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王亚樵一人正在田地里干活,王亚樵受到了闻风的内伤,胳膊上又中了枪伤,为什么隔了四五天,便能下地干起活来,这倒是个奇迹,当然第一是这个人,能忍痛,第二枪伤,只伤到胳膊表面,并未伤到胫骨,加上闻风的云南白药,自然是神效,至于内伤好得快,乃是闻风的气功,和马永贞推拿,才让他好得快。一个内家功,一个外家功即使受到再大的伤,哪怕你是生死簿上勾了名字的人,他也能给你治好。

    此时的王亚樵,忙着农活,毕竟是借宿在别人家,不帮人家做事,心里自然是过意不去。但不知道,破军楼的楼主,正带着人马,第一个朝着这个偏僻的村庄来。

    破军楼也不完全没有聪明的人,例如魏宏的身边,也有个管事的人,这人在破军楼的资历也比较老,属于二号人物。叫余成。外号,江湖能称合江一雁。他一路过来,看见了周围的地势,突然叫其了魏宏。

    “魏哥、且住。”余成说道。

    魏宏一听,立马站住。说道:“余老弟有什么你且说。”

    余成说道:“我看这周边环境,和地形,那王亚樵,毕定会选择这个地方,歇脚。”

    魏宏说道:“老弟此话怎讲?”

    余成说道:“第一这里地属偏僻,交通极差,第二这里离黄浦江,最近,过了黄浦江,便可以直接到这里来,而且不需绕太大的原路,如果我是王亚樵,我也会选择这里。”

    魏宏是个性急的人,听着余成的话立马喊道:“兄弟们,王亚樵,此人,必定就在这里?兄弟们,把我这地方给围了,不要放走一个村名,待搜到王亚樵,自然有弟兄们的好处。”

    余成看魏宏这般说道、立马走到魏宏身边说道:“魏哥还是从长计议吧,像你这样声张,王亚樵早就跑了!”

    魏宏听得这么说:“余老弟、那你说应当怎样是好?”并连忙向后摆了摆手,示意他的弟兄们,别围村子了。

    余成说道:“我看先派遣一个人,装扮成农村模样,去打探打探,我们这群人,找个偏僻的地方藏起来,问问‘最近村里有没有,新来的人,这样一问出来了,我们晚上在来一个瓮中捉鳖。岂不更好。”

    魏宏一听,说道:“老弟真乃智囊,一切照老弟的吩咐行事,可是谁去做这个扮农民了。”

    余成说道:“余弟不才,愿往。”

    二人,定了地点,破军楼的人,躲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先藏了起来,余成自然是换了先前的唐装,带了个斗笠,背在背后。驼起了背,衣服也换了,穿个布鞋,裤脚粘着泥,朝着王亚樵藏匿的村庄驶去。

    王亚樵等了一上午,没等到马永贞前来,心里有些许无聊,开始做在田坎上,抽其闷烟来。

    这余成,一进村庄,就开始忙着四处走动,本村的人,自然不认识他,纷纷问他,是哪里来的,余成说起了安徽话,回答道:“俺是外乡人,笨是走亲串户,不慎迷路(鹿),看见这里有村庄,就朝着这里走过来了。”他这个样子,也没有惹人生疑,还招待了一下饭菜给余成。这个村庄民风还是很淳朴的,余成在饭桌上显得很拘束战战兢兢的说道:“前几天,我有个表弟,好像与我走散,你们砍(看)他来过(果)没?”

    众人说道:“却似来了两个人,一个人便是安徽口音,莫不是真是你的表弟。”

    余成听得这么一说,大喜过望,睁着眼睛道:“他在(载)哪里啊?”众人说:“您别激动,他这几天干着农活,想必,就要回来呢。”

    余成说道:“不行(性)啊。我(显)现在就要见他呀?”

    众人劝说他等,余成只是不听,众人看他见弟心切,于是叫了一个人,给他引路,快走到邻近王亚樵的地方。

    那带路的人说道“他就在前面的那个地方务农了”。说完就要带余成过去。

    余成,一听,笑了笑道:“大兄弟、有劳你了,我看这点远还是我自己去吧。”

    那人午饭也未吃得太饱,肚子也饿,听余成这么一说,也就去了,临走时说了句:“那就不妨碍你们兄弟二人叙旧了。”

    余成看那人转身离去后,眼里露出了一丝凶光。

    王亚樵坐在那田坎上,烟已经抽完,只是看着天空,却不知道余成看在心里。

    余成自然不会去喊王亚樵,以免打草惊蛇,拐了一个弯,朝着村庄的方向走去。来到村庄,村民问道是你那个失散的兄弟吗。余成只说不是他兄弟,草草的告别了一下村子里面的人,说是要继续找他的弟弟,也就走了。

    王亚樵全然不知,几十分钟过去,余成已走到魏宏的身边,告知魏宏王亚樵已经发现,叫魏宏带上所有人马,晚上准备朝着村庄靠过去。

    时间一分分流逝。

    夜色也近了,王亚樵回到村里,自然也没有人提起村里来过人,看来这次王亚樵,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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