色竟没有分毫变动。
    他把她的腿分的更开,腰身往前一顶,阴茎划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嘬弄着最深处的肉壁。
    “打偏了重来,里面有五发子弹,你有五次机会。闻樱,你看,我是不是很疼你?”
    闻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帮她把枪口拨正,继续对准自己。
    闻樱发怔片刻,手猛地一挥,枪托重重砸在他肩上,他忍着疼,眉头硬是没皱一下。她抓狂似的拼命打他,一边打一边流泪。“砰砰砰”,他肩头通红一片。最后一下她太过激烈,把枪砸的飞了出去,“噗通”跌在地板上。这还没完,她就势一扬手,狠狠一耳光扇在他左脸。
    她几乎被他气疯,也被吓疯。所以下手很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打的他嘴角当即有血。
    贺宁煊没有生气,甚至毫不在意,脸转过来对她说,“你放弃了。”潜台词是他赢了。
    闻樱不吭一声,无疑默许这个答案。
    别说生气,他现在高兴还来不及,把闻樱压下去,动情又激烈地吻着她的唇。
    闻樱用力推开他,又是一巴掌挥过来,但这次他把她的腕子轻轻握住。
    她哭得泪流满面,他把她抱在怀里。
    “混蛋……你这个混蛋……”她终于从压抑的哭泣变为嚎啕大哭。
    他封住她的唇,激烈地吻她,那些责之深恨之切的话被全数堵回,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叫床。
    闻樱被吻的喘不过气,被他迫使着一起交缠、放纵,湿润的阴道被来来回回地顶弄。他每一次的挺进都那么用力,把紧窄的肉壁完全撑成他的形状,有时候她的腰身还会被他搂起来,去迎合那一次次激烈的贯穿。
    闻樱的神智都要被他撞散,只能双手攀着他的肩,跟随他的动作而摇晃摆动。起先闻樱还打他抓他,但看到他伤口一直流血,就没忍心再下手。
    大抵也是因为受了伤,他只做一次就算,不然没个几小时哪里能停的了?闻樱汗涔涔地倒在床上,筋疲力尽地喘息,慢慢闭上眼睛。贺宁煊离开卧室,自己去包扎。他把枪也带走了,抹掉闻樱的指纹覆盖自己的,以防刚刚的枪声被邻居听到报警。
    他刚用绷带止住血,手机忽然响,低头一看,来电显示“迟誉”。
    看来有了结果。
    “怎么样?”贺宁煊沉稳的语气里果然带上一丝急切。
    迟誉也不吊着,开门见山,“有怀孕迹象,但没有发育迹象。”
    贺宁煊怔愣一刻,缓缓问:“……什么意思?”他虽不了解这些,但以他的智商完全能听懂,是潜意识里害怕那个结果,不敢确认那句话的真实含义。
    “你观察力惊人,闻樱的确有身孕,时间很短,不超过三周,但胚胎已经停止发育,这样说你懂了吗?”毕竟迟誉不想说出那两个字,死胎。
    贺宁煊长久地静默,迟誉只好继续,“她天生子宫前置,很难受孕,就算受孕胚胎也不好发育,所以会有这个结果很正常,你不必自责。只是要做好心理准备,你跟她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孩子。”
    “是不是检查出错?”贺宁煊下意识问。
    迟誉刚想说没有,但顿了顿,知道这对贺总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于是换种留有希望的说法,“有这个可能,所以你得把她带到医院来做详细检查。”
    “但我不能让她知道。”
    “嗯。”
    贺宁煊深吸一口气,问:“有解决方法吗?”
    “子宫前置可以动手术,但也是有死亡率的,大概5,我可以帮你找最顶尖的医生……”
    医生的话还没讲完,贺宁煊就说“不”,语气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他怎么可能拿闻樱的生命去冒险来交换一个孩子?别说5,哪怕零点零一都不行。
    迟誉看不到贺宁煊深深拧起的眉头,光听他声音还觉得他心理素质好,情绪并没有被打乱。
    “她要做人流,对吗?”
    “当然,不过用药物就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能把对她的伤害减到最小。”
    “我必须要她不知道。”否则何谈减小伤害,她肯定会哭死。
    迟誉想了想,说可以,“她例假是什么时候?”
    “还有一周。”
    “那就在下周挑个晚上,在她饮食里放一点安眠药,让她睡得沉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一点,然后你带她来我的医院。她会以为第二天的流血是月经,胚胎还很小,她排出来不会有感觉。”
    这番话似乎没什么,却让贺宁煊听的心绞痛,他一时都忘了左臂的伤口,鲜红透过纱布渗出来,跟他的心一起滴血。
    迟誉知道他难过,就安慰他,“贺总,其实子宫前置也是有好处的,杀菌能力极强,乱来都不会得病或受伤,可以不用隔着套子……”说到这他又觉得不合适,这算哪门子安慰,于是识趣地住了嘴。
    贺宁煊根本没有在听。
    医生本着职责提醒他,“贺总,闻小姐的体质就是没法怀孕,如果贺家需要继承人,她恐怕……无能为力。不过,她还年轻,子宫最成熟的阶段是26岁以后,也可以等到那时候再看。”
    贺宁煊再次回到卧室,闻樱窝在床上睡得酣沉。她每次做完爱就累到极点,一沾枕头就能睡死,而他恰恰相反,得用很长时间才能真正平静下来,得以有幸观赏她不同的睡姿。
    她柔顺地闭着眼,睫毛显得特别浓密纤长,闭合的眼帘处,还残留着水汪汪的泪痕,她的鼻翼跟随呼吸轻轻翕动,嘴巴自然地微张一点。
    毫无防备,安睡如婴。
    有时候觉得,她还小,还像个孩子,但再想想今晚的消息,她肚子里有个不到足月的宝宝,但它已经……
    不能深想,简直心如刀绞。
    在睡梦中的闻樱,没有察觉他的难过,她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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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实承认这章有点虐,这文是来popo放飞的第一篇,有点野蛮生长放飞过头qaq。尽管骂,作者知错。保证以后写文会越来越有分寸的qaq。
    结局(3)  肌肤之亲【限】 ( 泱暖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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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3)  肌肤之亲【限】 ( 泱暖 )
    结局(3)
    38
    “她一个女的,怎么会分不清月经跟流产的区别?”方案敲定前夕,贺宁煊考虑的比医生还繁琐。
    “难道她以前流过?”迟医生问。
    “当然没有。”
    “那她凭什么会知道区别?”
    但贺宁煊的疑虑仍没有打消,沉着声说,“万一。”
    “她要是发现了那就没办法,还能怎么样?对她说实话。”迟医生顿了顿又问,“难道她很想要孩子?”
    “没有,是我。”
    “那不就得了?她应该也知道自己不容易受孕吧,一年前的体检我就已经跟你说过。”
    “但我一直没有跟她讲。”
    “怕她受伤吗?可这是事实。”
    太多所谓的事实贺宁煊没有告诉她,他觉得她并不需要一一知道,因为那些只会成为她的负担和痛苦。
    经历上次那场风波后,闻樱跟贺宁煊之间重归于平静,但夜晚做爱的次数还是比以前多的多,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他有时候还不止要一次。
    哪怕知道闻樱不易受孕,或许可以尽情地射在她身体里面,但贺宁煊自从打消要孩子的念头后,仍旧还是会用安全套,这样比较保护她。
    闻樱现在性情上有些无欲无求,但她的身体却跟这截然相反,夜夜欢爱让她变得极为敏感,下体也越来越容易湿润,每次在床上跟他做爱,他黏缠的亲吻才来到她的颈窝处,男人宽大的舌尖正吮弄她纤细凹陷的锁骨,她那一声声娇喘就开始变得妩媚起来,像是隐隐的啜泣但又能听出愉悦感,那婉转美妙的声音十分细微,娇娇弱弱的,却足够刺激的他坚硬膨胀。
    她对他的性器已经见过太多次,但这是第一回给他口交,先前她也给奸夫做过,但那时是蒙着眼睛,不像此刻,男人挺立昂扬的性器胀大勃起,正直直地对着她,还是让她有些紧张。闻樱颤巍巍的,双手握住那性器的底端,然后低下头张嘴将那东西含了进来。
    贺宁煊从来没想过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快感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心里面。她毫不娴熟地用细嫩小巧的舌尖舔着顶部的龟头,并在那圈沟壑处来回打着旋,缓慢而轻柔。虽然技法不高超,却胜在细腻柔致,令他十分舒服。
    她的手指很细但并不长,一只手根本没法握住,只能双手一起。她努力往里咽了咽,将那粗壮的阴茎吞的更深,然后又慢慢吐出,只余顶部含在她嘴里,用舌尖舔一下嘴巴吸吮一下,再继续整根含入。
    她吞吐的过程很慢,又眨了眨汗湿的睫毛,只感觉鼻尖嗅到的那股腥膻气越来越浓郁,她一想到这根东西待会儿就会插进自己的花瓣里,就忍不住浑身发热酥麻,某种羞耻感让她的皮肤泛出好看的粉色。
    贺宁煊抬抬手,将闻樱的长发拂到一侧,让她通红的脸蛋、赤裸的肩膀完全显露出来,方便他欣赏她诱人的模样。她没有穿文胸和内裤,只罩了一件薄薄的纱裙,她白皙的身体在那薄纱下若隐若现,两团高挺的酥胸、雪白翘起的臀部,以及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阴户,无一不让男人口干舌燥。
    她握着阴茎不停的吞吐,茎身顶端冒出越来越多的黏液,她无法全数吞咽下去,满溢而出的那部分将她的嘴唇弄的艳红湿润。她的舌尖嫩红又小巧,跟紫胀粗大的阴茎对比太过强烈,小小的舌尖从他的顶端一直舔到底部,潮湿的阴囊散发着浓郁的气息,她竭力吸吮着发热的柱身,一点点地吞到喉咙深处,湿湿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滴落。
    极为情色,淫靡。
    光是眼前这幅画面,她不停吞吐性器的模样,已经足够他攀至快感的顶峰,喘息声一下比一下粗重,他的性器更加胀大坚硬,上面的青筋仿佛都在突突跳动。
    那强烈的压迫感似乎已经达到极限,整个将她的口腔填的满满的,她的吞咽变得愈发艰难,都感觉那玩意深的仿佛能顶到喉咙。
    这种喉咙被堵住的感觉维持好一会儿,她都快要撑不住,嘴唇大张着太久,脸颊酸痛,下一刻,滚烫浓稠的白浊瞬间充斥了她的嘴。
    泄过一遍后,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轮到他含住她中间的花蕊。
    男人的嘴唇很热,呼出的气息更是滚烫,覆盖到她柔软敏感的花核上时,她短促地“啊”了一声,大腿内侧更是微微痉挛了一下。
    起先,他只是舌面不停舔舐她的阴唇,察觉到正中间的粉缝那里面的水越流越多,他便卷起舌头,拇指扒开丰腴细嫩的大贝肉,方便舌尖探到里面。大阴唇绵软厚实,小阴唇嫩滑紧致,两种触感截然不同,但都令他爱不释手,他托着她的雪臀往上一抬,双手扒开她的臀缝,连带着,阴户便分的更开了,那粉嫩的阴道口已经娇润欲滴,不断有透明的粘液溢出来。
    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舌尖强势地顶了进去。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最脆弱最娇嫩的入口,被他用舌头如此轻柔地舔吸,快感像潮水一样密集地涌来,顷刻就把闻樱淹没,她的身体因此而变得更加敏感,小阴唇顶端的嫩芽儿露了出来。
    灵活的舌头从她的阴道口退了出来,舌尖顺着那条肉缝往上滑,最终压在了凸起的嫩芽上,泛水的阴蒂被这样一舔,无数条快感的神经在一瞬间兴奋到极致,嫩芽儿愈发膨胀,粉莹莹的蓓蕾裹着黏稠的蜜液。
    他双手往上,用力握住了她两团饱满的玉峰,浑圆的乳房随着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原本淡色的乳晕,在他的揉搓下渐渐艳红起来,乳尖变硬、胀起,像石榴一样被他夹在指间揉压。上下夹击,她无法抗拒这种冲击,呻吟声越来越大。闻樱受不了似的抱住他的头,“啊啊”尖叫出来,子宫里面仿佛有一股热流汹涌喷出。花核里的蜜汁汩汩地从紧致的阴道口里淌出来,染湿了悬空抬起的白嫩屁股。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嗯……嗯……”闻樱的呻吟非常诱人,像是急促热烈的呼吸被刻意压抑,掺合着那种娇柔妩媚的气声,呻吟混合在黏腻纠缠的水渍声中,交织出一种微妙的淫乱感。
    闻樱纤秀的眉毛紧紧拧着,脸颊因激烈的刺激而变的通红,剔透的汗珠也密密麻麻的浮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她的表情和姿态看起来略显痛苦,但在性爱里却意味着巨大的快感。
    等到她下体的爱液泛滥后,他便不徐不疾地进入她,粗大的阴茎顶到最深处时,她的双腿用力夹住了他的腰,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微张的唇间溢出,十根脚趾用力地向下绷紧。一股甜腻的蜜汁从秘穴之中洇了出来,紧缩的膣口被滑腻侵染。
    他每次都退的很多,进的很深,往里一顶时她身体会震颤一下,这样深入契合的律动给她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好像被他深深宠爱着,嫩滑的肉壁被这样反复摩擦爱抚,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充斥在她的花房里,然后转化成泛滥的,黏稠的蜜汁。
    闻樱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同时伴随着迷乱的呻吟,源源不断的热流和快感,满胀酸涩的小腹,花蕊深处最娇嫩柔软的地方,微微地泛着酥痒,想要被他顶到。
    “啊……哈啊……嗯嗯……”她用力抱紧他,双手在他紧绷的脊背上胡乱抚摸着,很结实很强壮,完全是雄性的充满侵略感的肌肉,他的强大能把她的柔软完全撑起,紧致的阴道被他的性器胀满、贯穿。她大张着双腿,腿根不由自主地摩擦着他的侧腰,在他背后交叉的双脚,跟随他抽插的节奏一摇一晃。
    湿滑的阴户牢牢箍住陷在其中的肉棒,细嫩的阴道口被撑成薄膜般近乎透明的粉色,快感来的太汹涌,他粗重地喘息着,阴茎在湿滑温热的阴道里摩擦,终于被推挤到即将射精的顶峰,他低低闷哼一声,尽数泄出,在她体内停留一会儿,绷着腰身往后一拉,俩人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像是拔掉很紧的塞子一样,沾满黏腻爱液的肉棒脱了出来。
    每次做爱结束,她都倒头就睡,今晚更是睡得格外沉。贺宁煊轻轻推了推她,“闻樱。”她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睡眠里。贺宁煊知道可以了,便起身把她抱起来,出门从电梯直达车库。
    闻樱第二天发现,月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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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到此,高潮点已全部写完,基本上算是完结了,后面会缓更番外和某些后续。
    明晚不出意外,大概正常发新文,24k纯甜宠。讲真,写完闻樱篇也的确想写写小甜文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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