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徒手上机甲是他们大一大二时候的必修课之一,也是他们最重要的体能训练项目之一。樂文小說網?wx?.σrg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樂文小說網?wx?.σrg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问题是,现在才刚刚开学一个多月。

    而在所有人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注目中,苏恪平静地按校规向教官敬了个礼,答道:“是!”

    接着起步,助跑。

    苏恪原本的所在与机甲之间的距离可以说不长不短,但就算这样等苏恪跑到机甲面前的时候他的速度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就见他轻轻一跳,接着右足在机甲的左膝上轻轻一点,再接着是左脚点了机甲的右腿,然后苏恪的手就已经触到了入口的边缘,轻轻一拉,他就已经腾身进了控制舱内。

    这一幕行云流水,远不如早上花错那两脚的效果来得震撼,4班所有人却都已经目瞪口呆,扪心自问自己绝对做不到这一点,机甲班原本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就不如格斗班那么苛刻,何况他们才一年级。

    那些以为苏恪只是仗着花错凌厉,而本身只能称得上柔弱的人果断地刷新了自己对苏恪的观感,那些原本从苏恪言辞中就直觉苏恪不简单的人更是心服口服。

    “请问教官,关舱吗?”

    苏恪在入口处礼貌地询问。

    “落门,尽你所能,让机甲动起来。”

    教官仰面对苏恪说。

    因为背对着那些学员,所以他们不知道教官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但所有人都猜教官的表情现在很精彩,一定是从最初的不信,到接着的失望,再到后来的冷笑,基本上估计是又白到青再到红这个过程。

    这样的命令,比起之前让苏恪徒手进舱可以说已经是一个非常恶毒的陷阱了!

    真正练习操纵机甲按流程来说本来应该先用模拟仓,在模拟仓里练熟了,并经考核合格之后才有机会初步接触机甲,那时候也必须在教官的严格陪同控制下才能进行操作,以避免出哪怕一点错漏。

    机甲是承古帝国最强大却也最昂贵的个体单位杀器,其造价难以估量,容不得一星半点的损失。

    现在这个教官却让毫无实践经验连理论知识都异常欠缺的苏恪去直接操纵机甲……所有学员的心里都冒起了一层凉气,教官要整治学员真是太容易了,尤其是一个刚刚入学,对枫都学员的校规以及各种章程都不够了解的学员!

    当然,事后追查起来的话他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但主要原因还在苏恪,枫都军校校规规定,学员有权利拒绝教官不合理的指令。

    奈何,今天刚刚入学的苏恪明显还不清楚这一点。

    李韵然还想再说点什么来提醒苏恪以阻止这不合理的事态继续向前发展,苏恪却已经关上了舱门。

    落座,上扣。

    安全带稳稳地将苏恪固定在机甲操控位置上,双手触及控制台,苏恪心中由衷地洋溢起了一阵激动。

    类似的控制台他在磁悬浮车上接触过,但是磁悬浮车上的控制台明显要简单很多,磁悬浮车本身跟机甲也不能同日而语。

    很快地,苏恪就控制着内心让自己平静起来,一边回忆这一天自己所学习到的一切有关操控方面的知识,一边回忆那日开磁悬浮时邢亦对他的指导,良久,苏恪终于在控制台上落下了动作。

    只是简单的起步,随后是行走,再接着举手,抬腿,各种最基础简单的姿势,最后才是组合动作,他脑子中不是没有华丽的招术,那一日邢亦教给他那些绚丽的车技稍加改动就可以翻版过来使用在机甲上,但生性谨慎的苏恪绝不容许自己在学会走之前就迫不及待地跑起来。

    渐渐地,苏恪完全地沉浸到了机甲的操控当中去,那些生涩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流畅,仿佛他已经修炼了两辈子的魔法一样得心应手,仿佛他本来就应该属于机甲一样。

    机甲外面学员的心情从最初看到机甲时微微动了时的紧张到现在已经渡过了不可思议到了麻木的阶段。

    大多数人都在幸灾乐祸。从某种程度上说,教官们是一体的,学员也是一体的,他们当中或者有人对于开始时苏恪因为花错而表现出来的嚣张而有些不屑,但在经历了眼前这个教官一而再的刁难之后已经相当自然地同仇敌忾起来,眼见教官的阴谋不能得逞,自然乐见其成。

    有人已经从苏恪和花错突如其来的插班中研究起苏恪的背景来,猜测苏恪原本就有过机甲的练习,至于之前的那些生涩,无疑是他装出来的。

    不管怎样,他又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教官的脸上,大多学员都觉得相当的解气。

    十分钟后,下课铃声准时地响起,同学们这才从苏恪精彩的表演中被惊醒,苏恪也从那种浑然忘我的专注中回过神来,他礼貌地通过扩音器问:“教官,可以了吗?”

    “可以……哼哼……”

    教官阴沉地语意不明不白,4班所有学员的心集体一沉,不知道一再受挫的他还要使出什么手段来。

    哼哼了良久教官才开口道:“今天就这样了,你出来吧。这样的实践课你以后都可以不用上了,吃了晚饭到我办公室去找我!”

    说完他厉声喝道:“还赖在机甲里干什么,赶紧出来!”

    “是!”

    苏恪淡淡地回应,打开舱门,比进去的时候还要容易,没借助任何工具,几下弹跳,潇洒地落到了地面上。

    “现在下课。”

    教官挥手,转身离开。

    “教官。”

    花错敬礼打断了他的脚步。

    “还有什么事吗?”

    教官奇怪地回头问。

    苏恪平静地回答:“报告教官,我还不知道您的办公室所在。”

    训练室顿时响起了一片怒其不争的跺脚声,教官会那么说,不过是个场面话,没留下办公室地址正好让他不用去,然后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了。

    至于不让上课,那不过是一句废话,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剥夺一个学生正常上课的权利。

    又有人想,也许教官是故意不留地址,然后事后再拿这件事为难苏恪,因为教官的办公室其实还是很好打听的。

    但无论如何,苏恪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询问教官的办公室地址,因为这样的话一说出来就表示他正面跟这个教官杠上,不愿意善了。

    大家都紧张地看向教官,不知道他面对这样近乎挑战的问话会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谁知道教官只是似笑非笑地咧了咧嘴,恍然道:“对了,你刚来的,还是不知道我是谁。记住了,我叫白沉音,我的办公室所在想必在场的各位都乐意告诉你,我就不特地说一遍了。”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因此,谁也没有看到他微扬的唇角,以及眼底一抹可以称之为得意的神色。

    白沉音一走,学员们顿时围上了苏恪,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有说白沉音如何恶名在外的,有赞苏恪机甲技能犀利的。

    诚然,苏恪的机甲技能实在简单到再简单不过,只是最基础的基本功,但对于这些刚刚入学的学员们来说却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他们连模拟仓都还没进过。

    这样的纷乱并没有多久,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进来礼貌地将他们请了出去。

    一群人却还是意犹未尽,拥着苏恪就要往食堂去,边吃边把刚才的事谈下去,当然,也有人准备私下里提醒白沉音的办公室是何等危险的。

    这种气氛相当地来之不易,苏恪却只能礼貌地朝他们笑笑:“对不起,我还要去接花错。”

    大家这才想起来,苏恪他不是一个人。

    有人好奇地问:“那个小变态她是你什么人?”

    立刻这个人就被捂着嘴拖到了后面去。

    苏恪莞尔:“其实我有时候也觉得她挺变态的。”

    因为这句话大家顿时轻松起来,连有数几个觉得苏恪其实高冷的人都没了那样的感觉。

    最后还是李韵然推开了大家:“大家还是不要耽误苏恪去接花错了吧,再怎么花错也只是个孩子,苏恪迟迟不去她可能会害怕的。”

    大家对于花错会害怕这种推想相当的不以为然,但的确没道理再让苏恪耽误下去,便都散了。

    苏恪离开了大家匆匆地赶向花错的教室,这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离开教室,远远地苏恪只看到花错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牵着另一个人的手站在教室门口。

    苏恪看清了那个人的肩章,不急跟花错打招呼,忙向他敬礼道谢:“麻烦教官陪花错等我了,耽误教官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那人温和地笑笑:“应该的。”

    略顿了一顿,他又指出:“我这样说可能有多事的嫌疑,但我想,如果可以的话,上课也请你送一下吧。花错天资出众,但无论如何还是个孩子,在没有教官在场的时候我希望她的监护人能够在场。”

    苏恪心中持保留意见,以花错的实力,在没有有心人存在的前提下,往往他需要担心的不是别**害花错,而是花错祸害了别人。

    而邢亦又说过,枫都军校是个相对安全的所在。

    但这些他无法告诉别人,也不能反驳别人的好意,只好微笑道:“教官费心了。”

    那位教官看他没放在心上,不由把眉尖蹙了起来,他略沉吟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是个学生,所以可能有时候会不太方便。这样吧,如果你愿意的话,你没时间的时候我可以代为照顾花错。”

    苏恪无奈地看向花错,知道她之前肯定是说了什么才使得这位教官这样爱心泛滥,只是他一时又想不出她这样说的目的何在,只好含糊地回答说:“多谢教官,如果有需要的话,也许我会联系教官的。”

    你甚至连名字都没问,也没问他的住址,或者办公室所在。

    花错用眼神提示苏恪他的敷衍实在太敷衍。

    苏恪只得又开口说:“请问教官的姓名与联系方式。”

    教官看他似乎认真了起来,眉头微展,温和地自我介绍说:“我叫白沉墨,办公室在办公楼h栋711室,宿舍在教官楼j栋606室,我的手机号是*******,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我办公室找我,也可以去教官楼找我,时间紧张也可以直接打我电话让我过来接她。”

    不知道与白沉音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念头在苏恪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他客气地牵过花错的手,再次道谢:“都记下了,谢谢教官,要是没事了的话,我跟花错就先离开了。”

    得到了白沉墨的许可苏恪和花错才转身离开。

    行至拐角处,确信一直看着他们背影的白沉墨不可能听得到他们的交谈了苏恪才没好气地对花错说:“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花错吐吐舌招认说:“你来之前我向他暗示了你对我不够关心。”

    “然后呢?”

    苏恪问花错的目的。

    花错赌气地鼓了鼓嘴:“你不觉得你自从决定要上这该死的枫都军校之后对我的确不够关心吗?”

    苏恪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你是指昨天的事的话,那么我道歉。但是花错,你也应该学着如何离开我而独立生存了,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你在一起。”

    “明明我们以前就可以的。”

    花错的眼眶红了起来。

    苏恪艰难的解释:“那时候你还刚刚出生,需要最全面的照顾。但现在你已经慢慢长大了,以后还会长得更大,会有自己的生活,遇上自己喜欢的人……”

    “就像你跟爸爸一样吗?”

    花错闷闷地问。

    苏恪并不否认,轻声地“嗯”了一声。

    “那么,我宁愿永远都不要长大。”

    花错抱怨了一声。

    看她似乎已经能够接受这样的事了,苏恪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目的。”

    花错轻轻地打了个响指:“我创造机会让你们面对面地交流了这么久,难道你就没发现他其实长得很帅吗?”

    苏恪沉默了一会儿,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没发现,他甚至不记得他具体长什么样子,只隐约记得很温和。

    不过……

    “现在就考虑这样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早了点?”

    苏恪忍不住提醒,无论她的心智现在是什么程度,她的身体始终还只是个不到四岁的小女孩。

    花错微微惊愕,随即笑逐颜开,她亲亲热热地咬了一口苏恪地手指:“我可以当成你这是在舍不得我吗?”

    “我自然会舍不得的。”

    苏恪理所当然地说,从她第一声叫他妈妈开始他就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每个父亲都会不舍得自己的女儿离自己而去。

    “但我会理智地不去阻止,前提是你的年纪……至少你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

    苏恪认真地说。

    “可是……”

    花错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他是我给你准备的啊。”

    “啊?”

    苏恪有些反应不过来。

    “爸爸不是跟你一样的性别吗,所以我想给你选择的范围应该大一点。”

    花错又眨了眨眼睛。

    所以,这其实不过是一个如同十七公主,如同李韵然一般的存在。

    苏恪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花错你别闹了。”

    “这怎么能算是闹呢?!”

    花错抗议。

    苏恪费力地向她解释说:“我承认,我是没经历过怎么样多姿多彩的生活,但那些生活真的不是我所向往的,原本我以为我的生命里只要有魔法就已经够了,现在更是有了邢亦、有了机甲,有了你,这些对我来说已经非常满足,我真的已经不需要再多的东西。”

    “不试试怎么知道!”

    花错无赖道:“再说,我又没逼你们现在就怎么样,也许相处着相处着你就会像喜欢上爸爸一样喜欢上他们呢?”

    还他们……

    苏恪抿了抿嘴,不再试图说服她,总之她也不敢做出多过分的事来,等以后她会发现他的生活里除了她跟邢亦就只有魔法跟机甲,时间长了总会放弃。

    “今天晚上我要出去一趟。”

    吃了饭回到宿舍,稍微收拾了一下,苏恪交代花错说。

    花错眼睛一亮:“求寄养!”

    “为我创造跟白沉墨的见面机会吗?”

    苏恪面无表情地问。

    花错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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