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许冲冲闷头往家走。开了门,一把将人推了进去。抬头,赛赛拿着电视遥控器傻愣愣地看着两人。该死,李澈暗骂,他忘了赛赛中考结束了,这些天都住在他这里。
    李赛赛吓坏了,爸爸的胳膊鲜血直流,许冲冲赤 裸着上身,胸腹尽是擦痕,他不知所措地指着两人:“你们,这是跟谁干起来了?”
    这句问话简直就是导火索,又一次点燃李澈的炮捻子,他眼前浮现出那个金项链和许冲冲在一起淫 乱的情景,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左右看看没有趁手的东西,他冲着赛赛大吼一声:“去!把你爷爷留下来的那个竹板子给我拿来!”
    李澈打小就让他爸爸操碎了心,苦口婆心的劝不听,打呢也不见效,虽然后来改邪归正了,老爷子没享几天福就去世了。李澈悔恨不已,把老爷子原来教训他时用的竹板子保留下来,一是留个念想,二是想用来教育赛赛。可人赛赛生下来就是个精英,竹板子压根没用上,今天是气大发了,用许冲冲身上了,唉,也不知老爷子的在天之灵知道了作何感想。
    李赛赛被他爸爸凶狠地样子吓得不轻,哆嗦着把板子递给他爸,可怜巴巴的望着许冲冲:“冲冲啊,你到底干啥了?快跟李澈道个歉吧,竹笋炒肉可疼了……”
    许冲冲眼泪转眼圈儿的贴墙站着,他很怕李澈当着赛赛的面脱自己的裤子打屁股。但是他又怎么来跟赛赛解释今晚的事。
    “赛赛,回屋儿去吧,听见啥动静也别出来啊,求你了。”
    赛赛也哭了,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放心,把耳朵放门上听着。
    “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的饮料里被那个人下药了。”
    李澈走近他,许冲冲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哆嗦。
    “有人强迫你去那个鬼地方吗?有人逼着你喝那饮料吗?看你那享受的样子,不知道有他妈的多高兴呢!”
    许冲冲百口莫辩,他紧紧靠在墙上,伸出自己的双手,掌心向上举到李澈的面前:“大哥,总之是我不好,连累你受伤,我自己欠,就用这双手喝的饮料抱的那个人,您使劲打吧,只要能消气就成。”
    李澈本来想把他按在沙发上打屁股的,看他紧张地样子知道怕在赛赛面前丢脸。心想不管怎样,一定要给他个教训,彻底和他原来的世界脱离关系。于是狠狠心,抽了下去。
    第一下就疼得许冲冲跳了起来,他紧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把缩回来的手又伸出去。
    李澈看着那粉嫩的手掌心起了一道通红的肉杠子,心一哆嗦,牙一咬,接着抽。李赛赛听着客厅里清脆的“啪啪”声,眼泪哗哗的流。得多疼啊,冲冲却始终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不能出去,一是会伤了许冲冲的自尊,二是怕爸爸下不了台会打的更厉害。他顺着门滑在地上,低声的抽噎。
    冲冲的双手已经麻木了,肿的有两个手掌那么厚。他已经站不住了,却从睫毛的缝隙里看到李澈的胳膊因为用力,伤口裂的厉害,血顺着手指滴在地板上。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比手还要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李澈:“大哥,求您先去给胳膊上药吧,我在这等着,等您包扎好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迟疑片刻,李澈手里的板子无力的掉在地上。
    李澈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缠上绷带,走回客厅却看到了令他啼笑皆非的一幕。许冲冲屈着一条腿靠墙坐着,李赛赛一边拿个杯子给他喂水,一边看着他的手哭。许冲冲用红肿的小熊掌轻轻蹭掉他的眼泪,笑着说:“别哭了赛赛,我这不挺好的吗?弄得好像我要死掉似地。”
    李澈清了一下嗓子,俩小孩儿吓一跳。赛赛站起来护在许冲冲跟前,警惕地盯着他。
    “行了赛赛,”李澈有点头疼,“我不会再打他了,你回屋睡觉去,乖,我有话要跟他讲。”
    赛赛将信将疑地看看他,又看看许冲冲,后者对他摆摆手,他这才不情愿的回了屋。
    许冲冲慢慢地靠着墙站起来,眼光寻找地上的竹板子,李澈心里一窒,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膝头,拿过刚才的杯子接着喂水。许冲冲的眼睛有了神采,高兴地说:“大哥,你不生我的气啦?”李澈摇头,突然之间什么都不想说了。许冲冲环着他的腰,用一侧脸颊轻轻地不停地噌着他臂上的绷带,小猫一样的乖顺。
    李澈叹口气,抱起他去了浴室。两个人身上都有伤,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用浴巾裹好去了卧室。把许冲冲放在床边,李澈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两个生鸡蛋,叫许冲冲松松地握在掌心。
    “这个清除热毒效果最好,等一下变温了再换两个。”说着起身又去倒牛奶。
    许冲冲小孩儿心性,脑子脱线的厉害,双掌向外平托着鸡蛋越看越觉得有趣,索性费力地盘起双腿,把手掌举到齐肩高,对着刚进来的李澈笑:“大哥,看我像不像招财童子?”
    李澈无语,放下杯子上下左右的端详片刻,撇嘴:“还招财童子呢?我看像招 鸡童子。”
    许冲冲脸刷的红了,低头小声嘀咕:“大哥,你真流 氓。”
    李澈不以为然的说:“你说说你端着那两个蛋,不是招 鸡还能招什么?”
    许冲冲说不过他,想着无论什么,眼前这个人也能够联想到性 器官上,真是无敌。他艰难地蠕动着想把腿伸开,无奈手帮不上忙,一下子失去平衡仰倒在床上,手里居然还稳稳地托着那两个鸡蛋。
    李澈立在地上不动了。许冲冲松开的浴巾里面,两蛋一鸡正颤巍巍地向他点头。他在心里轻轻打了个招呼:“嗨!我可不是要乘人之危,但用某种方法为他减轻痛苦,应该可以吧?”
    许冲冲被李澈扶起坐好,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夹紧自己的两条腿,紧张的向门口望了望说:“大哥,可不敢干那事儿啊,赛赛在家呢。”
    李澈不屑的哼了一声,歪着头打量他。
    “要按你说的这世界上爸爸妈妈有了孩子以后,就都不能做那事了?你没道理啊!”
    许冲冲张了张嘴又合上,忍的嘴唇哆里哆嗦的,像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终于,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可我,不是他妈妈呀…”
    李澈微笑着亲吻着他的嘴角,“可我,是你男人啊。”
    许冲冲的双臂软软地垂下来,心里甜一下酸一下再甜一下,手快要拢不住鸡蛋了。李澈起身锁了门,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小脸儿上瞬息万变的小表情,突然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许先生,请问您今晚需要什么样的服务?”李澈仰起头,一张英挺的脸凭添了万种柔情,竟还带着一丝丝妩媚。
    许冲冲傻愣了几秒钟,到底还是开窍了。他试探着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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