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节奏来,纾解体内难耐的情热。
    只是柳祁到底在病中,体力难免不支,没多久便送上巅峰了,下体欢乐地吐出精来。那精虫出来了,柳祁脑子渐渐清明起来,方惊觉自己刚才何等下贱。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一切,却觉得插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仍是坚硬炽热的,并没像他那样快速地缴械。那柳祁忙往前爬去,那硬物也顺势拉出洞穴。常无灵看着柳祁爬走,原本被肉棒堵着的穴口也空了,但仍湿哒哒的流着水,亮晶晶的似仍在邀请之中。
    常无灵便握住柳祁的脚,将他拖了回来。那柳祁痛恨自己这个病体残躯,身为武门之后居然抵不过一个江湖郎中的力气。那常无灵将柳祁翻过身来,抬起他的腿,又挺身插了进去。柳祁气得一张脸发红,只骂道:“你个混蛋!”常无灵还是头一回见柳祁动怒的样子,那脸上红红的,眉头皱着,平常那双冷情的眼睛现在倒是饱含感情了。常无灵低头含住了柳祁的嘴,柳祁用力挣动,但敌不过常无灵的力气,又羞又恼的,猛然咬了常无灵的舌头一口。那常无灵感觉舌尖一痛,一阵血腥味传了过来。常无灵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大力地抽插柳祁。柳祁神智虽然恢复,但身体还是那样的,被顶弄久了,又生出快感来。刚刚柳祁自己来动,已带着常无灵找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那常无灵见现在柳祁翻脸,便猛往那处销魂肉攻去,只攻打得柳祁气喘连连,也没力气挣扎了,犹如一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快死了一般的挺着腰身,但却在柳祁将要销魂之际,那常无灵却将肉棒抽出。原本柳祁似在云端之上,如今却忽似落入人间,又清醒起来,甚为懊恼,不想常无灵一手抓起柳祁的头发将他拉起,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根捋动几下,便往那柳祁的脸上喷了一大滩的精液。
    柳祁还未来得及体会这一刻的耻辱,那常无灵已将他随意地丢回床上,一边系上裤头带,一边说:“果然很白。”那柳祁气得发抖,却见常无灵取出了一个小药瓶,丢到床边,说道:“拿去吧。你应得的。”说着,那常无灵便拂袖而去。
    常无灵回宫复命的时候,确实说了柳祁病得很重。凤后便问道:“确实?”常无灵说:“确实。我把他强奸了,他一点反抗不了。”凤后愣了愣,简直想挖一挖耳屎再问一遍。那常无灵信誓旦旦地说:“我强奸了他。”凤后愕然,说道:“其实你……你就去把个脉就可以了。”常无灵答道:“我看他已经快死了,所以想吃一口。”若换了旁人说着这番话,凤后一定会觉得此人有病,但是常无灵的话,凤后反而觉得理所当然。故凤后说道:“那你想吃就吃吧。”虽然常无灵没上过凤床,但他和温席一样,都是首屈一指的宠臣。大概也是因为他和温席一样,对凤后的身心很有好处,说话也投契,更妙的是对朝野政治一点想法都没有。温席只想他的春花秋月,而常无灵连太医的编制都不肯入,自己开医馆鼓捣医药,真是给他个官他都不做。
    柳祁原本在屋里等着一双儿女回来,听着那脚步声,抬起头来,却看见了傅幽人。当然,傅幽人手上牵着两个孩子。柳离、柳思看见那柳祁,一时惊得很,原本柳祁还是个风流倜傥的武门子弟,如今却清瘦苍白,一脸的病态。两个孩子久未见乃父,一见却是这样,都哇哇大哭起来。柳祁抱着两个孩子,一边哄着他们,那神色倒是温柔得很。
    傅幽人闻得屋里全是一股子药味,不觉皱起眉头。柳祁终于哄好了两个孩子,却似乎累得有些慌了,便倒茶来喝。傅幽人看那柳祁握茶壶的手都不是很稳,便说:“侯爷可要保重。”柳祁闻言一笑,又对傅幽人说道:“我是清减了不少,倒是傅郎玉润了许多。”傅幽人丰腴了些,那骨骼确实不如以往明显了,生出几分柔然来。他只笑笑说道:“太尉待下属向来很宽柔。我也是心宽体胖了。”柳祁说道:“傅郎亲自前来,看来是不放心。还是想亲眼看看我是不是要死了。”傅幽人皱起眉来,说:“在小孩子面前胡说什么?”
    柳祁闻言先是一怔,而后一笑,说道:“你也疼他们,那就好了。”柳离吃了一惊,问道:“爹爹要死了吗?”傅幽人连忙哄他说:“没有呢,离离可别乱说话。”柳离便乖巧地闭上了嘴,仍歪着柳祁怀里,只觉柳祁的怀抱不再结实,便昂着头说:“可是爹爹瘦了许多。”柳祁摸了摸柳离的脑袋,说道:“你在宫里要听傅郎的话。”傅幽人看着柳离,柳离的长相颇类其父,一开始傅幽人对此很别扭,但天长日久的却看顺眼了,且也对这乖巧的孩子喜欢得很。故傅幽人目光转到柳离身上时,神色也柔和不少,说道:“离离很听话。你还真调教出了一个好孩子。”柳祁听了这话,不觉失笑,又抱着柳思,说道:“倒是思思不听话了?”傅幽人便笑道:“思思确实可恶。”柳思对这个评价也是满脸的不在乎。
    倒是柳祁说得不错,傅幽人还真是不放心,要亲自来看柳祁到底病得怎么样。这药味、脸色、身形、病气都是骗不了人的,那傅幽人又想着,诸位太医都看过了,自然是对的,他自己也是白操心。那傅幽人便也客套地问道:“侯爷现在在看的是哪一个老御医?”柳祁答道:“承蒙太皇太后的关照,她特命常先生定期给我看症。”傅幽人闻言便暗道:“果然凤后也不放心他。”只是傅幽人又笑道:“常先生的医术可谓是出神入化,想必是无虞了。”柳祁听着这话,也是冷冷一笑,答道:“只是熬着罢。”
    傅幽人与柳祁虽然是笑着说话,但这笑容都是冷冷的。柳祁便转过头,对离离、思思道:“爹爹让人扎了一个秋千架,你们去玩儿吧。”柳离、柳思便笑着跑出了屋外,果然看到一个秋千架,架上吊着两个秋千。离离、思思喜欢荡秋千,一上来便乐得荡悠起来。随离离、思思而来的两个奶娘便在后头边推着秋千,边照看孩子。柳祁和傅幽人则在屋子廊下站着,看这对儿女游戏。那柳祁说道:“宫规森严,大抵不能让他们玩这个吧。”傅幽人闻言一愣,便道:“嗯,是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喜欢这个。”如果离离、思思说想玩这个的话,其实也未必没有的,只是他们两个孩子在内宫从不敢提要求。
    柳祁淡淡一笑,说:“我猜也是。”傅幽人却道:“你也少装慈父的样子,若真如此,你为何狠心让思思和亲虞族?”柳祁闻言,眉心微动,却仍笑道:“那依傅郎看,思思还有什么更好的出路?”傅幽人闻言倒是怔住了。他忽然想起当年伏依依自请和亲的事来。也想到柳思在朝凰台何等尊贵,太皇太后又早早就说等柳思大些,就册封她为公主。凡是柳离跟着夏炎盛过得紧巴巴的。但傅幽人仍不以为然,只说:“到底是为你自己吧。”柳祁闻言,脸上笑意更深,点头说道:“当然。如果卖女可以求荣,我也是巴不得的。”傅幽人悻悻然闭上了嘴。柳祁却又说:“你别信他。”傅幽人愣了愣,问道:“谁?”柳祁答道:“离离,他像我。”傅幽人却冷道:“他唯有模样像你。那性子可不一样。”柳祁却道:“一样的。”傅幽人冷笑不语。
    半晌,柳祁又说:“你小时候也喜欢荡秋千。”傅幽人不肯接这话茬,只说:“有吗?”柳祁便道:“有,就是在你还没有那么讨厌我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还不叫柳祁,你也还不叫幽人。”那时候柳祁还未得哀帝赐名“祁”,旁人也不叫他小侯,那时候正宗的宁侯府弟子还活着呢,轮不到他当小侯。大家都叫他宁小子。别觉得叫他小子侮辱人,在当时,不管他叫丫鬟养的都算有礼貌了。且他来到的是辅政王府上,哪有他宁侯庶子摆阔的份儿?
    宁小子在辅政王府,对任何人都很尊重,尊重到身段都有些太低了。连傅天略这个小小书童都能挤兑他。他从不恼。暮春的时候,傅天略喜欢穿一袭极薄的春衫,坐在秋千架上,如果宁小子在的话,便会来给他推秋千。或是傅天略打弹弓,宁小子也会给他捡弹珠。那是记忆里,傅天略给柳祁最多笑容的时候。到后面,傅天略长得越发大了,有时还爱用值钱的珠子当弹丸时,捡珠子已经是侍童做的事了,宁小子也已成了宁小猴,负责在那一旁给他送珠子。那个时候,傅天略已经和他生分了。
    看着秋千架旁发黄的柳条,傅幽人、柳祁都也惊觉时光飞逝。不独是这柳树,人也是从鲜绿的嫩芽抽成了枯黄的枝条。这秋风吹得更紧了,柳祁打了个寒颤,却仍想往秋千架那边走去,不想他未走到阶旁,便一阵脚滑,猛然往傅幽人那边栽倒。傅幽人的脑中不是没有闪过扶他的想法,只是身体仍然往后一退,眼睁睁地看着柳祁“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石阶上。
    傅幽人看着那柳祁栽倒,心中说不上什么感觉。那柳祁倒是抬起头来,怆然笑道:“我忽然想起那条河来。”这柳祁扑倒在地,惊动了柳离、柳思。两孩童见父亲摔倒了,连忙从秋千架上跳下来,嘴里边喊着父亲边跑了过来。傅幽人这才慢慢地蹲下身来,伸手去扶柳祁。柳祁抓住傅幽人的手臂,似溺者抓那浮木似的大力,趁势往傅幽人的怀里碰去,又将头靠在傅幽人的肩上,只叹息,傅幽人身上已没少时那香甜的芬芳,竟是一股子清静的素香了。那素香是属于伏骄男的气味。
    柳离、柳思已跑到阶下,问道:“爹爹怎么了?”柳离又蹦到父亲身边,问道:“爹爹摔哪儿了?”柳祁微微一笑,说道:“摔膝盖了。”柳离便摸着柳祁的膝盖呵气,像个大人哄小孩一样的口吻说:“不痛不痛了。”柳祁笑问:“真的不痛了。离离从哪儿学来这妙招的?”柳离笑道:“傅郎呀,他总这样哄我的。”柳祁闻言,心神一荡,笑道:“真好。”却见伺候的童子也来了,傅幽人趁势将柳祁推开,说道:“快扶你们爷进屋子里歇着。”童子便扶起了柳祁,往屋内走去。
    若是柳祁仍和以往一样虚情假意倒还好,傅幽人看着这样的柳祁,不觉总记起昔日的宁小子来。那个怯生生的、卑微的却始终微笑的宁小子,那个傅天略惺惺相惜,忍不住去关心的宁小子。想起那个被别的公子哥戏弄掉进河里,傅天略气不过也跳进河里相救的宁小子。
    柳离抬着头看傅幽人,说道:“傅郎,你不高兴吗?”傅幽人笑笑,说:“没有。”柳思站在石阶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傅幽人。傅幽人拧头对柳思说:“思思,怎么了?”柳思像是想了许久,才问道:“傅郎讨厌爹爹吗?”傅幽人闻言一怔,却笑道:“这是哪里的话?”柳思便不说话了。
    傅幽人不想在待在这儿,便带了柳思、柳离及一干随行人员回宫。回去的路上,柳离还一直问什么时候能够再见爹爹,那傅幽人又是有些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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