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肺越来越痛,开始不停冒冷汗。这种寒痛是我从为体验过的,难受至极。我紧紧咬唇,调节着身体,可是渐渐的我感觉到身体完全不受控,阵阵泛起的寒痛吞噬我的内脏,连呼吸都很困难,我的唇渐渐渗出血丝。“我是怎么了?”我竭力发出声。“别说话,我会救你。”痛苦让我难忍,眉头紧锁。商陌愈发快了起来,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却也明白他不会害我。他并没有带我回林府,甚至是他的府中,而是去了商府,这是醒来时才发现的。

    我很讨厌现在每天所面对的各种局面,频频受伤,晕倒,醒来又必须面对一大群我所不熟悉的每一个人,这种感觉令我感到些许痛苦和烦躁。此刻躺在药池里,我动弹不得,身上很多银针,这药水刺激得我很燥热,满池的药水看着都渗人,倒也没有难闻的中药味,带着淡淡的檀香和一种不知名的气味,对了,到有几分像之前林商羽的气味,不过似乎消失很久的气味怎么会和这个药水这么像?门口走来一男子,一身墨黑色狐裘威严霸气,乌发束起,一张脸若寒冰。“你还是不肯放下吗?”他开口,带着几分怒气。我不敢乱称呼,言多必失,此刻还是沉默好。他拿出药丸塞进我口中,拔下银针。“你终究还是不肯原谅我们,阿羽,舅父最后告诉你一遍,不要再趟这滩浑水。就算你放不下,也不许再越陷越深。”他自顾自说道。我一时有些心慌,这个男人就是林商羽的舅父商时风。我俯首,“我不恨你们,你们没有错,是我能力不够,保护不了母亲。但是,我收不了手。他不会放过我,舅父可还不知,他早已通敌,这次我军中就有了细作害我差点殒命。而且,现在,还有。所以,于私我报不了母仇,送命之时无颜见她,于公,我向来不忍做丧家犬。”我缓缓说道,我觉得他知道事态的严重,必不会再阻止我了。“你斗不过他。”他沉思良久。“放手一搏,残躯如此,送了命就只当是早一步见母亲吧。”我苦笑道。他握住我的手腕,似乎在把脉“你这是老毛病,幼时被阿陌推下冰湖,就如此。”他似乎很愧疚。“边塞苦寒却无碍,如今怎么?”我很疑惑,自来到这里,随是有过伤,也不过是战场留下的,还不曾有过这般疼痛。“你被鸠草刺激到了。”他眉头紧锁,“我不是嘱咐过你离那东西远一点吗?”鸠草?!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又不是女子,哪需要那种香料?“阿羽未曾用过。”他转身,我追问道:“可否离开了?”“商陌在门外,你不必急着寻他,还有,你这是老毛病,止住疼便缓一时,只是,你体内鸠草本就是寒物可能入屠苏时会痛蚀骨。”

    今夜是除夕,我的心情不太好。难得过节,府中自然比以前热闹许多。我只独身一人,在后院独饮。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诗仙啊诗仙你有明月相邀,我,呵呵,与清风相伴吧。自那日商府归来,我的身体好了些,我站了起来,望着天空,然后,心中渐渐有些凉意,许是又泛痛了,许是,思乡了。“商羽,你在想什么?”铜铃携灯笼寻我来了。“我,大概是思念亡母了。为什么,总是就我一人?”我有些伤神。腰间被她搂住,她从背后抱住我,缓缓说道:“还有我,铜铃会陪着你。”突然,心肺剧烈疼痛,让我微微一颤。“怎么了?”她松开手。我此刻痛得喘不过气,眉头紧锁,不敢转过去,竭力克制。“没事。”略微调整呼吸,似乎好了一点。“铜铃,若有一天,商羽不再是现在的商羽,或者说,商羽不在了,你会如何?”她有些疑惑,沉思良久,说道:“铜铃会静候君归,或是随君而去,只愿君莫失莫忘。”“铜铃,来年盛夏,将你自己完完整整交给我。”她红了脸。我心肺隐痛,“你腰间香囊几时加了鸠草?”她抬头看着我,神色有些尴尬,“怎么了?”她默默取下。“我,不喜欢那味道。”我用笑掩饰情绪,不再多言,我亦不想去深究这鸠草的来历,我,不该的胡思乱想,对吗?

    ------题外话------

    我,没有,更新,我,有罪。原谅我,请继续支持我,我,这里的环境,很痛苦,难以形容。伊宁还没死,就会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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