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边怎么样?”看着外面漆黑的夜,一阵风吹过,带过树叶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甚是诡异,却也增添了一份神秘。多少人无缘无故的消失,多少人的世界从此刻沉寂,又有多少人在波涛暗涌?

    这夜,却也成全了一些。

    “现在二皇子正在秘密找寻女子,宫里传出消息说那皇帝做了一个梦,又梦见那琉岚公主了,也因此病情又加重了。也难怪,皇室向来绝情,却不知那皇帝从三年前后,竟一直卧榻,而且日日看着那公主的画像,听说只是一双眼睛。因为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之前的她的画像不知怎的一夜之间全被毁了,而那幅画像还是那皇帝凭着自己的记忆着画师画的,听说大概有七八分像。也难怪,听说那琉岚公主长相倾城,看一眼再也不能忘却,就因这样使得雪国一些见过她的男子都患了相思,还有甚者都不愿娶妻。哎,你说这么一个旷世美人,怎么会自寻死路,又如此偏执?”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子彦,你也感觉像吧。”突然很害怕,要是真的,那该怎么办?自己能否舍得?可是,都已几乎三年了,不会的。

    “我也不知道,确实匪夷所思,当年是亲眼所见的。可是,世上真有两个长的如此像的人吗?不过,就近些日子的观察,又感觉不像,她的行为举动哪是一个皇室的人应有的,更像是一个无赖。”

    不觉地浮现她的样子,“有时候能把你气死,有时候又让你感到开心,离开她会感觉心里某处空空的,只要看见她就很满足。她哪是无赖,简直就是以刁蛮无理的丫头,而且嘴里会时不时地崩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高兴时,会不注意时间地点的大笑;不开心时,就是撅着嘴,看谁都不顺眼。看到什么都一副稀奇的摸样,就像是从山里出来的似的,脑子里满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又善良的让人无奈。你说,一个人哪儿来那么多情绪,怎么也演不完?”说着就不觉地笑了,还真是个宝。

    “灏,你爱上她了?”子彦看着我缓缓而出,甚少看见他这么严肃,似乎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是吗?”有这么明显吗?

    “除了她可以是任何人。”

    “那要是只是她呢?”突然想到她让自己做她男朋友的时候,男朋友?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但并不排斥,连自己都好奇,竟有些期待与开心,就像是一切本应该这样。如果可以,真想把她一直带在身边,她太耀眼,现在只是自己,那以后呢?比如那个叶笛,理智告诉自己他绝对是个隐患,即使从那次见面之后他突然消失了。如果还有其他,那自己该怎么办?真不敢相信。

    “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你应该好好想想。”他似乎还不死心。

    “其他办法也可以。”即使知道这样也许会让原有的计划提前好几倍,但就是不想、不愿,既然已准备了这么多年,再迟点儿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的赢家只会是自己。

    “难道你忘了当初的誓言?忘了曾经的伤痛?还是说你已打算放弃?”咄咄逼人。

    “别说了,我已决定,那些伤害我不会忘,我会一点一点的向他们讨来,但是,我也绝不会牺牲她。”语气不免也有些冲,知他是为自己,后缓了缓,“子彦,我也不知自己怎的,现在只要没见她,脑子里就会马上浮现她的样子,有时还会发呆,想着她会不会又闯祸了?是不是又无聊了?不想看见她不开心,因为自己也会莫名的不开心。自己就像中毒般,她乐与她乐,她悲同她悲。你说,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依旧看着窗外,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冷静,才会觉得也有人知道。

    “你是无药可救了。”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是啊,错过了这次,大概还得好长一段时间吧,不过却也乐意,“再多派几个人,我这几天总不安,总感觉有事发生,我不希望她出事。”

    “嗯,不过之前查过她的身世,竟什麽也没查到,你不觉得可疑吗?竟会有人没有任何的信息?”突然想到这件怪异的事,还记得刚得到消息时,连自己也惊讶。好像是凭空多出的人,不然怎会没有任何线索?

    “是吗?不用再查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其实之前自己已知道,当时却也奇怪,但内心深处却告诉自己,她不会害自己的。也知子彦是为了自己,她不会是旁人穿插的眼线,怎会有如此笨的眼线呢?

    安然,希望我所想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既然爱了,我就选择相信你,也希望你能对得起我的相信。

    “你,好自为之。”一声树叶划过的声音,突地消失在黑夜里。子彦,你说的我都懂,我也想过,可就是不忍心,只希望我压上了所有的赌注,最后不会输得太惨。

    “季非灏,我们接下来去哪儿?”都在这儿住了近乎半个月了,却见他似毫没走的迹象,就有些沉不住气了,自己还得去找家人,怎么能一直呆在这儿?

    “怎么,你想离开?”他好整以暇的喝着自己的茶,像是没听见自己的话般,永远都是这副睿智冷静的样子,真讨厌,没活力。

    “嗯,我还得找我的家人呢?”要不是今天听春雪说她想回家去看看,将家里的一切交代妥当,自己又忘了自己的事了。

    “噢,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一有消息就会马上通知你,还是说你想自己找?”他继续喝他的茶,中途只是看了自己一眼。

    见他还是那副样子,狗腿的跑上前,拉拉他的衣袖,学着那些撒娇的女子,这辈子也就葬她手上了,怎么所有的第一次都在他这儿发生了,“灏,你看,这都好几天了,也没消息,不如我们出去看看,说不定还能遇到呢?而且还可以顺便当旅游一下,增进我们的感情,你说一举两得的事多好啊。”

    “是吗?”

    忙不迭的点头,“当然了,你都不知道,如果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产生审美疲劳,而且,每天在一个地方看见你,我害怕自己哪天再对你产生审美疲劳,那就不好了?多出去转转,有益于拓宽视野,而且让我对你更加离不开,这不是更好?你说是不是?”就你那祸害样,怕是很难产生疲劳,不过,也确实该出去了,都快张霉了。

    “我看你是想出去玩吧。”他一语道破自己所有的秘密,促狭的看着我。

    我是谁,怎么可能承认这种错误?“你不相信吗?”装出一副委屈状,这招,自己用过n回,还没过期。

    这次,依然奏效了。“好吧,你在稍等两天,我这儿的事也快完了,到时我们就动身,好吗?”他将自己拉他胳膊的手握住,轻轻抚摸。

    突然面对他这样有些不好意思,虽说恩爱就应该秀给别人看,可是再怎么说这也是古代,毕竟有些不适应,看来不是所有的古代人都保守,眼前这位,可跟现代人差不多,当众吻自己,还大白天的和自己拉拉扯扯。

    “耶,太好了,冬雨终于自由了,自由了,自由万岁。”高兴的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殊不知动作太大,将他的茶杯的水撞得倒出来了,看他一脸无奈状,傻傻的笑了。开心的说,“灏,你真好。”

    他似已习惯,“开心了有要求了叫我灏,生气了就叫我季非灏,放你飞了,就说我好,好像我经常欺负你似的。”开始诉说自己。

    真小气,连这种事都要计较,不过这怎么能对他说呢?“当然不是了,灏一直都对我很好,全世界就灏对我最好了。”这时候不拍马屁什么时候拍?

    他无奈而宠溺的看着自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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