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内,处处轻纱缭绕,千重障的我伸长脖子也瞧不清,依稀见桃红色的寝床上躺着一个人。

    脚下是名贵的地毯,我伏下身体跪拜。长公主跟前的使女跟着上报:“长公主,神医潘大夫带到。”

    “何等相貌,敢与潘安比貌?”一声调笑,竟让人听得毛骨发寒。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莫非长公主是贪上我较好的男色皮囊了?我老实巴交道:“草民潘金连……参参见长公主。”

    笑意未减,长公主道:“金连上前一步,其他人都退下。”

    我头皮发紧,觉得事出有变,可万一长公主将我做男人怎么办?也可能她看在燕王殿下的份上,放过我呢?

    挺挺胸脯,我起身向前一步,等候长公主处置。

    进了一步,便看清楚多了,长公主侧卧在寝床上,身上披了件桃红绸衫,竟和周遭的颜色混为一体了。

    “果然生的玲珑剔透,娇媚动人,难怪燕王喜欢。”

    我稍稍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有些安全了,不料长公主向我招招手。

    “再近一些,到本宫跟前来。”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挺挺胸脯,向前一大步。真不行,我就豁出女儿的身份,长公主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啧啧,肌肤胜雪,凤眼含春。你定是下面那一个吧!”

    我听不懂,也不敢乱说话,只垂着眼等候问话。

    “顾着看你,都忘了让你来的目的了,今晚上兴气儿高,竟将一个玉势丢进身内了,这会儿涨的难受,你快帮我取出来。”

    感觉口腔内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这这这……不算小事,若是将异物长时间塞在体内,宫口会发炎的。纵是我没那样,也觉得底下仿佛有似的,憋涨的难受。

    “草民来取,请长公主平卧且双腿曲起分开。”我看了一下寝床下的矮凳上放了一盆清水,想必是让净手用的。我便做好准备净了手。

    长公主很配合的曲腿分开腿,我保持医者风度,俯身看向她的下/体。

    都说毛发旺盛的女人性/欲旺盛,看来不假。

    “草民先用手试探一下位置,再用器具取出。”我道。言毕,我便一只手按压她的耻骨,一手的两手指顺着甬道小心的探入。

    长公主静静的躺在寝床上,一双眼睛眯了又眯,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声响。

    我一边探入一边试问:“疼吗?入得好深,怕是撞进宫口内了。”

    “取得时候不好取,一生气就往里面乱捅一番,便再也取不出来了!”长公主脸蛋胭脂一般的红,吐气如兰,仙女般的美貌,说话却像个淫/魔。

    我担心她疼,便决定用手进去,若是动用器具的话,万一夹不好,划伤长公主的甬道怎好?“忍着点!”我眉头紧绷,狠心已下。

    五指尽没,让长公主的身体疼的弓了起来,我狠压她的阴/户,另一手顺利的将细长的玉势连根拔除……

    玉势上沾了血,还真的伤了宫口了。我轻声问:“药箱在哪里,我给你上些药,担心会感染。”

    长公主合并了腿,摇摇头。

    “我这里还有个人,你一并给他看了吧!那男人野蛮,小心伤到你。”

    总算是圆满一个,想必下一个就好对付了吧。

    月昏黄,星星稀疏几颗,莲花池里白光点缀,时有夏虫嬉闹。我只顾着跟随使女走路,不想要穿过铁锁链通往莲花池中央时,才发现偌大的莲花池中央耸立着一座宝塔。宝塔四周无其他建筑,莫非我要救治的人住在宝塔内?

    铁锁链颤颤悠悠,风一吹,让我浑身打颤。这让我想起前世武植为我打造的人间极乐——牢笼,就是设在水中央,走过去也必须通过这冷硬的铁索扶桥。

    好歹毒的长公主,一面之见,本以为她人性格孤傲些,并未像传言所说的那般淫/浪专横,没想到……

    “里面住的何人?”我双腿发软,有些走不动了。

    使女不敢回答,支吾道:“一个男人。”

    怕是惹长公主生气,被关押在此处长公主的面首吧。艰难通过铁板桥,使女从腰间取出钥匙,摸索着打开了铁塔的大门。

    “吱——”感觉头上有灰尘落下,呛得我咳嗽。究竟有多久没住人了,竟还将一活人关在冰冷的此处?

    铁塔的旋转楼梯可上可下,使女提着灯笼往下走。越往下越感到水汽湿气大和呼吸艰难。不知走了多少层,眼前渐渐空旷起来,原来宝塔下被挖开一方数十仗距离的长方形蓄水池。头顶也有渗透的水珠不断的落下,落在水上“嗒嗒”的响。

    若不是使女指着水池内的一道黑影,我根本发现不了里面竟站着一个人。

    “就是他,下半身已腐烂,大夫想想办法救救他吧!怪可怜的人。”

    我的心猛地一揪,便抢过使女的灯笼,往更远处照亮。那人浑身被铁链锁着困在水中央的柱子上,下半身浸泡在水里。离我的距离大约十几步。我若是想靠近他,必须蹚水过去了……

    我想救他,但是我必须确定他是否还活着。我颤着声音喊道:“你还活着吗?”

    那人没有抬头,脏乱打结的长发遮了他的整张脸。

    心里难过的很,我放下灯笼便开始脱掉长袍,准备蹚水。使女见了,急忙阻止我道:“慢着,大夫是要他靠近些吗?我去搬动机关,他就移过来了。”

    原来他们就是这样喂他吃东西的,不过看样子,那人宁愿饿死、烂死在水池里也不愿意屈服。

    待使女搬动机关,柱子带着捆绑的男人一点一点的靠近我,我急急凑了上去。

    使女远远的冲我大喊:“潘大夫,小心,状元郎不喜生人靠近!”

    说的晚了,我已经蹲下身子,将灯笼凑近看男人腐烂的下身。正像使女所说,男人的下身皮肤严重烂掉,铁链深深的陷入男人的大腿内,勒出血肉沟壑,露出白骨,嗅之腐臭。

    “都这样了,怎么还困着,还不放他下来。他这样会被你们害死的!”我的手轻轻扶上铁链,哭腔已出:“快把锁打开,放他下来。”

    使女踌躇一下,便应下。是呀,这样的状元郎别说跑路了,恐是连打人的力气都没了吧?

    “剪刀、药酒、棉花、去腐生肌药膏,你快回去拿药箱来。”打开锁链后,我抱着沉重男人的腰部将他往干燥地板上放,嘱咐使女道。

    使女应下,急急跑出去求药。

    是个裸/体男人,此时正静静的躺在地板上。若不是他的胸口依旧起伏,我都怀疑他已经死了。

    我检查他的多处伤口,决定一会儿先用刀将腐肉一点点的挖出来。检查完,使女还未来,我便将灯笼放在脚下,拨开他一脸的黑发,准备和他说说话。

    这一看,我的手一抖,心跳骤停。这般相貌不是武植是谁?我和他生活了三载,他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作者有话说:存稿完了。说实在的,小说阅的读者都不喜发表评论,这一点让我很难过……适当的留下只字片语,也是对我更文的一种鼓励。一宝的文从不设大纲,都是边写边想后续,大家若不参与意见的话,我会卡文。大家的意见对我很重要。

    后台收藏现在62个,别的不说,请这62个看文的同学,都回应一下,冒个头?

    其实我又卡文了,想将金莲写失忆,武植写残废。问金莲要不要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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