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租屋里出来,牛天苟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自己也奇怪刚才怎么说了那样一番动情的话,究竟是觉得郑小珊的所作所为值得原谅还是出于对一个弱女子的同情?抑或是觉得她不像一个坏女人而对她产生了好感?他也说不清楚。
    按道理讲,小白与郑小珊应该算是男女朋友或恋人,可现在他现在却与金菲菲结了婚,从郑小珊的角度看,她确实心有不甘,毕竟几年的感情了,哪能说忘就忘的?
    在这件事情中,究竟是金菲菲无意中抢了郑小珊的男朋友还是郑小珊后来充当了第三者,他还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今天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金菲菲和郑小珊都是两个可怜的女人。
    唉,清官难断婚恋事。
    尼玛,这人间婚内婚外的事,简直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真是纠缠不清啊。
    回到车里,牛天苟边发动车子边对张大龙道:“把刚才的照片删了吧。”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事情既然解决了,就不要再为难人家了。”
    把金菲菲和她表姐送到美发店后,谢绝了她们吃宵夜的邀请,牛天苟直接驱车回洗浴中心。
    车行一阵后,张大龙忽然摇下车窗侧耳道:“停停,我好像听到了求救声。”
    牛天苟停下车,也侧耳仔细听了听,只有沙沙的夜风声,撇了撇嘴道:“你是不是被刚才的事搞得神经过敏,出现了幻觉啊?”
    牛天苟正欲开车,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呼救声,虽然极其微弱,但是在黑夜里却异常清晰,而且好像是女声。
    “没错,是呼救声。”张大龙说着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我过去看看。”
    牛天苟也打开车门,张大龙已经匆匆朝一条胡同奔了过去。
    胡同很深很黑,街道上的灯光几乎照不到里面。
    牛天苟朝胡同走了一阵,模模糊糊地看到里面有几个人影,似乎是两个男人正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牛天苟贴着胡同紧赶几步,眼睛渐渐适应了环境,只见胡同里面一个男人用手拼命的捂着女人的嘴巴控制着女人,另一个男人试图褪去女人身上的衣物。
    女人似乎在拼命地挣扎扭动,但在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面前,就象两条恶狼爪下的一只羔羊,一切反抗都是徒劳,无谓的挣扎反而激起了恶狼们更加邪恶的亢奋!
    前面的张大龙显然是看得更清楚了,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断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牛天苟倒是停在了胡同的黑暗处,他倒要看看张大龙怎么处理。
    突然听到后面的震怒声,两个男人吓得哆嗦了一下,停止了动作,惊恐地回过头来。
    当他们看到面前只是来了一个人时,紧张的神经立马松弛了下来,两人一对眼,刚才褪衣服的男人放了手,迎面走了过来,迅速摸出了身后的短刀,戏谑地冷声道:“哟嗬,我当是警察哩,原来是从阴沟里钻出一条臭虫来了?”
    “放了她!”张大龙停住脚步,根本不把这家伙放在眼里,再次怒声道。
    “放了她?”男子听后突然笑了,“想英雄救美是吧?知不知道救美是要付出代价的?”
    “少他妈废话,放了她赶紧滚!”张大龙无所畏惧地逼了上去。
    “哟嗬,口气还不小!”男子拿着刀狞笑道,“老子放了她,让你来快活?作梦!”
    说着,男子也不再废话,举起刀就扑了过来。说得迟那里快,张大龙一闪身,旋即猛地一个狠狠的侧踢,男子手中的刀飞去老远,“咣当”一声落到地上,身子也趔趄着倒退了几步,但最后还是稳稳地站住了。
    看样子,这家伙也练过几手。
    “哟嗬,不错,是个练家子。”男子揉了揉手腕,根本没有胆怯,似乎因找到了一个对手而兴奋,大概练拳脚的人天生都不怎么服输。
    “来,来,再来!”男子竟然嚣张地朝张大龙招了招手,似乎刚才被踢的不是他,而是他在戏弄对方,也难怪他如此自信,因为他们现在是二比一,他就不信制服不了这爱管闲事的小子。
    这时,刚才控制女人的那个男子丢开女子悄悄绕到了张大龙的身后,挥拳就砸了过来,张大龙只感到了耳后劲爆的风声,突然反身一个霹雳腿横扫过去,后面的男子如同一只麻袋飞出三米远,“通”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张大龙正欲转向,刚才面对他的男子闪电般地扑了上来,一手抱住了他的腰,一手紧紧勒住了他的脖子,张大龙立即后退半步迅速站稳脚跟,两手突然反向后面铁钳般地扣住男子的双肩,头部猛地朝下一伏,腰背爆力一弓,一个漂亮的大甩背硬生生地将百十来斤的男子甩过头顶,“嘭”的一声砸到前面的地上,男子先是四肢朝天地躺在地上,然后便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牛天苟不禁暗暗叫好。
    那一霹雳腿扫的,那一大甩背甩的!尤其是那一霹雳腿,很有些瘦子李的神韵。
    奶奶的,这憨货到底没有白拜一场师傅啊。
    牛天苟这才走了过来。
    女子缩在胡同角落瑟瑟发抖,张大龙走上前去,女子满脸惊恐地盯着他,畏惧地缩了缩身子,像是害怕张大龙把她给吃了一般。
    “是……你?”张大龙走近她,似乎看清了她的脸,吃惊地问。
    听见这话,女子满脸惊慌和疑惑地紧盯着张大龙看了一会,终于确定他是洗浴中心的保安时,这才激动地带着哭腔道:“是……是你们?”
    牛天苟走近一看,女子似乎有些像银都洗浴中心的小姐——他对洗浴中心众多的小姐很多都不是太熟,不过从张大龙与女子的对话和神情来看,便确定无疑了,因为张大龙那货值班时眼睛就几乎没有离开过那些漂亮娇艳的小姐们,肯定是认识这女子。
    牛天苟赶紧掏出电话报警。
    “没事了,起来吧。”
    见小姐似乎还惊魂未定,张大龙伸出手来,准备扶小姐起来,这时,牛天苟打完电话一回头,不好!刚才被踢飞躺地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手中似乎抓着一块方砖,正欲朝张大龙的头上砸来!
    尼玛,功夫再好,一砖撂到!
    牛天苟也顾不得喊张大龙避让,因为已经来不及了,迅疾出手,只见一线不易觉察的幽光一闪,那家伙身子突然一僵,随之便侧身瘫软了下去,刚举起的砖头“咚”地掉落在地上……
    张大龙听见响声回过头来,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扶起小姐后,急步走了过去,飞起一脚将那家伙又踢出几米远,那家伙在地上翻滚了几下,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妈的,还想下老子的黑手,找死!”张大龙回过头来,感激地望了牛天苟一眼,似乎仍不解恨地嘀咕了一句。
    待张大龙过来后,牛天苟看了看似乎还心有余悸的小姐,问:“刚才……怎么回事?”
    “我……刚才……”
    想起刚才的事,小姐仍有些后怕,脸色发白,哆哆嗦嗦了一阵后,这才结结巴巴地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小姐姓刘,是洗浴部保健班的保健师,今晚由于突然身体不太舒服,便向领班请了假,由于同住的姐妹们都在上班,她便一个人回出租屋休息,行至此地时,冷不防从暗处冒出两名男子,突然上来勒着她的脖子捂着她的嘴,把她拖进了这条胡同,一个男子用刀顶住她的腰间,不准她喊,另一个男子动手抢劫了她身上的1000多元钱和一条水晶项链。
    本来以为这两个男子抢劫了钱物后会马上逃走,哪知他们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竟然又色心顿起,又把她拖到这胡同的深处,欲褪下她的衣服行不轨,她拼命挣扎呼喊,可嘴被他们捂住,加上这里周围住户已入睡,无人回应。
    刚才她似乎听见有车经过的声音,便拼尽全力再次挣扎着呼喊了两声,这才被车上的张大龙隐隐听见……
    听完刘小姐的话,张大龙反身走了过去,从一个男子的身上搜出了被抢的钱和项链,回来递给了她:“是这些吗?”
    “嗯。”刘小姐点了点头,“真是谢谢你们,要不然我……”
    见刘小姐哽咽着,张大龙忙安慰道:“别说了,没事了。”
    这时,警车到了,两个警察下来简单问了一下情况,然后将两个死猪一样的男子抬到警车上,刘小姐和张大龙也被带上警车,牛天苟也开车随他们一起回了警局。
    ……
    作完笔录后出了警局,牛天苟和张大龙亲自把刘小姐送回了住处,嘱咐她以后深夜不要一个人单独行走,然后才回洗浴中心。
    路上,张大龙忽然不解地问道:“看那两个家伙,都三十几的人了,肯定结婚了,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懵懂小伙子,抢了人家的财物也就罢了,怎么还想强暴人家?”
    “婚外诱惑懂吗?男人们都想寻求婚外的新鲜和刺激。”
    牛天苟一边开着车一边幽幽地回道:“那些有感情的男人就在外面找qing人,那些有权力的男人就在外面宠‘xiao蜜’,那些有金钱的男人就在外面包二nai,不说这些人,就是那些口袋里刚有了‘三瓜两枣’的农民工不也时不时地想在外面找xiao姐?
    “这些干抢劫勾当的家伙,肯定是一没感情二没权力三没金钱、穷得只剩下一身肥胆,见到这么漂亮的xiao姐哪能轻易放手?劫了财再来个劫色,还不是搂草打兔子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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