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从张万里家出来,还是不想回到象冰窟一样的家,不,比冰窖还要可怕,冰窖只不过把那冷冻,胖老婆不仅要你进行肮脏的劳役,伴随着谩骂,不知什么时候又会一脚把你踢下床。胖老婆到了恣意狂为的地步,她抓住了高攀的软肋,高攀怕吵架,影响到自己的仕途,高攀倒不是打不过她,男不与女斗,当官的男人更不可以与女人斗,忍气吞声,高攀走进了一家小酒馆。高攀要了二两的一瓶白酒,炒了二个菜,一个人坐在了角落里,慢慢的吃喝起来,之所以吃得慢,就是为了打发时间,一直到了人家店要打佯,高攀才离开,回到了家,他清癯的身子,和肥胖的老婆形成鲜明对比,他走进房间,把一床被子拿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就躺下了。关了灯,一人点起了香烟,想到后天就要到桃花村去,如何和老省委书记交流,也就是如何解决粮食问题,是现在的首要问题,一定要解决。客厅里显得黯昏,只有点燃的香烟火光,随着高攀手的移动,移动着,高攀在想着自己走过的路程,要说成功,也可以说很成功了,在同学当中,至今升为正处级的,只有二个,而且自己是一个要饭出身,完全靠自己奋斗得来,想到这里,高攀内心总算有了一些精神安慰,但是要见到幸福,那是十分遥远的是,眼前家里,老婆不仅没有姿色可言,根本谈不上爱,在自己身体好的时候,她恣从自己,把自己当着床上的工具,也从来不管他的心情,总是没完没了的要,从不谆倦,自己不行了,她的脸色就多云转阴,不时下起狂风暴雨,高攀不仅黯然泪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无论什么时候,健美的影子,无法抹去,健美的嫣然一笑,娇美的身材,待人处世的温文尔雅,但是健美怎么就变了呢,这是高攀百思不得其解的。昏昏沉沉天就亮了,高攀起来,洗脸刷牙,然后就拿了一包里面放了换洗的衣服,以及香烟酒茶叶,就走了,晚上就在县里值班,后天就起程去桃花村。

    哑吧在吴妈精心的照顾调养下,身体有了好转,已经可以起床行走了,但是哑吧白天不出去,就在家里行走,只是到了晚上,或是凌晨,他一人到外面进行锻炼,身体一活动,就浑身酸痛,脸上身体就会出大量的汗,哑吧坚持着,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像个病猫,他要让人知道,自己还是个老虎,是山中大王,半月后,哑吧睡在床上,一根竹竿又树立起来,哑吧心里很激动,二次自己落难,都是靠吴妈可以说是,吴妈拼尽全力,保护他照顾他,哑吧心里想想也难为情,一个堂堂男子汉,却要吴妈照顾,尽管吴妈的床上功夫不及陳婶,但是吴妈心底善良,同时又是自己第一个女人,是自己难以忘怀的,哑吧就把吴妈拉到了床上,用手指着竹竿,吴妈也欣喜万分,哑吧要吴妈上床,吴妈摇了摇手,告诉哑吧“要等半月以后,才可以干活。”吴妈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一下竹竿,在哑吧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张寡妇自从被那个男人打了以后,就和高攀父亲过着不咋地生活,没有令张寡妇惊心动魄,死去活来的享受,过了几天,男的把小孩埋了,做了一个坟,在旁边种了二棵树,他自己也是郁闷,沉默寡言,人真的落难了,许多人就充满了同情心,就劝他说:“不要过多的悲伤,一切都是命。”但是无论大家怎么劝说,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又不能对对大家解释,自己当时是和张寡妇在干那个,把小孩赶了出去,他愠恨自己,甚至他在没人的时候,对着自己的下身打击,同时他希望当时殒命的是自己就好了,他把张寡妇的衣服送到了高攀父亲家里,张寡妇看到他还是心有余悸,面带愠色拿过衣服就转身到里屋去了。他在外面时常用手摇竹子,以发泄内心的愤恨,有时就一人在树樾下,双眼迟钝呆呆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到他象神经病一样,张寡妇一人也不敢出去,恐怕碰到他,莫名的挨一顿揍,不值得。张寡妇闲下来的时候,就到吴妈那里坐一下,聊聊天,有时又和吴妈用擀面杖,二人干起来。张寡妇总感到这次来芙蓉镇冤了,吴妈答应让她尝一下鲜,张寡妇对哑吧邪念已久,原来看到哑吧的时候,张寡妇早就用犀利的眼光,把哑吧吞噬,心中荡漾起的浪花,使她不能平静,有一天张寡妇又到吴妈那里去玩,吴妈正好到外面去采摘蘑菇,哑吧一人在睡觉,哑吧睡觉又开始打雷了,哑吧一个翻身,把被子蹬掉了,短裤里的竹子好像要把短裤撑破,张寡妇心跳加快,哑吧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原来生病时,脸上全是骨头,现在也长肉了,手臂也有了肌肉,张寡妇咽了咽口水,轻轻的走到床边,恐怕把哑吧惊醒,哑吧要是不愿意,那自己就是死路一条了,自从被那个男人打了以后,张寡妇就重新认识男人,那就是穿上裤子不认人,所以张寡妇现在也有些害怕,要是哑吧翻脸,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但是好不容易遇到了几年难得的机遇,为了哑吧,当时烛光隧道还没有造好,自己还是下了决心,跟随哑吧勇敢前行,想不到胖乎乎的吴妈救了哑吧,到后来哑吧的老相好陳婶也赶来了,自己的希望完全落空。但是哑吧的诱惑力,无法抗拒,错过了这次机会什么时候再有机会,说不定就此没有机会了,张寡妇想到这里,屏住气,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用一块布,把哑吧的脸盖住,又用手把哑吧的那个玩意儿,拉了出来,哑吧这个时候已经醒了,哑吧以为是吴妈,也就装作不知道,任其摆布,张寡妇做了一个深呼吸,就爬上了床,二脚叉开,一手扶住哑吧的竹竿,对准自己,这时候吴妈走了进来,一把把张寡妇拉了下来,张寡妇吓得魂飞魄散,回头一看,放心了对吴妈理直气壮的说:“你自己说得,这次一定让我尝到味道,现在哑吧已经好了,你怎么变卦了?”“不行,要让哑吧再养半月,这样才不会坏了身体。”张寡妇也就作罢。张寡妇也不走,想不要自己一走,吴妈就大干快上。张寡妇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哑吧的竹竿,在高攀父亲那里,张寡妇也达不到什么乐趣,干脆,张寡妇就搬到吴妈这里,大家互相监督,这次张寡妇想多年的愿望一定要实现。

    早晨高攀比张万里还早到了十分钟,高攀到了以后,就定了四座竹轿,付了钱,过了一会儿,张万里和同学也到了,大学生女付村长先后也到了。大家就要行走,竹轿就过来了,大家觉得不好意思,高攀就对大家说:“今后就坐竹轿吧,你们很辛苦,而且今后要是金矿开采成功,对国家贡献大了去了,又对女付村长关照,今后回县里,就和张万里他们一起,这样也安全些。”

    到了晚上休息时候,女付村长一个人一个帐篷,高攀三人一个帐篷,大山里的夜晚,并不宁静,还有动物夜间出来觅食,时而发出咆哮,二个帐篷离的很近,张万里为了安全还点起火篝,三人挤在一起聊着天,张万里倒一点也不是拍马屁,对高攀取得的成绩,已经到了崇拜地步,高攀倒是十分淡定,对张万里说:“还是你搞技术的好,平稳,什么人都要用你们。”张万里是个没有心机的人,就说:“也没什么好的,父亲搞了几十年技术,还不是打成右派,现在还骨折。”边说边低下了头,眼圈也有点红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女副村长一人睡在帐篷里,想到上次和陳婶,哑吧耿刚一起回芙蓉镇,也在外面帐篷里睡了一晚,陳婶早就钻进哑、耿刚的帐篷,忙得不可开交,相比之下,今天三人就太平多了,女付村长晚上也已经养成习惯,一人自我安慰,有时候洗澡的时候,她看看自己下面花瓣里的花蕾,自从开始二手三指法,现在她的花蕾已被抚摸拉得没有了花蕾,象根粗的牛皮筋,她自己也担心要是拉得重一点,就要断掉,每次她就要下决心,下次不要再这样弄了,但是到睡下以后,就情不自禁#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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