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天通大弟子下意识的反驳,急的满脸通红,大声道:“我们为什么要害我自家门派弟子?分明就是你先前与我口角怀恨在心,故意含血喷人陷害我,你卑鄙,我天通才不会做这等下作龌龊之事!”

    “我胡说你激动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难道天通山顶没有这个东西?难道这个东西也是我胡诌来的?难道《百毒奇谈》第一百三十八页整整一页都是作假?”

    “《百毒奇谈》世间只有寥寥几本,我怎么可能看过!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又要我们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天通大弟子瞪着眼,急火窜上脸,堪比关二爷。

    “天通山顶自然是有这草的。我门派立在半山腰,几乎都无人上往上探一分,更不要说有弟子不惧严寒去采摘,既然阁下你知道这草的作用,未免别人也知道,天通之巅虽然极寒,但武功极强之人以内力御身,神不知鬼不觉的绕我派直至山顶,也是有可能的……可惜了我派弟子功力不足,实在惭愧。”天通掌门终于开口,不咸不淡的看着苏妲己道。

    “就是,还是掌门说的在理,我这还没说什么呢,大师兄就先替别人认下了,这不是有心要背黑锅为别人扛罪?这要跑了元凶该如何是好?咱们已经为别人担了一次了,就别再给人家遮着掩着了……”正说着话,她又自发自问,“……不过算算时间,能在你们来之前就提前跑去天通采摘了这草,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肯定会有人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然后恶毒的用这草毒死他们好杀鸡给猴看顺便也让你们内内讧,或者是有人出言不逊之后连夜跑去天通采了无忧草再连夜赶回来,顺便强塞到人家嘴里导致第二天大早就‘猝死’,成功的就把嫌疑指向了自己,对于这样的人不知该说他是憨还是傻……不过一夜之间能完成这些事,却着实不简单啊……”苏妲己感叹一声,回头看看楚琛,“不知道楚盟主能否在一夜之间做到这些如此惊天地泣鬼神飞速堪比火箭炮之举?”

    楚琛这才慢慢悠悠的从他盟主宝座上站起来,理了理袍子,慢条斯理冲着众人笑道:“楚某自认没有神机妙算之能,也无这等绝世轻功之速,一夜之间赶去天通山还是勉强可以的,但如果又要上山耗内力御寒摘草又要再赶回来……楚某不是铁人,也会受不住,调息内力再赶回来恐怕也得三日之久……说起来着实惭愧,惭愧。”

    听这几人一翻口舌,厅内众人无人发言,各想其事。不清楚来龙去脉的此时也听了个差不多,分明是天通自己贼喊抓贼自己人杀了自己人为了趁乱挑事演了这么一出,此时被这二人今天搞双簧给拽了出来,看来今天这事是难善了,天通咎由自取,自个还是不要多事明哲保身吧。自然也是有人清楚内幕的,曲华掌门暗道,蠢,真蠢,杀个人都杀不好,还被人揪出来了!和旁边那仙风道骨的人微微递了递眼神,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这样也好,自己露出马脚,也不需要我们再费心解决了。峨眉掌门师太不找边际的瞟了一眼曲华和虚宁,再看看如今风头正紧的天通,和得意弟子黄灵均相视一眼,笑了。黄灵棋不懂师父和师姐之间的暗波流动,她双目紧紧盯着上位那个潇洒飘逸的身影,似含倾慕。

    “少侠是说可是说这是我天通自己所为,陷害楚盟主了?我天通为何要做此等损兵折将之事?更何况死的都是我座下弟子,这么做对我天通有什么好处?少侠今日言行,未免也太过分草率了些,仅仅凭这无忧草便断定是我天通所为于理不合,若是另有旁人有心栽赃,也无不可。”天通掌门冷哼一声,一反之前的淡然态度,目光射来,犹似利刀。

    苏妲己目光含笑迎上去,“掌门说得好,只是在下不过是听说众弟子死后迹象与这无忧草的症状一样,这才有了这个想法,是不是栽赃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人死了后没多久,有人为了洗脱嫌疑才去采了来这草特地放在床板上最不起眼的缝里等着在下这个不可能出现几率比出现几率要大的这么一个流动人员来洗刷冤屈,也许,当日掌门派下弟子死后与这无忧草相符合的症状也只是巧合。世界之大嘛,无奇不有,有巧合,也是必然的。”她停也不停的继续道:“说到好处,我也不太清楚,想来无非是几个恶俗到不行的戏码:什么设计陷害草菅人命啦,趁机发起民众起义攻上梁山蓄势待发啦,或者握着把柄强迫传个位比个赛啦等等等等,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这么说来,你是诬陷我天通定了?”

    “没有,掌门千万别误会,在下只是就是论事的描述本人的观点。”

    “好一张伶牙俐齿,”天通掌门冷笑,也不再辩解,道:“证据,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说服的了我,说服得了各位掌门,说服得了这在场的一个个英雄豪杰!”

    此时诸人也随声附和了几句,要苏妲己拿出证据。

    证据?证据?一个个眼的都被马赛克挡住了么,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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