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解除,在打趣了爱人后,楚乂心情大好,连带着也胃口大增,一口气吃下了五个玫瑰馒头,而乔木,只吃了两个就有些吃不下去了,这些日子,或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吧,他胃口一直不怎么好,而今就算赫然开朗,一时之间胃口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到二人吃过,第二锅馒头也蒸好了,楚乂说一会儿要带到爷爷那边去,对此乔木有些不好意思,楚乂是爱屋及乌,看重那份心意才觉得玫瑰馒头好吃,若拿去送长辈就有些出不了手了,不过看楚乂正在兴头上,乔木也就没说什么。

    二人收拾完毕,楚乂率先跑到卧室里躺下,等着乔木。虽然知道进卧室没有好果子吃,但乔木还是磨磨蹭蹭地进去了。乔木坐在床沿,期待着楚乂先开口问自己,可楚乂硬是不说话,僵持了大概两分钟吧,乔木想死就死吧,反正迟早都要说的,早说早了。于是乔木踢到拖鞋,爬上床趴在楚乂身上,用手圈着楚乂脖子,郑重其事地说:“楚乂,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或许你认为是天方夜谭,但这的确是真的,我绝对没有骗你,不管你接受与否,我想都不应该再瞒你了。”

    楚乂其实猜到乔木可能是要和他谈僰人男子能怀孕的事情,但他并没打断,耐心等着下文。他怕自己一开口,小木就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毕竟男子能怀孕的确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小木估计也是下了好大决心才愿意告诉自己的吧!

    看着楚乂支起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乔木心一横托盘而出:“我是僰人后裔,我们族的男子有怀孕体质,如果我们爱上了对方,在欢爱后就容易怀上对方的孩子,这也就是我一直以来希望你用套的原因、、、、、、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愿意为你生孩子,只是我现在太小了,想等毕业后再说。”乔木边说边观察楚乂的脸色,然后继续往下说:“我不是存心要瞒你这些,如果我不爱你,才不会担心怀孕呢!这个事情,毕竟是家族机密,不能乱泄露的,我也怕给族人带来灾难,万一被人抓去做医学研究什么的多惨呀,呵呵,你说是吧?”

    楚乂翻身而上,把乔木压在身下,用额头蹭着乔木,轻笑:“小木,你的顾虑我懂,其实,你说得也不全对,你们僰人男子要怀孕,不是单方面爱上对方就可以,而是要两人彼此相爱才行。”

    乔木抬起头,诧异地问:“你听谁说的?”

    楚乂回答:“我也是过年之前听我父亲说的。小木,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太小了,你衡之叔叔居然是我小叔叔的儿子,也就是说,他是我的堂哥。”

    这一下,乔木更惊讶了,连忙抢白:“你说什么?莫非我小爷爷和你叔叔是一对?”

    “这事,说来话长,我也是去年年末才知道的,我不是要和父亲摊牌和你在一起吗为了省事,就把以前调查你的资料,直接拿给我父亲看了,结果,我父亲就认出了你爷爷,然后向我道出了当年我叔叔楚明信和你小爷爷乔远松的事情、、、、、、”

    乔木听完楚乂的讲述也不禁唏嘘:“我从来没有听爷爷说起这些事情,就是小叔叔怀孕从天佑叔叔那里逃回来后才听他说起我们僰人男子体质的问题,也不知道他告诉衡之叔叔这些事情没有。楚乂,我想,我爷爷当年瞒天过海无非就是怕你们楚家把孩子抢走,怕我小爷爷生无可恋吧,他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

    “我爸爸没有抱怨的意思,他告诉我这些,只是觉得我们楚家欠了你们乔家,如果我们真心相爱,他不阻拦我们,如果、、、、、、如果你不是真的爱我,就让我放你自由。”艰难地说完这句,楚乂又不自觉地把人抱紧了些。

    “楚乂,我是你的、、、、、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乱、、、、、、”未说完的话,淹没在楚乂缠绵的吻里。一个多月没*做之事,爱人在怀,楚乂早就把持不住,一边吻着爱人,一边急切地为他宽衣解带,只恨不得把身下人揉进自己骨血才好。而乔木,因为自己之前的无理取闹,再加上冤枉了楚乂的缘故,此刻的他完全就是一种赎罪的心态,巴望着楚乂忘掉那些不愉快,所以也就予取予求,配合度那是相当的高。

    激战许久后,乔木反客为主,甚至主动背对着楚乂,跨坐在他身上,边主动摇摆,边俯下身去,虔诚地用舌尖轻舔楚乂的脚趾头,脚心,楚乂被这样的刺激弄得酥痒难耐,难以自持。而乔木边舔边想:“原来,舔脚趾并不是所谓的侮辱,只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而已,爱他,想要他快乐,仅此而已。”

    这还是乔木第一次豁出去取悦楚乂,楚乂感觉自己就快来了,所以抬起上身,不停地摇摆双腿,眼看爱的种子就要喷薄而出,乔木居然胃里泛酸,想吐得要命,想要朝厕所跑吧?有些不合时宜!可不跑吧?他又忍不住了,还是跑吧,万一把被子吐脏了岂不更麻烦?于是乔木试着往前爬,想要脱离楚乂的那根棒子,哪晓得楚乂搂着人狠命地往后一坐,他倒是射在乔木体内了,乔木一口气没忍住,胃里的酸水喷在楚乂的小腿上,双脚上。这下子,乔木觉得糗大了,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跑。

    楚乂只感觉一股热流喷在自己腿上,起先还以为是自家宝贝爱的精华,但转念一想,这精华未必也太多了吧?而且一股酸味。等他回过味来怎么回事时,乔木已经把浴室门反锁了。楚乂心里飘过一个念头,小木不会有了吧?不管有没有,先找何叔叔过来看一下吧!于是抓起手机就给何志德拨电话,喊他抓紧时间过来。打完电话,楚乂迅速爬起来,兴奋地跑到浴室门口喊:“小木,开门,我要进来洗。”乔木怎么好意思打开门,*做到吐,他觉得自己没脸面对楚乂了,楚乂该不会误会自己是舔他脚趾才吐的吧?天地良心,真的不是呀!门外,楚乂还在敲,乔木于是回话:“你到客卧那间浴室去洗,再敲就不理你了。”

    楚乂讪讪地把被子扯掉,本想把被子扔了的,转念一想,万一小木说自己是嫌弃他吐了才扔的就惨了,还是不扔了,拿出去干洗就是。本想先换被子的,想象还是等把澡洗了换吧。楚乂,跑到客卧浴室把澡洗了出来,乔木已经洗好了,而且正在换新被子。乔木倒不是挣表现,而是觉得自己刚才在床上糟糕透了,不好意思面对楚乂,所以找点事情做,免得尴尬。

    楚乂连忙过去帮忙,等到做完事情,楚乂小心翼翼地挨着乔木坐下,吞了吞口水问到:“小木,你不会是有了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乔木一听也吓坏了,这些日子食欲不佳,而且也吐过几次,先只以为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起先是没往这方面想,现在一想倒真像有了。乔木不确定地反问:“不会那么倒霉吧?”

    “你个小乌鸦,这哪叫倒霉,叫中彩,若真有了,肯定要生下来,大不了到时候请病假。如果没有,只是虚惊一场也好,我保证以后用套就是,免得你担惊受怕。我已经打电话给何叔了,他应该一会就到了,确诊一下吧,免得我们在这儿胡乱猜测。”

    乔木点点头,也只有如此了,他也不希望有,可万一有了还是要去面对。

    半个多小时后门铃响了,楚乂忙去开门,何志德一进门,乔木便瑟缩了下,男子怀孕毕竟是禁忌,他怕何志德用研究稀有物种一样的眼神看他。楚乂一见乔木那个样子,心痛了,把何志德拉进了书房,嘀嘀咕咕一阵后,把人放了出来。

    何志德走过来,挨着乔木坐下,并没急于看病,而是和乔木随意地聊起来。“小木,刚刚我也听小乂说了,你是僰人后裔,体质特殊,你放心,我不会拿有色眼光看你,其实,30年前我就给一个怀孕的男子接过生,你大可不必担心,说起来那个男人也姓乔,说不定跟你还沾亲带故呢?”

    楚乂和乔木听了何志德的说辞,异口同声地问:“那男人是不是叫乔远松?”

    “你们怎么知道?”这下子换何志德吃惊了?

    乔木解释:“我爷爷是乔远楠,乔远松是我小爷爷。”楚乂则不依不饶:“何叔,闹半天是你和小木的爷爷他们合起来骗我爸爸呀,还说什么一尸两命,你可真够绝的,亏我爸爸一直把你当哥们。”

    “小乂,你是不晓得当时的情形,我要是不答应乔远松的要求,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有命把孩子生下来,爱人已经不在了,孩子是他唯一的寄托,要是孩子再被抢走,估计他也活不成了。瞒你爸爸也是情非得已。好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想必你爸爸也知道了吧,你老爹面前我自有交代,轮不到你一个小辈说三道四。明白?”

    “明白明白,何叔,你别介呀!我这还有求于您呢,哪敢对你老人家不敬。麻烦您给小木看看吧!”楚乂连忙打哈哈。

    “好了,小木,我给你把脉吧!”

    乔木依言把左放在茶几上,何志德便开始轻轻地把脉,楚乂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乔木也是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手。何志德把了一会儿,又发言:“把右手给我。”乔木又把右手伸了出去。

    楚乂一直紧张地盯着何志德的嘴巴,指望着他快点给个结论。何志德却好像故意的,把好脉后,并不急于公布答案,而是慢条斯理地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小木,你近段时间可否郁结于心?”

    “哎呀,何叔,你就别东拉西扯了,你就直接说有还是没有?”楚乂等不及了,干脆挑明了问。

    “你小子,急什么?如果心情不好,会影响胎儿的健康,你晓得不?还有,以后那档子事情最好少做,小木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不能胡来了。”

    乔木一听,三个多月?那岂不是去年11月和楚乂在宾馆那次?怎么会第一次就中标了?这样想的还有楚乂,他也算出,乔木是那次怀上的,心里甭提多美了,心里窃笑,果然是真心相爱呀,一次就中奖了,哈哈哈。

    “您老放心,一定遵照指示,我会照顾好小木的,保证不会胡来了。”楚乂连连保证。

    何志德开了药方,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告辞了。

    楚乂把门一关,便开始在屋里高兴地转圈圈,嘴里不停嚷道:“耶,我要当爸爸了,耶,我要当爸爸了、、、、、、”

    乔木,受不了,丢了一个靠枕过去,骂道:“高兴个屁,我倒要问你,怎么过关慕阳那关,我们要是没分开,他不会又想办法整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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