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饭确实有些晚了,但却算是薛宅这么多年气氛最温馨美满的一顿晚餐,除了那个累着了呼呼大睡的小家伙,这一家人第一次圆满的坐在了一张桌子上面一起吃饭。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

    对于练冶今日出奇好的态度,柳月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而受宠若惊的结果就是紧张,不断的挑挑拣拣之后将菜小心翼翼的放在水晶碟子中推到练冶的面前,“你看看喜欢吃哪样,妈妈再帮你弄~”

    “我自己可以的…”练冶不断的重复。

    然后就在炙热的充满母爱的注视中一口一口的吃着,练冶有些无力的放下筷子,看着她:“你在这样看着我,我就不吃了~你快吃你的吧,都虚弱的进医院了还不注意…”她状似抱怨的小声嘀咕说道。

    听着她的话,柳月眼眶红了红,这一次不是伤心难过,而是来自心底的欢心喜悦,小冶还是在意关心她的呢!

    “你们再这样肉麻,我也不吃了啊!这些可都是本小姐亲自下厨烹制出来的,都没人赞一个…”薛纯故作酸涩的说。

    “赞,绝对赞!一起走一杯,感谢咱们美丽的大厨师吧!”薛政和举起杯子笑呵呵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薛纯甜滋滋的一笑说。几人都忍不住抿唇笑起来,一时间,气氛和谐融洽极了。

    ……

    粉红色的圆床,粉红色的浴缸,梦幻基调的少女闺房。

    练冶一样一样看过去,虽然在这个房间她待得时间并不算长,可从第一眼她就喜爱着的。

    “这儿每天都打扫换被褥,你妈妈就想着——”薛政和语调温和的说着,但言语中还是对妻子的心疼,他想要婉转的让练冶知道,她妈妈是那么的爱她。

    柳月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示意他不要多说话,她现在很好很幸福。薛政和抿唇笑笑旋即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母女俩。

    他则是去找薛冷聊聊天,晚上父子俩都小酌了几杯,有些话说出来也便会比平日顺畅不少,譬如关于妻子提及想要询问练冶男友的事情。

    “小冶,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妈妈、妈妈再去给你拿。”柳月双手来回绞着,有点儿紧张的说着。她心底害怕练冶告诉她晚上不会住在这儿,害怕她又恢复到之前那冷淡疏离的态度。

    “呃,里面有泡泡浴盐么?我想泡个澡~”练冶指着浴室问道。

    “哦,有的,有的!还是你一直喜欢用的那种呢!上个星期才换上的。”柳月闻言急忙点头说,心中欣喜无比。

    上个星期才换上的…练冶心尖儿微微酸了下。一直等着她回来吧…

    正是因为知道她的不安紧张,练冶才一直故作轻松的说着话,即便、即便她暂时还做不到从前那样和她亲昵热乎,可她已经开始努力,努力去再次朝着她靠近,试着放下从前的阴霾。

    “那…那你洗洗早点儿睡吧!晚安。”柳月有些依依不舍的说了句转身顺手准备带关上门。

    “你怎么样?我是说…身体没事吗?”练冶扭头看着她,犹疑了下还是问出了口。

    柳月怔了下,旋即抿唇微笑,“没事,我很好。倒是你…这么瘦。有空的时候回来我让徐妈熬汤给你补补。那…你好好休息吧!”她情绪有些激动,以至于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急忙拉上门离开。

    练冶垂眸,自己之前真的很伤她的心吧,否则她不会这样跟自己相处的时候总是如此小心翼翼紧张兮兮的。

    爸爸已经不在了,难道真的要再失去妈妈才满足吗?练冶,就从今天开始,一点一点的让过去的都过去吧!

    深深吸了口气,练冶整个人滑进浴缸中,被雪白的泡沫包裹住,半晌才唰地从几乎溢出的泡沫中钻出来,这是她从前就喜欢玩儿的小乐趣,自娱自乐,模仿小地鼠,在泡沫里面钻进钻出。

    因此当薛冷冷不丁的出现在她面前,正好从泡沫中第n次憋完气嗖地钻出来的时候,练冶惊吓过度的踉跄了下,幸而她如今身手足够敏捷,快速的伸手撑住了墙壁才稳住。

    薛冷见她这副玩的挺哈皮的样子,原本有点儿担心的忧虑完全消散了。不过…

    练冶看着他由沉静转浓郁的眼神,立即低头一看,富有光泽的麦色肌肤大片裸露在外,被雪白的泡沫衬得愈发显眼,那嫣然更仿佛绽放在雪白世界中的粉梅,教人如何不失魂?

    她快速的伸手抹了两团厚厚的泡沫裹在胸口位置,diy了个泡沫罩罩。

    平坦光洁的小腹蛇腰仍旧裸露在外,这造型有点儿野性美人鱼的味道~

    薛冷挑眉看着她完成着一系列的动作,忍不住撇开脸去闷笑起来,灯光下雪白的牙齿衬着那冷峻的脸庞愈发深邃迷人起来。

    “不要脸!笑什么笑!不准笑!”练冶有点儿恼羞成怒,指着他骂道。旋即恼恨的扬起一团泡沫甩在了薛冷的脸上,见他滑稽的样子,她不禁得瑟起来,敢笑她?

    薛冷伸手抹去带着淡淡香味儿的泡沫,举双手示意他投降了,而后道:“不早了,你早点儿睡吧,明天咱们得起早回去。”

    语毕,他便转身离开了,练冶毫无兴致的嗯了声儿。

    其实…其实他想来个晚安吻的话,她还是不会拒绝的,这个可以有的嘛。

    练冶想着面无表情的坐回浴缸内,蓦地,下颚一疼被抬了起来,未待她反应,唇瓣儿就被吸允住,又疼又麻有痒,心跳瞬时从嘭…嘭…升腾至嘭嘭嘭!嘭嘭嘭!

    刚刚还一本正经柳下惠似地跟她告别的薛冷,居高临下的捧着她的脸,嘴角斜挑出一抹奸计得逞的邪肆笑意,旋即大手在练冶裹着泡沫罩的胸口揉了两下才退开道:“晚安~”

    练冶被他这虚晃一枪弄得面红耳赤,只得无力咬着唇任他暂且逃走。

    不过有时候你错过了时机,结局就是不一样的。譬如说如果薛冷先前说走的时候真的乖乖走了的话,那他现在可能已经回房间了。而不是——

    薛冷打开浴室门准备离开的时候,练冶房间的门也被同时推开来,紧接着传来薛纯的声音,“练冶?在洗澡吗?”

    练冶瞪大眼睛望着退回来门内的薛冷,又看向那扇关起的门,大声回应道:“是啊,我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吗?”

    “我的浴盐用完了,月姨说你这儿有,能借我些么?”薛纯问。

    “哦,好啊。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好了。”练冶说着,没好气的瞪了眼淡定的坐在小沙发上面的薛冷。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拿就好了,正好我也不急,咱们说说话呗~!”薛纯说着,不待练冶答应便抬手转动门把推门而进——

    咚~!

    “嗯?什么声音?”薛纯一走进来被这动静有些大的声音惊了下。

    抬眼看过去,雪白厚重的泡沫从粉色的大浴缸内溢了出来,练冶一手搭在浴缸边缘,姿态闲适的半躺着,两条又长又直的纤细美腿绷着,脚尖儿撑着壁沿,朝着她优雅的眯眼笑笑。

    “声音?哦,这样吗?”练冶撤下腿咚咚的踢打着浴缸中的水。

    薛纯就势坐在了离浴缸不算远练冶放衣服的小沙发上面,说:“本来还准备找哥聊聊天的,没想到他睡这么早,还把门锁起来了,真是…”

    练冶呵呵笑了笑,努力的伸出那条胳膊捞啊捞,总算是捞着了造型精致的浴盐瓶子,然后递向薛纯,“给!”

    薛纯接过,道了声谢,而后再度坐在了沙发上面,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那个…我准备穿衣服了,你…”练冶微微笑着抿了抿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洗好要穿衣服了,不喜欢被别人看,你快走吧!

    薛纯哦了声站起来,而后道:“都是女孩子,竟然还害羞~呐,我转过身去总行了吧!正好我房间浴室的喷头好像坏了,既然你洗好了,那我就顺便在你这儿洗洗吧,你不介意吧练冶?”

    我介意,我他妈介意死啦!

    “哦~当然不啊!呵呵…不过我突然发现刚刚竟然还没有搓搓身上的灰。所以恐怕还需要点儿时间呢!大概二三十分钟,你如果介意的话那就——”

    “不会啊!没事儿,我不说了么,本来就是想要找你聊聊天呢!这不是正好么,嘻嘻。”薛纯露出清甜的笑容来。

    练冶撇开脸,活动了下快要僵掉的面部肌肉,旋即又扭过头来故作淡定的微笑,“啊哈哈,是吗,这样啊…”

    心底却是千万头草泥马咆哮而过:聊天?聊你妹的天啊!有本事你找你亲爱的哥哥聊天去啊!你撬开他的门去聊天啊!找你亲爱的爸爸聊也成啊,干嘛这样搞我啊?水都快要冷了知不知道啊?相不相信我一堆泡沫砸歪你啊!

    薛纯忽而收敛了笑容,似乎思虑再三,才幽幽道:“练冶,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

    “既然如此,那就别勉——”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知道一些的好!”薛纯继续完全无视她的微弱反抗。

    “其实前几天月姨住院,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身体虚弱,她在怀萌萌的时候曾患过抑郁症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好像她最近又…那天好像她和爸爸吵架了,好像还吵得很厉害,然后她就突然昏倒了。我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但我从没见过他们吵过架,甚至拌嘴都基本不存在,但是那天…我隐约听见,听见你的名字…练冶,是不是你和月姨有什么事情?你别误会,我并不是质问你什么,只是问问而已。”薛纯目露担忧的看向练冶说道。

    她患上抑郁症?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吗?练冶有些恍然的想着。而最近…她该是在焦虑着她啊关系亲密的不明男友的事情吧?

    身下的人想要往外面动,练冶伸手将其按了下去,而她整个人‘轻盈地’在水上晃了晃~

    “怎么了?”见她有些怪异,薛纯不禁问。

    “哦,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你说的,我确实不知道,而且,如果我跟我妈有什么矛盾的话,我今天也不会在这儿了,你说呢?”练冶淡然的说道。

    薛纯点点头,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浴缸内传出咕噜噜的声音,她询问的看向练冶,练冶扯唇笑,“这个…咳咳…我放了个屁~”

    薛纯轻笑了声,“正常,正常。”

    话未落音,浴缸内再度传来咕噜噜水汽上窜的声音,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人听的清楚。

    练冶呵呵一笑,“晚饭吃的太撑了,你懂得,你懂的~!那啥,我有种想要拉臭臭的感觉,如果你不介意我一边拉臭臭你一边洗的话…”

    “哦,算了,我先走了,你洗好了早点儿睡吧!”薛纯拿起浴盐起身离开。

    听到她这么说,练冶仿佛听到了天籁圣音般顿时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好,我就不送了~”

    确定她真的关门离开之后,练冶才算完全踏实下来。只不过下一刻整个人一晃荡,就被一直压在身下的人翻身做主人,哧溜溜的就被从浴缸里面抽出来,趴在沙发边缘,躬身抬臀,啪啪啪就挨了响了三巴掌!

    “薛冷,你变态,你欺负人!”练冶满腔委屈的愤然道。

    浑身湿哒哒的薛冷将浑身滑溜溜赤条条的她搂抱起来,走到莲蓬头下面,开了热水喷洒下来。

    “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跟我在一起就是那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薛冷无限逼近的凝视着她问。

    “薛冷……”练冶愣愣的看着他深沉如海的黑眸,一时竟找不到回答的言语来,只能愕然的张着嘴巴,呆呆的看着他。

    “晚上我爸找我问了关于你男朋友的事情。”他定定的看着她说。

    “那你…”练冶踌躇了下问,一时间心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想法,是想听见他说没说还是说了,有点儿乱。

    “放心吧,我没说。”薛冷嗓音清冷的说道,然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早点睡吧。”

    语毕,便松开手转身浑身湿答答的离开了浴室。

    练冶怔怔的站着,任由激烈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无神的看向紧闭的浴室门,似乎期待着他再度闯进来抱住她吻着她然后笑话她上当了,他是逗她玩儿的而已。

    可惜她一直站到双腿发麻忍不住蹲坐在地上,紧闭的浴室门还是紧闭的浴室门,没有任何人来打开它。

    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不止一次的他想要公开两人的关系,可她却一次次的搪塞推拖过去。也许她这样的表现会让他觉得是她对他没信心,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对自己没信心啊!

    这段感情,她一直都是被动的甚至是完全敷衍着得过且过的进行着,她不曾去对他有所付出,一直是他在宠她护她忍她,而她一直刻意的不去看下意识的逃避着不想去面对。

    练冶扪心自问不是一个心地多么善良纯净的女子,她时常会有许多阴暗的念头想法。

    曾经在两人初初在一起的时候,年少如她曾无比阴暗的想着如果让薛政和知道她跟他儿子的关系,他一定会气疯的吧?

    后来,她再跟薛冷在一块,她会想,如果让他们俩知道自己和薛冷这样的关系,会不会是对他们俩最大的报复?妈妈嫁老子,女儿嫁儿子,最完美的亲上加亲啊呵呵…

    然而,对于薛冷…她知道,是爱的。可人心正是如此的复杂…她害怕,她害怕假若被质问:没有带一点儿点儿目的性才跟他接触?没有一丝毫的报复心理?没有一点儿…她一定没办法坚定不移的回答说:不,我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她那么多的不纯粹不坚定让她不敢去面对他那颗热切的真心。她害怕自己终究会毁了他…

    …。

    一连三天,薛冷都没有和练冶说话,而练冶也因为高强度的训练而没时间没精力…主要是找他说什么?

    铁锤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间把他们当机器人似地操练,完全不顾及白天黑夜,有时候刚刚洗完澡有时候刚刚睡着有时候大半夜…他就像是个充满怨气的幽魂似地晃荡出来,然后把他们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

    而每次第一个抵达集合点的都是练冶,这让所有队员以至于铁锤都对她刮目相看。

    实际上,这样的训练对现在的练冶来说,也算是排忧解难的项目,虽然苦一些累一些但身体素质上去了,最主要的是,她没时间烦心乱想了。

    回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月儿高高挂了,入了十二月,即便是晴朗的天,风一吹也会让人冷不丁的抽冷子,不过练冶刚刚训练回来,浑身是汗热乎乎的,这风吹着倒叫人有点儿清爽的感觉。

    这是她血鹰的最后一个训练月,从一月开始,她将回到飞雪女子特种大队,到那个时候她也将开始新的训练,新的生活,大概会很忙…跟他也不大容易见到面的吧?

    想着,练冶忽而瞧见有人站在她宿舍的枣树前来回踱步,好像…在等她?

    练冶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心里豁然松快起来,那种感觉就仿佛一个被掐着脖子快要窒息的人突然间被放开了,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进入肺部,瞬时充盈爽快起来。

    只是当对方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却愣了下~

    “你回来了?”温润的嗓音带着一抹暖意,顾明蓝精致的轮廓被月光映射的分外瑰丽,唇角带着他特有的浅浅笑意。

    练冶快速反应过来,点点头应了声,问:“顾政委这么晚了在这儿干嘛?”

    “就咱们两个人,有必要这么生疏么丫头?”顾明蓝桃花眸子流转着月色带着浅薄的幽怨说。

    这景致直瞧得练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很想问他,你不是特意来这儿勾引我的吧?“大哥~”

    听着她亲昵的称呼,顾明蓝满意的伸手摸摸她的头,然后说:“咳咳…有点儿事情想找你帮忙!”

    练冶哦了声,旋即打开宿舍门,“外面风大,咱们里面说吧!”

    刚刚训练回来,口渴非常,练冶倒了杯水,顺手给顾明蓝倒了一杯,他接过温热的水杯倚着书桌立着,沉默了半晌,才施施然开口说:“我大姐明天结婚~”

    “哦,是吗?恭喜恭喜!”练冶闻言忙祝贺道。

    “谢谢,谢谢。咳咳…我大姐结婚我必须得回c市参加婚礼,我一回去就意味着女伴…所以,练冶你能陪我去参加婚礼吗?”顾明蓝口吻中带着深深的期切之情,漂亮的桃花眸更是‘深情’凝视,这样的攻势之下想必很想有女人能扛得住吧?

    练冶看着他微微发愣,旋即双颊泛红起来,似乎有点儿纠结的感觉。

    顾明蓝见此忙道:“我知道这有点儿…不过你知道我的生活圈子在这儿,平时接触的女性,从前除了明娇就是她的几个医院朋友,然后到现在就是你,我认识的女孩有限,跟你最熟,我想到时候会比较自然点儿不然她们一定不信——”

    “那个…最近手头有点儿紧。我是说…我没钱包红包~”练冶纠结了半天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开口道。之前在薛家第二天萌萌非要缠着她一起玩儿,所以她就带着她逛街,然后买了些小礼物给她,算是她这个当姐姐的一点儿小心意吧。因为这样,薛冷一个人提前回了。其实,她也是心里有点儿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才故意答应萌萌的,否则一路三个小时的漫长时间,都互不搭理…着实有点儿让人堵得慌吧。

    所以,买完礼物之后,她就钱荒了~可是参加人家的婚礼不包红包白吃白喝的…着实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顾明蓝听到她的问题,忍不住噗呲笑起来,旋即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你怎么这么可爱?既然我邀请你当我的女伴,当然红包我包了呀!不过,这么说的话,你是答应了?”

    练冶俏皮的吐吐粉舌,“我答应没用,得铁锤答应呀~”铁锤最近内分泌严重失调,所有各种易怒、易燥、易疯狂的不安稳因子活跃的厉害非常,简单来说就是——铁锤不正常。所以她是不敢去触那霉头的!

    “这个没问题的。”顾明蓝站直了身体,仿佛松了口气似地,带着轻松的笑意道:“那明天早上咱们出发!晚安丫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练冶总觉得顾明蓝似乎对婚礼上会见到的人有种…恐惧?

    “唔…假扮女友…”练冶嘀咕着,忍不住哆嗦了下,好狗血呀~!不过兄弟有难,她伸把手帮助一下也是应该的嘛!还可以顺便在婚礼上面帮他物色物色,省的到时候那熊妞回来指责她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

    c市距离a市不算太远,但是如果坐车的话,估计得下午才能到了,虽然也能赶上晚上的婚宴,但人会比较疲惫,所以他们选择坐飞机。

    c市属于沿海城市,发展的十分繁华,丝毫不逊色于a市。

    上午抵达之后,顾明蓝带着练冶去了一间地道的海鲜馆,那浓郁的海鲜汤让人仿佛感觉到一股海风扑面而来,味道真真鲜美极了,一个字——赞!

    顾明蓝告诉她这间是开了好几代的老字号了,别看门面不金碧辉煌,可味道那在整个c市也是顶呱呱的呢!

    练冶很是哈皮的吃了许多,然后结局就是顾明蓝带她去试礼服的时候,她悲剧的小肚子突突。而那店是顾明蓝认识的熟人开的,叫做mike的年轻男人,蓄着两撇小胡子却仍旧不能把那张过于书生气的脸蛋掩盖出沧桑的味道来。

    于是,看到练冶纤细姣好的身段和那凸起的小腹时,mike来回拿眼睛扫射她和顾明蓝二人,最终叹口气拍拍顾明蓝的肩膀,说:“首先恭喜恭喜~然后…好好保护她吧!”顾明蓝的脸色变了变~

    练冶有些呆愣的看着两人,她觉得这书生脸话中有话啊!呃,不对!第一重点是她这完完全全是吃撑着了好不好,怀孕个毛线啊!恭喜个球啊!

    …。

    mike为练冶选的是一条流潋紫的前v领后露背式及地长裙,不过前后都不算过分,不艳丽的小性感和小优雅,v领只是露出锁骨微下并不露胸,而后背也只是开到中间部位并未及腰那么性感。

    脚下为她搭配的是一双银灰色高跟,本就一把七十公分的练冶再穿上这恨天高,立即变身女巨人,若不是顾明蓝个子够高,那跟她站一块儿真得尴尬死。

    嗯,这是自从成年以来穿过最性感的衣服了,练冶这么想着,忽而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脑子里闪过超短裙兔女郎被人剥了的场景…

    “怎么了,脸这么红?”顾明蓝见她神经有些怪异,不禁关怀道。

    “哦,没,脸红吗?可能是热吧~”练冶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尼玛虽然开着空调,但这月份这长裙…

    顾明蓝只是微微一笑,“不用紧张。好了,我去换衣服了,待会儿见!”

    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练冶唇边的笑容缓缓敛下,出神的望着外面,蓦地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只是转瞬间消失不见了。

    ------题外话------

    嗯,薛冷改名为薛怒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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