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骄男也被他这副姿态惹得火烧火燎的,便将手指抽出,代之以胯下灼热,缓缓地往内挺去。傅幽人感觉到内里终于有一点实感,却又嫌不足,只伸手攀住伏骄男的肩,自己挺身抬臀的,想要吞入更多。伏骄男见他这样,虽然心痒但仍是忍耐,只说:“悠着点,现在倒不知道怕痛了?”
    傅幽人听了这话,以为是戏弄,又羞又恼的,只猛地往伏骄男的肩膀上大咬一口。伏骄男被他咬了一口,却不觉痛,只觉得下腹更热,腰身猛然往下一沉。傅幽人忽然感觉到体内被填补得扎扎实实的,还有涨满之感,不觉满足地一叹。伏骄男低头看到傅幽人这一副餍足的小猫的表情,哪有半分受苦受痛的感觉?便想自己的担心过于多余,还想着憋死自己也要怜惜他,真是自寻烦恼。
    伏骄男便也不想着缓冲了,遽然挺送起来,也是一阵猛攻。这伏骄男的挺动虽然狂浪,但傅幽人的腰肢软柔,竟也可承受,并随之而逢迎,也是颇为自得的。伏骄男看傅幽人这个模样,便说凤后说傅幽人生了妖精样子,这居然不算冤枉了。二人迎来送往的,也是一阵花月相逢,浑身都是春光,幽人看他是明月在天,他看幽人是春花在园,彼此都沉醉在化雨的暖风之中。
    伏骄男的院子对于二人来说,确实有些过大,平日起居还能自己料理,但如傅幽人所说。打扫清洁看守等等,还是需要人的。阿大也记着这个吩咐,安排了两个可靠的丫鬟在院子伺候,一个叫秋蝉,一个叫春樱。这二人没有吩咐不入主屋,只住在东厢里,按时送饭、洒扫,平时无事,只听候差遣便可,也算是美差闲职。
    今晨,秋蝉便从东厢起来,却恰好见伏骄男从窗户探出头来,叫她们送一床新被褥来。秋蝉心里明白得很,昨晚主屋小窗那儿摇了大半夜的床,又哎哎呀呀的叫唤,闹得秋蝉、春樱都没好睡的。秋蝉便从东厢取了被褥,往主屋送去。她踏入了主屋,便见伏骄男正在穿衣,露出了大半的肩膀。那伏骄男的肩膀颇为宽阔,又是白皙的,只是多了好些个牙印、抓痕。秋蝉见了,羞得忙低下了头。
    秋蝉连忙说道:“大人,要奴进去换被褥吗?”伏骄男笑笑,说:“不必了,放这儿便可。”秋蝉又问有什么吩咐,伏骄男只说没有。那秋蝉便低头出了屋子。伏骄男便拿起了被褥,往内间走去,见傅幽人侧躺在小床上,半睡不睡的。伏骄男也是一笑,将傅幽人从小床上抱起。那傅幽人吃了一惊,问道:“做什么?”伏骄男笑道:“换被褥了,你压在上面,怎么换?”说着,伏骄男只将傅幽人移送到大床上。
    傅幽人躺到伏骄男的床榻上,这样睡在上头,才知这床榻果然比纱橱里的小床要阔朗许多,怪道伏骄男总嫌傅幽人的床局促。傅幽人躺床上,却觉得不大舒服,只伸手抓了一个小滚枕,垫在腰间。伏骄男一边收拾着小床,一边说道:“我不是叫你悠着点?”傅幽人闻言,不悦地说:“还不是你后来一直不停?”这话说了出口,傅幽人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涨红一张脸,不肯说话了。
    这头一回,傅幽人是颇为渴求的,其实傅幽人也是饿了,只是傅幽人的胃口没那么大,一回尽了,便也餍足,便侧身抱着枕头要去睡。但那伏骄男却只觉刚刚吃了小菜,主菜还没上呢,只把傅幽人的腰往自己身边一捞,又缠绵起来。傅幽人倒是拗他不过,仍被按着寻欢。到了后半夜,那傅幽人也是力竭了,双腿软得跟煮熟的面条一样挂在伏骄男的臂弯上,那腰身也僵硬得很,疲惫地承受着那沉重的撞击,只觉得浑身被抽干了一样力气一样,然而快感仍自他的腰肢往上攀爬。傅幽人似浮沉着般有迷幻的快意,却又失神地望着上空,嘴巴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哼声。
    想起昨晚,傅幽人也是一阵羞赧的,虽在假寐,仍不自觉眯起眼睛,偷偷瞧了瞧伏骄男,却见伏骄男在认真地整理被褥,却并不换上新的。只是把旧的那一套抽出来,新被褥只放在床底。傅幽人便问道:“怎么不装被子?”伏骄男笑道:“这小床不好睡,你看你的腰也不好了,还不如睡大床舒服。”
    伏骄男走到床边,又看傅幽人一副恹恹的样子,只道,原以为他真是多厉害的妖精,不想只是外强中干的小鬼。虽这么说,伏骄男却觉得他非常可爱,便伸手掐了掐傅幽人的鼻子。傅幽人不悦地哼唧了两声,伏骄男便把手松开。
    想起昨晚,傅幽人也是一阵羞赧的,虽在假寐,仍不自觉眯起眼睛,偷偷瞧了瞧伏骄男,却见伏骄男在认真地整理被褥,却并不换上新的。只是把旧的那一套抽出来,新被褥只放在床底。傅幽人便问道:“怎么不装被子?”伏骄男笑道:“这小床不好睡,你看你的腰也不好了,还不如睡大床舒服。”
    伏骄男走到床边,又看傅幽人一副恹恹的样子,只道,原以为他真是多厉害的妖精,不想只是外强中干的小鬼。虽这么说,伏骄男却觉得他非常可爱,便伸手掐了掐傅幽人的鼻子。傅幽人不悦地哼唧了两声,伏骄男便把手松开。
    傅幽人又勉强撑起眼皮,说道:“今晚应该是迎接三危外宾的正式宴会吧?”伏骄男听他提起这话,便默默了半晌,又说:“你既然不舒服,大可不必去。”傅幽人无奈一叹,说道:“我也不想去。横竖你是必然要娶她的。”伏骄男却说:“她既然多年来守的是迦蓝的婚书,也没有非要嫁我的意思。”傅幽人却揉了揉额头,语气中也有些疑惑:“可是我看她也没有非要守迦蓝的意思。”伏骄男闻言一笑,轻抚着傅幽人散在枕上的长发,说道:“我们倒想到一处去了。”傅幽人只道:“倒像是她只是不肯成婚,拿着那婚书当挡箭牌呀。”伏骄男便叹道:“你看我如此风风光光的一个大男人,想拒不成婚还那么千难万难的,更何况她一个女子?”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见春樱忽然在外叫了一声。那伏骄男闻言,立马往外走去,却见外头站着一个素衣女子,正是敖雪。伏骄男无奈一笑,只道:“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春樱只说道:“你……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敖雪没看春樱一眼,只径自往伏骄男走去,说道:“你们家的墙太矮了。”
    伏骄男答道:“我们家的门倒很宽大,不知公主为什么不从大门进?”敖雪说道:“听说你们天家有钱人,做客从大门进,还要递拜帖,等传见,很麻烦。而且我也不想那么多人知道我来了。好歹我也是个公主。”春樱听了二人对话,只觉迷糊,却获得了一个信息:“这人是个公主?”春樱忙上前几步,殷勤地笑道:“公主要不要喝茶?”敖雪这才将目光移到春樱脸上,却见春樱一张樱桃脸、两个荔枝腮,颇为娇嫩妩媚,那从昨夜到现在都冷若冰霜的敖雪忽然展颜一笑,更是粲然夺目,这美貌看得春樱都呆住了。却见敖雪伸出指头来往春樱的脸上轻轻一刮,笑道:“丫头叫什么名字?”春樱不知咋的,脸上就红了,忙说:“小婢……小婢叫春樱。”
    敖雪便一笑,说道:“好名字。”伏骄男觉得这个画面莫名的怪异,但仍说道:“怎么好了?”敖雪便道:“霜晨忽讶春樱熟,闲摘殷红绕断篱。你说好不好?”那傅幽人原本趴在屋内窗边偷听着,忽然听了这话,不觉十分恼:“奶奶的,连个外族人都比我会念诗!”只是外族公主许多都会学习多国文字,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被拉去和亲了。好比伏依依的三个女儿,也是个顶个的文采斐然,所以全被拉去和亲了。那敖雪也是十分聪慧,加之她有天家血统,更被加强培训汉文化,自然和旁人不同。只是她除了撩妹的时候,都不大会表现出自己文艺的一面。
    伏骄男却说:“可公主吟的这一句是咏枸杞的。”敖雪闻言哈哈一笑,又对春樱说:“那以后让你叫枸杞子,你说好不好?”春樱便笑道:“枸杞子,枸杞子,很好呀,多谢公主赐名。”敖雪闻言微微一愣,又笑道:“怎么会让你叫这个呢?你那么漂亮,还是叫春樱好。”春樱听了,也是愣愣的,半晌便道:“谢公主。”
    敖雪指着春樱点点头,又对伏骄男说:“这个丫头好。”说着,敖雪也是老实不客气地往主屋里走。伏骄男只跟她入了屋。敖雪在屋内环视一周,却见隔间薄帘内有身影飘动,她便一笑,撩起那帘子,果见傅幽人披发站着,也是一脸的动人神色。敖雪忍不住也想伸手摸摸傅幽人的脸,却便伏骄男挡住了。
    敖雪悻悻地扭过头,只道:“果然傅魅是你的男宠?”伏骄男却不理会她,只道:“公主还没过门就摆起当家主母的架子,还真是威风。”敖雪冷道:“我也不稀罕当什么家。”伏骄男却道:“公主此番前来,倒不是为了摸遍大家的脸吧?”敖雪却道:“我听说,你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是那个太后非要你娶妻,闹得满城风雨,是也不是?”伏骄男闻言一愣,便道:“这消息总不可能传到三危国吧?”敖雪却道:“我要嫁过来,路上也得探听探听。你也不必瞒我,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讲话不妨敞亮一点。”
    伏骄男无奈一笑,说:“我确实只爱傅郎。”傅幽人在帘外听了这话,不觉心动不已。敖雪闻言,便无奈一叹,答道:“哥们是敞亮人,我也跟你直说了吧。那是因为三危国没有一个贵族愿意娶我,当然,我也不稀得嫁给他们。”伏骄男愕然道:“所以跟迦蓝没有关系?”敖雪便说:“迦蓝是他倒霉。他来经历我国,也算一表人才,说话行动也都很讨喜,父王喜欢他,多留了他几日。刚好我也将要配婚给一个祭司家的儿子。那祭司知道我……嗯,我这个人比较特别,不太想让我当媳妇儿,就故弄玄虚,忽悠我爹,让我爹觉得迦蓝是天命之人,父王傻呀,一根筋呀,就信了呗,闹了一大通。还是我帮的忙,迦蓝才能跑的。”伏骄男想了半天,只道:“所以你特别的地方是什么?”敖雪笑了笑,说:“唉,你慢慢就知道了。”伏骄男却道:“你这样说,我可不敢娶!”敖雪便道:“兄弟,你少来。现在这个时势,明明是你不敢不娶。”伏骄男闻言一怔,无论是哪个世家女子,伏骄男都能拒婚,就算是黄葵这样苦苦相逼的,他也可以当听不见。只是外族求亲,他却不能拒绝。一如凤后看不惯柳家,但一旦勾上了和亲的事,现在也把柳家的小姐当成公主来养。伏骄男幽幽一叹,却见敖雪也一脸无奈地说:“我也不得不嫁。”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敖雪拜别之后,傅幽人倒是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又觉得腰酸腿软的,方慢慢地回床榻上歇着。伏骄男打起帘子,见傅幽人又躺了下来,便笑道:“那今晚你到底还去不去宫宴?”傅幽人原本只担心那个大美女嫁入来,如今却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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