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抱歉。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百度搜索乐文就可以了哦！”杨晨说。
乔帆张开了嘴，话却卡在了喉咙里，只是看向杨晨的眼眯了几分。
话说完，刚刚张牙舞爪的小上尉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纤薄的小布片包裹着关键的位置，可惜因为不是专门泳裤的原因，沾湿的布片勾出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弧度，反倒比着全裸还要让乔帆心脏乱跳。
杨晨的腰腹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肌肉，但是骨肉匀净，看着很修长，具备着男人宽肩窄臀的标准身形，而且乔帆刚刚在水底下的时候就发现杨晨的体毛很淡，腿毛不像这军港里大部分的男人那么浓密，所以乔帆很轻易地看见了杨晨左脚脚腕上留下的那道红色捏痕。
杨晨来到了池边，乔帆被迫仰头看着他，视线不可避免的被悬在杨晨下巴尖儿上的水珠抓住，透明的液体摇摇欲坠的模样，让乔帆莫名的喉咙干咳。
“你……”
“哗啦——”
杨晨深呼吸一口气，当着他的面，面无表情跳进了水里。
冰冷的水再次包裹了杨晨的身体，依旧是那种失重的感觉，但是这一次他划动了双手，将自己放松，任由身体向下沉着，直到双脚踩在了坚硬的池底后，脚尖轻轻的一蹬，他轻易的冲破水幕，浮出了水面。
他抓住池沿，与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乔帆对视，然后说：“抱歉，刚刚是我的反应过激，您也是为我着想，我不应该生气。”说完，顿了顿，又说，“虽然很谢谢你的担心，但是我希望这件事能交给我自己处理，我能克服。”
乔帆怔怔点头。
这跌宕起伏峰回路转的一出，他这辈子就从来没这么“雾”过。
人小上尉说完话，自个儿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飘走了，在水里慢悠悠地游起了自由泳，那气定神闲的悠闲劲儿，看得小乔少校一再确认自己刚刚没眼花吧？
不过转念想想，这确实也挺符合杨晨这个人的性格。清清淡淡的一个人，不随便与人动气，动了气也会很快的冷静下来，认真地考虑彼此双方的立场，直至得出结论，道歉的道歉，坚持的坚持，这种笔直的性格再次让乔帆想起了当年才参军时见到的那一颗白杨树，根深干壮，迎风招展的时候树叶折射出太阳的光线，透出一股神圣难以侵犯的气息。
红色的太阳落在了海平线的那边，月亮高高挂着，漫天的星斗一闪一闪，就像乔帆从刚刚起就一直小鹿乱撞的胸口。
恢复训练完美收官，两人离开了训练场，走在了回往基地的小路上。杨晨面容恬静走在他的身边，头顶发丝中裹着的水反射着月亮的光华，朦胧的感觉，夹杂着温热气息的浓郁水汽被他吸入了肺腑，竟然心旷神怡。
“谢谢。”杨晨说出了今天的又一次道谢，然后扭头看向了乔帆，“我想后天的考核应该没有问题了，不敢说自己百分百地克服了恐水的毛病，但是应该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乔帆回过神来，点头：“深水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如果到时候你发现自己还是有压力，可以终止考核，我可以另外安排时间。”
“不用。”杨晨有些赧然，今天受到了太多的照顾，他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不。”乔帆正色，“那件事其实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当初你脚被缠上，受伤昏迷，本来就不应该在确认你身体无碍后就结束疗程，如果换了小华他们那边，教官就应该和你进行一次深入的谈话，也不至于让你承受了这么久的压力。”
“也没那么严重。”杨晨浅笑，“那次的训练事故是我个人的操作失误，之后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症状，要不是这次要进行考核，我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会出现这种反应。”
“但是……”
“乔副，你帮的忙已经够多了，就不用担心了，接下来我会自己调整心态。”杨晨打断了乔帆的话，深深地看着他，眼眸的色泽清澈，坚持的气息扑面而来。
乔帆愣了愣，点头。
两天后。
水下逃生考核结束，杨晨的表现中规中矩，让捏了一把汗做好了随时跳下水里英雄救美的小乔少校很失望。
但是，也很自豪。
这种感觉很难言语，明明这个人并不属于他，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能和杨晨认识，都是一种幸运。
有时候他甚至在懊恼，过去的三年他为什么没有意识到杨晨就在他的身边，白白错过的时间，是不是杨晨那个女朋友就不会存在了呢？
解散后，杨晨拦下了乔帆，浅笑道：“晚上有空吗？”
乔帆扬眉。
“请你吃饭。”杨晨说。
“吃饭？”食堂吗？乔帆想了想，“没问题。”
杨晨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晚上再见。”
“哦……晚上见。”
临近晚饭的时候，杨晨接了个电话，去了门岗处，拎回了两兜子的饭菜。回头就看见乔帆趴在走廊上抽烟，低头看着自己。
杨晨将兜子拎了拎，眯着眼睛勾起了嘴角。
上楼的时候，才拐到二层，乔帆就迎了过来，接过一个口袋看了眼，扬眉：“这不是老赵的招牌松鼠鱼吗？你怎么联系上他的？还能给你送到这儿来？当初我说的话你忘到脑后了？”
杨晨浅笑：“托人带个口信就是了，再说也不是第一天当兵，什么违规什么不能说都知道……”说完，杨晨顿住，眨了下眼，“乔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和我计较吧？”
一通爽利的电流从乔帆的身体里窜过，妥妥地中了美人计。
“哪会啊！”
到了三楼，杨晨还在犹豫着在哪儿吃好，乔帆自个儿就开了房门，杨晨拎着菜进去了，很不厚道地放下了心，大不了回头帮忙收拾就是了。
杨晨点的菜不少，五个菜俩人吃绝对够了，而且都是门口那家餐厅的招牌菜，是在食堂里吃不到的菜品。
乔帆一边开着盒子一边赞不绝口，再看见低头默默摆放碗筷的杨晨，一股住家的幸福感扑面而来，小乔少校的鸡血一冲头，打开了柜子拎出了一瓶酒，献宝：“上次回老家带来的，我家里自酿的高粱酒，味道绝对的地道。”
杨晨停了手上的动作，扬眉。
乔帆懊恼地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地解释：“今天不考核结束了吗？明天艇上也没工作，咱们适量，保证不用你写检讨。”
杨晨抿了嘴角，点头：“信你一次。”
“谢杨大官人，奴家这就给您斟酒。”
“……”
一顿饭，酒喝的并不多，话也没说多少，但是两人却都吃的很舒心。
一个大尾巴狼的狼子野心就不用说了，另外一只小白羊也觉得记挂在心里一件事终于放下了，日后见面不至于老是觉得欠了对方一份情，还特单纯地敬了好几杯的酒，把自己灌的脸色绯红人比花娇，那微醺迷蒙的小眼神儿差点就勾搭得大灰狼春心荡漾的露出了他的狼尾巴，苦逼的吞了一晚上的口水。
于是位于食物链上最接近的两个人都愉快地度过了一个夜晚，一夜好梦。
过了两天，休整结束，工作进度终于开展到了第三阶段——下水试运行。
对于核潜艇上的官兵而言，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核潜艇最核心的部分并不是杨晨他们所在的声呐组、雷声部，而是在动力装置上，从核反应堆的核能量发电，再到柴油发电装置，以及排水下潜的顺畅性，必须做出详细的检查报告。
虽然这个阶段和杨晨他们的关系不大，但是核潜艇一旦在水中航行，核反应堆就会开启，电力供给十足，所以他们也要顺带着一起登艇进行仪器的测试。
那天一早他们被集合在了楼下，老艇长宣布了这次工作的内容，甚至细化到了每个小组，十点过才被拉到了艇上。
“小战”还在船坞里静静地躺着，动荡的水面托载着它黝黑的身体，那种迫不及待想要出航的感觉很明显，又或者是因为人心的希望，杨晨不止一天在等待着动起来的那一刻早日到来。
踏过了舷梯，艇员们动作流畅的进了艇内，无需任何命令，各自前往自己工作的舱室。
杨晨下去的时候听见丁宇说：“徐哥，我兴奋的手都在抖啊！”
有人笑道：“你又不是新兵了，激动什么？这熊样！”
丁宇反驳：“哪儿一样了？这可是2000！我们是第一批驾驶他的人！我能不激动吗我？你就装吧，以为我看不见啊？你不比我好到哪儿去！”
“……”
杨晨进了艇，外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模糊的听不清楚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掌心，全是汗。
除了这是2000的试运行之外，其实还有一样让他激动的事。他今天完全地参与了一艘新艇的前期准备工作，而这种成就感十足的参与度的最后成果，就是驾驶着它出航出任务，当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这是一种成就，也一种自豪。
来到已经很熟悉的指挥控制室，雷达组和信息组的成员已经就位了，乔帆正站在中间与徐政委交谈，见他进来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杨晨贴着边去了声呐操作台，后面跟着一溜儿的声纳员。
今天在上艇前已经定好了，第一次下水，肯定是小组长杨晨负责打头阵，沈宇航在旁边负责协助，剩余的几个人则是观摩学习，以及用自身的重量去测试核潜艇的负重能力。
上午十点三十分正，脚下传来轻微的震动。
老艇长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柴油机舱……”
“有，柴油机舱。”
“蓄电池组……”
“有，蓄电池组。”
“二舱……”
“有，二舱。”
“……”
“……”
杨晨手指虚按在耳机上，吞了口口水。
“声呐。”
杨晨按下耳机，开口：“有，声呐。”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小跑一段，“小战”真正出航还要些日子呢，新的东西确认到可以使用挺复杂的，期待深海浪漫什么的还得等等了……虽然也没什么浪漫的，根本看不到外面。
“抱歉。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百度搜索乐文就可以了哦！”杨晨说。
乔帆张开了嘴，话却卡在了喉咙里，只是看向杨晨的眼眯了几分。
话说完，刚刚张牙舞爪的小上尉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纤薄的小布片包裹着关键的位置，可惜因为不是专门泳裤的原因，沾湿的布片勾出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弧度，反倒比着全裸还要让乔帆心脏乱跳。
杨晨的腰腹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肌肉，但是骨肉匀净，看着很修长，具备着男人宽肩窄臀的标准身形，而且乔帆刚刚在水底下的时候就发现杨晨的体毛很淡，腿毛不像这军港里大部分的男人那么浓密，所以乔帆很轻易地看见了杨晨左脚脚腕上留下的那道红色捏痕。
杨晨来到了池边，乔帆被迫仰头看着他，视线不可避免的被悬在杨晨下巴尖儿上的水珠抓住，透明的液体摇摇欲坠的模样，让乔帆莫名的喉咙干咳。
“你……”
“哗啦——”
杨晨深呼吸一口气，当着他的面，面无表情跳进了水里。
冰冷的水再次包裹了杨晨的身体，依旧是那种失重的感觉，但是这一次他划动了双手，将自己放松，任由身体向下沉着，直到双脚踩在了坚硬的池底后，脚尖轻轻的一蹬，他轻易的冲破水幕，浮出了水面。
他抓住池沿，与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乔帆对视，然后说：“抱歉，刚刚是我的反应过激，您也是为我着想，我不应该生气。”说完，顿了顿，又说，“虽然很谢谢你的担心，但是我希望这件事能交给我自己处理，我能克服。”
乔帆怔怔点头。
这跌宕起伏峰回路转的一出，他这辈子就从来没这么“雾”过。
人小上尉说完话，自个儿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飘走了，在水里慢悠悠地游起了自由泳，那气定神闲的悠闲劲儿，看得小乔少校一再确认自己刚刚没眼花吧？
不过转念想想，这确实也挺符合杨晨这个人的性格。清清淡淡的一个人，不随便与人动气，动了气也会很快的冷静下来，认真地考虑彼此双方的立场，直至得出结论，道歉的道歉，坚持的坚持，这种笔直的性格再次让乔帆想起了当年才参军时见到的那一颗白杨树，根深干壮，迎风招展的时候树叶折射出太阳的光线，透出一股神圣难以侵犯的气息。
红色的太阳落在了海平线的那边，月亮高高挂着，漫天的星斗一闪一闪，就像乔帆从刚刚起就一直小鹿乱撞的胸口。
恢复训练完美收官，两人离开了训练场，走在了回往基地的小路上。杨晨面容恬静走在他的身边，头顶发丝中裹着的水反射着月亮的光华，朦胧的感觉，夹杂着温热气息的浓郁水汽被他吸入了肺腑，竟然心旷神怡。
“谢谢。”杨晨说出了今天的又一次道谢，然后扭头看向了乔帆，“我想后天的考核应该没有问题了，不敢说自己百分百地克服了恐水的毛病，但是应该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乔帆回过神来，点头：“深水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如果到时候你发现自己还是有压力，可以终止考核，我可以另外安排时间。”
“不用。”杨晨有些赧然，今天受到了太多的照顾，他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不。”乔帆正色，“那件事其实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当初你脚被缠上，受伤昏迷，本来就不应该在确认你身体无碍后就结束疗程，如果换了小华他们那边，教官就应该和你进行一次深入的谈话，也不至于让你承受了这么久的压力。”
“也没那么严重。”杨晨浅笑，“那次的训练事故是我个人的操作失误，之后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症状，要不是这次要进行考核，我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会出现这种反应。”
“但是……”
“乔副，你帮的忙已经够多了，就不用担心了，接下来我会自己调整心态。”杨晨打断了乔帆的话，深深地看着他，眼眸的色泽清澈，坚持的气息扑面而来。
乔帆愣了愣，点头。
两天后。
水下逃生考核结束，杨晨的表现中规中矩，让捏了一把汗做好了随时跳下水里英雄救美的小乔少校很失望。
但是，也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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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甚至在懊恼，过去的三年他为什么没有意识到杨晨就在他的身边，白白错过的时间，是不是杨晨那个女朋友就不会存在了呢？
解散后，杨晨拦下了乔帆，浅笑道：“晚上有空吗？”
乔帆扬眉。
“请你吃饭。”杨晨说。
“吃饭？”食堂吗？乔帆想了想，“没问题。”
杨晨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晚上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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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晚饭的时候，杨晨接了个电话，去了门岗处，拎回了两兜子的饭菜。回头就看见乔帆趴在走廊上抽烟，低头看着自己。
杨晨将兜子拎了拎，眯着眼睛勾起了嘴角。
上楼的时候，才拐到二层，乔帆就迎了过来，接过一个口袋看了眼，扬眉：“这不是老赵的招牌松鼠鱼吗？你怎么联系上他的？还能给你送到这儿来？当初我说的话你忘到脑后了？”
杨晨浅笑：“托人带个口信就是了，再说也不是第一天当兵，什么违规什么不能说都知道……”说完，杨晨顿住，眨了下眼，“乔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和我计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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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会啊！”
到了三楼，杨晨还在犹豫着在哪儿吃好，乔帆自个儿就开了房门，杨晨拎着菜进去了，很不厚道地放下了心，大不了回头帮忙收拾就是了。
杨晨点的菜不少，五个菜俩人吃绝对够了，而且都是门口那家餐厅的招牌菜，是在食堂里吃不到的菜品。
乔帆一边开着盒子一边赞不绝口，再看见低头默默摆放碗筷的杨晨，一股住家的幸福感扑面而来，小乔少校的鸡血一冲头，打开了柜子拎出了一瓶酒，献宝：“上次回老家带来的，我家里自酿的高粱酒，味道绝对的地道。”
杨晨停了手上的动作，扬眉。
乔帆懊恼地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地解释：“今天不考核结束了吗？明天艇上也没工作，咱们适量，保证不用你写检讨。”
杨晨抿了嘴角，点头：“信你一次。”
“谢杨大官人，奴家这就给您斟酒。”
“……”
一顿饭，酒喝的并不多，话也没说多少，但是两人却都吃的很舒心。
一个大尾巴狼的狼子野心就不用说了，另外一只小白羊也觉得记挂在心里一件事终于放下了，日后见面不至于老是觉得欠了对方一份情，还特单纯地敬了好几杯的酒，把自己灌的脸色绯红人比花娇，那微醺迷蒙的小眼神儿差点就勾搭得大灰狼春心荡漾的露出了他的狼尾巴，苦逼的吞了一晚上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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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休整结束，工作进度终于开展到了第三阶段——下水试运行。
对于核潜艇上的官兵而言，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核潜艇最核心的部分并不是杨晨他们所在的声呐组、雷声部，而是在动力装置上，从核反应堆的核能量发电，再到柴油发电装置，以及排水下潜的顺畅性，必须做出详细的检查报告。
虽然这个阶段和杨晨他们的关系不大，但是核潜艇一旦在水中航行，核反应堆就会开启，电力供给十足，所以他们也要顺带着一起登艇进行仪器的测试。
那天一早他们被集合在了楼下，老艇长宣布了这次工作的内容，甚至细化到了每个小组，十点过才被拉到了艇上。
“小战”还在船坞里静静地躺着，动荡的水面托载着它黝黑的身体，那种迫不及待想要出航的感觉很明显，又或者是因为人心的希望，杨晨不止一天在等待着动起来的那一刻早日到来。
踏过了舷梯，艇员们动作流畅的进了艇内，无需任何命令，各自前往自己工作的舱室。
杨晨下去的时候听见丁宇说：“徐哥，我兴奋的手都在抖啊！”
有人笑道：“你又不是新兵了，激动什么？这熊样！”
丁宇反驳：“哪儿一样了？这可是2000！我们是第一批驾驶他的人！我能不激动吗我？你就装吧，以为我看不见啊？你不比我好到哪儿去！”
“……”
杨晨进了艇，外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模糊的听不清楚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掌心，全是汗。
除了这是2000的试运行之外，其实还有一样让他激动的事。他今天完全地参与了一艘新艇的前期准备工作，而这种成就感十足的参与度的最后成果，就是驾驶着它出航出任务，当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这是一种成就，也一种自豪。
来到已经很熟悉的指挥控制室，雷达组和信息组的成员已经就位了，乔帆正站在中间与徐政委交谈，见他进来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杨晨贴着边去了声呐操作台，后面跟着一溜儿的声纳员。
今天在上艇前已经定好了，第一次下水，肯定是小组长杨晨负责打头阵，沈宇航在旁边负责协助，剩余的几个人则是观摩学习，以及用自身的重量去测试核潜艇的负重能力。
上午十点三十分正，脚下传来轻微的震动。
老艇长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柴油机舱……”
“有，柴油机舱。”
“蓄电池组……”
“有，蓄电池组。”
“二舱……”
“有，二舱。”
“……”
“……”
杨晨手指虚按在耳机上，吞了口口水。
“声呐。”
杨晨按下耳机，开口：“有，声呐。”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小跑一段，“小战”真正出航还要些日子呢，新的东西确认到可以使用挺复杂的，期待深海浪漫什么的还得等等了……虽然也没什么浪漫的，根本看不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