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初次集训的成绩
被莫亦珣调戏一遭和等着鱼尾变回人腿后，季珩慢慢爬回家时已经接近午夜了。
分别前，莫亦珣还提到调查季珩遇到宋执清就使不上力的原因，以及给宋执清一个教训。不过那时季珩已经一心惦念着家里软哒哒的小床了，对于莫亦珣的提议只是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就迅速上了楼。
开门后，他一头倒进软软的小床里，头刚刚挨到枕头没多久便睡死过去了。
梦中，他果断化身凹凸曼与宋执清这只讨厌的小怪兽大战三百回合，最终把对方死死地踩在自己的脚下。
他发誓，等自己登临巅峰天王宝座的一刻，这般屈辱一定会找宋执清讨回来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君中已经躺着一条短小的短信君了。
季珩点开一看，瞬间困倦与瞌睡便被一扫而空，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地穿了衣服就往外跑。
短信是空降赛组发来的，通知他到brilliant公司去拿第一次比赛的结果。
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无论是晋级还是落选，季珩都能很坦然地接受最终的结果。但饶是如此，一路上，季珩的小心脏还是怦怦地跳个不停。
brilliant公司的层设还是季珩记忆里的那样，所以他看了看短信上通知的地点，到达brilliant公司，就一秒都没有停留直奔着目的地去了。
短信上要求到的时间是十点正，就算季珩拼了命地赶，敲开指定房间所在的门时也已经迟到了十多分钟。
“抱歉。”季珩连忙低头道歉。
他感觉到站在房间正中的那个人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不过很快就收了回来，挥手让季珩进去的时候说了一句：“唐修衡是吧？我记得你下肢是受伤了，真难为你赶回来啊，虽然迟到了十多分钟。”
语毕，还有意无意地瞄了季珩没有任何问题的脚，露出一种赤果果的轻视。
这个男人前世季珩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自己可能做过什么而遭来他的轻视。索性也就不再思考，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坐下。
他们集中的这间屋子很宽敞，在屋子的后侧一左一右还有两扇门。坐下后季珩环视了一圈，才发现好像二十四个人就差自己一个。带着羞愧，季珩开始静静听着这个男人的高谈阔论。
也不知先前他们已经说到什么程度了，总之没多久男人就噤了声，然后转身拿起那一沓放在身边的小桌子上很久的纸，顺着叫每个人的名字上去拿。
这种场景久违得像是年少时候考试结束，老师顺着发成绩单一样。悬着心静候成绩单下来的那一刻无疑是煎熬，等自己打开手上的成绩单的瞬间，又是喜忧参半。
不多久，男人就叫了季珩的名字。
季珩拿过，回到座位上平复了一下紧悬的心，这才缓缓地摊开了那张看上去薄薄的，却比千金还重的纸。
纸上列了一个表格，横排是考核的项目，竖排是评委。评委的名字都是用字母abc代替的，除了第一个是初次集训的导师柳莎莎，剩下的几个都看不出什么端倪。考核的项目有四样，分别是集训表现、集训效果以、比赛发挥以及比赛效果，各占二十五分，满分一百。
果然如他所料，虽然他在集训表现、比赛发挥以及比赛效果上几乎是满分，但在集训效果上却近乎被扣到零分。最下面的一小行总结语还十分明确地指出，该选手没有把集训成果在比赛中展现出来，希望引起高度重视。
看完了这些零零碎碎的细则后，季珩这才把目光慢慢地移至表格最后一栏的总计上。
用橙色字体标出的醒目分数——83。
算高还是算低？季珩不解，等着男人解释的之前，开始分析起那些细细的数据。
等男人发完最后一张纸后，看着所有人都看过自己的分数，这才又开口：
“分数用绿体标出的人请到门外去。”
语毕，就见季珩周围好几个选手紧张地站了起来。季珩数了一下，一共四个人。
……既不是晋级人数也不是淘汰人数，这是在吊人胃口么！
门外已经有另外一个人候着，见四个人迅速走上前说了几句，就把门关上了。
“分数用黄体标出的人请站起来。”
这次也是四个。
“请贴着这间房子左右两边的墙站。”
看着四个人分开站好，男人继续说：
“剩下的人的分数要么是橙色，要么是橙体要么是红体，请随意选择另外的两扇门进入。每扇门只能进八个人，你们可以商量一下，也可以随意进入，总之请尽快。”
季珩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正是那两扇自己进门就看见的门。
果然不是用作摆设的啊……不过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不能干脆一点么！季珩在心底吐槽道。
两扇门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季珩看了一下，在心里随便选了一扇就准备进入。刚刚走到门前，还没碰到门把，一只手就被人拉住了。
季珩扭头，就见阿北用他标志性的澄澈目光看着自己，像是在心底纠结不定，半天才怯生生地开口：
“唐哥哥。”
季珩差点就被这一声呛得一口老血吐出来。
虽然他对阿北有很多不满，不过两人却从未有过交谈，更别说对方用这种腻不死人不偿命的口气叫季珩哥哥了。
当时季珩就想给跪，然后大叫一声“少年，你好像比我还大吧！这样恶意卖萌装嫩，底线何在！
“有什么事情么？”无视对方的称呼，季珩冷冷地开口。
阿北被他这不善的口气一唬，双眼有些泛红，急忙弱弱地问：“我能和你一起进吗？”
……这不是进鬼屋啊摔！你是不是还要说一句“我好怕怕呀”再腻他一下，你一个大男生的好意思么！
但想到向南和莫亦珣对这家伙的态度，以及两人拜托自己关照这家伙时的胁迫，纵使季珩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淡淡地说一句：“请便。”然后从对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扭开门就进去了。
也不知道是季珩的武断还是男人之前抓紧时间的提示奏了效，季珩作为第一个选定房间后，不多时，剩下的十六个人就分成了两边进了不同的房间。
大概是季珩运气不好的缘故，八个人前脚才进去，就见男人后脚跟上了，听得很清脆的一声“咔嗒——”，把门锁上了。
“先恭喜各位顺利晋级。”男人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恭喜的意味，“其次很高兴你们选择了这扇门。今天你们来到这里一是为了拿到晋级单——现在它已经在你们每个人的手上了，也代表着初次集训的结束。二是为了公布第二次集训的相关事宜，请各位耐着性子听我说完。”
“首先请允许我做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程聿武，性别男，二十四岁，管理系毕业，现在就任brilliant公司，正在成为经纪人的道路上不断摸索前进。”
“开门见山地说吧，现在我和你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第二次集训不单单是对你们能否顺利晋级的考验，也是对我能否顺利转正的考验。
如你们所见，顺利晋级的十六个人分别进入了两扇门，每扇门的八个人也就自动编成一个组合。这次的集训内容是和谐，要求每个组合团结协作合唱一首歌曲，最终参加集训后的比赛。这轮比赛将会淘汰六个人，由组内投票产生，优胜一方淘汰两名，失败一方淘汰一半。
集训的流程还是一样的，到时候会在周一前通知具体集合的时间和地点。请各位随时保证手机开机，不能准时到达的人将会直接被淘汰出局。”
话一说完，就见这个叫程聿武的男人的视线在季珩身上停留了一秒，就好像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在针对季珩一样。
季珩虽然十分不爽他用哪种目光打量自己，可无奈对方在第二次集训中是自己的领队，季珩只能装作没看见一样。
之后程聿武又随便说了几句，便宣布今天的集合到此结束。
虽然季珩能高兴自己能顺利晋级，可这份好心情却被接下来这场所谓的团赛消磨得一干二净。
组合用上了，准经纪人用上了，这一次是想要考验他们今后合不合适以团队的方式出道吗？
没有集体意识，没有全局观念，没有团队凝聚力的人都会在这一轮被无情地刷掉。这么来说，今天单他一个人的迟到岂不是犯了这个主旨的大忌？
难怪程聿武自始至终都没给自己好脸色看，连带着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会差很多吧？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再加上他刚刚没有果断拒绝，把阿北这个百分百会拖后腿的家伙塞进了队伍里来，总觉着这场比赛获胜的希望在一开始就渺茫了许多。
此外，这场比赛还考验每个人的为人与处事，太过尖酸刻薄或是难相处的人，就算最终获胜也会毫不犹豫被投票淘汰。
不得不说，brilliant公司把一切能考虑到的因素全部算了进去。单纯认为整一个空降赛是为了增加‘thekingofkaraoke’这档选秀节目的趣味性而选出两个晋级全国十强的选手已经不可能了。
不过这样也好，就算他没能拼到那两个站在全国舞台上的名额，其他经济公司的大门也已经为他敞开了一半，虽然brilliant公司是铁定不会放任经过集训的二十四个人签约其他公司。
只是这就意味着未来自己在邵谦宁手下工作的几率高了不少……怎么想心里都有点不爽啊。
而洞悉这一切的莫亦珣明知自己对邵谦宁心存芥蒂，但还是要自己参加空降赛，甚至是签约，到底欲意何在？
虽然就重生后莫亦珣对自己的态度来说，他应该不会害自己，不过被人随时惦念着算计着，自己对实情浑然不知的感觉，很压抑。
瞧这架势，在空降赛期间他应该还算安全，至于那之后，但愿莫亦珣的所作所为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分别前，莫亦珣还提到调查季珩遇到宋执清就使不上力的原因，以及给宋执清一个教训。不过那时季珩已经一心惦念着家里软哒哒的小床了，对于莫亦珣的提议只是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就迅速上了楼。
开门后，他一头倒进软软的小床里，头刚刚挨到枕头没多久便睡死过去了。
梦中，他果断化身凹凸曼与宋执清这只讨厌的小怪兽大战三百回合，最终把对方死死地踩在自己的脚下。
他发誓，等自己登临巅峰天王宝座的一刻，这般屈辱一定会找宋执清讨回来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君中已经躺着一条短小的短信君了。
季珩点开一看，瞬间困倦与瞌睡便被一扫而空，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地穿了衣服就往外跑。
短信是空降赛组发来的，通知他到brilliant公司去拿第一次比赛的结果。
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无论是晋级还是落选，季珩都能很坦然地接受最终的结果。但饶是如此，一路上，季珩的小心脏还是怦怦地跳个不停。
brilliant公司的层设还是季珩记忆里的那样，所以他看了看短信上通知的地点，到达brilliant公司，就一秒都没有停留直奔着目的地去了。
短信上要求到的时间是十点正，就算季珩拼了命地赶，敲开指定房间所在的门时也已经迟到了十多分钟。
“抱歉。”季珩连忙低头道歉。
他感觉到站在房间正中的那个人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不过很快就收了回来，挥手让季珩进去的时候说了一句：“唐修衡是吧？我记得你下肢是受伤了，真难为你赶回来啊，虽然迟到了十多分钟。”
语毕，还有意无意地瞄了季珩没有任何问题的脚，露出一种赤果果的轻视。
这个男人前世季珩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自己可能做过什么而遭来他的轻视。索性也就不再思考，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坐下。
他们集中的这间屋子很宽敞，在屋子的后侧一左一右还有两扇门。坐下后季珩环视了一圈，才发现好像二十四个人就差自己一个。带着羞愧，季珩开始静静听着这个男人的高谈阔论。
也不知先前他们已经说到什么程度了，总之没多久男人就噤了声，然后转身拿起那一沓放在身边的小桌子上很久的纸，顺着叫每个人的名字上去拿。
这种场景久违得像是年少时候考试结束，老师顺着发成绩单一样。悬着心静候成绩单下来的那一刻无疑是煎熬，等自己打开手上的成绩单的瞬间，又是喜忧参半。
不多久，男人就叫了季珩的名字。
季珩拿过，回到座位上平复了一下紧悬的心，这才缓缓地摊开了那张看上去薄薄的，却比千金还重的纸。
纸上列了一个表格，横排是考核的项目，竖排是评委。评委的名字都是用字母abc代替的，除了第一个是初次集训的导师柳莎莎，剩下的几个都看不出什么端倪。考核的项目有四样，分别是集训表现、集训效果以、比赛发挥以及比赛效果，各占二十五分，满分一百。
果然如他所料，虽然他在集训表现、比赛发挥以及比赛效果上几乎是满分，但在集训效果上却近乎被扣到零分。最下面的一小行总结语还十分明确地指出，该选手没有把集训成果在比赛中展现出来，希望引起高度重视。
看完了这些零零碎碎的细则后，季珩这才把目光慢慢地移至表格最后一栏的总计上。
用橙色字体标出的醒目分数——83。
算高还是算低？季珩不解，等着男人解释的之前，开始分析起那些细细的数据。
等男人发完最后一张纸后，看着所有人都看过自己的分数，这才又开口：
“分数用绿体标出的人请到门外去。”
语毕，就见季珩周围好几个选手紧张地站了起来。季珩数了一下，一共四个人。
……既不是晋级人数也不是淘汰人数，这是在吊人胃口么！
门外已经有另外一个人候着，见四个人迅速走上前说了几句，就把门关上了。
“分数用黄体标出的人请站起来。”
这次也是四个。
“请贴着这间房子左右两边的墙站。”
看着四个人分开站好，男人继续说：
“剩下的人的分数要么是橙色，要么是橙体要么是红体，请随意选择另外的两扇门进入。每扇门只能进八个人，你们可以商量一下，也可以随意进入，总之请尽快。”
季珩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正是那两扇自己进门就看见的门。
果然不是用作摆设的啊……不过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不能干脆一点么！季珩在心底吐槽道。
两扇门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季珩看了一下，在心里随便选了一扇就准备进入。刚刚走到门前，还没碰到门把，一只手就被人拉住了。
季珩扭头，就见阿北用他标志性的澄澈目光看着自己，像是在心底纠结不定，半天才怯生生地开口：
“唐哥哥。”
季珩差点就被这一声呛得一口老血吐出来。
虽然他对阿北有很多不满，不过两人却从未有过交谈，更别说对方用这种腻不死人不偿命的口气叫季珩哥哥了。
当时季珩就想给跪，然后大叫一声“少年，你好像比我还大吧！这样恶意卖萌装嫩，底线何在！
“有什么事情么？”无视对方的称呼，季珩冷冷地开口。
阿北被他这不善的口气一唬，双眼有些泛红，急忙弱弱地问：“我能和你一起进吗？”
……这不是进鬼屋啊摔！你是不是还要说一句“我好怕怕呀”再腻他一下，你一个大男生的好意思么！
但想到向南和莫亦珣对这家伙的态度，以及两人拜托自己关照这家伙时的胁迫，纵使季珩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淡淡地说一句：“请便。”然后从对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扭开门就进去了。
也不知道是季珩的武断还是男人之前抓紧时间的提示奏了效，季珩作为第一个选定房间后，不多时，剩下的十六个人就分成了两边进了不同的房间。
大概是季珩运气不好的缘故，八个人前脚才进去，就见男人后脚跟上了，听得很清脆的一声“咔嗒——”，把门锁上了。
“先恭喜各位顺利晋级。”男人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恭喜的意味，“其次很高兴你们选择了这扇门。今天你们来到这里一是为了拿到晋级单——现在它已经在你们每个人的手上了，也代表着初次集训的结束。二是为了公布第二次集训的相关事宜，请各位耐着性子听我说完。”
“首先请允许我做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程聿武，性别男，二十四岁，管理系毕业，现在就任brilliant公司，正在成为经纪人的道路上不断摸索前进。”
“开门见山地说吧，现在我和你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第二次集训不单单是对你们能否顺利晋级的考验，也是对我能否顺利转正的考验。
如你们所见，顺利晋级的十六个人分别进入了两扇门，每扇门的八个人也就自动编成一个组合。这次的集训内容是和谐，要求每个组合团结协作合唱一首歌曲，最终参加集训后的比赛。这轮比赛将会淘汰六个人，由组内投票产生，优胜一方淘汰两名，失败一方淘汰一半。
集训的流程还是一样的，到时候会在周一前通知具体集合的时间和地点。请各位随时保证手机开机，不能准时到达的人将会直接被淘汰出局。”
话一说完，就见这个叫程聿武的男人的视线在季珩身上停留了一秒，就好像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在针对季珩一样。
季珩虽然十分不爽他用哪种目光打量自己，可无奈对方在第二次集训中是自己的领队，季珩只能装作没看见一样。
之后程聿武又随便说了几句，便宣布今天的集合到此结束。
虽然季珩能高兴自己能顺利晋级，可这份好心情却被接下来这场所谓的团赛消磨得一干二净。
组合用上了，准经纪人用上了，这一次是想要考验他们今后合不合适以团队的方式出道吗？
没有集体意识，没有全局观念，没有团队凝聚力的人都会在这一轮被无情地刷掉。这么来说，今天单他一个人的迟到岂不是犯了这个主旨的大忌？
难怪程聿武自始至终都没给自己好脸色看，连带着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会差很多吧？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再加上他刚刚没有果断拒绝，把阿北这个百分百会拖后腿的家伙塞进了队伍里来，总觉着这场比赛获胜的希望在一开始就渺茫了许多。
此外，这场比赛还考验每个人的为人与处事，太过尖酸刻薄或是难相处的人，就算最终获胜也会毫不犹豫被投票淘汰。
不得不说，brilliant公司把一切能考虑到的因素全部算了进去。单纯认为整一个空降赛是为了增加‘thekingofkaraoke’这档选秀节目的趣味性而选出两个晋级全国十强的选手已经不可能了。
不过这样也好，就算他没能拼到那两个站在全国舞台上的名额，其他经济公司的大门也已经为他敞开了一半，虽然brilliant公司是铁定不会放任经过集训的二十四个人签约其他公司。
只是这就意味着未来自己在邵谦宁手下工作的几率高了不少……怎么想心里都有点不爽啊。
而洞悉这一切的莫亦珣明知自己对邵谦宁心存芥蒂，但还是要自己参加空降赛，甚至是签约，到底欲意何在？
虽然就重生后莫亦珣对自己的态度来说，他应该不会害自己，不过被人随时惦念着算计着，自己对实情浑然不知的感觉，很压抑。
瞧这架势，在空降赛期间他应该还算安全，至于那之后，但愿莫亦珣的所作所为不要让他失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