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的脸色一沉,手上马上压下了击锤,一旁的男人和女人马上喝止了柴文:“柴文。”

    “他欺人太甚了,竟然都骑到我……”

    “冷少,这件事我们不会妥协,如果冷少想玩我们绝对会奉陪到底。”说话的是女人,转身大步的朝着门口走去,柴文被那个男人一并带走了。

    转身我收起了脸上冷傲的表情,目光微敛想起了一个人。

    “你打算和他们硬碰硬?”龙天耀起身问我,我看了龙天耀一眼不答反问:“龙家有什么东西在他们手里?”

    龙天耀的表情一僵,随即一抹欺笑,说起了二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当年我叔叔还在读书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给盯上了,但是说来也巧,那个女人不是故意要盯上我叔叔,而是想要拿到我们龙家的一本家谱才找上的我叔叔。

    谁知道两个人经一见钟情,而我叔叔就这么把我们龙家的家谱给送了她,这件事情我父亲知道之后大发雷霆还要把我叔叔逐出家门,是我母亲硬是拉住了我叔叔。

    当时的叔叔年纪虽然不成熟,但也已经年纪不小了,我父亲也是看叔叔真的新欢婶婶,就送了个顺水人情。

    但那本家谱要婶婶务必拿回来,因为那关系着龙家的命脉,虽然别人不相信,但是我们龙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绝不能落入他人的手中。

    婶婶答应结婚的时候那本家谱当成是回礼给带回来,但是婶婶过门却没有带回来。

    当时按照婶婶的说法是她父亲不给,还说其中有个天大的秘密,要龙家人说出秘密才肯奉还。

    父亲也是一时的气愤就没有拿回来,当时也是婶婶说等到有了机会给偷回来,我父亲也就没有急着要拿回来。

    可谁会想到天娇都几岁了也没有机会,婶婶因为这件事情还和她父亲吵了几次,但是一直都没有办法拿回来。

    天娇七岁的那年婶婶和叔叔意外身亡,天娇来了我们家里,从此那本家谱也就没有再提起,原本我们龙家也都快要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件事了,据我父亲说家谱是清朝一位皇帝赐给我们龙家的,其实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但是毕竟是家族的古物,传承至今还保存的完好无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在这一代丢了总觉得愧对祖宗,但是时间久远的关系,父亲也就没有在想着,可是却想不到柴家会找上门说那本家谱是天娇和柴文定亲的信物。

    这话说给别人听还行,说给我们龙家人简直就是在侮辱我们。

    原本那本家谱就是柴家要婶婶偷去的,叔叔虽然是赠与,但是却是给婶婶的定情之物,他们柴家如此卑劣断不能容他,只是那家普毕竟是龙家之物,即便是毁了也不能毁在柴家人的手里,更何况他们逼亲在先,这笔帐不能就这么算了。

    原本我们龙家不答应这门亲事,但却没想到柴家人有偷了我们龙家的一本账本,我们龙家这才不得不受制于人,答应了天娇的婚事。

    开始天娇无所谓,但我们都在想办法应对,但是事情总有意外,一次天娇去了中国回来就打听起了你,引起了我父亲的留意,结果就调查了一番,至此才有了今天的这一番事情。”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看来天娇和我真的是偶然。

    听完龙天耀的话我回了楼上,进了门她还在睡,我上了床原本上看看她,她却缩了一下,我不禁皱眉又碰了她一下,结果她又缩了一下,我才发现我的身体确实是很凉,得想个办法弥补,不然等孩子生了我不是连抱抱都没机会了。

    上了床我又睡了一会,醒来她还没醒,我打了个电话给邵子华要他帮我一次,结果要人想不到的是邵子华却跟我提了一个条件。

    电话里我沉吟了一会挂掉了,邵子华是想帮东方煜,可我没有理由帮东方煜,我已经把机会给他了,这时候只能靠他自己了。

    因为这样我必须回国一趟,有些事情必须的亲自去办,铃如今需要一个地方静养,我得送铃过去。

    回去之前我交代了龙天耀,要龙天耀务必照顾好她,其实我想带着她一起回国,但是舟车劳顿美国到中国坐飞机的时间又太久,孕妇不适合高空太久,这些原因我才没有带上她,可是我却万万没想到回来我差一点就见不到她了。

    上了飞机我一直在想着她,很久我都没有这样过了,而这一次我是真的动了心。

    下飞机之后我直接回了北海道度假村,把铃的事情安排了了之后,送走了铃我才去找了邵子华,柴家的这件事情,邵子华能够帮到我,所以我才找了他。

    岂料邵子华却告诉我他已经收手了,此时他也要听东方煜的,这话说给别人听或许会信,而我要是信了我得有多傻了。

    不动声色的我看了邵子华一会,想起邵子华说过他会帮我一次,这时候说虽然有点牵强,但是我并没有违背什么,现在说也是时候。

    结果听见我说邵子华许久才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对柴家我并不打算斩尽杀绝,毕竟柴家是她的外祖父家,我不想她以后被什么重量,但是柴家人做的有些过了火,要我不得不灭了他一门。

    来回我也只是耽搁四天的时间,可下了飞机却没看到她的影子,我打了电话她的手机也不通,我就打电话去了龙天耀那里,结果龙天耀说他已经在招人,一大早人就不见了。

    一听到人不见了我就知道是出事情了,要龙天耀马上去柴家要人,我随后也直接过去了柴家,但到了柴家十几个人烂在门口,龙天耀站在门口也进不去,手上的枪却不知道为什么扔得很远。

    我的人随即都跟了过去,锐和翔掏出了枪却在眨眼之时给人卸了,这事典型的偷盗伎俩,完全是手快。

    我看着门口的人直接走了过去,卸了我的枪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卸了了我的手,快速的我的守旧扣在了对方的喉咙上,虎口用力的压下去,冷冷的声音问他:“人呢?”

    “你敢……”对方的脸色血红,我用力的一下人就倒了,我的目光犀利的扫视着周围,头也不回的告诉翔:“调人过来,苍蝇都不许给我飞出去,我倒要看看是他们拦得住我,还是我闯不进去。”

    翔听见我的话马上打了电话出去,我看着退后了一步的人,目光犀利,偷盗的人最在乎的就是性命,为了钱可以不顾一切,但却绝不会为了钱丢掉性命,可着我杀红了眼睛,对面的人马上胆怯了。

    我靠近了一步回手过去,一把手枪马上放到了我的手里,举起枪我对准了门口的人话都不多说一句,消音枪子弹射穿了对方的喉骨。

    挡我者死,逆我者亡,神当我就杀神,魔挡我就灭魔。

    门口的几个人都躲到了一旁,我的人快速的推开了门,我连看一眼龙天耀都没有大步的朝着别墅里走。

    龙天耀没有保护好她就是失责,没有护好自己的妹妹是不可原谅的事情,我没必要看他这种人。

    进了门我的人开始一间间房间的找,但凡是有阻挡的人都一枪毙命。

    这里不是柴家的老宅,而是柴文的独立别墅,我觉得她就在这里。

    果然,当我推开了一间房门的时候,她果然是在里面,身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白皙的腿上留着已经干枯的血,精致的小脸被打的红肿发紫,双手被绳子捆绑着,半吊在房子里。

    我的心口一沉知道孩子是保不住了,可我跟无法面对的,心疼的却是她。

    进门我脱了身上的外套,快速的将她的身体裹住了,呼吸都快要停顿了,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多少年都不曾来过,而这一刻我的血液都要爆出了体内。

    龙天耀赶来的时候我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在房间里找了块床单裹在了她身上,抱着她面无表情的朝着外面走。

    她已经昏迷了,好在还有一点气息,龙天耀呼喊着她,我快速的下了楼,离开了别墅我告诉翔:“一个都不能留,烧的灰都不能剩!”

    翔的脸色都变了,我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咬着牙说话了,从翔他们跟着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风轻云淡,不冷不淡的性子,而今天却无法控制自己。

    上了车翔马上去做,而车里的锐脸色有些发白,我看了一眼锐:“要人三个小时之内把那本龙家的家谱盗出来。”

    “是。”锐打了电话出去,我直接带着她去了医院里,经过医生的一番救治她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可要我无法平静下来的是,她流产之前受过性侵,加上流产一直拖延了两个小时,以至于伤到了子宫,恐怕以后都没机会在怀孕了。

    听见医生的话我闭上了双眼,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下了,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我当初害了铃不能生育,而今这报应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既然是要落到我的身上,为什么直接对着我,何必要一个女人给我担下所有的罪过。

    那天我也只是一个人静坐了十几分钟就站起了身,告诉了医生不要告诉病人,也叫龙天耀要守口如瓶她不能怀孕的事情。

    孩子我可以不要,我不能要她为了没有孩子而难过。

    这场劫难她受了也决不能白受。

    陪着她几个小时她才醒,睁开眼就哭了,我将我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要她别哭以后还有。

    其实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是最锥心的,不是因为我不能在有孩子了,而是因为我要骗她。

    她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看她书找了才出门问那本家谱拿到了没有,锐说已经难倒了,正在送过来的路上。

    “二十四小时守在门口,没有你们的陪同护士和医生都不准接近,一会龙家的人过来只能龙天耀的母亲进去护理,其余的人就只能在外面看着,听明白了么?”我看着锐和另外的信与宏,几个人马上回答我听明白了。

    转身我看了她一眼就大步的离开了,有些事是我估量的太轻了,只能马上的解决。

    离开医院的时候医院的门口已经来了龙家和柴家的人,最先上前的就是柴家的人,一见我便马上要和我说话,我用眼神示意我的人把人弄走,我不想在医院门口惹麻烦。

    柴家的人一见我的表情,便退了,龙家的人过来和我说话我也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随后就坐进了车里。

    车子开走我去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是一个茶话馆,我已经好多年不来这里了。

    车子停下我一下车就有人认出了我,一见到我马上给我擦了擦椅子请我坐下,我坐下要人准备了一壶茶给我,一旁的人马上给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随即坐下在不说一句话,淡然的坐在风里注视着山下的哪条路。

    在那里我坐了四个小时,四个小时里我的手机一直关机,不和任何人联系,而那本龙家的家谱也准时的送到了我的手里。

    六个小时之后茶凉了,但是上下的人却陆续的到了。

    十几辆颜色各异价值不菲的跑车开了上来,陆续停在了一旁的地方,茶话馆早已经在我来了之后清了场,所以这些人来了也不觉得热闹多少。

    看到他们来了我才站了起来,一一的和下车的老朋友抱了抱,一旁的人马上拉了椅子给他们,沏上了茶各自没什么客套就坐下了。

    我冷云翼这些年没什么值得我骄傲的事情,但朋友却始终是我最得意的地方。

    我常说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天底下也没有我的朋友,可是没人知道我的朋友遍天下。

    坐下我便将柴家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也都不含糊,听我说拿了给自的一角起身就离开了。

    看着车子陆续离开,望着天边的一抹残阳,这夜才刚刚的开始。

    离开了茶话馆我回了医院,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外面的龙伯,和站在一旁始终面无表情的龙天耀。

    走过去我把身后的家谱给了龙伯,龙伯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收了起来,随后我紧了病房就陪着她。

    那夜我一直很安静,她睁开眼睛看了我几次,总是像是要哭的样子,但是眼泪在眼睛了都忍着不落下来,看她实在是难受我就亲亲她。

    她像是觉得自己很脏,竟然躲着我。

    我捧着她被打肿的脸亲了亲她,她看着我问:“你不嫌弃我葬?”

    “我冷云翼是这种人么?”我看着她问,她哭了,埋头在我的怀里,呜呜的大哭跟我说:“孩子没了。”

    “以后再怀。”我拍着她除了这么说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安慰她。

    那一夜她脆弱了很多,总是在担心着什么,就算是睡着了也会一颤颤的发抖,要我的心一阵阵的荒凉难过。

    是我要她受苦了,身为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呵护周全,还有什么脸面睡爱她。

    那晚我一直在自责,觉得是自己亏欠了她,所以得用下半生守着她,免得她再受到伤害。

    早上眼光射进来的时候,她睁了睁眼睛我亲了她一下,将连夜叫人送来的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她看着我妩媚的眸子还有些水雾,许久才说:“我还没玩够。”

    “那就结了婚玩,谁说结婚不能玩了?”我说着笑了,她看着我却难过的哭了。

    那天之后柴家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夜之间这个世界上任何角落的一个柴家人都消失了。

    柴家就好像是从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因为这样我在江湖上有了一个可怕的名字,死神。

    很早以前我记得我就用过这么一个名字,只是太久了都给人淡忘了,但是而今又出现了。

    我曾为了一个女人而抛弃了繁华喧嚣,卸尽了铅华粉黛,甚至不惜年华蹉跎,却不想到头来我还有机会拥有另外的一个世界,一个女人……

    当她的身体好了的时候我就和她举办了婚礼,但是她不喜欢隆重,说只要有家人的祝福就行了,她说什么都可以,我觉得能满足她就是我最大的满足了。

    但是新婚的夜晚我却在我的房间里看见了龙天耀,这实在是有些煞风景。

    进了门我一边脱掉了身上的外套一边看着坐在床边上正有说有笑的兄妹俩,这是唱的那一处?

    走过去我直接上床亲了她一些,她看了我一会目光落在了龙天耀的身上,我就跟着看了过去,结果竟看见龙天耀拿出了那本家谱给我。

    我敛下眼看了看,确实是好东西,要是拿到文物局去说不定会颁发奖状。

    “这里面确实有个秘密,你看看。”龙天耀说着把家谱给了我,我放在手里翻了几页就发现了什么东西,但我直接还给了他。

    “我们龙家的人身上都有青龙纹身,就像是这个,女人没有但男人不管是儿子女婿都有。”龙天耀说话的时候脱掉了身上的衬衫,我才看到他的肩上攀附着一条五爪金龙,过肩而来。

    我看了一眼正看着我的她,微微的蹙眉却什么也没说,脱掉了身上的衬衫,龙天耀看了我一眼起身拿出了一下纹身的用具,站到了我的身前。

    “忍着点。”龙天耀开始第一针很疼,但是慢慢的麻木了,但是这个纹身用了一个晚上才完成,结果搅和了我的洞房花烛。

    不过多年后她补偿给了我很多,而我也一直都很乐意要她补偿给我。

    她喜欢玩我就陪她玩,她喜欢闯祸我就陪她闯祸,这女人就该是这样,给人宠着惯着,她生来好动我不要她出去风,出去野,留在家里就会生病。

    她也不是个傻子,很快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了,看着我哭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说要去治病,而我就陪着她治了快十年。

    这十年里她也闯了不少祸出来,若不然也不会有人一听她的女儿要嫁人都逃之夭夭了。

    好在我早就中意了一个,只是这人还是有点欠缺,不怎么的听话,就想好好的调教一番。

    可我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老了,看着自己那个二十岁的女儿,我这心里就会淡淡的哀思萦绕心头,那些年的时候都像阵风一样吹了过来。

    夜里我看着她还风韵的脸庞,独自起身去了镜子前,左右的看了很久才转身回到床上,好在我也不算老,看着也和她查不了多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的守着她了。

    有那么几个晚上我总是在担心我家的那个丫头,她的性子是和她妈妈一个样子,总是闯祸回来,这是有我这个老子给她撑腰,这要是没有了我,她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找个靠得住,靠山硬的人,原本我是中意了浩洋,但是浩洋那个性子实在是冷淡,倒不如浩泊好了一点,何况那丫头也真喜欢浩泊。

    可这亲事浩泊不怎么乐意,一直没松口,我也只能谋算了。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愿意,要是不愿意谁也没逼他,这时候还不是住在我们家不走了。

    本事也好,来了没有一个月那丫头就怀孕了,我正想着操办婚事那丫头竟然流产了。

    我一气之下也没问是怎么回事,直接把浩泊轰了出去,结果后来才知道是丫头自己不小心下楼梯的时候摔了,摔掉了。

    这事闹得,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可要我这么大岁数了去找浩泊也是不能,我都找他一次了,再去是不是太失我身份了,可要不去这丫头小产了浩泊也不过来陪着,也是太说不过去了。

    从来不优柔寡断的我竟为了女儿成天的犹豫不决,以至于一个多月过去了,女儿都出去玩了了我也没想出什么办法。

    可某天我吃饭的时候没见到那丫头就去楼上叫她,我住的是二楼,她住的是三楼,结果我上去站在门口又听见一些动静,我的脸一沉这当我们家是什么了。

    当晚我就找了浩泊叫他给我马上混出去,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想要鸠占鹊巢。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他脾气不小,起来就起了楼上,结果过了一会就把那丫头从楼上拉下来了,就这么把丫头带走了。

    看着他们出门我问她:“他这是疯了?”

    “谁知道呢?我怎么觉得他和那个东方煜一个德行呢,你还说他好,好什么,就这样以后指的上么?”她也有点老了,老了就有点担心很多事情了,我看了她一眼起身去了别墅的门口,看着浩泊的车子离开才回去睡觉。

    ……

    许多年以后的一天,当枫叶再红,当早上的阳光射进了房间,我低头看相怀里的人,竟发现她睡着了,而且再也不醒来了……

    那一年她已经七十六岁了,而我已经八十八岁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走到了我的前面,扔下我话也不说一句的就走了。

    她怎么还是年轻时候的那个样子,突如一阵清风吹来,吹乱了我心池宁静的湖水,吹乱的我已死的心……

    看着她有了皱纹的脸我轻轻的亲了亲她,搂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揉了揉,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将被子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老天终究是对我不薄,要她走在了我的前面,而我也该跟着她去了。

    黄泉路上倘若没有了我结伴而行,她岂不是孤单了,万一要是得罪了牛鬼蛇神谁还能给她撑腰?

    那秋天的风吹进了窗户的缝隙,感觉到一丝的凉意我搂紧了她,叫她别走的太快,太快了我又要找她很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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