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美国首都嘛,可是离咱们十万八千里呢!”那仁兄再次开口,云苏屏单手抚额,无奈叹气道:“兄弟你再怎么爱慕自由女神也不用这样追人家屁股吧?这么原则性的问题怎么就能说错了呢?

    如果你是福尔摩斯那样的天才有实力说出哦,看看你们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垃圾吗?这样的话,老师我允许你一连串的发神经,但是你离福尔摩斯差的太远了,所以很抱歉,老师我要好好的训练训练你免得你丢了老师我的脸!”

    话音未落就听得耳边深深深深深深深情的一声:“榕儿……”全班同学集体狂抖鸡皮疙瘩。云苏屏被恶心的差点要吐,只觉得这声音怎么耳熟?

    回头一看,那一对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夫妇激动的金豆子直往下掉,而云苏屏则是脑子里像是原子弹爆炸了一样,哄的一声,让她头晕眼花耳鸣白内障……一大堆的后遗症……

    垃圾班迎来了百年难遇的春天——云苏屏放了他们一天的假期!“我的榕儿,我的榕儿……”老太太搂着云苏屏不撒手,在她耳边嚎啕大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过去,

    “我的榕儿,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一走就是好几年,你知道我跟你爸多想你吗?你这不孝的女儿……”老太太哭的昏天黑地的,实在是与她浑身的书香门第气质不符,但老先生也是心情很激动,烟圈儿都悄悄的红了好几回,硬是把泪花子憋了回去。

    “我的儿,你究竟是有了什么心事非要离家出走?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商量的?你这一走好几年你知道我跟你爸是怎么过来的吗?如果不是你王叔叔跟我们提说见过你你这作死的女儿就当真不孝一辈子不打算回去了吗?就算你不喜欢子然不答应这门亲事那也可以明说呀,至于离家出走吗?我的榕儿啊……”老太太拧了一把鼻涕抹在白板墙上继续抱着云苏屏嚎啕大哭。

    老太太是嘴巴像机关枪突突突突个不停,老先生则是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握着拳头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云苏屏,生怕这个女儿再次消失。云苏屏则是因为一连串的后遗症坐在那里发愣,任凭老太太把拧下来的几桶鼻涕抹在自己衣服上。

    这一哭一坐一愣就是半个小时,把老太太哭的两只丹凤眼成了金鱼眼,别提有多搞笑了,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眶里还存着几个水龙头,稍微拧开开关儿那就是山洪暴发。

    咕噜咕噜几声,老太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跟自家老头子自打听说自己女儿的行踪后,便马不停蹄的向宜冰市赶过去,结果却扑了个空,那茶馆儿关门儿歇业了。还是从凌子然的嘴里套出来的地址,这才转乘了好几辆客车,才到达长武县城,然后激动的老两口子又租了个摩托三轮儿车一路突突的跑了过来。

    云苏屏挑了挑眉,站起身走向厨房,架势一摆拿着把闪闪发亮的大菜刀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剁菜,看的老两口那是下巴掉到地上犹不自知,平日里被他们宠坏的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哪里会做一顿菜?就是给老两口过生日那还是上街买的呢。但是看现在云苏屏那么熟练的样子,那样精美的刀工……老两口觉得这世界真他妈的玄幻,话说这还是他们的女儿吗?

    云苏屏被老两口唧唧歪歪了几个小时愣是一句话没说,一个表情没给,冷着一张脸好像面瘫似的,心里却如明镜,知道是凌子然漏了底,可这心里却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原爸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眼珠子,胳膊肘捅了捅自家老伴儿,“她娘,你说这是咱家闺女吗?”原妈哆嗦着两瓣嘴唇,“我怎么瞅着……不像啊?……”

    几盘时令小菜上了桌,三个人面对面的坐下吃饭,气氛十分的尴尬诡异,老两口面面相觑没吭一声,刚撂下饭碗就听到外面敲门声,云苏屏起身去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黑影压了下来,

    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衣服上的冷气一碰到云苏屏暖暖的身子,把她激的打哆嗦。黑影捧起她银盘小脸就准确的吻住了她的双唇,来了个*辣的法式舌吻。云苏屏正想动手这才发现抱着她的是凌子然。不禁有些错愕,他不忙吗?怎么会来这里……

    长达两分钟的激烈拥吻,云苏屏差点窒息死掉,瘫在凌子然怀里直喘粗气,“这个惊喜怎么样?”凌子然抬起下巴朝里屋扬了扬,示意原爸原妈。云苏屏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不怎么样,喜没有,惊倒是不少。”凌子然疑惑的眼神盯着她。“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叫原玉榕,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们青梅竹马,我负了你……但是,我只记得这些,包括父母,不在我的记忆中。”云苏屏坦诚相告。凌子然瞪了她半晌,“你在开玩笑?”就挤出了这么一句。

    云苏屏推开他,“你觉得我会在这件事情上跟你开玩笑吗?我见到他们,一点记忆都没有,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谁。是他们叫我原玉榕,我才反应过来他们是我的父母,可是我真的不记得,就好像陌生人一样……”

    “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凌子然一把把她抓住,紧紧的揽在自己怀里,双眼紧紧的盯着云苏屏的眼睛,那深不见底的瞳孔如同宇宙中的黑洞似乎要将一切都吸进去,深邃的漩涡仿佛大洋底层的风暴,致命的杀伤力带着致命的诱惑。云苏屏瞳孔渐渐的扩大……

    “告诉我,你是谁?”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催眠!凌子然很讨厌催眠,就好像能够将人心中最底层的黑暗全部展现在阳光底下,让人生不如死,尽管如此,他还是学习了催眠,因为他习惯了做上位者,做上位者首先的就是不能够被别人抓住自己的弱点,绝对不能被别人控制。可笑的是第一次竟然要用在这种情况下……

    “原……玉……榕……不,我叫小云……不对,我叫原玉榕……小云……”云苏屏心中最深的黑暗被摊出来,却又好似有两种人格在她的体内不断对抗,很是矛盾。

    凌子然大吃一惊,难道有一种人格是被人催眠加上去的?她莫非不是原玉榕?那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如果说是故意整容成原玉榕的样子也没理由啊,就算是想要跟自己挂钩但是三年前的自己还一无所有的吧?这一切……

    凌子然停止了催眠。如果这两种人格再不断的争斗下去,只怕原玉榕精神会崩溃的。能够把另一种人格强加的如此彻底,看来是催眠高手,这种只能由本人解开的催眠术,凌子然实在是无能为力。

    原爸原妈走了出来就看到凌子然抱着昏过去的云苏屏堵在门口,那亲昵的样子令原爸原妈涨红了脸,更是觉得羞愧不已。三年前凌子然被拉下马的事情由老邻居王建斌口中说出来味道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们老两口这才知道三年前的事情是原玉榕在背后搞鬼只是因为不喜欢这件婚事所以搞掉凌子然……

    “小然,你……她……”原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要开口道歉吧人家小两口正在亲热,明显的没有因为那件事而疏远,可是不道歉吧,毕竟是自己女儿做错了。“阿姨,我和玉榕订婚已经二十多年,我想和她结婚,请你们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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