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所内

    乾隆阴沉着一张英俊的大叔脸听着小林子的讲述,吴书来站在乾隆的后面,尽力掩饰自己的身形,以求皇上能够遗忘他的存在。再一次感叹,做太监难,做皇帝的太监更难。

    听完后,乾隆的大叔脸更是拉的长长的,最后,似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都退下吧,吴书来,你也是。”

    “是,奴才遵旨。”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乾隆才皱起了眉头,又再次不停的叹气,脸上是一眼便可见底的忧愁。

    乾隆觉得自己狠苦逼!深刻的苦逼!

    昨天,他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看到永璂。而等他上完早朝,处理完那些奏折,来到阿哥所的路上,他的心情那叫一个忐忑啊!

    而最后当他来到永璂的门口的时候,他的心情不止是忐忑了,已经彻底上升为又忧又怕,可是……可是……当他怀着既坎坷又担忧的心情推开永璂的大门时,他忽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这个时候乾隆可谓是既怒又喜。

    但是,等他在永璂的居所等啊等,等啊等,没想到,最后等到的竟然是永璂离宫的消息。

    尼玛!魂淡!这算是这么一回事?那他刚才的各种纠结、各种不安算什么?完全是庸人自扰,

    尼玛!口胡!

    乾隆不禁咆哮。

    永璂离宫的消息,乾隆虽不喜。但是,他也不敢真怪永璂,毕竟是他先做错了事。至于永璂的安全他倒不怎么担心,毕竟,他还是很信任他一手建立的门派。

    不过,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如果他没有骗永璂,或者他昨天就敢来找永璂,那至少永璂出宫的时候会稍上他。

    但是现在……好吧!我们得承认,其实乾隆同志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他只能在永璂的居所‘空守闺房’默默滴苦逼滴等待着‘良人的回归’。

    在此,我们为乾隆同志默哀。

    正被乾隆称之为良人的某小孩,正没心没肺的在宫外随意的玩耍,默默等待吃饭时间的到来,当他发觉就要到午时左右,永璂终于舍不得的离开了有名的玩乐小街,来到龙源楼等待他的目标出现。

    永璂虽然是个小孩子,身边也没有大人的陪伴,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却足以表明他是得罪不起的一位有钱客人。

    所以,永璂来到了龙源楼,先是进包厢、点小菜,然后再让店小二告诉掌柜的,如果看到多隆贝勒与他的朋友皓祥的到来,就说黄梓在曾经与他们一起喝酒吃饭的包厢等他们。

    永璂并没有让他们先上菜,只让人先泡了上好的普洱,因为他知道,他们今天会来的。

    果然,不出永璂所料,在永璂刚刚喝了几口上好的普洱之后,他的包厢就响起了敲门声。

    门一开,永璂回头一望,便笑着欢迎道:“你们来了,快进来。”

    多隆与皓祥看到永璂,都颇有些不自在。不过,他们也知道,既然已经来这,自然是不好再离开,所以他们两人对视一眼之后,也都笑着互相勉励了一下之后,才迎着永璂的笑,走进了包厢。

    永璂看到他们的样子,就知道弘昼已经将他们的身份大概告诉了多隆。不过,这个情况,他也早就料到了,而多隆既然已经大概知道了他的身份,那皓祥也必定是知道的。毕竟,多隆与皓祥的关系,他是明白的。

    等待酒菜都上来了之后,永璂先给多隆和皓祥斟酒,然后再端起自己的茶杯道:“爷的年纪还小,不能喝酒,别的话先不说,就让爷以茶代酒先敬两位一杯。”

    在这里,永璂其实很想说,他想喝酒,他真滴想喝酒,虽说永璂这具身体的年龄小,但他的真实岁数已经不小了。再加上前世,他的日子浑浑噩噩的,身边唯一解闷的也只有酒,虽说借酒消愁不好,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他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永璂并不是嗜酒如命的人,前世是没有办法了,但是不管他喝酒的初衷是什么?事实就是永璂喜欢喝酒,这是没办法的事。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他的年龄还小,不适合喝酒,就算长大了,他也不敢多喝。毕竟,醉酒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比如古人常说的‘酒后吐真言’,他可不想让他的秘密被别人知晓。而且,醉酒后,他的精神会放松,那个时候若是有人刺杀他,他可就真完了。

    所以,在重生之后,永璂就已经打算要戒掉嗜酒的毛病。因此,这也就解释了永璂为什么会喜欢吃糕点的原因。

    一般性,在他想吃糕点的时候,百分之七十就是永璂的嗜酒毛病又犯了。

    当然,偶尔的浅尝辄止还是可以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为什么他前世只能喝酒,而不去做其他纨绔子弟能做的事呢?很简单!第一他没有靠山,所以他不能到外面胡作非为;第二他没钱,所以,他不能……招妓。

    说到这点,永璂觉得自己特苦逼!

    为毛?这是为毛?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是,这种事情,他只做过一回,而且还是额娘给他找的人。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在他的府中,服侍他的不是男人就是年老到可以当他额娘或是像容嬷嬷一样的女人。

    口胡!他发誓,他虽然恨乾隆,但是他从来都没觉得乾隆小气过。他的日常生活依旧如往常般,很好,这点真的很好,就是没有朋友,就是整天他活得浑浑噩噩,像梦一样。

    但是,乾隆虽然没有亏待他的时候,可是他不给他钱,像是忘了他般,每个月他都没有等到过钱。而且,他也没有给过他指婚或是给他几个女人。

    所以,每次他有*的时候,他都特讨厌乾隆。那个时候他特想冲到他面前问问看,你是一国之君,虽然我是你厌恶的儿子。但是,给我一点钱你会死吗?会死吗?就算不给我钱,给我个女人总行了吧?皇家不是最重视传宗接代的人?你就算再怎么厌恶我,也该给我找个老婆吧!

    身边没个女人,想招妓又没钱,他能怎样?不是用冷水让自己平静下来,就是用自己的手。

    魂淡!口胡!他发誓,等他长大了以后,他一定要娶个漂亮到不行、温柔到不行、聪明到不行的三好女人。

    口胡!

    “黄……呃……”多隆本想说什么,但是,却不知该这么叫永璂什么,所以只好尴尬的站在那里,沉默着。

    多隆的沉默,永璂岂会不知。他笑了笑道:“叫爷黄梓,既然来了外面,就不需要那么多的规矩。反正,爷也只是想再外面好好玩玩,若是在外面都讲究那么多规矩,那爷出来也没什么意思了,是吧?大哥、二哥。”

    永璂的一声大哥、二哥似是将这诡异的气氛终于化解了般,而多隆与皓祥也似是明白了什么,终于不再拘束了起来,尤其是多隆,他更是直接口快的道:“哈哈哈……好!竟然黄梓你唤我们俩为大哥、二哥。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弟弟了,竟然是我们的弟弟,若是你有什么麻烦的话,就尽管来找大哥!大哥不知道能不能帮你,但是若有大哥帮得上忙的,大哥绝不推辞!”

    说完,多隆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皓祥本身虽还有些顾虑,但是多隆都这么做了,那必是有什么原因。而永璂看上去也似是没有不满,何况,除去那个身份,他自己本身还是挺喜欢永璂的。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先邀请永璂吃饭,于是,皓祥也站了起来,对永璂道:“二哥跟大哥的意思一样,只要是我们能帮忙的,就来找我们。”

    “好!既然大哥二哥这么说了,让小弟又怎么会推辞呢?不过,若是大哥、二哥有什么麻烦,那也请一定来找爷,希望大哥、二哥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爷都一定会站在你们这边的。”永璂似是预言般,似笑非笑的说出了这句话。

    永璂的话,他们虽然听不懂,但隐隐约约之间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多隆先是看了皓祥一眼,然后,给永璂的杯中斟茶道:“那大哥与二哥就先谢过三弟了。”

    “大哥客气了。”永璂也毫不推辞的将茶如酒一般,一饮而尽。

    永璂饮茶的行为,若是让爱茶之人看到,定会指责永璂不会饮茶,浪费好茶,可惜!真可惜!

    但是,在这里的都是权贵出身,对他们而言,没有浪不浪费之说,只有喜与不喜。何况,这茶虽说是上好之品,但在真正的权贵眼中,这又算什么?尤其是对住在皇宫之中的永璂来说,这茶已经是屈就于他了。

    酒过三巡之后,永璂与多隆、皓祥真正的聊起了天,而多隆也趁此机会将心中的某些疑问问出:“三弟,不知你在家中排行第几?”

    永璂挑眉,弯头,似笑非笑的反问多隆道:“大哥以为我排行第几?”

    半晌后

    “……”

    “怎么了?大哥?”

    永璂看到明显呆愣住的多隆感到不解,他将疑惑的眼光瞄向皓祥,想要从皓祥眼中看出些什么?但是,他明显失望了,因为就连皓祥也是傻呆呆的看着他。

    “你们是怎么了?大哥、二哥?”

    搞什么?干嘛这么看着爷,爷身上有东西吗?永璂在自己身上迅速扫描了一下,然后再又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好好的,身上、脸上都没有什么东西啊。

    “三弟,答应大哥,你以后不要再这么笑。”多隆脸色严肃的对着永璂的双眼道。

    “……什么不要这么笑?爷怎么了爷?”永璂听到多隆的话,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们,觉得特莫名其妙。

    “嗯,听你大哥的,以后不要这么笑。”皓祥也反应过来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转头,脸微红的道。

    “为什么?”永璂又转头看向了皓祥。

    “这样不好。”或许是因为刚才的那种感觉已经没有了,皓祥这回到是能心平气和的与永璂对视。

    “不好?怎么不好了?”

    “总之,不好就是不好,听你大哥的。”

    回想起刚才三弟无意识的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懒散的弯头,用左手撑着,双眸中又略带与平常清澈的眼神完全不同的一丝丝邪魅,再加上最后故意挑眉似是勾引一般。让人忍不住去着迷又惧怕。

    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妖孽。就算是现在想起,还是有那种震撼人心的感觉。

    “……”好吧!不好就不好。

    永璂摸了摸鼻头,不在问下去,因为他的直接在告诉他,他们的回答绝不是他想听的。所以,某小孩见好就收,直接回到原来的话题:“大哥与二哥觉得爷在家排行第几?”

    “若是大哥的猜想没错的话,应该是十二。”

    “大哥厉害,小弟佩服。”

    “哪里。”

    永璂不问多隆是怎么猜到的,就像多隆也不问为什么可以出宫一样,都意思意思的客套了起来。

    “对了,大哥,三弟也有一事想问。”

    “三弟客气了,要什么想问大哥的就直说吧!”

    “大哥,三弟想知道,上次与你打架之人是谁?他为何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做出……”

    下面的话,永璂没有说下去。不过,多隆也知道永璂说得是谁。

    多隆没有回答永璂,他只是看着皓祥,而皓祥又岂会不知上次的事。

    耗子被打的那几天,他们家人可真可以用鸡犬不宁可以形容,而他与他额娘才是最无辜、最倒霉的。

    因为皓祯把晚上被偷袭之事算在多隆的头上,而他与多隆平常是最好的朋友,自然而然,他们都以为那次偷袭事件他也有份。

    想到这,他就觉得特别可笑。同样是儿子,就因为他是庶子,皓祯是嫡子,所以错的永远是他,他们对皓祯的宠爱,早就已经盲目了。

    明明是因为皓祯行为不检,皇上才会降阿玛的职,可是阿玛不仅不怪皓祯,反而说皇上冤枉了皓祯,甚至指责皇上有眼无珠。

    这种话,是一个做臣子的能说的吗?皓祥不禁苦笑。

    “那是我哥哥。”

    “你哥哥?”永璂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皓祥。

    “嗯。”看到永璂的表情,皓祥脸色有点挂不住,甚是难堪。

    永璂似是感觉到了皓祥的难堪,整了整思绪,道:“二哥,抱歉,爷……”

    “没事,这与你无关。”而且,爷也早就习惯了。

    多隆在一旁看着皓祥脸色无可奈何的笑容,听着皓祥笑着与永璂对话,又想起皓祥平常在硕亲王府所受到的种种委屈,他的心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丝丝的疼痛、多隆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皓祥的表情,他发现他开不了口,只是沉默的看着皓祥,心里一阵阵的发疼。甚至,对提起这个话题的永璂,多隆也迁怒起来了。

    多隆知道永璂无辜,也知道自己的迁怒是不对的,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在想,如果永璂不提起这个话题就好了,那么皓祥也不会在他们面前感到难堪了。

    永璂冷眼冷眼旁观着皓祥的难堪,多隆的心疼,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完成一半了。突然起身说道:“啊!时间到了,爷该回去了。”

    听到永璂的忽然出声,皓祥与多隆才都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多隆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不禁感到惊诧:“这么早?”

    “没办法,谁让爷是偷溜出来的呢!”永璂调皮一笑。

    “……”

    好吧!他们忘了,他们的这个三弟可不是普通权贵的儿子,而且他现在才只有八、九岁左右,若是想出……门,那也只能偷偷的溜出来。

    “那行,你早点回去,下次再出门,记得找我们玩。还有,今天的这顿饭,大哥请了。”多隆大方的道。

    “那……怎么好意思?”永璂故作为难。

    “怎么不好意思,你竟然叫了我们大哥、二哥,那我们请你吃这顿饭是应该的,哪有让弟弟请哥哥的道理?”多隆故作怒道,然后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永璂,似是在表面他的决心。

    “竟然大哥都这么说了,那三弟也不推辞了,三弟先谢过大哥、二哥了。”永璂笑得异常灿烂,似是目标得逞的小狐狸。

    皓祥与多隆看着笑得像只小狐狸的永璂,总觉得掉入了什么陷阱一样的感觉。

    永璂告别皓祥与多隆之后,正要离开,在将要踏出房门的时候,似是想起什么般,他微微转头忽然道:“二哥,我家的老爷子似乎对你的哥哥很不满。而且,他好像也连带的讨厌起与你哥哥关系好的人。所以,若是你有什么事,你大可以来找爷帮忙。”

    说完,永璂就不等皓祥反应过来,径自离去。

    在回宫的路上,永璂的嘴角一直弯弯的,这表示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不过也是,先不论某小孩的目的是什么,就光是白蹭了一顿午饭,永璂童鞋表示很满意。

    要知道,咱们的永璂童鞋前世虽然不愁吃穿,但是手中却没钱。要知道‘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平常永璂是在宫中,所以别人自然看不出永璂对于自己手中钱的掌控欲有多强,但是,这种本质,一旦出宫就立马会显现出来。

    所以,也就是说,其实永璂童鞋从没打算要请皓祥与多隆的客。多隆的性格他算是了解的,因此一开始,永璂就打定主意让多隆请客。

    所以就这样,多隆童鞋因为不了解永璂童鞋的本质,所以掉入了永璂童鞋的小小陷阱中。不过,谁又能想到,这皇家的孩子在钱的方面会吝啬呢?所以,这也怪不得多隆童鞋会上当。

    由此可见,咱们的永璂童鞋有时候也会玩玩腹黑之类的游戏。

    当然,永璂童鞋当然爱钱,但绝不吝啬,花起钱来,那是大手大脚的,而若是为了给自己在乎的人买东西的话,就算是一掷千金,永璂童鞋也是无所谓滴!

    这不,永璂童鞋忽然想起出宫都有三、四回了,都从来没有给自家亲亲额娘买过礼物呢。

    所以,永璂童鞋重新转头去找那些专门买女性用的东西,比如:首饰、布料啥的。

    因为是送自家额娘的礼物,永璂挑得很认真,也走过了很多有名的店或是无名的小摊之类的,可是不管怎么找、怎么认真的挑选,永璂都看不上眼,总觉得这些都配不上自己额娘,甚至有些都不如宫中之物。

    永璂从一开始的满怀决心随着天色的越来越晚也就越来越失望。

    永璂再次抬头看了看,抿了抿嘴,知道今天是不得不回去了,于是,永璂垂头丧气的重新走向回宫的路上。

    边走边随处望望,以期待所谓的‘奇迹’出现。

    就在永璂彻底失望的时候,他的眼睛不经意的瞄见某一样东西。

    永璂觉得好奇,便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当他来到一个小摊上的时候,他看到了令他好奇的东西。

    永璂往前一看,发现那只是一只簪子,一只黑檀木所做成的发簪,这只发簪是凤形,被雕刻家雕刻成凤,栩栩如生。而最为奇特的是凤的眼睛竟然是紫色的。永璂发誓,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没有见过如此美丽而又特殊的发簪。

    这个发簪看起来是妙不可言,但是令永璂着迷的并不是这只发簪的特殊,而是这样东西似乎能够勾起他内心的柔弱,给他的感觉就像……就像……他的额娘一样。

    永璂看到这只发簪后忽然笑了,因为他知道他找到了,他找到送给额娘的礼物了。

    永璂总觉得,这只发簪似是为他额娘而存在的。

    永璂立即拿起那只簪子,对卖簪子的老板道:“多少钱?”

    “不要钱。”

    永璂正在掏钱的时候,听到买簪子的老板竟然说不要钱,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了。永璂抬头,看向老板,发现老板竟然长着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

    尤其是男子身上的气质。

    他身穿蓝衣,漆黑的眼眸似是黑曜石般,看着就让人情不自禁的着迷,而他的笑又是如此的温文儒雅,似是谪仙般温和的笑颜,说不出道不明的特殊气质,只是单单站在这里,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他完全不像是一名卖簪子的小贩。

    男子虽然长的好看,但永璂也没有多想。毕竟,在永璂的眼中长相与职业无关。不过,看到这么一个像是富贵人家的男子竟在这里当一个小贩,永璂还是有点为之可惜。

    “多少钱?”

    “我说了,不要去钱。”温文儒雅的男子再次浅浅笑。

    “这是为何?”永璂感到惊诧。这卖东西的竟然不收钱?有趣。

    “我这里的东西都是不要钱的,都是要送给有缘人。”

    “什么意思?”

    “你知道这只簪子放在这里多久了吗?卖簪子的老板并没有回答永璂的问题,反而反问于他。

    “多久了?”

    “已经整整三个月了,但是从来都没有人想要买他。”

    “这是为何?”永璂听闻没人买这个凤簪,根本就不信,先不说凤簪被做的栩栩如生,就光是它紫色的眼睛就足够他人心甘情愿的掏钱买这只凤簪了。

    所以在永璂看来,凤簪之所以卖不出去,只因为价钱太过昂贵的原因,而现在这个卖凤簪的老板说没人喜爱这只凤簪,这在永璂眼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说了,我这里的东西都是送给有缘人的,而你能来这里,必是因为这只凤簪的缘故。”

    永璂狐疑的看向卖凤簪的老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永璂再看了一眼手中的凤簪,很喜欢。觉得与额娘真的很配,可是永璂也意识到眼前这个男子的奇怪之处,永璂不舍地放心手中的这只,打算离开。毕竟,他买东西只是想要送给额娘,想讨额娘的欢心。但是,他可不想给额娘带来危险。

    而就在这时,卖凤簪的老板像是知道永璂想要离开一般,忽然说道:“能够被我这里的东西所吸引过来的人,必是它们的主人,或是它们主人所重视的人,而它们一旦让主,必会付出一切来保护自己的主人。”

    永璂想说什么,但是当他这次抬起头时,他发现眼前的人忽然不见了,就连小摊也并同消失,而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只凤簪飘在空中,以及男子隐隐约约的最后的话语。

    “当你拿起了这只凤簪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凤簪必是你或是你的亲人的,这是不容改变的命运,所以,好好善待它吧!”

    这种诡异的情况,永璂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所以他也不像前几次那样害怕了,而他现在唯一烦心的事,是不知道男子说的是真是假,以及男子是敌还是友?

    不管怎样,永璂知道,这只凤簪今天是跟定他了。

    永璂心烦的叹了一口气,拿起飘在空中的凤簪,而就在这时,永璂也忽然发现他的周围竟然空无一人。

    永璂看着四周,又看了看天色,最后看了眼手中的凤簪,永璂嘴角微抽,默默在心中吐槽∶他可以说,这是在大白天遇鬼了吧?但是,为毛?这是为毛?自重重生之后,他怎么总是遇鬼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或者……人!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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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谢过各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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