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免除了我本科四年的所有学费、住宿费,我要是不住校,岂不是亏了?”陈逸帆调笑道。
    “淘气!”周宏远亲昵地数落了一句,吩咐道,“去吧!晚上我过去!”
    陈逸帆一走进高三年级教师办公室,立即遭到全体老师围观。
    鲁亚岚紧紧抓着陈逸帆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
    “孩子,你太争气了!太让我骄傲了!走!拍照去!学校要张贴喜报,挂上你的照片。校报要给你做头版报道。晚上,书记、校长和其他学校领导要请你去天香楼吃饭!对了,你这志愿,要不明天再填,今晚先听听领导们的建议。”
    陈逸帆被鲁亚岚兴冲冲地拉着往外走,问道:“许浩然和刘文静呢?”
    鲁亚岚脚步一顿,叹息道:“许浩然因为皮肤严重过敏,影响了临场发挥,没考上。刘文静考得还不错,属于正常发挥。还是你争气,给我们学校长脸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学校还从没夺过第一呢,又是这么漂亮的分数!你绝对会成为京大校史上、长陵中学校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传奇!”
    皮肤过敏?
    真是现世报啊!
    不专心考试,竟想着害人,就算没过敏,也不一定能考上!
    陈逸帆暗暗唾弃,乖巧地配合学校各项工作。
    他抽空跑回家放下推优录取志愿表,做好晚饭,打电话告知周宏远自己晚上要陪学校领导吃饭,让对方别过来了。
    周宏远却让他把门钥匙和晚饭一起交给纪东升,方便自己进屋。
    临出门前,陈逸帆给父母提前打了个电话,表示晚上要跟同学们一起做作业,到时候不方便打电话,以免晚餐中途受到打扰。
    当晚,长陵中学书记、校长、副校长等领导与高三(1)班所有任课老师在天香楼的聚贤厅落座,众星拱月一般围着陈逸帆,赞美之语此起彼落。
    副校长表示,已经与长陵电视台、《长陵日报》等媒体打好招呼,等京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到,就可以召开新闻发布会,进行大力宣传。
    教导主任则提出让陈逸帆尽快写本有关学习经验、复习方法、答题技巧等的小册子,由学校印刷出来统一发放给全体高三学生,并提议让陈逸帆留校,协助各科老师辅导高三(1)班学生进行考前冲刺。
    各科老师齐齐表示赞同,纷纷要求陈逸帆将这次考试的试题默写下来,以便在班里进行测验。
    书记当即拍板,除了一万块钱奖学金,另外给陈逸帆颁发两万块钱补助金。
    陈逸帆被众人这滔天巨浪一般的热情砸得无处可逃,只能满口答应。
    说完这事,领导们又关心起陈逸帆的志愿来。
    得知陈逸帆打算报生物系,有的说好,有的说可以报计算机系,有的说可以报金融系,各有各的道理,说来说去没个定论。
    陈逸帆面带谦恭的微笑认真倾听,定下的主意却没动摇。
    他还未成年,却被兴致高昂的领导们灌酒,一杯杯茅台下肚,喝得直犯晕。
    若不是偷偷将酒水转移进系统空间,并且偷吃珍果解酒,他恐怕早就被灌趴下了。
    他暗叹这些满嘴酒气的领导都是人来疯,明智地选择装醉,被喝得脸红脖子粗的书记拍着圆桌嘲笑。
    这顿欢乐而吵闹的晚饭,一直吃到深夜才散。
    鲁亚岚喝多了,散席后抱着陈逸帆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笑的时候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哭的时候大喊着不想放他走,要他一辈子留在自己班里。
    陈逸帆被鲁亚岚闹腾得一个头两个大,差点被吐上一身秽物。
    鲁亚岚的丈夫、儿子闻讯赶来,费了很大力气才拉开死缠着陈逸帆不放的醉鬼。
    他们向陈逸帆道歉,主动要求送他回家,被他婉言谢绝。
    陈逸帆打车回家,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门,倚靠在防盗门上冲周宏远呵呵傻笑。
    “我得洗个澡,身上臭死了。一大桌子酒鬼,通通灌我酒。要不是小爷略施小计,就回不来了,看不到我的美人了。”
    他被灯光下周宏远那俊美绝伦的脸迷了心窍,摇摇晃晃地伸手抚摸,色迷迷地笑道:“美人儿,天仙儿,心肝儿……来,给爷笑一个!爷疼你!”
    周宏远见陈逸帆撅着艳丽的红唇凑过来要亲自己,被那浓烈的酒气熏得直皱眉头。
    他动作麻利地脱掉陈逸帆的衣物,抱着光溜溜的对方前往卫生间洗澡。
    陈逸帆还有理智,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
    明明被人伺候着洗澡,他偏偏不老实,一会儿扯扯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还带着满头满身的水拥抱周宏远,扭动着身体撒娇道:“只有我脱光了,不公平,你也脱!”
    周宏远被陈逸帆厮磨得野火烧身,索性关掉莲蓬头、扒掉早已湿透的衣服,将这个磨人精抵在淋浴间湿滑的瓷砖上热吻。
    有酒精助兴,陈逸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狂野,偏巧口活变得不利索了,把周宏远咬得嗷嗷叫。
    周宏远气得在罪魁祸首那白里透红的圆润臀瓣上轻轻拍了两下,扯下大浴巾裹住对方,转移阵地。
    他怜惜陈逸帆为他苦练口技,私下里也拿着香蕉勤奋练习,只是一直没有付诸实践。
    这回,见陈逸帆神志不清,他打算尝试一下。
    这一试,把陈逸帆爽得呻/吟不止、尖叫连连。
    他那满头头发,差点没被陈逸帆那两只激动过度的手给薅光了。
    他正忙着与陈逸帆的恶魔之手斗争,没提防对方突然喷射出来,灌了满满一嗓子,呛咳得几乎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见小恶魔竟然指着自己哈哈大笑,他气不过,奋力拉开那两条颤动的长腿,挺腰攻了进去。
    小恶魔疼得哇哇大叫,捏着拳头不断捶打,嚎哭着“出去!出去!”
    他发现这次的进展远胜往昔,只觉兴奋不已,忙压制着澎湃的激情亲吻、抚摸,直到把小恶魔弄成了软泥,这才一鼓作气挺到底,又惹得对方嚎啕大哭。
    他此生第一次亲密接触,在涕泗横流的痛哭、可怜兮兮的抽泣、奄奄一息的呜咽和接连不断的抓挠带来的疼痛中完成。
    当他达到巅峰时,只觉眼前炸开无数朵璀璨夺目的烟花,比他有生以来观赏过的任何烟火盛会都更加辉煌。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升入了光芒万丈的天堂,轻飘飘得仿佛一片随风飞舞的洁白羽毛。
    清晨,陈逸帆遵从生物钟醒来,感觉头痛欲裂、浑身酸软得像泡烂的面条一样。
    他轻轻翻动身体,被下面传来的阵阵锐痛弄得泌出汗来。
    他扭头一看,发现周宏远赤/裸的上身布满一道道紫红色抓痕,只觉夜里那狂野、荒唐的记忆仿佛涨潮一般填满脑海。
    羞耻、懊恼、后悔等种种情绪,有如一条条沾满辣椒水的鞭子一样密集地抽打着他。
    酒后乱性,实在是太糟糕了!
    想到推优录取志愿表还没填好交给学校,他却把自己弄得瘫痪在床,他真想抬手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他直接将系统空间里的泉水转移进口腔里,又躺着猛吃珍果,暗暗期盼自己尽快恢复。
    他给鲁亚岚发了一条短信,表示自己因醉酒而卧床,询问是否可以明天再去学校交推优录取志愿表,如果不可以的话,他表示自己可以在今天傍晚前后赶去学校。
    放下手机后,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睡姿,晕晕乎乎地再度睡去。
    周宏远醒来时,发现陈逸帆睡得正沉,想到对方习惯早起,知道这次定是累坏了,心里涌起饱含骄傲与满足的怜爱之情。
    他撑起上身,本打算亲吻陈逸帆,却被身体的疼痛转移了注意力。
    想到夜里被陈逸帆又抓又挠又咬,他伸手捏了下陈逸帆那俏丽的鼻子,在心里爱怜地骂了一句“小野猫”。
    到了卫生间,他对着镜子查看身上的伤痕,发现脖颈处的抓痕和咬痕只有高领衫才能遮挡住,暗想以后得跟床上那只小野猫商量好,不能抓咬脖子,要勤剪指甲。
    陈逸帆一觉睡到下午,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对助他快速恢复的系统空间心怀感激。
    他查看了一下手机,见鲁亚岚发来短信,吩咐他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学校交志愿表,这才放下心来。
    转眼发现床头柜上放着管状药膏,他拿起来查看其“功能主治”,发现竟是涂抹下面伤处的,顿觉脸上火辣辣的。
    再想到这药八成是纪东升照着周宏远的吩咐买来的,他只觉羞耻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他不顾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跑出卧室,正巧碰上听到声音从书房走出来的周宏远。
    “下面还伤着,回去躺着,有需要跟我说。”
    周宏远上前扶住陈逸帆,语气柔和。
    陈逸帆见周宏远穿着以前没见过的高领衫,知道这必定是纪东升送来的衣服,气得直哆嗦。
    “药是纪东升买的?你这是生怕他不知道我被你上了?”
    周宏远微微一怔,旋即安慰道:“我自己出去买的,小纪不知道。”
    陈逸帆不信任地瞪着周宏远,质问道:“他过来给你送衣服,难道看不到你脖子上的伤?你当他是傻子,判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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