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雅臣先生。”花杨看着雅臣在自己志愿报表的监护人那栏写上名字再戳了印章,心里轻松下来,由衷地道谢着。

    他本来就是鸠占鹊巢,如果是现在让他去寻找在这边的那个父亲的话,也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了。

    “不用。”雅臣沉默地摇了摇头,坐在离花杨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花杨,脸上控制不住地泛着红意,“你,是要去私立明慈大学吗?那个,是昴在的大学……”

    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来说,雅臣的话说的断断续续,不过也足够花杨听懂他的意思。

    “嗯,是的。”花杨把视线从志愿报表上面移开,有些莫名地看着雅臣。

    “是,因为昴在那里的原因吗……”雅臣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没有了声音。他垂下了脑袋,脸上红成一片,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冲动地问出口了,像是妻子在责问丈夫是否出轨一样……

    “当然……”花杨温柔笑,看到雅臣紧张地把手指握成了拳头,“当然不是了。”

    其实说起来还是与昴有点关系的,花杨在这里只认识昴在的私立明慈大学,其他大学要么是不熟悉要么是太远了,不利于调戏兄弟们啊。

    “是这样吗?”雅臣松了一口气,口中喃喃着,盯着花杨想要得到花杨肯定的答案。

    “是啊,不然雅臣先生是认为的怎样?”花杨轻笑,拿着志愿报表站起身来,向着雅臣靠近过去。

    “我、我以为……”看着花杨站起来雅臣也立刻想站起来,被花杨一手按住了他起身的动作。

    花杨单膝跪在了沙发上,抵在他双腿之间,赤/裸的大腿就靠在雅臣的胯/下,“雅臣先生整天就只会胡思乱想吗?”

    花杨笑着弯下腰,单手抵着雅臣的肩膀,凑近他,“一定是我的错,最近都没有好好满足雅臣先生。”

    “诶?满足?”雅臣天然呆模样。

    “雅臣先生和我可是很久没做了呢……不如,今天晚上……”

    “唔啊!不、不行!”雅臣紧闭着眼睛往后缩去,脸色涨得通红,“我、我明天还要工作……”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花杨遗憾状耸了耸肩,语气里却没有半分遗憾,拿着志愿报表静静地离开,雅臣在他身后楞楞地看了半响。

    这和剧本发展的不同啊?不应该是他稍微反抗一下然后被花杨*吗?雅臣绝对不承认自己的心里是在期待着的。

    花杨的触碰、亲吻、拥抱,花杨的强势、温柔、任性,一切都让他甘之如始的受着,甚至还在享受……这样不堪的心情,还真是难看啊。

    雅臣无奈地捂住脸,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苦笑。

    花杨自然是不知道雅臣的心情,就算知道也没有闲心去理会,现在他正走在去右京卧室的路上。

    “右京,开一下门。”花杨十分礼貌地站在门边敲门,口中喊出的名字很是亲昵。

    “……请等一下。”里面隔了一会儿才传出来回应,已经等得不耐烦的花杨自然是不会乖乖听话,反正也通知过了,随手拉开门就走了进去。

    右京自从和他交往后就被花杨勒令不许锁门,是该说花杨果然是有先见之明么。

    里面的场景很是旖旎,右京背对着他站在床边,发丝滴着水,脖子上搭着白毛巾,□着上身,下半身仅仅是穿着紧身内裤,右腿抬起,正在把睡裤给套上。

    花杨刚进来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就靠在门边笑看右京的动作。

    “都、都让你等一下了。”右京羞恼地瞪了花杨一眼,加快了穿衣的动作,一板一眼地把睡衣的扣子全部扣上,才擦着头发向着花杨走过去。

    “有什么事吗?”

    花杨笑着摇了摇头,关上门向右京走过去,一把拽过右京压在墙上,自己也紧紧地压了上去。

    分明由于身高原因只能是抬头看着右京,右京却有种错觉——自己只能是被花杨俯视着,自己永远都是那个处于下位的人。也无非他会这么想,俗话不是说,决定地位的不是身高而是气场,比如说拿破仑……

    “你干什么?”右京强装镇定地看着他,耳尖却红了起来。想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右京就止不住地羞涩起来。

    “干/你。”花杨回答得也很镇定,眼中满是真诚和戏谑的笑意,左腿挤进了右京的双腿之间,赤/裸的大腿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胯/下,那处地方很是敏感,再说右京根本没办法拒绝花杨的一切,仅仅是被这样戏弄着右京便硬/了起来。

    只感觉从花杨触碰的那个地方有一股电流窜起,让右京全身酥软,两腿没了力气就要向地上滑去,还好花杨眼明手快地抱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他的下滑。

    “停下……”右京攀着花杨的肩膀,发出微弱的抵抗,此时那满脸的红晕已经遮掩不住。

    “不要~”花杨低头咬着他的脖颈,勾着嘴角恶劣地笑着。

    在他的脖颈重重地咬着、吮吸着,留下明显的红色印记。睡衣的扣子被花杨解开了几颗,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上面甚至还有花杨前些日子留下的吻痕、咬痕,青青紫紫的。

    搂在他腰间的手指向下滑去揉捏着他有弹性的臀部,大力的动作让右京感觉身体发软,*更加高涨。

    “哈啊……不,快……停下……呼呼……要出来了……”右京无措地呻/吟着,眼睛逐渐湿润。

    花杨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裤子,探了进入,肆意地掏出他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手法极其熟稔,不过处于*之中的右京自然是没有心思去思考花杨的经验都是从何而来。

    指尖按着顶端的小孔,轻轻地用指甲抠/弄着,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立刻涌了出来。花杨看着右京这么可爱的反应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而右京则是害羞得不行,闭上眼睛偏过了头,不愿意看见这么难堪的自己。

    右京像是缺氧的鱼儿那般急促的喘息着,身体没有半点力气,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下/身被刺激着的地方。

    右京紧闭着眼睛,粗喘着等待着高/潮的来临,花杨却出乎意料的突然放开了他,抬起手扶着他的脸让他正视着自己,嘴唇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睛,“睁开眼睛,看着我啊右京。”

    花杨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像是温柔的陷阱一般诱人无限深入,然后便会给猎物致命的一击。右京不知道花杨的底线是什么,不过他依旧在享受着这个步入陷阱的过程,至少,现在的花杨是很温柔的,也只是对他这么温柔的。

    右京是心思敏锐的人,花杨与其他人的暧昧他也有所察觉,花杨自然也不会蠢到认为能够完全地瞒住右京,只是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桶开那层窗户纸,现在各样不是挺好吗?干嘛要徒添烦恼呢。

    心中思绪转了几个圈,右京睁开眼睛看着花杨的时候眼中只有*与羞涩。

    “右京,自己撸给我看。”花杨拥抱着他,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

    这里是右京为数不多的敏感点。

    果然,右京的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却还很是听话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没有之前的反抗,右京红着脸自/渎着。

    “唔……嗯啊……”右京轻声低吟着,低头把脑袋埋进了花杨的肩胛,堵住了那羞人的声音。

    两只手都伸去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右京控制不住地*高涨,这种在别人的视线下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右京心里满是羞耻,却是不敢停下自己的动作,直到*叫嚣着完全发泄了出来。

    右京的手上沾满了自己射出来的白浊,低低地喘息着,这幅诱人的模样看得花杨的眼神沉了下来。

    “呵呵,做的很好。”花杨放开右京,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湿润的眼睛,“乖,去浴室洗洗。”

    这种像是对待小孩子的语气让右京的脸色越来越红,有些奇怪地看了花杨一眼,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羞红着脸进了浴室。

    等到右京洗干净之后穿着睡衣走出来的时候,花杨正坐在他的书桌前翻看着那一堆法学书籍,枯燥无味,看着人就想睡觉,真不知道右京平时是怎么活下来的。

    “过来。”花杨站起来靠着书桌,示意右京过来坐在椅子上,右京脸色红红地照做,低垂着头像是在等待什么。

    花杨捡起刚才落在地上的毛巾搭在了右京的头上,站在他身边一下下地搓揉着他的发丝,“右京桑还真是和小孩子一样呢。”

    花杨看着这么乖巧的右京,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诶?”没有等来想象之中的花杨更深入的调戏,反而是这么温柔的花杨,右京有些不敢置信地愣住了。

    “怎么了?”此时三观健在的花杨不解地看着右京。

    “没……”右京默默地撇过脸,是我想太多了么。

    把右京的头发擦得半干就放开了他,看他还在愣神,花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弯下腰抱住他,“在想什么呢?”

    “……”右京沉默地摇了摇头,迟疑地开口,“你,今天,很温柔……”

    甚至温柔得异常。

    “这样不好吗?”花杨疑惑地反问他。

    “不……很好,只是,很奇怪。”

    “是吗……”花杨幽幽地叹了一声。

    我也认为自己今天有些反常,还不是作者给害的,麻痹不给我肉吃【鬼畜脸】

    咳咳,以上假的。

    花杨只是莫名地想起来一个问题,自己,还回得去吗?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回到那个有着自己家人、朋友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被安徽卫视的那个“神秘写手落网记”吓到了,于是在锁文与删文之间无限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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