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察觉到什么,姬无忧仍不能克制地重新开始在任似非脖颈见啃咬着,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对怀中人儿的渴望比以往更深,却又抓不住具体想要怎么样。

    被姬无忧这样搂在怀中,听着姬无忧带着锋芒霸道的命令口吻,任似非深深吸了口气,沁入鼻尖心尖的已不再是那熟悉的淡淡冷香,而是一种更加自然更加惹人迷醉的体香。因为上一次的过敏事件,这位体贴起来默不作声的长公主不再用任何香,只是说了句“这香用了十几年也是厌了。”便命人拿去销毁了。

    长长呼出一口气,任似非稳稳回抱住姬无忧的肩膀,感受到肩颈传来的酥麻,长公主殿下的动作像雨点一样打在身上,过经处一圈圈温热的湿气涟漪开来,这样陌生而氤氲的感觉让任似非奇迹般的放松下来。

    只一会,姬无忧就感到肩头传来点点湿热,她急忙抬起身子查看reads;邪凤倾城之盛世狂妃。

    只见任似非闭着眼睛,脸上是隐隐的绯红,眼角却是梨花带泪。

    高度紧张过后重新感觉到穿越回到这个世界以后便开始昼夜包围着自己的温度,那因为自己而悄然改变的气息,一贯冷静精明的任似非心里某根绷紧的弦断了,阵阵后怕涌上心头,从眼中蜿蜒而下,身子也软了下来。

    姬无忧登时有些无措,“我”一个我字才出来,任似非带着水汽的眼睛缓缓睁开映入姬无忧的眸,烙在她的心尖儿上,是一阵火燎般的疼。下一刻,又被任似非原本就姣好的萝莉脸庞吸引,那仿佛可以掐出水来样子,明明知道自己驸马柔软可爱的外表只是表象,却又真真的爱极了她尚还有些稚嫩的颜,伴着那晶莹的泪珠儿,姬无忧的心从未想此刻那么酸软过,往日清冷的眸此刻盈满了化不开的柔情,不自禁地府身捧着任似非的小脸一一吻去任似非脸蛋上的点点晶莹。

    被姬无忧这般温柔对待,这般看着,任似非心里的闸门被打开,一下子“哇”地哭得更加厉害了。

    埋头辛勤耕耘着的长公主大人一顿,彻底当机,只是愣愣地望着任小驸马,心中五味相聚,融合成张张往昔任似非的面孔。最终还是不得能安慰自家驸马之法,施施然将人儿重新拦进怀中。

    任似非抽泣得厉害,就在快喘不上气的当口儿忽然清醒过来止住了哭泣,带着哽咽,弱弱将自己推离了长公主殿下的怀抱,耳朵有些发烫,说:“我我只是额,”复又抽泣了一下,“只是有些后怕而已。”说着,有些羞窘地转过身子想离开姬无忧的怀。

    那玉兔般楚楚可怜的软萌神情,那柔弱的话语,姬无忧霎时心都化了,只急急拦过任似非因为羞赧而有些挣扎的身子,她听见自己说,“我保证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非儿不哭可好”终于连最后的架子也放了下来,一心供着怀中的人儿,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任似非的肩膀,刚刚浑身游走的渴望早已没了踪影。

    “嗯。”任似非转过头,报复性地在姬无忧身上蹭了蹭泪水,将头埋在姬无忧怀中闷哼一声,姬无忧为谁这样做其实她明白。一阵凶猛的睡以袭来,也不管刚刚从姬无忧那里得到了什么信息,不想管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现在的任似非只想在这个软玉温香的怀抱中好好睡一觉。

    怀中传来了平缓轻浅的呼吸声,又等了一会儿,姬无忧在轻轻松开自己的怀抱,端详着任似非的样子,那纯粹的人儿眼角犹挂着新鲜的泪珠,眼圈也有些红肿。

    低下头,将任似非脸上的泪一一吻去,谁也不爱见自己喜欢的人伤心流泪,但是当她为了自己流泪时,除了心疼,心中还是会升起些别样的感情,所以非儿为她流下的泪,都是她的,是苦也好甜也罢她都要一一尝过。

    半晌,姬无忧才从自己袖间抽出黄帕,小心翼翼地把那张小脸又擦了一遍,银白的月光印在任似非柔嫩皓白的脸上,让姬无忧心跳的节奏紧凑而踏实。

    犹豫了半晌是否要放开任似非去为她拧方丝帕,或者叫人进来,最终还是不舍得放开任似非而作罢。终究只是拦着任似非躺下盖上被子。

    潘家又想起任似非被丢下水池的那一刻,长公主殿下眼中不禁闪过狠厉之色,一闪而逝。

    翌日

    当任似非再度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姬无忧猩红幽深的瞳仁儿,亦如每一个相拥而眠后的清晨。回想起昨夜的一切,任似非微微敛眉,随即又笑开了,“早安,殿下。”好像姬无忧眼睛的颜色也好像有些微变化。

    姬无忧醒得向来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已经转醒,只是看着任似非的睡颜久久,呼吸间是她的味道,这让姬无忧很安逸。

    “早。”长公主殿下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昨个儿你也是累了,再睡一会儿reads;重生苍希。”她等着任似非醒来,可等任似非醒了她又想拦着她再睡会儿,似乎只要踏出她们的房间外面就是风雨飘摇。

    “不了。”虽然她也很贪恋这样的怀抱,可是她很清楚她们又更加要紧的事情要做,这个时候她想到了洛绯,不知道她今天怎么样了。

    微微挑了挑眉,任似非很少有拒绝自己的时候,姬无忧有点惊讶,难道还没有消气

    “不是。”看着姬无忧的表情,任似非脸一热,柔声将昨天听见的关于洛绯和淼蓝的事情对姬无忧说了一下。

    “”姬无忧闻言也不知道说什么,虽然任似非对淼蓝的所作所为说得非常隐晦婉转,也非常清晰。没想到淼蓝强硬如此,昨天她也是听见的,洛绯的声音中带着痛苦的嘶鸣,她居然被喂了九日醉

    当姬无忧和往日一样牵着任小驸马的小手步下楼梯的时候,大厅的气氛非常诡异。

    陈澈泱和安心两人一桌,缩在角落的小桌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大堂的另一个角落;属下们虽已经听闻长公主无事了,可亲眼看到才安下心来,纷纷站起身来请安,随即也看向了那个角落。

    任似非早就感到了大堂角落的低气压,瞟眼过去,只见洛绯默然坐在一边,冷若冰霜,眼中布满了血丝看着很吓人,水蓝色的眼瞳幽深得没有任何光泽,淼蓝则拉着洛绯的手坐在她身旁,脸上的温度也没有高上多少。两人领间隐隐有没有掩饰得很好的红痕,或者说,淼蓝根本就无心掩饰。

    其实在姬无忧亲信的队伍中喜欢洛绯的人也是有的,所以当今天早上看见两人这幅样子的时候,不少英气挺拔的侍卫都有些黯然,更有甚者企图对淼蓝出手,都被淼蓝轻巧地压下,众人也不敢上前再插手,只能等着长公主殿下醒来来处理此事。

    洛绯见任似非下了楼来,眼中一行清泪流出,却只是定在原地没有动作。

    任似非看向凝尘,后者心领神会地上前在任似非耳边以姬无忧同样可以听见的声音耳语道,“今晨洛小姐用刀划伤了淼医令的手,之后她发了疯似的想捅自己,淼医令没有办法才将洛小姐的道给封了,都两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

    任似非越听眉头越是蹙紧,抬眼才看到淼蓝另一只手上缠着绷带,因为没有很好的处理,似乎还在往外渗着血。

    “胡闹”姬无忧的声音很低却很有力,她想的事情和任似非很像,出门在外的,原本带着两个医令行事有个照应,也可安心一点,谁知这两个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都什么档口了还在窝里闹事。现在可好了,还要请人来医治她们两位,一个像是丢了魂似的,另一个手伤得看上去不轻。

    任似非静静走到她们桌前,没有看淼蓝,只是盯着洛绯的眼睛,“我知道你的感受,虽然我不曾经历过。可毕竟比求而不得好上很多,你们之间还是需要沟通的。”任似非很冷静地说,“解开她。”

    “驸马”后面有几个爱慕洛绯的侍卫不乐意了,此刻解开洛绯的禁制不是等于要了她的命么

    “你们都退下,清场。”任似非说,语气中是不容置疑。

    一干人等统统退下,连陈澈泱和安心都各自回了房去,大堂里原本就没有多少路人,很快就只剩下寥寥几人。

    见围观群众都走开了,姬无忧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任似非才慢慢在洛绯身旁空着的另一边坐下,姬无忧也跟着任似非坐在了她身旁。

    现在的洛绯仍然不能动弹,只可以开口说话。任似非也不急,盯着洛绯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想回去了”

    洛绯抬起头,没有说话,样子还不如当初她在她们初遇的地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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