怿依从汤渠城开始,三天内屠了四家(没算错吧),大约一千多人,所以风已经长到六岁了。知道老张他们的事是在第四天刚准备出发的时候,怿依听着他们汇报的结果,只是笑了笑,一群没什么势力,被抛弃的可怜人。这九人中怿依还是比较佩服老张的至少他能一直坚持着祖先的遗训,不被银子迷惑。

    不过,他们的事怿依已经不关心了,过去的就算过去了,自己可是要去看大戏的人,老张他们的这种小戏,还是早早地放弃为好。

    为了怿依所说的必须在第四天到达楚都的话,司弧只能认命地在马车座前驾车。

    “吁…”司弧忽然来了个急刹车。

    “狐狸?”车内的怿依被司弧的刹车下了一跳,所以立刻出声询问。

    “师傅,前面有个人,躺在路中间,挡住了我们的路。”狐狸为怿依掀开帘子,并解释道。

    “我们下去看看。”说完后直接纵身飞到那躺着的人的身边,狐狸也紧接其后。

    到那人身边后才发现居然是个女的,只是浑身沾着血和泥土,看起来很脏。

    怿依拿针在她手上扎了一下,让她醒了过来。“这是哪里?”女子虚弱地问。

    “狐狸,把车上的毯子拿来。”怿依不可能坐又硬又破的马车,所以,车中不仅有软垫,小桌,还有毯子。

    “恩,知道。”狐狸飞上车,选了价格最低的兔毛毯,给了怿依。

    怿依没有接过来,而是直接让狐狸用毯子裹住那女子跟着自己。用轻功走了几分钟后来到了一个瀑布下。

    怿依把女子放入水中,让女子自己站在其中,并保持水正好没过肩膀。

    “狐狸,去那边帮我找些医治外伤的草药。”怿依指了指一个方向,似乎闻到那里有需要的草药的味道。“我回去拿些干净的衣服。”

    这是怿依第一次感觉受这个徒弟还是很有用的,至少那些草药他都认识。怿依拿回衣服后,狐狸也差不多找全了草药。

    “你先回马车,等我和她洗完就回去。”这是怿依对狐狸说的。没必要让他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过来怿依自然会解决。

    “好。”狐狸其实很想留在这里,但是,打不过啊。所以只能回马车等了。

    确定方圆百米内没人后,怿依才脱了外衣入水。

    那女子听见有声音立刻张开了眼睛,看见了正舒服地泡在水里的怿依,而且似乎知道自己在看她,所以开口说:“伤口不疼了?”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别只是口头上说谢,真的觉得感谢就给钱。裹你过来用的可是兔毛毯,很贵的,这钱你至少得还我吧。”

    “我没钱。”

    “那就不要说什么感不感谢的话了。”怿依边说话边运起内功,这里灵气很浓,不练功真是浪费了。“你身后有草药,洗完后自己弄碎敷上,然后还有干净的衣服,你随便选一套就行,我去都城,你也去的话我可以载你,我大概还要泡两柱香的时间。”

    说完后,怿依就慢慢地向下沉,直到完全消失在水面上。

    那女子先是惊讶的看着怿依不见的地方,然后才恢复了冷静,开始把自己身上洗干净,的确很脏啊。

    怿依沉到池底后,运起龟息功,使自己不用呼吸,然后一方面把身边的水放出去壮大势力,一方面练习内功。

    一柱香的时间后,感觉身边的灵气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池底。

    忽然,感觉到脚上踩到了什么东西,又是宝藏?咱这人品,绝了!

    怿依控制身体蹲了下去,慢慢地在湿忽忽的泥土里摸来摸去,明明刚才还踩到的,怎么就摸不到了?摸到了!怿依笑着看着手里的簪子,也许和竹玉一样是宝贝,也许是许多年前丢失的价值连城的东西,看花纹似乎挺简单的,不,这只是表象,预计是纯金打造的,赚大了!不过在水里看不清,还是去水面上认真看吧。

    想好了以后,就浮上了水面。怿依一睁开眼就看见有个女子盘坐在岸边,像是在打坐。“你洗好了?”怿依是故意打扰她练功的。

    果然,她忽然睁开眼睛,眼底闪现着痛苦,等平息体内暴动的内力后才回答,“恩,你也好了吗?”

    “是。”接着,还穿着湿漉漉的白色里衣的怿依直接从池水中走向岸边,令那女子惊讶的是:怿依穿着的里衣露出水面的部分都是干的,仿佛她不是出水,而是在入水。这只有一种解释:用极其深厚的内力,把衣服直接烘干。这得多深厚的内功才能做到一瞬间就烘干?这个长得像仙女的人不好惹。

    怿依一边用着对于自己来说根本不稀罕的内力,一边鄙视女子还湿漉漉的头发。其实身边的红水和翠水也是可以使自己的衣服秒干的,只是它们的用处比较大,自己舍不得而已。

    走出水后,踩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直接拿起就在旁边的衣服穿了起来。“你现在应该能走了吧。”

    “能走了。”女人站了起来,明明不怎么能走,却硬要装作能走的样子。

    “好,走了。”怿依足尖轻点,从石头上凌空飞起,然后拎起女人的衣领向马车略去。

    “师傅。”狐狸在马车上无聊得快疯了,才终于看见怿依回来,所以立刻喊道。

    “走了,快驾车,今天必须到楚都。”

    把女子带进马车后,车内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你们不是楚国的人?”

    怿依一边研究从池底找到的簪子,一边回答女子的问题,“我们是燕国的,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应该会认识外面驾车的人,他是燕国司家的二公子。”正常人怎么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反正司弧挺出名的。

    “司家?那您是?”女子问道。

    “我是他师傅。”怿依已经差不多知道这女人大概是楚国某个人的暗卫。

    “嗯。”女子之后就没有说话了。

    此时,怿依也没空给女子输入错误消息了,因为她发现了一个悲桑的事:为什么研究了这么久都感觉自己从池底捞上来的簪子是木质的?而且花纹简单,甚至算是粗糙;看木头的年份,预计是在三十年以内的,自己找到的难道是某个穷人家自制的木簪?算了勉强能用。怿依把簪子插进头发中。

    狐狸的驾车技术在前几天的训练之下已经炉火纯青了,在城门关闭前来到了楚都。狐狸来过楚都很多次了,所以直接把怿依带到司家在楚都的大宅。

    “师傅,到了。”狐狸隔着帘子对怿依说,“这里就是我家在楚都的宅子。”

    “里面人还挺多的,有两百吧。”怿依走下马车,对狐狸询问。

    “不对啊,这里一般只留几十个仆人打扫,难道家里的老顽固来了?”这是狐狸的猜想。

    “去敲门。”怿依靠在马车边,侧头示意狐狸上前。同时,女子从马车上艰难地下来了。

    “来人来人,本少回来了!”狐狸夸张地拍着上挂‘司府’牌匾的红木大门。

    司弧一拍门,立刻就有穿家丁服的人开了门,之后又涌出十数人排在左右两边迎接狐狸。接着,又有一个穿着十分端正的人走到狐狸面前,低着头说:“二少爷,老太爷在宅子里。”

    “爷爷?”狐狸震惊地叫出声,然后走到怿依面前说,“师傅,我爷爷也在这里,他是个老顽固。要不我们……”

    狐狸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见管家快步走到半路救的女子面前,说道,“梦小姐,您怎么了?快进府让府里的大夫看看。”接着一大群人就把女子扶进了府中。

    “你认识她?”怿依看着和自己一样被扔在门外的狐狸说。

    “没见过,我很少呆在家里的。”狐狸尴尬地对怿依说,“我们进去吧,我想先拜见爷爷。”

    “行,你自己决定。”怿依对于拜见长辈这件事还是知道的。

    狐狸进府后沿着家丁告诉的方向来到一个满是芳香的院子里,怿依一直跟在狐狸身后。

    走进唯一的点着灯的屋子里,看见救的女子躺在床上,一个两鬓半百的男子坐在床沿,正在说着什么,两边排着很多很多的侍女。

    “爷爷。”狐狸进门后就跪在床沿上男子的前方两米的地方,怿依自然是没有跪。

    “弧儿,梦梦说是你救了她?”爷爷开口问道,不过没给狐狸机会回答就继续说,“梦梦是我司家的定下儿媳妇,既然你救了她,你俩就直接挑个好日子吧。”

    “爷爷三思。”“不要。”梦梦和狐狸一起开口。

    “爷爷,我喜欢的是大公子司遥。”梦梦早就喊狐狸的爷爷为爷爷了。

    “原来梦梦喜欢遥儿,我立刻让人找个好日子,把这个亲定下来。”爷爷笑着说,“梦梦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谢谢爷爷。”梦梦笑着对爷爷说。

    接着,爷爷走到狐狸身边,用拐杖轻轻敲了敲狐狸的背,顺便看了眼站在狐狸身后的怿依,说,“兔崽子,跟我出来,别吵着梦梦休息。”

    ------题外话------

    怎么一直和我的书一起被搜到的那本同名书忽然不见了?难道我一直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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