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凌小姐,老夫找你来可是有要事想求,不知凌小姐是否感兴趣?”

    刘掌柜少有叫伙计沏了茶和她坐在一边就诊的桌子边。讨好谄笑,对她提议。

    “哦,说来听听”看这个自那次吃了自己的亏,对自己讨好只要她开口没有回绝的人,第一次认真看着自己有事要说的样子,如烟淡然挑眉,大方喝了口茶道。

    “是这样的,凌小姐,我这……老夫刚才也是听说,听大贵说的,说小姐路上行走,出手轻松救了一生命垂危的老人,所以老夫……”

    她的神态老人明显惧怕,想了下还是谄笑向她说着,说到后面明显不敢轻易开口。这主子出手怪异,用毒施毒出神入化,吃过一次大亏的他,可不敢轻易得罪。本是冲着很大的胆子邀她前来,看她淡然轻笑的表情一时却不知如何说起。

    “刘掌柜,有话你就直说,本小姐我有空帮到你,或是有能力帮你自会帮你”

    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如烟无奈皱眉,当时直看着他道。

    “如此那老夫就直说了,小姐如果不乐意,只当老夫什么都没说好了。是这样的,老夫想小姐帮我看诊……”她的爽快刘掌柜倒有点黯然。看来这丫头虽然出手狠毒又刁钻,好歹不是记恨的人。

    倒是欣慰,看她都这么爽快,也淡笑大胆道,说着看着她认真道。

    “帮你看诊?”他的提议,如烟如醍醐灌顶。自己一直缺钱,怎么就没想着用自己长处或是强项弄点钱呢。她的医术她的药可都是珍宝呀。

    被他提醒,虽然心中恼恨的不由想拍自己这少根筋的脑子,还是上下打量着他道。

    “恩,姑娘没资产药材缺少,只要姑娘看诊,药材我出,我们合伙自会弄出一番大事业,你说呢?”她的诧异和了然的表情,刘掌柜倒是深沉点头。其实早些时候他都想拉她入股了,只是只知道这丫头用毒厉害,没想救人还有一手。

    为了钱财刘掌柜倒是愿意跟她合作,这样也好化解跟她先前的恩怨,可谓一举两得。

    “不错的提议,本姑娘暂时答应。不过分成要如何算?”

    刘掌柜的话如烟想都没想直接点头,反正她只是用先前学的东西,用点脑袋而已。出地方和药材又是她,只是分成她可很期待。

    “这个,姑娘说怎么算就怎么算?”

    听她问起这些,刘掌柜无能黯然。这丫头的身手和能力他是根本不能比较。可为了笼络住这棵大树,多进钱。咬了咬牙看着她道。

    “是吗?那好,刘掌柜够爽快。我说三七分怎样,我七你三,你可有意见?”

    看他这样,如烟不由得意轻笑。豪爽起身对着老人拍了下他的肩头说着要求,说完看着他道。

    “你……”其实自刘掌柜提醒,她就想好了对策。算她耍点小聪明也成,她现在除了钱根本不缺其他。为了钱就算卑鄙下又怎样,不是他让自己说的吗?

    果然她这一下刘掌柜本能为难,可想动却发现周身麻木,动都没动的力气。

    “三七分看来你不满意呀,那不如这样,二八分,我八你二,不同意嘛……”刘掌柜这样,如烟脸上带着浅浅的笑靥。老东西可这是你自找的,就不要怪本姑娘我坑你了。

    拍着老人的手臂道,说着眼珠子灵巧转着跟着又加了一麻,看他神态依然僵硬跟着又开粉唇。

    “别,同意同意,凌姑娘老夫同意,同意,就你平时看诊的钱三……二八分吧,凌姑娘你看……”看她又要加价,刘掌柜连忙说道。本能想说三七,看她纤眉一皱连忙改口,说着二八分讨好问着她。

    “好吧,二八就二八,咱们写份契约,省得到时候不好说话,你说呢?大贵拿纸笔来,刘掌柜咱们就写三年的协议,不三年太久了,这样吧,三个月,成不?”

    刘掌柜改口,如烟淡然轻笑。说着又对着他肩头拍了一巴掌,老人赫然转好。轻松起身,正愁着这小祖宗要一直在这,听她说三年,老脸当时就绿了。三年他还能赚多少东西。没想小丫头好象别有他意的样子,猛然改变注意说三月。然后看着他提议。

    “成,成,凌姑娘真客气,三月就三月。大贵磨墨”刘掌柜连声应道,说着接过大贵拿来的纸笔,对大贵交代,其实却想着她从小就不得前面人看好,整天住将军府温饱都是问题,肯定这书读不多,字认不了几个,自己在协议上动点手脚,那么这丫头就算再精明还不是乖乖受自己摆布。

    没想他拿起笔要写,如烟一把抢过他的笔,“我来写,”纸上一阵龙飞凤舞,毛笔字可是她的强项,那自己少有的秀气又带着男人应有的狂草。刷刷写好了协议,而她则只负责出力和脑袋,地方药材都有刘掌柜出,而且还二八分成,更重要下面还加了句,她的药方只能有她一人经手,他不得越权不得窥伺。

    这下刘掌柜心中唯一的那点小算盘也跟着落空,看来这小祖宗不但能力不凡,心思也缜密的让他汗颜。如今协议都写了,要反悔他可不敢招惹她。看来只有赚一点算一点了,以后找机会再多计较了。

    心不甘情不愿跟如烟先后按了指印。

    “好,搞定,刘掌柜咱们一人一份,都要拿来,来,都按下。无论如何一方违约后果自负,如我要违约刘掌柜可以问我索要赔偿金和违约金……”

    看完手中暂时立的一份协议,如烟满意点头。飞快又写了一分,自己当先按了让刘掌柜也跟着按。说着违约协议又写了份,看到上面的赔偿数目,刘掌柜黯然低叹。

    这三月就算他吃哑巴亏也不能玩心眼了,要不他会赔的连老命或住的地方都没。

    “好了,终于都搞好了。刘掌柜合作愉快,开心点嘛?我赚钱你也赚不是吗?至于这么苦瓜脸吗?”两份协议都一样写了两张,一人一份。如烟满意点头。

    看刘掌柜整个老脸又悔又恼懊悔的表情,心中乐开了花。老东西,看来是想算计姐呀,只可惜没算计到姐反而把自己算计进去。

    就不说你平时的收入了,姐外面露的那手,那些人到这拿药应该找的多的是姐,到时候二八分,姐赚你不多,就三个月时间。等姐有钱了,姐有资本自己也开。

    欣喜装好自己的两份协议,可他老脸苦瓜的样子,如烟轻笑拍着老人肩头打趣提醒。看老人笑的比哭还难受的样子,笑嘻嘻起身。

    “这样才好嘛,就这样,明天给我准确个桌子和凳子,我就来准时就诊,三个月之后咱们各走各的。告辞了,刘掌柜”说着,明显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对老人交代,就这样转身而去。

    想着未来三月内会有大笔钱财进到自己腰包,而且在娘亲跟前又是光明正大的得来。沉郁许久的心终于得已安宁。

    “等等,姑娘,我们公子有请”

    刚到自己家后门那街道拐角处,被一人拦个正着。

    “你们公子是谁?找我何事?”

    看着是一陌生人拦住自己,如烟站住脚步没好气道。

    “姑娘看来忘了在下了,在下今日来找姑娘一是谢姑娘当日不念得罪你之情又救命之恩。二是想姑娘能把这个东西交给天阕门门主,在下感激不禁”

    正诧异中一个黑衣人走到跟前,依然蒙着脸。但如烟一眼就认出是当天夜中抢走自己小狐狸又送回受伤的男人。他身上伤已好转,说着从怀中交出一样东西交给她。

    “天阕门门主?好吧,你又是谁?为何找他不当面交他反而让我交呢?”

    听他说起这称呼,如烟自觉想到面具男。记得面具男夜哥哥离开时就说她有事可以找天阕门去找他。这人好好送自己东西,又知道自己和天阕门的关系,诧异询问。

    “至于我是谁,姑娘不必要知道就成。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的,姑娘上次给的药枝在下这就拿回去为家母治病。我是想去交给他,可一时难找到他,只有来找姑娘了。我们主仆今天就要离开京城,希望下次见面姑娘还会记得在下,告辞。走吧”那人说着,对如烟解释。说完对她抱抱拳带着两下人转身而去。

    “靠,什么东西这么保密,又怎么知道我跟夜哥哥的关系呢?这些人,可夜哥哥到底我要到哪找到他呢?不管了,见到他再说吧”

    接过那信一样的东西,如烟困惑猜测。本能想掀开看,快拿出又放了回去,说着转身而去。她刚进去就有一道身影从角落出来,竟是黑鹰。看她进去,转身随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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