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sngd    什么叫干起来了?这话说得真难听!

    叶欢瞪了二愣一眼,说道:“那就先歇一会儿,等稍微凉点再干。qingsngd”

    三人一起回到堂屋里,叶欢和二愣坐吊扇下吹风。柳晓姐端上来两杯凉茶放桌上,笑吟吟地说道:“两位师傅,辛苦了,请喝茶。”

    “我是师傅,他是小工。”叶欢油了一句嘴,端着茶杯,偷偷打量柳晓姐脸色。这丫头现送茶过来,还和自己说话,说明已经不生气了。一定是柳晓妹求了她,让她原谅自己。

    二愣对叶欢刚才话很不满,撇着嘴:“再过两年,我也是大师傅,不就是砌墙抹灰吗?有什么难。”

    叶欢也不搭理二愣,抬起头问柳晓妹:“柳嫂子,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柳晓妹飞了一个眼色过来:“就是、就是下午加了你和另外两个大师傅,那个小工就有点跟不上。我想问问你,再请谁来做小工呢?”

    她刚才想问问关于柳晓姐膜膜修补问题,现二愣来了,怎么问?大天白日,把叶欢带进房里单独问,也不像话。二愣这张破嘴,转身就会乱说,无中生有扯出一番故事来。

    现只好再等机会了,反正也不急。

    “把何长芬叫来不就行了?”叶欢说道。对于柳晓妹刚才眼色,叶欢没看懂,还真以为下午缺小工。

    柳晓妹撇撇嘴:“说过了,她不干。”

    “我去叫,她要是不来,我就把她扛过来。”叶欢把手里茶杯往桌上一放,抬脚出了门。

    二愣身后喊:“欢哥。我陪你一道去。”

    “你去干什么?赶紧给我拌砂浆,马上就开工了!”叶欢回身瞪了二愣一眼。

    走到何长芬家门前,看到门关着。叶欢又绕到山墙那儿看了看,小卖铺窗口也关着。

    叶欢又走回门前,抬手敲了敲铁皮院门:“开门,开门……!”

    “谁呀?大中午来敲门?”何长芬穿着短袖睡衣和四角短裤,踩着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了过来。一打开院子门,看见叶欢站门外,这婆娘眼神突然亮了一下。

    上次打水时候。那天晚上何长芬勾搭叶欢,眼看就要上手了,却被路过李大头搅了好事。这些天以来,何长芬一直惦记着叶欢裤裆里那东西,可是一直没机会。

    刚才何长芬正午睡。恰恰好,春梦做到了七八成。赶上了叶欢来敲门。所以。何长芬心一下子痒了起来,眼神不由自主地瞟了瞟叶欢裆下。

    真没想到,何长芬也有这一身好肉色。这时候,叶欢也转着眼珠,看着何长芬雪白大腿。

    “什么事啊,叶欢?”何长芬探头看看院子外。见两边没人,就拉了一把叶欢:“来,进院子里说。轻松读”

    叶欢走进院子,一边四处看着。一边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柳晓妹家里搞院墙,让我来请你去干半天活。”

    本来何长芬看到叶欢,还以为他是想着上次摸摸抱抱事儿,特意来找自己。她心里还得意哩,到底是个没吃过腥气猫,忍不住了,想来找我睡觉了吧?

    一听说叶欢是帮柳晓妹请自己去干活,何长芬一腔骚情顿时无影无踪,只剩下一肚子醋。

    她板起了脸,气呼呼地说道:“我不去,大热天怎么干活?坐家里不动,都冒汗。干活还不热死人?干一下午活,吃她一顿晚饭,划得来吗?再说了,我还要看小卖铺。”

    “真不去呀?”叶欢嘻嘻一笑。

    “不去!”何长芬瞪着叶欢。

    “好,那就对不起了,长芬嫂子。”

    叶欢一弯腰,迎面抱住了何长芬双腿,肩头顶着她肚子,再一直腰,真把她扛了起来。

    “死叶欢,你放我下来!咯咯……咯咯!”何长芬怕痒,被叶欢扛肩头上,早已笑上气不接下气。她用双手捶着叶欢后背,嘴里大叫:“放我下来,咯咯,哎哟……痒死我了,放我下来!”

    叶欢顺手何长芬肥嘟嘟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叫,我把你扛到柳晓妹家就放你下来!”说着,叶欢已经转身出了院子,带上院门,大踏步地往回走去。

    “叶欢……,你放我下来,我穿条裤子……换一双鞋行吧?”

    “不行,到了柳晓妹家里,有鞋子给你穿。”叶欢又给了何长芬屁股一巴掌。

    何长芬被叶欢扛肩上,一颠一颠,她害怕摔下来,不敢再动,用手死死地扯住叶欢背后腰带,任凭叶欢扛着自己走。

    身后,何长芬老婆婆打开院门,微微地叹气摇头。这些年轻人,越闹越不像话了!

    农村,叔嫂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所以,何长芬婆婆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了,何长芬比叶欢打了一大截,整整十岁,老太太也没把他们往奸夫淫妇那关系上想。

    就这样,穿着短裤何长芬,母鸡下蛋一样,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被叶欢扛到了柳晓妹家院子。这时候,干活瓦匠们都已经来了,看见这一幕,纷纷打趣起来。

    “哎,叶欢,你扛着一个白花花人,老远看,还以为你从老袁家里扛了半扇猪肉,给我们晚上下酒哩!”

    “长芬,你手干什么?别摸叶欢屁股啊,人家还是痛童子鸡,你不能糟蹋人家。”

    “叶欢哎,直接扛你家里去,房门上贴上双喜,咱们去闹洞房吧,哈哈……”

    杀猪水,瓦匠嘴,秃子头,连疮腿,这是陵山县一带有名四大脏。这些瓦匠们走南闯北,工地上都扯惯了。嘴里什么东西说不出来?

    好柳晓姐也这儿,当着一个姑娘面,大家还有点保守,要不,难听一百倍话,都能扯出来。

    看着叶欢扛着一个大活人过来,柳晓姐也捂着嘴笑,笑花枝乱颤,胸前两块肉也衣服里乱颤。二愣加乐不可支,咧着大嘴:“嗬嗬嗬嗬……”

    叶欢把何长芬放到地上。喘了一口气对柳晓妹说道:“柳嫂子,人给你请来了,拿双鞋子给她。”

    何长芬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铲起一锹砂浆,朝着叶欢扬了过来。

    叶欢早有准备。闪身跳一边。身后二愣子还大笑,冷不防被砂浆糊了个满头满脸。嘴里也灌进了不少。他赶紧一边擦脸。一边呸呸呸地吐。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闹了一场,终于开始正式干活。

    六个大师傅拿砖砌墙,三个小工拌砂浆提灰桶,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一下午时间,柳晓姐大多厨房干活准备晚饭,也出来好几次。给大家倒茶倒水。每次服务到叶欢时候,她总是动作很慢,有意无意偷看叶欢。心里想,姐姐还真有本事。勾搭上了这个小白脸。

    而叶欢却一直目不斜视,因为中午冒冒失失抱了人家摸了人家,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再那样色迷迷地看着人家,人家肯定会说自己中午是故意。

    下午活干得很,六把刀砌墙,争先恐后。到了天要黑时候,院墙已经垒起二尺多高了。几个收工钱瓦匠都是附近村子,看看天色不早,纷纷洗手准备回家。他们既然收工钱,那就不能东家吃晚饭,这也是规矩。

    叶欢又砌了几块砖,柳晓妹催促下,停了手,准备吃晚饭。

    暮色里人影一闪,李大头来了。

    谁家干活,别指望李大头帮忙,他是干部,没时间。但是谁家喝酒,一准少不了他,他有是时间。

    “大头叔,你来干什么呀?明天再来吧,今晚活干完了。明天早点来提灰桶。”叶欢知道李大头来蹭酒喝,故意挖苦他。

    李大头也不生气,也不脸红:“嘿嘿,柳晓妹说让你们受累了,请我过来陪客,陪你们多喝几杯,解解乏。”又转头看着柳晓妹笑:“是吧,柳晓妹?”

    “是是,还是村长关心大家。”柳晓妹一笑:“都坐都坐。妹妹,端菜喽——!”

    村长当成这样,也算是空前绝后了!叶欢心里暗暗摇头。他平塘村医疗室呆过几天,人家甘德明也是村长,但是从来不会这样蹭酒喝。很多人来请他,都还请不动。他要是去某个村民家喝一顿酒,那都是天大面子。

    酒桌上,李大头又旧事重提,让叶欢去当扫盲班老师。

    但是叶欢不给他面子,他一说话,叶欢就拿就酒堵他嘴:“喝酒喝酒……”

    这可苦了柳晓妹,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叶欢单独说话。关于膜膜修补问题,背下里,她妹妹都催促好几次了。

    “叶欢,你少喝点,明天还要去医疗值班吧?”实没办法了,柳晓妹桌上微微一劝。

    谁知道话音还没落,何长芬就挖苦起来:“使个驴子,也得要喂饱吧?人家叶欢和二愣就算是个牲口,也给你干了一下午活,喝你一杯酒你也心痛?”

    何长芬刚好和叶欢坐一条凳子上。叶欢一侧身,连胳膊带腰抱住了她,对二愣说道:“二愣,把酒瓶拿过来,给这头母驴先灌一瓶!”

    二愣平时见了女人会脸红,胆子特小,但是现有叶欢撑腰,那就不一样了。他一声狞笑站起来,一手捏着何长芬下巴,把酒瓶嘴塞进了何长芬嘴里。

    “咕噜……呜……咕噜、呜呜、咳咳咳……我不能喝……”

    挣扎中何长芬,被灌了好几口白酒,咳得地动山摇。嘴里白酒,都喷了叶欢一脸。

    “别闹了,酒都给你们浪费了!”李大头也笑得不行:“何长芬真不能喝酒,把她喝醉了,叶欢你要把她背回去!”

    叶欢这才放开手。何长芬赶紧躲开一边,弯腰使劲地咳嗽。柳晓妹笑满脸涨红,端了一杯凉水递了过去。柳晓姐站她姐姐房门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叶欢,嘴角轻轻勾起,眉眼之间一片风情。

    这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还有点意犹未。因为大家知道,柳晓妹家明天还要干活,所以都不好意思再闹了。叶欢喝了不少酒,站起身要回家。

    “叶欢,我打电筒送送你和二愣吧?”柳晓妹连连使眼色。

    可是叶欢已经醉了,根本没注意,挥手道:“不要送,看得见。这一段路,爬,都能爬回去!”

    “我来送——!”李大头今晚没喝到十成数,还有一点清醒。他一手搭叶欢肩头,一手搭二愣肩头,三个大男人,勾肩搭背地出了门。

    走出柳晓妹家院子,走到村头小路上,李大头建议撒尿。于是三个大男人都掏出家伙,站路上泄洪。二愣却不好意思,背过了身,却不知道那方向正好迎着风,尿了自己一裤子。尿完以后,他还大喊凉。

    顺路先把二愣送回家,李大头又把叶欢送回了家。

    还没进院门,李大头又说:“叶欢,扫盲班就交给你了。光棍上了寡妇床,干也要干,不干也要干!”

    “天下光棍那么多,凭什么叫我干!?”叶欢大声地说:“不干!”

    冷不防,叶欢家院子里,走出一个女人来,手往叶欢脸上一指,冰冷声音说道:“叶欢……!你说什么?”

    “啊、啊……阎、阎校长?”叶欢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

    来人四十左右,精明利落,短发,冷若冰霜脸,犀利眼光穿透鼻梁上镜片,瞪着叶欢。她就是花田小学女校长,大名阎玉容,绰号阎王容。qingsng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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