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克里斯·海姆斯沃斯,冲阿格莱亚介绍道:“他是克里斯,就是上次和你通话的那个人,这个澳洲男人的身材真是屎壮屎壮的,是吧?”【注1】
阿格莱亚笑了起来,冲克里斯问好,克里斯也笑着回礼,阿格莱亚说道:“你是澳洲的?那可正巧,卡兰也是澳洲来的呢,对吧卡兰?”卡兰笑着点点头,跟克里斯打了个澳洲式的招呼。
汤姆继续介绍道:“在克里斯身边的这位,我估计你已经认出来了,没有错,他就是我们的钢铁侠先生,还有他身边的,这是另一个克里斯,克里斯·埃文斯【注2】,然后……”
汤姆将在座的众人全部介绍了一遍,阿格莱亚依次问好后,又向大家介绍了卡兰,寒暄完毕,他们拿着菜单陆续开始点菜。
阿格莱亚正在想要吃什么的时候,汤姆就说:“莱亚,不如试试这家的烤小羊排吧,我试过一次,应该很合你的口味的。”阿格莱亚从善如流地选择了汤姆推荐的菜,点好菜后,服务生将菜单撤下去,在菜上来之前,大家坐在一起聊着天。
克里斯·海姆斯沃斯对阿格莱亚说道:“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我对你并不陌生,汤姆这家伙已经在我们面前提了你好多次了,所以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有你这样一个小同盟。说起来,我们挺意外他和你居然关系很好的,当然,没有冒犯的意思,我们只是觉得,youknow,一个80后一个90后,看上去好像交集不多的样子。”
汤姆抗议道:“嘿,不要刻意提我的年纪好吗?80后怎么了?我觉得还年轻!”在座的人中唯一穿着休闲服饰的马克·鲁法洛【注3】吐槽道:“哦,是吗?30岁的年轻人?嗯,年轻,太年轻了!”
坐在他身侧的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斯嘉丽·约翰逊,为这个吐槽露出笑颜,还竖起大拇指给马克鲁法洛点赞。
看着他们打打闹闹,阿格莱亚也觉得好玩,汤姆和他们的关系似乎挺好的,每个人都能和他开开玩笑,他们的相处氛围也挺轻松的。
阿格莱亚笑着对汤姆说道:“你们看起来关系很不错呢。”汤姆笑道:“是呀,我们关系是挺不错的,不过除了电影里。只要一开拍,在座的这些人就要开始恨我了,你看看,这么多超级英雄,围攻我这么一个手无寸铁之人,莱亚,你说这公平吗?”
小罗伯特唐尼说:“哦,得了吧,还手无寸铁呢,你不是有一个军队嘛!【注4】”对于钢铁侠先生的拆台,汤姆回以其标志性的“ehehehe”的笑声。
卡兰在一旁看着阿格莱亚,以及女孩在同汤姆交谈时,眼睛里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种温柔,心里隐隐有了一些猜测,却又不敢确定。
他想:他会不会就是阿格莱亚喜欢的那个人呢?如果不是的话,那女孩为何望着他的眼神如此温柔缱绻?可是他们年龄相差11岁左右啊,虽说娱乐圈中不是没有年龄差比这更大的情侣,但是,阿格莱亚也会这样吗?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克里斯·海姆斯沃斯就跟他说起关于家乡澳大利亚的话题来,于是卡兰也很快收敛起自己的心绪,跟克里斯聊了起来。
餐厅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是汤姆这一身厚重闷热的戏服,仍然使他流了汗,阿格莱亚看在眼里,从桌上放着的纸巾盒中拿了两张,递给汤姆,说:“擦擦汗吧。”
汤姆接过来,伸手去擦额头上的汗,在他擦汗之际,阿格莱亚眼尖地看到了汤姆手上有一些红肿,在他白皙修长的手上显得尤其刺目。【注5】
阿格莱亚微微皱了眉,问道:“你受伤了?”汤姆顺着女孩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手,然后满不在意地说道:“哦,没事,小伤而已。在这部戏里我有很多打戏,你知道的,拍打戏嘛,多少会受点伤的,没事!说起来我还挺喜欢打戏的,因为不用动脑子。”【注6】
阿格莱亚看他一脸的笑容,也就没有说什么了,这是汤姆的工作,汤姆是这样地热爱这个工作,而且汤姆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阿格莱亚多做干涉,只要尊重他的选择即可了。
眼看着菜要上来了,汤姆的电话却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跟大家说了声抱歉后,拿着电话接起来,起身准备到餐厅自带的那个小露台上打电话,在汤姆起身的那一刻,阿格莱亚分明听到他对电话那头招呼道:“哦,苏珊娜,……”
女孩眼睛里原本晶亮的光芒便因此稍有暗淡,而在座的人还在说话,杰瑞米·雷纳说:“是他的女友吧?说起来汤姆这两年真的挺忙的,他女朋友应该没少抱怨他没有陪着她吧。”
斯嘉丽反驳道:“别把我们女孩子想的那么不懂道理好吗?我们也会懂得体贴人的,汤姆现在事业发展地这么好,他的女友肯定会为他高兴的。”
卡兰在一旁看着阿格莱亚越来越暗淡的眼神,心里已经明白了,阿格莱亚确实是喜欢着汤姆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原来阿格莱亚的喜欢仅仅是单方面的,汤姆是有女友的。
如果阿格莱亚和汤姆是相爱的,那么好,卡兰愿意祝福阿格莱亚,但如果阿格莱亚是单恋的话,那么卡兰觉得,自己依然是有机会的,他不想要放弃阿格莱亚,女孩值得被好好地对待,而不是一份苦涩的单恋。
这么想着,卡兰就越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似乎不用放弃自己对阿格莱亚的感情了呢。在菜上来后不久,汤姆也回来了,卡兰看阿格莱亚还是有些低落,就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让她开心一点。
正巧这个时候,有个抱着吉他的人走过来,询问他们需不需要点一首歌,卡兰瞬间灵光一闪,他起身走到那个抱着吉他的人身边,跟他低声说了几句话,并付给他一些钱,那人笑着接过钱,从自己身上拿下吉他,交给了卡兰。
卡兰在同桌的众人疑惑又好奇的眼光中接过吉他,弹了几下试了一下音准,然后清清嗓子说道:“下面,我要将这首歌,献给我们美丽可爱的阿格莱亚·多纳泰拉小姐,祝福她能一直开开心心的。”
说完,卡兰就抱着吉他弹了起来,前奏弹完,他对着阿格莱亚唱了起来:
&everydayhebeach她每天都会在海滩上走走
havingaheinekenfallingasleep喝杯海涅肯啤酒便入睡
shelookssosexywhenshe’swalkingthesand漫步沙滩的她看上去很性感
aringonherhand她也不接受谁的求婚
swimtotheoshorefishinthesea在浪里游泳在海中捕鱼
&orythestoryisshe她就是传说传说就是她
&hemoohesky她对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唱歌
shiningfromhighaboveyoushouldn’taskwhy为什么它们在空中闪耀,你已知道答案
阿格莱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卡兰一边唱一边还表情丰富地冲她挤眉弄眼,克里斯·埃文斯起哄的吹起了口哨,克里斯·海姆斯沃斯也鼓掌笑道:“好样的,老乡!这才是咱们澳洲男人的风格!”
汤姆看了眼身侧脸红的阿格莱亚,心里忽然有几分异样,无意识皱了眉,而卡兰还在唱着歌:
&you她就是那个你一见难忘的人
&heheavea她就是来自天堂的天使
oh,shemustbethereasonwhygodmadeagirl她一定就是上帝创造女孩的原因
&yallovertheworld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herhythm,thebeatinthedrum她让鼓点变得更有旋律
&hem,intheeveningshe’sgone她清晨到来,夜晚离开
&lehoureverysedyoulive在你活着的每分每秒
trustiythat’swhatshegives都相信永恒因为那是她带给你的【注7】
……
卡兰的歌唱得不错,即使是歌唱技巧略有欠缺,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表现力,一曲终了,不仅仅是他们这张桌子,连周围桌的不少客人都跟着鼓掌起哄,卡兰在这些掌声中,微笑着道谢,将吉他还给它的主人后,才重新落座。
克里斯·埃文斯说道:“哦,man,你这手真帅!下次我也该学着,等我有了女朋友,我也对她唱。”卡兰说:“阿格莱亚还不是我的女友呢,我还在单方面的追求中,不过我希望她能够给我这个机会。”
说话间,卡兰的眼睛一直看着阿格莱亚,他眼睛里的那份热烈,让阿格莱亚根本不敢与之对视,只能低着头吃饭而已。
跟她同样沉默的还有汤姆,汤姆对这个情况有点小小的反应不过来,莱亚不是说他们是朋友吗?怎么忽然又变成追求者了?莱亚怎么不跟自己说了?难道一段时间不见面,他们也有些疏远了吗?
除此之外,汤姆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不自在,虽说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阿格莱亚有多么受欢迎,试想一下,这样一个女孩,怎么会不受欢迎,但是知道归知道,他却从没有亲眼见识过。
而今天,他却亲眼见到了阿格莱亚的追求者。这个男孩,年轻、俊朗、热情,怎么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更重要的是,阿格莱亚对这个男孩的态度,似乎不算抗拒。
汤姆忍不住掂量着:莱亚会和这个男生恋爱么?这个想法一生起来,汤姆就是一阵的不乐意,一想到他的小同盟以后就要有一个比和他关系更亲近的男友了,汤姆就觉得有点失落。
用完午餐后,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都要回去开工了,汤姆问阿格莱亚道:“莱亚,你怎么回去?需不需要我让经纪人送你一趟。”
阿格莱亚还没有说话,卡兰就先说道:“哦,不用了,她跟我是一起的,我的助手在停车场呢,他会送我们回去的,就不用麻烦你的经纪人专门跑一趟了。”
阿格莱亚也不愿意给汤姆多添麻烦,点头附和道:“对啊,汤姆,你就不用专门劳动你的经纪人了,我跟卡兰一起回去就好了,没关系的,你去工作吧。”
卡兰的那句“她和我是一起的”本来就让汤姆有些皱眉,再加上阿格莱亚明确表示要跟卡兰一起走,汤姆就更加不舒服了,但他那素来体贴的性格,让他尊重了阿格莱亚的决定。
他点了点头,俯身拥抱了阿格莱亚一下,说道:“那好吧,我去工作了,g。”阿格莱亚点点头,跟着卡兰一起走了。
汤姆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开始觉得,自己或许有朝一日,会失去他的小同盟。这个莫名的念头,在导演叫了开拍后,很快被汤姆抛出了脑子,他重整精神,继续演出他的超级反派去了。
阿格莱亚和卡兰坐在后座,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阿格莱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卡兰,我……”还不待女孩说什么,卡兰忽然打断道:“阿格莱亚,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坐在你身边的汤姆?”
女孩愣了愣,点了点头说:“是,我的确是喜欢他。所以,卡兰,我希望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你不要再对我抱有期待了,我不可能给你回应的。”
卡兰却说:“阿格莱亚,你好像有些双重标准呢。你看,汤姆有了女友,你还是喜欢他,而你喜欢汤姆,也并不影响我喜欢你、追求你不是吗?如果你能放弃对汤姆的喜欢,那我才会考虑跟你只做朋友,那么你能放弃吗?”
阿格莱亚无言以对,于是卡兰趁胜追击,寸步不让地说:“你看,你也没办法放弃吧,那么就不要让我放弃了。你应该很清楚,有些时候,人的心是不会听自己的话的。”
是啊,关于这一点,阿格莱亚再清楚不过了,正因为她的心不听她的话,所以即使是汤姆有了女友,阿格莱亚还是爱着他,为了他的喜而喜,为了他的忧而忧。
她不是没有想过放弃,想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拥有新的恋情,但只要这样想着的时候,阿格莱亚就快要被一种窒息感所淹没。
远离汤姆的痛苦,远远大于了默默喜欢他的酸楚,所以即使是这份隐秘的爱恋有时候让她掉眼泪,她也没有真的放手过。
卡兰的这份坚定,让阿格莱亚有些无力招架,她说:“可是卡兰,我真的没办法回应你,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了,不值得的。”
卡兰耸耸肩,说道:“你回不回应是你的事情,而我要不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是我的事情,咱们互不打扰,不是吗?而且我相信,我并不是全然没有机会,不如我们都顺其自然,看看时间最终会不会改变一切,好吗?”
阿格莱亚笑了起来,冲克里斯问好,克里斯也笑着回礼,阿格莱亚说道:“你是澳洲的?那可正巧,卡兰也是澳洲来的呢,对吧卡兰?”卡兰笑着点点头,跟克里斯打了个澳洲式的招呼。
汤姆继续介绍道:“在克里斯身边的这位,我估计你已经认出来了,没有错,他就是我们的钢铁侠先生,还有他身边的,这是另一个克里斯,克里斯·埃文斯【注2】,然后……”
汤姆将在座的众人全部介绍了一遍,阿格莱亚依次问好后,又向大家介绍了卡兰,寒暄完毕,他们拿着菜单陆续开始点菜。
阿格莱亚正在想要吃什么的时候,汤姆就说:“莱亚,不如试试这家的烤小羊排吧,我试过一次,应该很合你的口味的。”阿格莱亚从善如流地选择了汤姆推荐的菜,点好菜后,服务生将菜单撤下去,在菜上来之前,大家坐在一起聊着天。
克里斯·海姆斯沃斯对阿格莱亚说道:“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我对你并不陌生,汤姆这家伙已经在我们面前提了你好多次了,所以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有你这样一个小同盟。说起来,我们挺意外他和你居然关系很好的,当然,没有冒犯的意思,我们只是觉得,youknow,一个80后一个90后,看上去好像交集不多的样子。”
汤姆抗议道:“嘿,不要刻意提我的年纪好吗?80后怎么了?我觉得还年轻!”在座的人中唯一穿着休闲服饰的马克·鲁法洛【注3】吐槽道:“哦,是吗?30岁的年轻人?嗯,年轻,太年轻了!”
坐在他身侧的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斯嘉丽·约翰逊,为这个吐槽露出笑颜,还竖起大拇指给马克鲁法洛点赞。
看着他们打打闹闹,阿格莱亚也觉得好玩,汤姆和他们的关系似乎挺好的,每个人都能和他开开玩笑,他们的相处氛围也挺轻松的。
阿格莱亚笑着对汤姆说道:“你们看起来关系很不错呢。”汤姆笑道:“是呀,我们关系是挺不错的,不过除了电影里。只要一开拍,在座的这些人就要开始恨我了,你看看,这么多超级英雄,围攻我这么一个手无寸铁之人,莱亚,你说这公平吗?”
小罗伯特唐尼说:“哦,得了吧,还手无寸铁呢,你不是有一个军队嘛!【注4】”对于钢铁侠先生的拆台,汤姆回以其标志性的“ehehehe”的笑声。
卡兰在一旁看着阿格莱亚,以及女孩在同汤姆交谈时,眼睛里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种温柔,心里隐隐有了一些猜测,却又不敢确定。
他想:他会不会就是阿格莱亚喜欢的那个人呢?如果不是的话,那女孩为何望着他的眼神如此温柔缱绻?可是他们年龄相差11岁左右啊,虽说娱乐圈中不是没有年龄差比这更大的情侣,但是,阿格莱亚也会这样吗?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克里斯·海姆斯沃斯就跟他说起关于家乡澳大利亚的话题来,于是卡兰也很快收敛起自己的心绪,跟克里斯聊了起来。
餐厅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是汤姆这一身厚重闷热的戏服,仍然使他流了汗,阿格莱亚看在眼里,从桌上放着的纸巾盒中拿了两张,递给汤姆,说:“擦擦汗吧。”
汤姆接过来,伸手去擦额头上的汗,在他擦汗之际,阿格莱亚眼尖地看到了汤姆手上有一些红肿,在他白皙修长的手上显得尤其刺目。【注5】
阿格莱亚微微皱了眉,问道:“你受伤了?”汤姆顺着女孩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手,然后满不在意地说道:“哦,没事,小伤而已。在这部戏里我有很多打戏,你知道的,拍打戏嘛,多少会受点伤的,没事!说起来我还挺喜欢打戏的,因为不用动脑子。”【注6】
阿格莱亚看他一脸的笑容,也就没有说什么了,这是汤姆的工作,汤姆是这样地热爱这个工作,而且汤姆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阿格莱亚多做干涉,只要尊重他的选择即可了。
眼看着菜要上来了,汤姆的电话却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跟大家说了声抱歉后,拿着电话接起来,起身准备到餐厅自带的那个小露台上打电话,在汤姆起身的那一刻,阿格莱亚分明听到他对电话那头招呼道:“哦,苏珊娜,……”
女孩眼睛里原本晶亮的光芒便因此稍有暗淡,而在座的人还在说话,杰瑞米·雷纳说:“是他的女友吧?说起来汤姆这两年真的挺忙的,他女朋友应该没少抱怨他没有陪着她吧。”
斯嘉丽反驳道:“别把我们女孩子想的那么不懂道理好吗?我们也会懂得体贴人的,汤姆现在事业发展地这么好,他的女友肯定会为他高兴的。”
卡兰在一旁看着阿格莱亚越来越暗淡的眼神,心里已经明白了,阿格莱亚确实是喜欢着汤姆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原来阿格莱亚的喜欢仅仅是单方面的,汤姆是有女友的。
如果阿格莱亚和汤姆是相爱的,那么好,卡兰愿意祝福阿格莱亚,但如果阿格莱亚是单恋的话,那么卡兰觉得,自己依然是有机会的,他不想要放弃阿格莱亚,女孩值得被好好地对待,而不是一份苦涩的单恋。
这么想着,卡兰就越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似乎不用放弃自己对阿格莱亚的感情了呢。在菜上来后不久,汤姆也回来了,卡兰看阿格莱亚还是有些低落,就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让她开心一点。
正巧这个时候,有个抱着吉他的人走过来,询问他们需不需要点一首歌,卡兰瞬间灵光一闪,他起身走到那个抱着吉他的人身边,跟他低声说了几句话,并付给他一些钱,那人笑着接过钱,从自己身上拿下吉他,交给了卡兰。
卡兰在同桌的众人疑惑又好奇的眼光中接过吉他,弹了几下试了一下音准,然后清清嗓子说道:“下面,我要将这首歌,献给我们美丽可爱的阿格莱亚·多纳泰拉小姐,祝福她能一直开开心心的。”
说完,卡兰就抱着吉他弹了起来,前奏弹完,他对着阿格莱亚唱了起来:
&everydayhebeach她每天都会在海滩上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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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莱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卡兰一边唱一边还表情丰富地冲她挤眉弄眼,克里斯·埃文斯起哄的吹起了口哨,克里斯·海姆斯沃斯也鼓掌笑道:“好样的,老乡!这才是咱们澳洲男人的风格!”
汤姆看了眼身侧脸红的阿格莱亚,心里忽然有几分异样,无意识皱了眉,而卡兰还在唱着歌:
&you她就是那个你一见难忘的人
&heheavea她就是来自天堂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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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兰的歌唱得不错,即使是歌唱技巧略有欠缺,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表现力,一曲终了,不仅仅是他们这张桌子,连周围桌的不少客人都跟着鼓掌起哄,卡兰在这些掌声中,微笑着道谢,将吉他还给它的主人后,才重新落座。
克里斯·埃文斯说道:“哦,man,你这手真帅!下次我也该学着,等我有了女朋友,我也对她唱。”卡兰说:“阿格莱亚还不是我的女友呢,我还在单方面的追求中,不过我希望她能够给我这个机会。”
说话间,卡兰的眼睛一直看着阿格莱亚,他眼睛里的那份热烈,让阿格莱亚根本不敢与之对视,只能低着头吃饭而已。
跟她同样沉默的还有汤姆,汤姆对这个情况有点小小的反应不过来,莱亚不是说他们是朋友吗?怎么忽然又变成追求者了?莱亚怎么不跟自己说了?难道一段时间不见面,他们也有些疏远了吗?
除此之外,汤姆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不自在,虽说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阿格莱亚有多么受欢迎,试想一下,这样一个女孩,怎么会不受欢迎,但是知道归知道,他却从没有亲眼见识过。
而今天,他却亲眼见到了阿格莱亚的追求者。这个男孩,年轻、俊朗、热情,怎么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更重要的是,阿格莱亚对这个男孩的态度,似乎不算抗拒。
汤姆忍不住掂量着:莱亚会和这个男生恋爱么?这个想法一生起来,汤姆就是一阵的不乐意,一想到他的小同盟以后就要有一个比和他关系更亲近的男友了,汤姆就觉得有点失落。
用完午餐后,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都要回去开工了,汤姆问阿格莱亚道:“莱亚,你怎么回去?需不需要我让经纪人送你一趟。”
阿格莱亚还没有说话,卡兰就先说道:“哦,不用了,她跟我是一起的,我的助手在停车场呢,他会送我们回去的,就不用麻烦你的经纪人专门跑一趟了。”
阿格莱亚也不愿意给汤姆多添麻烦,点头附和道:“对啊,汤姆,你就不用专门劳动你的经纪人了,我跟卡兰一起回去就好了,没关系的,你去工作吧。”
卡兰的那句“她和我是一起的”本来就让汤姆有些皱眉,再加上阿格莱亚明确表示要跟卡兰一起走,汤姆就更加不舒服了,但他那素来体贴的性格,让他尊重了阿格莱亚的决定。
他点了点头,俯身拥抱了阿格莱亚一下,说道:“那好吧,我去工作了,g。”阿格莱亚点点头,跟着卡兰一起走了。
汤姆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开始觉得,自己或许有朝一日,会失去他的小同盟。这个莫名的念头,在导演叫了开拍后,很快被汤姆抛出了脑子,他重整精神,继续演出他的超级反派去了。
阿格莱亚和卡兰坐在后座,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阿格莱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卡兰,我……”还不待女孩说什么,卡兰忽然打断道:“阿格莱亚,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坐在你身边的汤姆?”
女孩愣了愣,点了点头说:“是,我的确是喜欢他。所以,卡兰,我希望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你不要再对我抱有期待了,我不可能给你回应的。”
卡兰却说:“阿格莱亚,你好像有些双重标准呢。你看,汤姆有了女友,你还是喜欢他,而你喜欢汤姆,也并不影响我喜欢你、追求你不是吗?如果你能放弃对汤姆的喜欢,那我才会考虑跟你只做朋友,那么你能放弃吗?”
阿格莱亚无言以对,于是卡兰趁胜追击,寸步不让地说:“你看,你也没办法放弃吧,那么就不要让我放弃了。你应该很清楚,有些时候,人的心是不会听自己的话的。”
是啊,关于这一点,阿格莱亚再清楚不过了,正因为她的心不听她的话,所以即使是汤姆有了女友,阿格莱亚还是爱着他,为了他的喜而喜,为了他的忧而忧。
她不是没有想过放弃,想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拥有新的恋情,但只要这样想着的时候,阿格莱亚就快要被一种窒息感所淹没。
远离汤姆的痛苦,远远大于了默默喜欢他的酸楚,所以即使是这份隐秘的爱恋有时候让她掉眼泪,她也没有真的放手过。
卡兰的这份坚定,让阿格莱亚有些无力招架,她说:“可是卡兰,我真的没办法回应你,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了,不值得的。”
卡兰耸耸肩,说道:“你回不回应是你的事情,而我要不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是我的事情,咱们互不打扰,不是吗?而且我相信,我并不是全然没有机会,不如我们都顺其自然,看看时间最终会不会改变一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