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地图的事交待完,下2章会比较甜-_-接下来就...呃

    不过表担心,不是为虐而虐,

    会好滴!

    he万岁~

    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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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没脸没皮同着财主打闹到家,四喜已然等着了,桌上摊着那副麻将。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百度搜索乐文就可以了哦!

    四喜禀:“没错,缺张一饼,缺张九条,正好两张。”

    正要问梁颂:“刚才怎知道他缺牌的?”

    梁颂打袖子里又掏一掏,甩出两张牌来,一张一饼,一张九条:“开什么买卖的?”

    嘿,对头。出千儿出到他梁财主的地盘上来,还敢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三元抱了小桶黑粉来,梁颂告诉:“这是煤灰。”

    四喜也不顾脏,抄起煤灰将那拨象牙麻将背后就是一通抹,眼瞧麻将背后慢慢显露了一些图案。

    原来每张麻将背后均有隐蔽的刻纹,煤灰嵌入,显了那些暗纹出来,有些有字,有些图形怪异,想不明白用处。

    梁颂不厌其烦,凝神反复摆弄这些牌,花了有小半时辰,一幅麻将拼成的煤灰地图显现眼前。

    惊叹:“哇呀,是张地图,这也行?”

    小仙当真猥琐,没琢磨什么好的。又瞅着梁颂那双好看的手,这会儿双手浸饱了煤灰,一时满腹歪念,竟思念起他的手指身上那些婉转翩动的瞬间。

    三元端了盆清水来,总过了有五六遍,都是黑乎乎的水,看不过,瞧心疼了,伸手到盆子里帮忙揉洗了好几回,咱财主的手才恢复了原来的玉般模样。

    又取了手巾子,为他一一擦干。

    梁颂眼瞧为他做这些,小孩儿得糖模样对笑。

    呃,被伺候一回那么乐呵?他这两天替穿衣为梳头,当真有些不识好坏了。

    他攥了的手不放,也不说话,只对脉脉望。结果执手相看,他眉来眼去,把两都给看痴了,只当一个旁全无。

    还是风流打外头进来,起哄:“哎哟喂,相看两不厌。哥来得真不是时候,哥一来,两个对哥必定厌弃极了。”

    也不羞,啐口:“知道还嚷。”

    风流还摇头晃脑聒噪:“房都圆了,哥跟前来这套饱汗不知饿汉饥。性真经不住深挖,唉唉。”

    又听见他那套拆散众生用的说辞,紧张到不行,干脆,一把挽住梁颂,雄赳赳挥起另一个拳头:“风流,去坑旁的不管了,要作弄到头上来,那纯粹白日做梦。花前月下看不过眼要么自己随便拽一个来充数,要么趁早回去,敢动家梁颂一根毫毛,就让领教领教什么叫死无全尸!”

    梁颂没良心,听了这话,笑得有些过。

    四喜更是不知道风流的可惧,旁同三元窃笑,说什么女山大王。

    风流摇摇扇子:“表妹,哥路见不平才拔刀,哥可不是那小。按说昨儿俩都见了真章了,还不知道表妹夫的厉害?别总是瞧扁了家,不是哥胡吹,论单挑,哥都不一定是表妹夫的对手。哥一早就同说了,表妹夫比心心念念的善财可强。”

    临了还败坏一句,还说自己不是小。善财和关系纯洁着,辩白了倒显心虚,只好狠狠瞪着风流,把这口恶气吞了,记下账,暂且先败给他一城。

    四喜忙着寻来纸笔拓地图,问梁颂:“这是哪儿的地图?有甚用处?”

    风流围着桌子转悠,吐出一句:“这不是龙首山么?”

    梁颂问:“龙首山?认得?”

    风流也不避忌三元四喜,擦擦汗:“怎么不认得,哥对那儿的地形烂熟于胸。哥飞升上天之前,就是那儿当的小道士。”

    奇的是三元四喜毫不惊讶,亏他们面前说话还怪注意的,唯恐露了仙迹。如今看来,倒是庸自扰了。

    惊讶:“原来是得道飞升的呀?”不象,没有来历,没有身世,仙籍不明。

    将来梁颂,也要走这一遭仙途么。

    风流瞧一脸艳羡的样子,却误会了:“表妹就使劲寒碜哥罢,哥知道们这种生下来就是神仙的,从来瞧不上咱们这种半路神仙。”

    这是从何说起?小仙手一摆:“哎,什么话。是瞧不上这个,不是瞧不上这种。别把别也给一棍子冤死了,还诬陷说是打的。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嘿,小仙像是那么势力的?”

    瞟眼梁颂,心里头琢磨:他要是飞升当了半路神仙,愿不愿还同好?若是愿意,多少年便等着他。

    如今,只恐怕真是有些痴了。怪也只能怪梁颂,确确……是个教上瘾的。

    风流直夸说的对,见不爱搭理他,便寻了梁颂说故事:“表妹夫,同窈窕,还是冥龙山认识的呢。”

    大惊:“啊!俩认识!”

    风流见又搭理他了,很兴奋:“是啊,那时候她是山下修仙的小狐狸,哥是山上修仙的小道士。本来不认得,可有一回哥下山,她那时本事拙劣,教猎一个捕兽夹子夹伤了腿,被哥瞧见,觉着怪可怜,便救下了。带回观里养了大半年的伤……”

    咳嗽:“那观福利甚好,带个狐狸养个腿伤,能呆上大半年。”

    风流抹了把汗:“哪里啊,那是个小破观,观上就哥一。至于那大半年,呃,一来二去,眉来眼去,朝来暮去,春来秋去,冬来暑去,烈火……咳咳,干柴。”

    了然地八卦起来:“哦?那么快就着了。”

    风流摇头:“快什么,比起同表妹夫这速度,哥这点流水旧账还好意思俩跟前提?”

    骂:“说故事就说故事,少扯上。后来呢?”

    风流接着回忆:“后来?第二年哥就飞升了,飞升的那天她正好下山去了,都不及等她回来见面,哥只留了张字条给她,说哥上天安顿好了就来接,结果……”

    轮到擦汗了:“就这样不守清规戒律烈火干柴不务正业的还能飞升?”

    风流大骇:“怎么不能?表妹夫,不曾教她如何房中双修么?”

    梁颂都被他说得有些面红,却还微笑:“尚不及教。”

    咳咳,双修。

    风流接着道:“想知道哥究竟怎么飞升的,可以去问玉帝哥,横竖玉帝哥的考评系统认定哥够格,哥就升了。反正哥后来就月老殿安顿下了,成日里瞧花钱月下,去了好几趟龙首山,却再找不见的小狐狸了。哥觉着世道很不公平,那么些烂,都能得着好姻缘,凭什么的小狐狸就不知去向。哥内心凄惨啊,这么着好几千年,心里头毕竟有些个抑郁,故而……”

    奸诈地笑:“故而就干脆辞了官名正言顺去坏旁的好事。嘿,能飞升就是玉帝公平,找不见小情儿就是世道不公。”

    风流不大赞同:“哥那是拷问性,也没拷问错罢?”

    搓手:“拷问对了又怎样,当年贪图飞升享乐,弄丢了的小狐狸,她怪不怪不知,如今心心念念的小狐狸没有变成蟑螂、壮汉、韭菜或是蟑螂,她仍然是一个娇滴滴的俏丽佳,怎么,一眼认出了没?如何见一回流一回汗,那么些日子,连句话都不敢说?”

    风流垂首:“哥怂啊,就算哥怂行不行。近乡情怯啊,表妹,不明白,这个近乡……情怯的感受,没法同说。表妹夫,体会看看,久别乍一重逢,特别是,中间隔了总有几千年那么久,是不是这么个词?”

    梁颂严肃点头,却是望着,一字一顿:“对,近乡更情怯。”

    本来被他望得就有些面红,忽琢磨起方才那句房中双修,更是腾地涨红了脸孔。这个没羞的。

    一拍桌:“窈窕说,她也找呢。莫不是她也认出了?不然瞧她看的样子,怎的眼睛总红通通的?情怯啊。风流,别怪笑话,平日里挺风骚一,真没想到原来骨子里竟是一闷臊。闷臊真真要不得!俩闷臊撞一块,当真是苦上加苦啊,哈哈哈。”

    得亏家梁颂他不闷,也不。

    风流紧张又兴奋:“真的?她说她找?”

    回想:“啊,说了,不过别急,觉着她描述的那不大像。她说与‘家爱郎如何如何完美’,这不能是说罢?窈窕挺有眼光一……”

    风流撸撸头发:“没月老殿上当过差不明了,小狐狸眼里的哥,和眼里的哥能一样么?情眼里出美,哥就是那美。不过哥自己知道,自打哥抑郁了,便变得有些憔悴,确是大不如前。若论以前当小道士时候的样貌性情,哥哪样比现的表妹夫差?年轻真好啊啊啊。”

    忍着没吐,试探:“那如今都知道了,还不赶紧去找了小狐狸去表白?”

    风流直摇头:“几千年都等了,哪能急得一时?哥要策划一个最难忘的重逢表白献给窈窕。”

    呸:“那天怎么撺掇梁颂?什么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说得头头是道。换到自个身上,缩成这样。”

    他随便撮合下,同梁颂这都打得火热了,这厮还琢磨和窈窕破镜重圆的形式。看不过眼,想起窈窕红红的眼睛,娘的,就想骂。

    风流被呸急了:“表妹,说的理。哥这就准备准备,准备准备哈。”这就要撤,逼得狠了?

    梁颂唤:“风流哪去?龙首山是个要紧地方,能不能擒住伏龙,此一隅。可才讲了个开头。”

    就是,讲的还是他的私事。

    跟着起哄,不带那么唬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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