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国凌府

    “主子,我们一路跟踪那个女人,发现她跟三个男人走得很近,但是她并未拿下过面具,所以我们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洛青青。欲捉她回来时受到了阻碍,所以未能成功将其带回。”一人低头回禀道。

    坐在榻子上的女子衣着华贵,妆容艳丽,闻言,喝茶的动作陡然停下,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两人。

    另一人见状赶紧道:“主子,虽然我们没有带回那个女人,但是却拿到了她的包袱。”说着,将一个极其普通的包袱递上。

    凌紫烟放下茶杯,眼中划过寒光,“抓不到人,拿只包袱回来就想了事?!”

    “主子,那个女人当时已经被救了,但她却冒着危险要取回这个包袱,所以属下们想这个包袱里定有重要之物,所以将其带回呈给主子过目。”

    凌紫烟眼光一闪,将包袱接过打开,里面除了有几件换洗的衣服之外就是一些碎银子,最底下的是一本书。只是这些东西而已,也值得她舍命取回?

    凌紫烟心怀诧异,翻开了那本《杂说怪谈》,两名天残宫属下则小心观察着凌紫烟的反应。

    凌紫烟蹙眉翻了几页,就在觉得没什么重要之处可寻时,眼神突然被一行文字吸引了注意力:神族传说。

    她仔细将相关的一页文字读完,眼睛越来越亮,面露喜色。

    怪不得那个女人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包袱,原来奥秘就在这里啊!

    两名属下看得出凌紫烟心情不错,但还是小心道:“主子,我们定会查清那个女人的身份,回来向主子禀报的!”

    凌紫烟将书合上,得意一笑,“不必了。这次的任务你们完成得不错,本宫会让小红好好赏赐你们两个的!”

    两名下属闻言一喜,凌紫烟则将书塞进袖子里,快速离开了。

    那个女人必定就是洛青青无疑,这本书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她不是的话,大可不必如此担心这本书,她担心,正因为她在乎北堂寒玉,这就是最好的破绽!

    那个女人她早晚会除掉的,至于这本书,她既然得到了就不可能会轻易放过!等爹爹凯旋归来,她一定要好好同爹爹分享这件天大的好事!

    北堂寒玉,既然得不到你,那我就亲手毁了你吧!要怪就怪你欠我太多!

    与此同时,炼金国皇宫中正上演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皇上,该喝药了。”小宫女将熬好的药端上,南宫离歌只看了一眼就别过了头去,“朕不喝!”

    小宫女一愣,求救地看向了保鸡。昨天皇上分明就听话地喝了药,今天怎么又在闹脾气了呢?

    保鸡没好气道:“皇上,让我帮你看病并且从旁照顾是秦将军的意思,他也明确说过,对你可以不必太温柔。若是皇上不想被我用强,那还是乖乖喝了吧。”

    她是刚刚才发现这个谪仙男人也有如此无赖的一面。现在的他根本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什么深沉什么气质什么稳重,早就一溜烟没了踪影,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个爱耍无赖的小孩儿!

    南宫离歌可怜兮兮地看向保鸡,清瘦的脸颊上大眼睛很是突出,水雾蒙蒙的,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小声道:“青雨姑娘,朕不是不喝,是双手无力,拿不动药碗……”

    保鸡双手环胸,对一旁的小宫女道:“芳草,你喂皇上喝吧。”

    “是。”芳草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坐到床边,舀出一勺吹了吹,递到了南宫离歌面前,“皇上……”

    南宫离歌再度不配合地别过了头,“青雨姑娘也说是秦将军命你照顾朕的,那为什么不肯亲自喂朕喝药?”说完瞅了保鸡一眼,嘟着嘴巴道:“没诚意。”

    “你……”保鸡闻言,气得差点儿蹦起来。这个渣男说什么,还要自己喂他喝药?做他的大头梦去吧!

    “皇上,看来你是逼我对你用强了?”保鸡拍拍手,两个小太监马上跑了进来,保鸡一指南宫离歌,道:“你们两个固定好皇上的头,芳草给皇上灌药!”

    “这……”两个小太监面露难色,他们可没那么大胆子。

    保鸡见状两手叉腰,“你们不去?那皇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秦将军怪罪下来的话……”

    两个小太监一听,马上奔了过去,一人拽住南宫离歌一条手臂,同时扣住了他的脑袋。南宫离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束缚,“你们两个好大……唔唔……”

    话没说完,芳草就着南宫离歌张开的嘴就开始灌药了,彪悍的劲头看得保鸡都傻了。这丫头太会找机会了,但是也不用这样灌啊,这不像是喂药,倒像是在找机会报复。

    南宫离歌,你都成了全民公敌了!

    “唔唔……咳咳咳……”南宫离歌拼命挣扎着,但是他身体虚弱,又被两个人钳制住了双手,根本无法逃离,没喝进嘴里的药顺着下巴流下,还有一部分涌进了他的鼻孔里,呛得他咳嗽不止。

    他的脸憋得通红,看起来很是难受,两只眼睛无力地翻着,就像快不行了一样。

    保鸡看着看着,再也坐不住了,大喊道:“停下,快停下!”同时上前夺下了芳草的药碗,“你们要弄死他了!”

    芳草闻言吓得赶紧跪下,“不是青雨姑娘说要我给皇上灌药的嘛……”

    保鸡闻言狂汗,让你灌药没让人杀人!

    帮呼吸困难的南宫离歌顺了好一会儿气,他才终于缓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保鸡担忧的眼神,南宫离歌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怕,朕没事……”

    保鸡闻言赶紧别过脸去。她的担心表现得很明显吗?

    这个渣男也好笑,明明受苦的是他,怎么反倒来安慰自己了?

    “芳草,你们看着皇上,我去熬药。”保鸡道。

    刚要起身,南宫离歌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别……”

    南宫离歌水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她,好像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一样,他那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动物,是个人都不忍心甩开他。

    “我只是去熬药……”保鸡哄道。

    南宫离歌没有说话,仍是抓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保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只好道:“芳草,你们下去吧,再熬一碗药送来。还有,端些水果过来。”

    “是。”三人听话地下去了,不一会儿就送来了一晚新药和水果。

    保鸡将药端起,小心地吹了吹,递到南宫离歌嘴边,“皇上,喝药了。”

    “嗯。”这次南宫离歌什么也没说,乖乖地喝了下去。

    见他微微皱眉,保鸡递上了一只桃子,道:“我知道药苦,但是这药不能吃甜品解苦,所以你就吃些水果忍忍吧。”

    南宫离歌看看保鸡递来的桃子,又看了看水果盘子,小孩儿一样瘪着嘴道:“要吃葡萄。”

    “葡萄?好啊。”保鸡换了葡萄递上,没想到南宫离歌仍是摇了摇头,不肯接过。

    “又怎么啦?”保鸡抓狂。

    “有皮。”南宫离歌可怜兮兮地陈述着事实。

    “有皮?”保鸡将葡萄往他手里一放,大声道:“有皮你就自己剥啊!我是来给你看病的,不是来给你当丫鬟的!”

    南宫离歌将葡萄攥在手心里,垂着头道:“我没有力气……”

    又是没力气!一句没力气真能把人气个半死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保鸡先败给了南宫离歌的泪眼蒙蒙,投降似的说道:“好,我给你剥总行了吧?”

    说罢,剥完一只,刚想递到南宫离歌手中时,那人竟突然将嘴巴凑了过来,保鸡一慌,忘记了躲闪,直接被南宫离歌用嘴取走了那枚葡萄。

    “你……”保鸡能感觉到南宫离歌的舌头若有似无地舔过了她的手指,顿时身体一僵。

    南宫离歌却如同偷了鸡的狐狸一般,笑眯眯道:“好甜。”

    是自己的错觉吗?总觉得他那句好甜不是对葡萄的夸奖……

    愣了愣,保鸡道:“既然皇上有力气凑过来吃葡萄,那就一口气把药喝了,我给你端着碗。”

    南宫离歌闻言,毫不给面子地别过头,“不要,没力气。”

    “你……”保鸡突然觉得,她一点儿都不懂这个男人,眼前这当真是南宫离歌?

    “皇上,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喜欢闹脾气耍无赖?!”保鸡没好气道。

    南宫离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突然看向保鸡,玩笑一般道:“青雨姑娘,你怎么知道小孩儿是什么样子的?莫非你带过孩子,否则怎么会这么清楚?”

    “我……”听到“孩子”两个字,保鸡面露苦涩,沉默了。

    南宫离歌紧紧盯着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光芒。

    此后的几天,南宫离歌仍是像小孩儿一样闹脾气耍无赖,但只要保鸡亲自出马,他还是会乖乖配合的。

    饮食和服药正常,南宫离歌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服过药,南宫离歌朝外面看了看,突然道:“青雨姑娘,朕见今日天气不错,你可否陪朕到御花园坐坐?朕都忘了有多久没有出过寝宫的门了。”

    保鸡想着出去透透气可能有助于他的身体恢复,点头道:“好吧,不过皇上要多加一件衣服,千万不能染了风寒。”

    南宫离歌闻言勾唇一笑,倾城绝色的容颜也如往常般有了些许光彩,“好。”

    保鸡还是忍不住惊艳了一下,清醒过来时赶紧站起身,尴尬道:“皇上,我在门口等你。”

    南宫离歌动身下床,“不必了,青雨姑娘在御花园等朕便可。”

    保鸡应了一声,先行去了御花园。

    想起刚刚的失态她就忍不住抽自己,长得美怎么了,再美他也是利用过你的渣男,你居然还看入迷了?!

    洛青青,别让你自己看不起自己!

    可是也不能只怪她啊,她总有种隐约的感觉,南宫离歌好像是在故意诱惑她!是错觉吗?

    保鸡在御花园里坐了一会儿,南宫离歌才姗姗来迟,他缓步走向保鸡,道:“青雨姑娘,久等了。”

    “没什么。”保鸡随意地应了一声,转过身时,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当即两眼大睁,嘴巴大张,“皇上,你……”

    南宫离歌伸展双手,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看了看自己周身,“朕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有什么东西,而是他的衣服太奇怪了。保鸡怎么都没想到,南宫离歌竟然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服出来。他长着绝色的脸,穿什么衣服自然都是一样好看的,令保鸡诧异的只是,他居然会穿白色之外的颜色。

    即使是登基当日,他都还是固执地穿着白衣,现在怎么会变了?

    “皇上,你怎么改穿粉色衣服了呢,以前不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保鸡赶紧捂上嘴巴,只希望南宫离歌没有听到她的话。

    但这只是她的希望而已,南宫离歌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嗯?你知道朕以前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南宫离歌问道。

    保鸡愣了愣,干笑道:“哦,是听宫里的太监宫女们说的。他们说皇上从前只穿白衣,就连上朝都没换上过龙袍。”

    南宫离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在保鸡旁边坐下,他看向远方,沉默良久才道:“朕从前只穿白衣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朕的母妃说过,大仇未得报之前不许换下白衣,要朕时刻铭记自己身负的血债。”

    闻言,保鸡不由得愣了愣。没想到他穿白衣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还以为他只是喜欢白色而已。

    南宫离歌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道:“朕并不喜欢白色。”

    保鸡似乎从他的字里行间感知到了什么,蹙眉道:“那皇上现在……”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没错,朕舍弃了白衣就代表放下了一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朕的前二十年都是在为仇恨而活,为别人而活,所以必须束缚、管制着自己,日子久了,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了。”

    说完,南宫离歌站了起来,慢慢伸展了双手。他仰着头,微微闭起了眼睛,享受着风拂过身体的舒适。保鸡远远地看着他,觉得他就像是一只脱离了牢笼的鸟儿,正享受着新生一般的自由。

    他的身体迎着光,周身都被镀上了一层金亮的光晕,看起来如梦似幻,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轻微地颤抖着,有种虚弱的美感。

    看着这样的南宫离歌,保鸡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让自己成为拥抱肉丝儿的杰克。

    为了转移注意力,保鸡抓起一根香蕉大口吃了起来,就在这时,南宫离歌突然转过身看向了保鸡,道:“之后的日子,朕都想为自己而活。”

    保鸡闻言,吃香蕉的动作一僵,好一会儿才道:“皇上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反对。”

    南宫离歌笑而不语。

    入夜,保鸡端着熬好的药进了南宫离歌的寝宫,“皇上,吃药了。”

    寝宫的床上却是空的,根本没有南宫离歌的影子,只有小宫女芳草守在床边。

    见保鸡来了,芳草道:“青雨姑娘,皇上去沐浴了,他命我转告你,将药拿去浴池给他。”

    保鸡闻言一愣,“为什么是我?!”浴池那种地方难道不是太监去更合适吗,为什么要她一个女人去送?

    这个渣男还真把自己当奴婢使唤了不成?!

    芳草见保鸡生气了,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青雨姑娘,这是皇上吩咐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保鸡没好气地将药碗端起,转身去了浴池。

    轻敲了几下房门,“皇上,我来给您送药了!”

    保鸡将药碗放在门口,转身走到了一边。

    原以为南宫离歌很快就会打开门将药取走的,但是门却一直没有打开过。保鸡盯着那碗药,终究还是不放心地端了起来。

    又敲了敲门,“皇上?!”

    好一会儿,南宫离歌终于回话了,“青雨姑娘,朕在沐浴,你将药端进来吧。”

    “好。”保鸡瘪瘪嘴,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炼金国皇宫里的浴室不同于风国皇宫的,浴室就只有一间,推开门朝里走一点儿就是。

    一推开门,保鸡眼前就全是氤氲的热气,她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南宫离歌听不到她关门的声音,特意嘱咐道:“青雨姑娘,朕怕冷,劳烦你将门关上。”

    “好吧。”保鸡忍着燥热,还是关上了门,小心地向里走去。

    她边走边用手扇着周围,目之所及的距离不过一米而已。

    看到浴池中自在靠着的人时,保鸡不知为什么有些脸红,将脸转向了一边。

    不是说皇上的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吗?怎么这个渣男如此随意,不但没罩件衣服在身上,而且还大喇喇地伸展了手臂,唯恐自己看不清楚一样。

    见她红着脸窝在角落里,南宫离歌轻笑一声,在水中缓缓朝她的方向走去。南宫离歌将双臂撑在池边,双眼紧紧盯着保鸡的反应,一脸玩味道:“青雨姑娘,你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保鸡捂着半边脸,将药朝南宫离歌的方向递,“皇上,喝药了。”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却没去接那碗药,“青雨姑娘,朕好看吗?”

    说着,南宫离歌故意伸展了肢体。

    “好看……”保鸡看都没看,直接回了一句,话说出口,当即悔得肠子都青了,看向南宫离歌,又被南宫离歌**的身躯惊得别过头,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自己又是一愣。南宫离歌干嘛这样问自己?

    他不是个随便的男人,怎么可能对着一个陌生女人问这种话?

    不过,她也百分百确定了自己的感觉,南宫离歌就是在故意诱惑自己!

    这个渣男!

    保鸡气上心头,道:“皇上,喝药!”说着又将药碗递了递。

    南宫离歌盯着她好笑的反应,笑容魅惑无比,“太远了,朕够不到。”

    保鸡无奈,只得向前两步,走到了浴池边上,“皇上,这回能够到了吧?”

    “嗯,可以了。”南宫离歌轻轻应了一声,正当保鸡等着他接过自己手中的碗时,南宫离歌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保鸡的脚踝,保鸡大惊,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整个人已经被南宫离歌拉进了浴池里,药水洒得哪里都是。

    “唔!”保鸡摔进水中,溅起了大片水花。

    保鸡的头发被打湿了,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保鸡甩了甩头,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悦道:“南宫离歌,你做什么……唔!”

    还没说完,整个人突然被南宫离歌按进了水里,保鸡猝不及防,喝了好几口他的洗澡水。

    “唔,放开……唔!”保鸡拼命挣扎,但是南宫离歌也是用了狠力,硬是将她压进了水里。

    南宫离歌这绝对是要谋杀她!

    保鸡带着最后一个念头,在水里晕了过去。

    南宫离歌见保鸡不动弹了,这才费力地将她拖出了浴池,轻拍了下她的脸颊,但是保鸡毫无反应。

    南宫离歌对着她的肚子压了几下,保鸡突然脸一皱,吐出了几口水来,哼哼了两声,还是没有醒过来。

    南宫离歌见状,白皙修长的双手慢慢伸出,小心地覆在了保鸡的胸口,然后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保鸡似乎感觉到了不适,蹙眉哼哼了一声。

    南宫离歌看着她的脸,轻笑了一声,然后慢慢俯下身子,绝美的容颜凑近保鸡带着面具的丑脸,不偏不倚地吻住了她的嘴。

    保鸡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难受,又哼哼了一声。

    南宫离歌对着她的嘴巴吹气,同时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胸部。

    “唔……”保鸡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她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南宫离歌的俊脸近在咫尺,吓得她一惊,又感觉到南宫离歌的手放在她胸部,已经不是吃惊能形容的感受了。

    愣了一下,保鸡猛地坐起,一把推开了南宫离歌,“南宫离歌,你你你……你干什么呢?!”

    居然趁她昏迷吃她豆腐?!这渣男太可恶了!

    南宫离歌未着寸缕,慢慢起身,再度朝保鸡靠近,“你溺水了,朕只是在帮你做人工呼吸而已。”

    保鸡没来得及细想,单手抬起,指着南宫离歌的脸道:“胡说!你做人工呼吸干嘛捏我胸部?!”

    南宫离歌愣了愣,突然笑道:“你忘记了?朕这可是跟你学的啊!”

    “你……”保鸡愣了下,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慌张地想要逃离。

    南宫离歌见状,先她一步将她按回了地上,紧紧拥入怀中,呢喃道:“保鸡……朕就知道是你……”

    保鸡身体一紧,然后决绝地将他推开,“皇上,您认错人了!”

    南宫离歌缓缓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你还想否认吗?朕再告诉你,你刚刚落水时的反应和初遇朕的那天一模一样,你还要如何抵赖?!”

    保鸡没想到他还记得初遇时的情景,忍不住一惊。他不过是把自己当做棋子而已,有必要记着那些无所谓的事情吗?

    “不是,我不是……”

    “朕知道你是!”南宫离歌扳正她的身体,“打从秦暮带你进宫后,朕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认出是你了!你以为,朕真的会乖乖听一个陌生女人的话,亲昵坦白?你以为,朕的言行真的毫无用意?朕一直等你主动开口,但是你不肯,朕等得心都疼了,只能用这个办法逼你承认……你是朕一生最爱也是唯一爱过的女人,朕怎么会认不出?”

    保鸡闻言冷哼了一声,“是唯一利用过的女人还差不多吧?”

    南宫离歌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突然抓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位置,“纵使利用,也是用了心的。”

    保鸡看他一眼,冷漠地抽回了手,“你还真好意思说啊皇上!”

    保鸡缓缓站了起来,“皇上,你倒是说说,你的心用在哪里了?!”

    南宫离歌也站了起来,不着寸缕的身子紧靠着保鸡,“纵然我利用过你,你也不能因此否定我喜欢你的事实!保鸡,就算你变了模样,变了声音,我也还是能在第一眼认出你,因为我一直是在用心看着你的。样子会变,声音会变,但是你看着我时担忧关切的眼神没有变,我一眼就可以认出!”

    到头来,他还是利用了自己对他的关心认出了自己,哼!

    保鸡推开他的身体,“南宫离歌,你真奸诈!”

    南宫离歌抓住保鸡的手,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他欲吻向保鸡的唇却被保鸡挡住,嫌恶地别过了脸去,“南宫离歌,我不会原谅你的!”

    即使心里再怎么放不下,她也不会再沾这个罂粟一样的男人!

    南宫离歌闻言身体僵了一下,却是决然道:“你一天不原谅我,我就等你一天;一年不原谅我,我就等你一年;若你一辈子都不肯原谅我,那我就将后半辈子尽数赌进去!总之,我死都不会放开你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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