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白痴的出来了皇宫,她连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只是一路傻笑不停,看的宫里的女官男侍皆是面目不解,深深疑惑,这刚刚才被贬了,现在居然笑的像个白痴,难道是打击到了?

    告示一出全京城百姓哗然,众人对于这史家小姐了解得不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人定不会是大奸大恶之人,有惋惜、有叹息、有嗤笑、有迷茫,自然这些都不是她,当然也不会明白她心中所想。

    安静的呆在驿馆的拓跋温松起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微愣,这才短短几日时间,这堂堂丞相就被罢免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行,他得进宫去弄明白,否则他心里不安,她还欠他一次游玩,怎么能这样耍赖呢?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带着奴侍进宫了。

    御书房

    上官沅漓独自坐在御书房发呆,想着史沐佳这几个月在朝堂的点点滴滴,那般尽心尽力,那般用功,可到头来她却连保护她的办法就只能想到这一个烂方法,她真是无用之极,都说皇帝权利大过天,可她呢?一个傀儡罢了,最开始也不觉得什么,只要自己有保护好自己的势力便可,可现在呢?虽然有保护自己的,可保护自己喜欢的人的却没有了,这让她如何不气馁,愤愤砸在那换过的上好檀木上,顿时又是一个拳头印记,父后,从这一刻起,她也有自己在意的人了,所以,是时候你该交下大权的时候了。

    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是她冥思苦想一个晚上的结果,父后这人她很了解,为了断其后路定会做出非常疯狂的事情,于是她只能先下手为强,下旨让史沐佳为丐帮头领,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第一,这样可以混淆父后那方的视线,以为这样是给史沐佳莫大的侮辱,定也不会那么早早的除去,更何况她还有母亲史澜庇护着,这更加让他不敢不敢贸然动手,第二,乞丐是天下第一大帮,在开国皇帝的时候也加以整治,可国家无论怎么拨款粮食皆不见其效果,反而流量越来越大,有自己国家的也有他国的,如果她能好好的利用这里面的资源,那后果可想而知,只是不知她能否想到这一层去,哎,叹口气,她能做的就这么多,她有武艺在身,自然也不会那么被人欺负去了,她也要开始运用她留给她的这些信息权利,以前她是忌惮丞相史澜的,可却没有想到她那么爱女,权利一丝不苟的交给了她,随着她的辞官,那这自然也落在了她的手里,现在她有一半权,她的父后有一半,那接下来便是他们父女斗上一斗了,不对,应该是父子。

    上官沅漓出生在一个明媚的春天,他的出生让先皇欣喜若狂,也让父后愧疚不已,母皇只爱父后一人,并且只娶父后一人,但是父后肚子却格外不争气,母后面对百官的压力,只能干瞪眼,终于盼到父后有喜,百官也不在说什么,母皇也是行喜于色,父后更是温柔满面,但是临盆的时候,却是一名男子,这让父后流下了眼泪,拉着母后手让她纳侍,可母皇疼惜的抱着他,看着怀里的孩子,眼里闪过一丝幽光,谁说她的皇位一定要女子继承了?只要她的儿子足够优秀,把国家发扬过大,那她就算是去见到了祖宗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辩论了。

    往后,只要知道他是男子的不管是产夫还是奴侍皆不知不觉中死去,而母皇也给他留下了一支暗卫,人数虽然不多但是绝对忠心,但父后由于愧疚整日郁郁寡欢,一日母皇烦躁的喝多了酒,去往父后寝宫方向被一名奴侍下了药,次日被父后撞见了,虽然父后眼眶红红但却也没有责怪母皇,但母皇自身却震怒非常,当即下令杀了那人,可父后以孩子还小,积点德饶了他,自此那人便打入了冷宫,两个月后从冷宫传出那人有喜了,父后母皇皆愣了,母皇为了怕父后伤心征求意见,父后仁义,并未说什么?只是用的吃的都送了上好的进去,母皇知道后,心中更是忏愧万分,于是她下了一道圣旨,封上官沅漓为太女,父后知道后并没有开心,反而更加凄凉,这能怪谁,还不是他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咚咚咚”御书房的门被人敲响,同时也敲响了他的心,他今天真是反常,这么多年从未想过,为何今日想那么多?

    “进来!”微整理情绪,伸手扯过一本奏章,假意看起来。

    “启禀皇上,拓跋皇子求见!”女官微微低着头禀报。

    “宣!”

    ——

    一路神色忧郁的进宫,拓跋温松焦急非常,但是他此刻也明白这不是他可以乱来的地方,这不是他母皇的皇宫,更不是他可以乱来的地方,唯有心绪不宁的看着天边的云彩,这样明媚的天气,而她却出现了那么难以让人接受的惩罚,贬为乞丐,这是对她尊严多大的侮辱,这女子的面子可比她的命还重要,这皇帝怎么能这样,如果她觉得她不配为她鸾凤国丞相,那他去让她母皇招了她,哼,到时候定让她国眼红。

    眼眶有些微红,有些替那睿智的女子惋惜,更多的不满,她那样的人耀眼的女子,这样的帝真的吓了狗眼,或许真的不是她眼中的明主,所以才辞去丞相一职的,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

    得到允许,拓跋温松脚凌重的抬进门槛,对着坐在案桌上的帝王一拜:“温松拜见皇上。”

    “起吧,不知皇子前来所谓何事?”

    拓跋温松抬起头来,脸上依然蒙了一片白沙,看着上官沅漓微微一笑:“皇上,温松前来禀告皇上,温松已找到心仪之人,往皇上成全。”

    “哦?何人?”上官沅漓来了兴趣,含笑的看着他。

    “此人正是皇上派去陪温松的史相,史桂!”

    上官沅漓脸皮一僵,手上的奏章掉落在地,却也掩饰不了他的震惊:“你看上史桂了?”

    “是的,史相为人温文尔雅,又对温松体贴入微,温松甚是喜欢,还望皇上允许温松带她会过拜见母皇的好。”拓跋温松说道史沐佳的时候那声音里面的欢快是骗不了人的,还有他眼里的那份眷恋更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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