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初容你思想龌龊

    初容平日里会骂人,但此时只觉得一团怒火堵胸口,竟是只能想到一个词。

    袁其商愣了愣,心道那夜所作所为,看来真是气到她了。但想了又想,心说这也不算是很过分,自己还未提出要她陪着过夜呢,因此不服气道:“怎地?我就算强迫你如此,你又能如何!”

    初容忍着气,心说若是他来硬,自己还真难以反抗,便吓唬道:“你若是强迫我如此,我便一口咬断你子孙根!”胆小怕胆大,胆大怕不要命,初容是豁出去了。

    放狠话!死瞪着袁其商,初容此时也忘记伪装大家闺秀了,只希望自己这副拼了命样子能吓到这个胆大妄为人。

    若是真被他强迫了,按住头去做那事,就太屈辱了,初容是死都不能做!

    初容满意了,只见袁其商一脸猥琐笑忽地僵住,耸起两颊慢慢放下,随即无语地咽了咽唾沫,满眼“失魂落魄”。

    袁其商是呆住了,不就是要她坐自己腿上吗?不就是要她将头靠自己肩上做做小鸟依人状吗?怎么能咬到那里呢?嘴也伸不到那里啊?“纯洁”袁其商脑子暂时短路了。

    看她恶狠狠地模样,眼中似乎都带了毒箭,袁其商听到那句“咬断子孙根”话时,只觉得两腿间一凉,那里不觉一凛,下意识地便并拢了双腿。

    忽地,“聪明”袁其商霎时猜到初容方才为何那般激动了,这妮子莫不是以为……

    袁其商抬头看仍做斗鸡状初容,实憋不住笑,右手拍着桌子,左手微微扬起后又攥了拳头垂自己左腿上,说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叫你坐到我腿上来。你自己瞧瞧你做上来之后,嘴巴再长也够不到那里啊。”

    初容整个人崩溃了,瞧着袁其商前仰后合,又怕外间丫头们听到,憋着声音模样便是崩溃了。

    袁其商这人真是混蛋!是混球!是天下猥琐无耻下流贱人!初容脸比之方才红了,气得站起来死瞪着袁其商,双手紧紧握拳垂身子两侧,胸口跟装了炮仗似。

    初容怒火已经到了顶,想起那夜他猥琐行径,今番又遭他嗤笑,已经失去理智她挥拳便要上前捶他。

    用了全身力气,初容这一拳出去却被其速钳住,紧着整个人便被他带进了怀里。

    初容力气小,身子骨又弱,袁其商怀里还不是任人舀捏份,还未及说话,他唇便下来了。

    带了霸道意味掠夺和侵占,初容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无力挣扎着。

    他舌探了进来,将初容逼得毫无退路,只能勉强呼吸。他手也不老实了,前后左右似乎都被占领了,初容一时间顾得了嘴处顾不得娇臀,顾得了前胸顾不得后背,顾得了上面顾不得下面,顾得了前面顾不得后面,只觉得自己好似被生吞活剥了一般,脑子霎时间乱了,只能忙乱地挣扎。

    也不知是用力角度不对,还是初容辩错了方向,她刚一抬起手臂去推这个讨人厌家伙,便觉胸前腋下失了防守,被袁其商大手抚住,接着便麻利地顺进左右襟儿缝隙,钻到了里头。

    袁其商大手里头胡乱摸了摸,有些慌不择路,但稍作适应后便找出了法门,推开帕子直奔着两团而去。

    不等初容得意自己塞了帕子这招英明,此处设防便已形同虚设,只隔了亵衣大手将其中一团握住,时而收紧时而放开地逗弄着,搅得初容身子骨好似忽地有些软了。许是长久呼吸不畅引起了脑子僵硬,又或是男人气息叫初容失迷了,初容只觉得力气越来越小,潜意识里竟有些放弃挣扎念头。也不知是羞愤还是什么,初容心头说不出感觉,只觉得天旋地转了一般,又觉得这感觉是实实,是真实。

    袁其商正笑得前仰后合,见初容一拳过来,瞥见了她胸前模样,心中忽地好似万马奔腾,身上某处也好似痒了起来,心一横便将佳人揽到怀里,接着便做了想了许久事。

    那夜他,虽说也想这般一亲芳泽,但却没有机会,上下其手了好一番,见这妮子如此模样,便有些舍不得强吻了。

    而此时初容,竟将自己意思曲解,还曲解成那般,袁其商心中直道这真是个妙人!又见其一副傲娇得意故意耍狠模样,忽觉世间女子合心意也不过如此了,竟是猛生了一股发自心底喜爱。

    此前法觉寺相遇,之后再宝应陈家几番夜探,二人都是疏离,如今却紧紧抱了一起。

    扬州府知府府上时,他是刻意存了宠哄之意,也量做到了柔声细语和宠爱对待,然,实话说却是没多少爱意。

    之后客栈里,他见了初容同个外男一处,心头气意只是单纯不悦罢了。待知晓那人正是王清瑕时,他想法也只是怕初容对王清瑕有好感。

    再然后就是罗府一见了,他担心只是对于自己女人不许外人冲撞到。无关感情,他东西就是要护好,他答应给她幸福和安康,一定要做到。

    不知何时起,他有了不开心,会立时想到初容。于是,那日罗家小女孩死去后,他一腔憋闷无处诉说,便来寻了她。

    他把她当作娘子,所以对她一切都很意。戒台寺月下山上,她看了旁男子,他会生气,所以他办了差事刚回到京城之后就来寻了,并狠狠地抱了她。

    如今又揽住佳人,袁其商把这些日子对她想做事都做了,带了浓浓情意,绝非此前简单男女*。

    他探进了她口,只想完全塞满她,只想完全占领她。觉出她呼吸微微有些困难,便有些舍不得地放慢了速度,手上却是不会留情。

    他先摸到她臀,握手里弹软非常,另只手又抚上她胸,来不及细细品味便顺进了衣襟里,却发现多了重重阻碍。

    待摸到这许多丝绸布料之后,袁其商发自心底又多了几分喜爱,这妙人竟想出这法子防范自己,不觉嘴上又狠狠怜爱了她。速推开那几块恼人帕子,袁其商将手抚到了她隔着亵衣胸前,才发现大小还是那般,原来此前看到假象都是那几块帕子惹祸!

    肆意揉捏着她两团,袁其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身下是万分难耐。她呼吸重了,他呼吸也重了。

    他手游走亵衣外面,似寻寻觅觅找入口,又似留恋着外头彷徨感觉,嘴上是与初容紧紧结合一起,不愿有半分空隙。

    世间再美妙之事不过如此,他只觉得自己好似被压着许久烟火就升起来了,又觉身下人似乎渐渐软了,连挣扎都是带了浓浓挑逗劲儿,好似树梢柳枝头轻抚了刚走过树下人儿脸庞一般,叫人身上心上都有股难以说出口意味。

    她身子软了,袁其商心里也跟着软了下来,那里却是硬了。也不知哪里来勇气,本不想做这事他猛地抓开她亵衣,大手便覆了上去。忽觉身下人好似僵住,接着便又是漫步目挣扎。

    袁其商心说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起身就往床边走。

    初容彻底懵了,此时也恢复了些许清明,见袁其商抱起自己,脑子里下意识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一切。

    心里觉得这是不可以,身上却已是没了力气。本来与他挣扎了许久就已耗费了大半精力,此时被紧紧抱起后,仍是使不上半分力气。

    心里一急,下意识咬向他舌头,却不敢太过用力。也许是对他有天生畏惧感,又或是怕咬急了他会疼得叫出来被人听到,总之初容总能寻到借口。

    初容挣扎不已,袁其商站起后只好将之放到桌子上,便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鸾带,那里已经不堪束缚了。

    初容仍被他一手环住,嘴上仍被他紧紧吻住,心一横便下了力气咬去。

    袁其商一疼,下意识腾出那只解鸾带手,轻轻掐住初容两颊,喘着粗气说道:“就今晚,明儿我便跟你爹提亲,就今晚。”

    初容被他掐住两颊,气得呜呜不语,一急便猛地那额头去撞他。哪想他正捏了自己两颊,嘴重又吻了上来,自己正好合了他意,初容后悔不已。

    袁其商手重又摸进了初容已经微敞衣襟内,将衣襟撑得敞了,嘴也不满足于如此,慢慢下移到了颈子上也不多停留,竟似要再往下。

    嘴上已经没了阻碍,初容又羞又恼,还带着那么一丝似有若无慌张,低声道:“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我先死吧,死你这儿就成。”袁其商边吻边说,见初容又挣扎起来,一个用力便抱起了她,此番是打定了主意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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