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儿的手刚伸到越席茗面前,突然笑了声:“想让本姑娘上当,就这样可是不行,你该跟我院子里那些男人学学,怎样才叫献媚。”

    祁骆面色一沉,脸色似冰。

    越席茗不知何时睁开眼睛,不厚道的笑着看祁骆。

    阮素走到司南面前,低声问询。

    “她是那位嫁入皇室的韩家女之子,当今长公主。”司南小声说道。

    “没想到你勾引人的手段也不差于韩蒙,这么快就勾搭上了。”金玲儿看见司南与阮素低声交谈,不仅吃味。想她连着好几日都放下架子对司南示好,可这男人不识好歹,居然处处躲着她。

    阮素躺着又中枪,这是司桥突然从阮素怀里钻出来,对着金玲儿道:“坏,坏人,欺负娘。”看来这孩子还记得当初韩家的事情。

    司南盯着阮素,若有所思。

    又是这个眼神,阮素汗毛都立起来了。大哥,这么炙热的目光,我可是承受不起。

    “贱人。”发现美男不但不理自己,反而跟那女人眉来眼去,金玲儿都是大怒,想都不想就是一鞭子。

    阮素稍稍一抬手,鞭子顿时炸裂。

    她身子一好就发现小腹处极其温暖,像是有股极纯的气留在丹田。动作也是轻快许多,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金玲儿的鞭子两番被震断,还是同一人所为。自小受尽娇宠的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早就气的身子发抖,高声道:“一二三四五六七,给我全上,杀了她!”

    说话间,七条影子从不同方向飞来,皆是头戴面具,身着黑衣。

    传说中的影卫!阮素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她可是记得那本书中女主的后宫可是有位影卫。

    七人摆出同样姿势,朝阮素袭来。

    司南脸色一变,看着金玲儿道:“金姑娘住手。”

    金玲儿见美男看向自己,心花怒放,摆了摆手,那七人迅速停止,站立不动。

    “这里是司家,还请金姑娘慎行。”司南吸了几口气才与金玲儿对视,诚恳道。

    停什么呀,她还想给传说中的影卫交交手,阮素失望的看向金玲儿,一看此女浑身冒出的粉红色色泡泡就知道不行了。

    “司某还有许多疑问未解,还请二位能暂住此处,替司某解惑。”司南笑了笑,面色柔和。

    金玲儿早就被迷七荤八素了。

    阮素看着司南会放电的眼睛,不由叹了口气,男色误人呐。这不,人没要到,自己还一起住了下来。

    “我们答应呆在这里,不过人也该还回来吧。”阮素无奈,悲惨的越席茗仿佛被人遗忘了。

    司南继续看向金玲儿。

    金玲儿娇羞的点了点头。

    看,这才是真正的美男计!阮素给了祁骆一个眼神,示意“多学学”。

    祁骆摆冷眼高贵状,翻了个白眼。

    金玲儿喂了越席茗吃了颗药丸,娇声道:“司公子放心,他先前中了软骨香,自是全身僵硬不能行动,我给他吃了解药,半个时辰就可恢复。”

    司南做感激状:“那就多谢金姑娘了。”

    “为公子效劳是应该的。”金玲儿抬起眼眸,眼波横转,微波粼粼。

    阮素打了个冷颤,抖了抖身子,就给了司南一个鼓舞的眼神,默默地紧了紧怀中的司桥。

    孩子他娘去哪儿了,你老公被人勾引你知不知道。

    “爹,爹。”司桥此时却是挥舞小短手,拯救他爹与水火之中。

    司南如释重负,满面春风道:“桥儿,何事。”还伸开双手,欲抱回他。

    那知桥儿身子一转,又搂着阮素甜甜道:“娘,娘。”

    这,这孩子成精了,居然知道替自己老爹挡桃花。

    不过被当成挡板的阮素又悲剧了。

    “贱人,你居然跟他连孩子都有了。”金玲儿十分悲愤,好不容易看中了几个帅哥都被这个女人给抢走了。

    “我,没,我就是他干娘。”阮素呵呵一笑,这仇恨值拉的妥妥的。

    公主什么的,她这平头老百姓可是得罪不起。

    金玲儿闻言面色稍缓,恶狠狠的瞪了阮素一眼,又回眸一笑,对着三位帅哥大放电波。

    阮素趁金玲儿又缠上司南时,悄悄拉了拉全身已经僵硬的祁骆,带着越席茗,悄悄的遁了。

    “我从不打女人。”祁骆冷着脸。

    “那你是想打她了。”阮素幸灾乐祸。

    祁骆摇摇头,“下不去手,实在是太恶心了。”

    阮素笑的花枝乱颤,桥儿也跟着她傻呵呵的笑。

    “闭嘴。”祁骆威胁道,末了,又对着背上的越席茗道:“还有你,把你脸上的笑给我收起来。”

    傍晚司南才回来,他的样子甚是狼狈。

    阮素挑眉笑道:“司公子幽会完了。”

    司南已不复初见温润了,瞪了阮素一眼,又喝了杯水道:“我从未见过,难缠至斯的女子。”

    “这叫好郎怕缠女。”阮素拉着婢子问了问,知道司南有一十分爱护的妻子,不过五个月前殒命了。

    司南苦笑不语。

    “爹。”司桥挥着手,胖胖的小手打在司南的脸上。

    “乖桥儿,跟爹回去。”司南温和的笑了笑,慈父之光骤起。

    “不,我要娘。”司桥揪着阮素的衣襟不放,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殷姑娘,司某一直有个疑惑。”司南看向阮素,目光清冷。

    “请讲。”阮素坐直身子,将司桥放在榻上。

    “实不相瞒,桥儿是看着他娘去世的。”司南抬头看着阮素:“五个月前,贱内带着他回家省亲,我正有事脱不开身,却没料马车遇袭,当我赶到时,贱内已无生息,而桥儿亦无所踪。”

    “至是前些时寻回桥儿,除了越护法与我外,生人皆是不近身,他每日也喊着娘。开始我以为他是思念亡母,可看到你才知,桥儿所叫所思之人皆是你。”

    “司少爷是想问他为何叫我娘?”阮素一摊手,无奈道:“我也不知道,第一次见面他就是这样了。”

    “殷姑娘可否揭下面纱,容司某一观。”

    阮素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妥,就十分大气的揭下面纱。

    却见司南一脸震惊,阮素好奇道:“你怎么啦。”

    司南身子一动,竟是扑向阮素,将她死死揽在怀中。阮素只听耳边传来低低声道:“沐沐,是你回来了吗?”

    阮素问过,司家少夫人,闺名唤箬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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