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牧梵在一起后,白之音拒绝出席一切宴会,美其名曰,“最有价值的男人都被我拐到手了,我就不用出去抛头露面了。”

    “是这样吗?”沈牧梵眯起眼,丝毫不留情面,“听起来像借口?”

    呵呵,白之音悻悻一笑,换了个说辞,“主要是担心被狗仔盯上。我不想以后去超市买个菜都上娱乐版。还有如果被曝光,我就被迫成为公众人物,走到哪里都有人盯着,随时随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像现在这样随便套件卫衣就出门,估计想都别想。”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沈牧梵很有自信地保证,“沈氏的公关还算有能力,他们会提前给媒体打招呼,不会让他们乱写乱登。”

    “算了。”白之音还是摇头,“我对宴会什么的也没兴趣。”她这话是实话,上流社会的聚会说穿了就是一种社交手段,人们之所以热衷,是因为它会聚了所谓的名流名媛,无论你是想跟大佬套近乎,还是想猎艳,亦或钓个金龟婿,都给你提供了一个好平台,让你有机会达成所愿。

    如她所说,她已经调到全港最重的一只金龟,与其踩着高跟鞋端着酒杯把脸笑僵,不如窝在家里捧着爆米花看美剧。而且,现在还不是曝光他们关系的好时机,白飞扬那边以为她在闹脾气才没有对小天采取进一步手段,一旦让老头子知道她和沈牧梵真的在交往,那小天的处境就危险了。所以,她想再瞒一段时间,等跟沈牧梵关系更稳定,等他对她的感情更深时再挑明。

    她明确表示没兴趣,沈牧梵也不勉强,还推掉了许多邀请,陪她呆在家里看电视。当然,好几次都像今天一样,看着看着就滚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过后,白之音累得两脚发软,趴在他胸口直喘气,暗暗感慨做这事可真费体力,难怪专家说一次性相当于跑了1000米。

    她累够呛,吃饱喝足沈牧梵却精神满满,抚着她的背问道,“在上面是不是很舒服?”

    白之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舒服个屁,她扭得腰都要断了,刚刚蹲着起落,这会儿脚还在打颤。

    没听见她回声,沈牧梵嘴角微翘,故意说道,“没舒服?那我再努努力。”

    话落,他大手掌住她的腰,把还埋在她体内的某物往里送了送,吓得白之音连忙压住他的手,娇声求饶,“不要了,我好累。”

    他依言停了动作,大手抚摸她光滑的臀,笑着调侃,“这么不中用,一次就累。”

    白之音咬紧后槽牙,腹诽道,什么一次,他是只释放一次,可她是小死了三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沈牧梵把手从她的臀移到前面,兜住两只晃悠悠的小白兔,慢条斯理地揉捏,“你今天好像很敏感。”

    白之音没吱声,由着他玩自己的丰满,不是她不阻止,而是她摸清这男人脾气,你越反抗他越来劲,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本以为他捏几下就会放手,哪晓得他揉着揉着动作就变成了拨弄,还专挑红嫩的顶端,弄得她又痒又疼又胀,没几下就发出难耐的呜鸣。

    压住他作乱的手,白之音娇嗔道,“别弄,难受死了。”可能是生理期要来了的关系,这段时间胸部特别敏感,脱衣服时被扫到都会带来奇异的刺-激。

    “怎么个难受?”沈牧梵掌着她的肩膀将她立起来,手指拨了拨那耸立的顶端,坏坏一笑,“音音,你这里硬得像小石子。”

    这些天白之音早已见识过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过听到这样色-情的话,还是赧红了脸,捂着胸骂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为耻,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么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说下去更黄-暴,赶紧挥开他的手,抬身从他身上翻下来,正打算下床去洗个澡,就被他从后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压在身下。

    “干嘛呀?”白之音不悦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红唇,揶揄道,“谁叫你流那么多水?”

    白之音横了他一眼,“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气,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转而跟她说起正事,“周日有个舞会,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没想就拒绝,顿了顿又解释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出席宴会。”

    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这次不一样,不是普通宴会。”

    白之音被他蹭得痒痒,用手挡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么?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话里有隐隐的不悦,“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证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对的。”白之音以身说法,“像我证件上除了年份对,月份日期都不对。”

    听她这么说,沈牧梵一时忘了刚才的不悦,反而关心,“那你真正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白之音耸耸肩,“我不是在医院出生的,所以没有出生证。”

    “就算没出生证,你妈总记得吧?”沈牧梵不解。

    “我妈?”白之音撇了撇嘴,“你问她当年流行什么可能还记得。”

    “我几个月大时就被交给了乡下的姨婆,姨婆不识字,有轻微的老年痴呆症,落户时只记得住大概,所以……”

    她说得轻描淡写,沈牧梵却从中听出万般滋味,想到年幼的她曾承受过被母亲遗弃的苦,他的心就一阵悸痛。抵住她的额头,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鼻尖,柔声安慰,“都过去了,以后有我。”

    这些事已过去多年,白之音真的没什么感觉,但听到他温柔的承诺,她忽地眼眶一酸,眼底泛起氤氲。

    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匆匆想别开头,却被他强掰回来,膜拜似地亲吻她带着水汽的眼睫,“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过生日,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过。”

    白之音敛起感伤的情绪,努力调节气氛,“生日是不是都能收礼物?那我要多过几次。”

    沈牧梵颔首,“天天过都行。”

    白之音咧嘴一笑,随即又摇头,“不行,天天过,岂不是老得很快。”

    “老了也一样漂亮。”沈牧梵刮了下她的鼻头,“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切,这句被列为十大谎话之一。”白之音不屑地撇了撇嘴,“情感专家都说了,男人天性喜新厌旧,别说等我朱颜老去,指不定你周日去舞会看见个美女,一动心就把我给踹了。”

    沈牧梵勾了勾嘴角,“既然害怕我被别的女人勾走了,你还不陪我去舞会,好好看着我?”

    “我怕被打击自信。”白之音叹口气。

    沈牧梵怔了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捏着她的脸蛋,喟叹,“傻瓜,你一站出去,只有她们受打击的份。”

    不等她开口,沈牧梵继续说道,“周日是严征的订婚宴,受邀的嘉宾都是……”

    听到那熟悉的名字,白之音浑身一震,“你说谁的订婚宴?”

    “严征。”沈牧梵不懂她为什么突然来了兴致。

    白之音越发激动,“严征?uk集团的严征?”

    她异于平常的兴奋让沈牧梵蹙眉,脑子里倏地想起上次在酒吧,她初次见到严征时也是这样,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你好像对他很有兴趣?”

    沉浸在其他事中的白之音没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怒气,下意识地回答,“是挺有兴趣的。”开玩笑,他是妍熙的目标对象,也是她们的共同计划,她当然有兴趣。

    妍熙这次来就是收到他和林因要订婚的消息,可这些日子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她们还以为消息有误,没想到原来是真的,他们真的要订婚了。

    她兀自陷入思考,那边的沈牧梵胸口也越发郁结。屈指给了她一个爆栗,他声音冷得吓人,“音音,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罚?白之音捂着被弹疼的脑门一脸迷惑,“我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罚?”

    沈牧梵倾身下来,咬住她的唇瓣,愤愤的话语泄在唇齿间,“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算不算错……”

    白之音吃痛,被动地承受他凶暴的吻,直到唇瓣被蹂躏得又红又肿才得到喘息的机会,迷蒙的脑子里想的却是,他这么生气难道是在吃醋……

    **

    虽然沈牧梵有点吃味她对严征表现出的浓厚兴趣,但依然准备带她出席周日的订婚宴,此外,白之音还从他那坑蒙拐骗到了一张入场券,交给尹妍熙。

    “你确定要后天去吗?”白之音想了想,还是担心,“他们会不会认出你。”

    “放心吧,我会尽量避着他们,而且……”尹妍熙自嘲地笑道,“他们可能早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

    “忘了也好。”白之音握了握她的手,交待道,“我跟沈牧梵说你是我大学同学,这次去是想见见世面,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他跟严征是好兄弟,肯定有机会独处。”

    “谢谢。”尹妍熙回握住她的手,真诚道谢,“音音,谢谢你这么帮我。”

    “我们俩还用说这些?”白之音斜睨了她一眼,“再说,咱俩谈不上谁帮谁,你忘了,咱们说过要把两支港草踩在脚下。”

    被她一说,尹妍熙也想起当初定计划时的豪言,不由发笑,“对,踩在脚下。”

    只是踩过后呢?她们还能潇洒地功成身退吗?捧着咖啡杯,亲密无间的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ipad修的,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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