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凤舞阁偏殿,金豆豆一进屋就把门紧闭,将浮夕关在门外,大喝道:“我要换衣服!谁偷看谁臭流氓!偷听我说话的木有小*!天打五雷轰!”

    “主子,您……”

    “嘘……”纷儿刚要问她怎么了,金豆豆忙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别出声,既然这宫里人人会手语,她便小心的背对门口,只给纷儿一人比划道:“拿纸笔来。”

    纷儿也不问,仅是瞄了瞄门外,点头回内堂拿来纸笔摊开,金豆豆忙写下一行小字,交到她手上,比划道:“你去把这些东西找来,出门的时候自然点,浮夕如果问,你就说去茅房,他就不会跟着你了。”

    纷儿点着头,整了整衣衫,便开门往外走,浮夕果然握着剑身挡上前:“上哪儿?”

    纷儿一福身:“回统领,奴婢上茅房。”

    浮夕美眸稍转,于是放行。

    金豆豆瞧了他一眼,做了个鬼脸,眼一挤舌一伸,砰的一声,再把门关上了!换回她那件小肚兜,穿上她的大裤衩,盘腿儿坐床上吃点心喝凉茶,等着纷儿回。

    另一头,纷儿离开凤舞阁打开纸条,着实吓了一跳!那纸上有三样东西:春之药,迷之药,不被迷药所迷的药!

    “主子啊……您要的这三样东西,奴婢怎么找的来……”

    金豆豆看看天,晚膳时间都过了!纷儿还没回来,把门开条缝儿,那该死的浮夕果然还在门口,连这细小的动作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人一转对门缝儿说了句:“常德送过晚膳来,看我在这儿守着,吓跑了,花掌姬若饿了,待纷儿回,再让她去端吧。”

    “啥?!”金豆豆一听,将门大开,劈头就嚎:“你丫属狗的是吧?会看门儿是吧?常德看你一眼就跑了是吧?!看我不揍死这小子!”

    门一开,浮夕一眼就盯上了她那粉嫩肚兜!双眸一惊!忙转过身去,她这身衣裳,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入得了眼的!可她穿成这样,还敢出去揍人?!本想拦下这闹腾的女人,可她这打扮,想拉她一把都没地儿下手!索性一把就抓上了她的……头发!

    “啊!疼啊!”金豆豆吃痛,眼泪都快下来了!忙一转身大喝:“你有病啊!”

    浮夕仅是背对着她:“你好生呆着,我自然不必盯着你。”

    “撒手!”

    “……”

    “你听没听见?!快给老娘撒手!”金豆豆不依不饶,回手掰着他的长指,可人家练过啊,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死死攥着她一撮头发,大丈夫敢作敢当!说不撒手,就不撒手!

    金豆豆憋屈的直想揍他!就怕打不过他……

    “你抓着啊!抓好了!”她说着,干脆握上浮夕的长指,让他抓的更紧!步步向屋里走,顺道把浮夕也扯进屋里,浮夕双眸一怔!这女人又要干啥?!

    可还没来得及反应,金豆豆竟抓过妆台上的剪刀,对准了浮夕的手……没敢扎,怕人发飙她小命不保,当即心一横,剪断她的长发……

    待浮夕回过神来,手中只留下金豆豆三寸黑发,顿时傻了眼……

    “哼!你那么喜欢,老娘送你!”

    “哐!”金豆豆把剪刀往桌上一扔,还不忘回妆台拿一根红色发带,在浮夕呆愣的目光中,将那撮头发扎起来,系了个标准的蝴蝶结。

    浮夕心下一紧,他徒手厮杀过十九人,跟着古榕叱咤皇宫,无所畏惧!他什么时候颤过肝儿,抖过心?!

    不禁抬头瞧瞧金豆豆,她那倾国的脸上气出一层红云,跟她的肚兜一样,粉粉嫩嫩……

    浮夕忙转过身,看了看手里带着蝴蝶结的头发,一把扔上桌面:“你……你好生呆着吧。”

    说完忙出了门,把门给带上了,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月牙初升,纷儿才抱了一堆书,顶着一头大汗跑了回来,浮夕皱眉瞧她:“这茅房,去的貌似有些久。”

    纷儿一笑,福了身说:“回统领,奴婢给主子去抱了一堆书,请主子打发长夜的……这书,您可要看?”

    说完,便把怀里那堆医书,递给浮夕。

    浮夕不理,继续站门边,像座石狮子一样,誓要为死女人保驾护航!

    纷儿耸了耸肩,可一开门又见主子穿成那个熊样!赶紧把门关上,免得被浮夕看到!擦了把额头汗珠,将医书放上桌,便从袖口拿出三只小瓶,特得意的对她打着手语说:“主子,您要的东西,奴婢给您找来了!”

    金豆豆对她一伸大拇指,表示丫能干!

    纷儿嘿嘿笑,比划道:“红色乃是春之药,蓝色乃是迷之药,绿色是不被迷药迷昏的药!”

    金豆豆不断晃着大拇指,却不经意比手势问:“你哪儿弄来的?”

    纷儿一时语塞,最终挠挠头,比划说:“这些不好找,奴婢就去太医院,说主子闲来无事,想看医书,太医忙,懒得管,就让奴婢自己去选。奴婢找了配药一栏,发现一本医书落了灰,就拿来看,怕被太医们发现,就多找了几本,一起抱回来了!那落灰的书里,还真的有配春药,迷药,不被迷昏的药的配方!奴婢就找来常德,去配了药材,因为是自己配,怕分量不足,就加大了药剂!一准管用!”

    金豆豆这才对医书来了兴致,打手势问:“哪一本?”

    纷儿抽出一本最旧的,递给她,比划说:“您看。”

    金豆豆一翻,不禁双目大睁!连连抬手:“干得好!干得好!”

    这书名为欲海医经,尽是些不堪入目的药方!纷儿和常德配来的,是其上最猛的一种!春之药为颠沛云霄!迷之药为醉生梦死!不被迷昏的名为醒脑巢归!只是那醒脑巢归要在醉生梦死前服用,而颠沛云霄,只对男人起作用!

    欧耶!好玩意儿啊好玩意儿!

    金豆豆不禁拍拍纷儿肩膀,一抛媚眼比划道:“不错啊!不愧是哈查斯书香门第家的闺女!”

    纷儿一听,脸色暗了些,一副往事不要再提的嘴脸,笑的很是伤感,抬手慢慢比道:“奴婢日后都只是主子的奴婢,至死不渝……”

    金豆豆叹了口气,抚了把她的小脑袋,凑过她耳边,轻声说:“纷儿,对不起。”

    纷儿忙摇手,表示不敢承受。

    金豆豆笑了笑,看了眼三只小瓶,比划问:“确定没有配错?”

    纷儿这才笑起,抬手比道:“绝对不会错!常德可是懂些医术的!他说分量足,让您紧着点用,颠沛云霄要燃过后吹烟,醉生梦死要在香炉中焚烧,醒脑巢归仅是服下即可,但要少服。”

    金豆豆一一记下,看看手中欲海医经,跟看宝贝似的恨不得都给学会了!但想到还有正事儿要办,便把这书压在妆台底下,再把桌子收拾好,不经意瞧见那撮头发,咂咂嘴信手一扔,丢上床榻。才转过脸对纷儿打手势说:“纷儿,你配合我做件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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