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什么成了奴隶?”故事展平是大概了解了,就不想听李二一个劲儿地感概什么,直接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

    李二也就顺着展平的话往下说,“王师傅虽然败落了,但是这小窑厂还是令人眼红的,打这个主意的人不少,算计的人很多。最后,王师傅干脆将自己和窑厂都卖了,不要钱,图个清静。不过他也是有条件的,他愿意帮我们带一些小徒弟,但是他只想守在这里烧一辈子的窑。”李二说这个的时候,神情有些尴尬,展平既然问起了王师傅,一定是有兴趣,但是没办法,他们当初可是和王师傅说好的,这人不能无信。再说了,别的不谈,就说王师傅比他们大上小十岁,小时候他们没吃的,王师傅还接济过他们呢。王师傅卖身,不过是个形式,他们可不能忘恩负义。

    “守一辈子?想烧出瓷器来?”展平声音为高,就是想让那边上课的人听到。

    “恩,大概是吧!恩?瓷器!什么瓷器?”李二刚刚跟着感慨,结果一听,神马玩意儿这东西,瓷器?她怎么没听说过?难道是王师傅当初烧出来的东西?

    这边李二等人听到了,还在惊疑,那边王师傅也听到了展平的话。

    二话不说,王师傅奔到展平的面前,“这位公子,你刚刚说瓷器,不知是什么东西?”

    展平也装作不知他的忐忑,“就是你烧出的东西啊。表面光滑、外形好看,小巧轻薄,就是易碎。我见过这些,见过很多,人们将他们叫做瓷器。”

    展平说完,周围一片寂静。主要是李大等人纳闷的,王师傅则是激动的。王师傅心里激动,这么多年了,周围没有人承认过自己,都觉得那次烧出的瓷器只是个意外,现在有人说什么,他见过,并且见过很多……

    展平想到空间里装丹药的小青花瓷瓶,于是他将里面的丹药倒出,装作从衣兜儿里将瓶子掏出来的。亮在众人面前,“不知你们说的是否为此物?”

    王师傅刚刚听到展平的话,已经很激动了。现在他居然看到展平掏出意见物什,仔细一看,他犹豫了。“这……这位公子,不好意思,虽说我那东西烧出来同样轻巧光滑。但是绝没有您这小瓶儿这么漂亮完美。”

    展平当然知道没有这个完美,天知道安然是怎么烧出来的。“我知道,你少的知识初胎,没有经过加工处理。但是大致就是这个了没错。”

    李大四人眼睛已经瞪圆了,没办法,虽然听说过王师傅烧出来的东西。但是以后众人大都是鄙夷的说道,现在他们居然看到了瓷器,没想到它这么完美。难怪王师傅一辈子都要致力于再次烧出瓷器来。

    看到王师傅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展平觉得有点儿接收无能,算了,展平将瓶子递过去,“你们看看吧!”

    王师傅的手颤抖着结果瓷瓶,一遍遍地看着。轻轻地抚摸。李大几个看着都眼馋了,展平却看着抖s了。

    展平觉得这个瓶子他怎么着都不会再用了。倒不如直接送出去呢。没办法,看着王师傅像看情人一般看着瓷瓶,他怎么样都觉得这瓷瓶烫手。“王师傅,这瓶子就送你吧。”

    “真…真的?”王师傅怎么也不能相信,面前这位公子这么大方地就将这瓶子送给他了。

    “当然是真的!”展平面色平和地说道,“不知王师傅是否愿意跟着在下回去,在下有心在家那处建一座大型窑厂,致力于各种陶瓷烧制。”

    不管怎么说,展平先将大饼画出来,对于王师傅这种类似于执着的行业精英来说,许什么金银都是次要的,将陶瓷投入生产,估计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果然,王师傅听了展平的话,立马跃跃欲试地看着李大。

    李大看着王师傅如此兴奋,也是替他高兴,“王师傅不用看我,你想去我们当然不会拦着你。”

    王师傅一听如此便放心了。不过看着院子里还作者的小萝卜头们,他又有些犹豫了。和这些小徒弟们相处的时间长了,他也是有感情的。

    展平当然看到了王师傅的眼神,也不用他为难,直接替他开口说道:“王师傅放心吧,你这些徒弟,我也都带走了。以后,他们还跟着你。”

    王师傅觉得这一天是自己最幸福的日子。李家兄弟记忆花婆婆、粉娘娘也为他感到高兴,毕竟他们看到王师傅一个人在这座小窑厂里折腾了十几年,最后连娶媳妇儿的事儿都耽误了,连自家的小窑厂都差点没保住,也是很心酸的。现在王师傅求仁得仁,也算是个好结果。

    最后一个院子,展平倒是看了一些男厨,不过没有刚刚厨娘多,这年头大户人家的厨房里都是妇人来做,比较精细。不过展平可是看上了这些男厨提得起大锅,炒得了小菜。所以,展平麻溜地将这十来个男厨定了。

    李二本来还愁这些个男厨除了负责这奴隶村的大锅饭,就没啥用了,今儿终于有人院子买下他们了,还真让他也松了口气。

    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快到中午了,展平等人准备回城。事儿嘛,还要边吃边谈的好。中国的酒桌文化果然是到哪儿都适用的。

    这“奴来奴往”自己有包间,李大吩咐手下去饭馆端了好些菜,一群人在包间就座。

    李大开口询问:“不知展公子对于尽早的那批人有什么想法?”

    “还行!”这人不能一口夸死了,再说展平本来就觉得差强人意,不过在这个时代来说,还是不错的了。

    花婆婆倒是个急性子,“那……”

    展平也不像兜圈子了,和这些“朴实”的古人绕弯子,展平觉得自己亏心,他自认从来都是个坦诚的商人。“那十来个男厨都要了,王师傅还有他的那些小徒弟也都带走,能扛能干的汉子我要百来人。那是十几个上了年纪的厨娘、绣娘也都要了,心灵手巧的姑娘我也需要五六十个。人我要最好的,价格好说。”

    听到展平这么说,粉娘娘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拉了拉花婆婆,与她耳语一会儿。

    花婆婆意会,“展公子,其他的还好说,就是一个,这个孟大娘是个厨娘。手艺不用说了,是个一顶一的,她还有个姑娘。学了些绣活,那手艺也不错。问题就是,这孟大娘是奴隶,但是她不愿意女儿跟着她卖身为奴,她想着女儿有个清白身。将来好嫁人。要是有人买了她,以后月钱少点儿没事儿,但得准带着她女儿。”

    展平对这个到没什么讲究,这些奴隶买回去,也是做工的,也不会放在王爷府带着。根本算不上什么家奴。“没问题,她要带就带着吧。”

    这么算一算,差不多三百人了。展平觉得这一趟来的还行。不过有一点不满意,他微眯着眼睛。

    要是安然看到,一定又会“嘲笑”展平这会儿笑得像只狐狸。可惜安然这会儿不在,她这会儿还在展安的怀里呢。

    额,由于昨夜太累了。安然这会儿还在睡觉呢。展安也不等她醒来,直接抱着她。凭着记忆,往亚马逊飞去。

    “嗯……”安然睡的很舒服,无意识间还在展安的胸膛蹭蹭,往他怀里转一转,太阳光太此人了,还是将脸挡住继续睡吧。

    虽然被安然蹭的很……不过展安可不敢打扰安然的好眠,没办法,昨晚上太过火了,安然睡之前那眼刀子直飞,就差没将展安给凌迟了。现在要是这会儿在打扰她睡觉的话,展安可不保证自家二弟的安危。

    再次进入亚马逊,展安有种恍如隔世的赶脚。上次来到这里,自己还是一届凡人,这会儿来到这里,身份心态都不复从前。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不喜不悲,什么样的都是人生,自己要做的就是细细体味就好。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展安觉得没什么比此刻更幸福了。

    其实安然从刚刚开始就处于睡觉与醒来之间,朦朦胧胧的,这会儿外面一暗,安然立马就感觉到了。“到了?”

    安然此话一出,便将嘴闭上,这声音这么沙哑,怎么听都不爽。狠狠地瞪了抱着自己的男人一眼,安然果断不理人,直接钻进空间里去了。

    空间里,一群早就醒来,却一直出不去的家伙们在就等着奚落安然了,其中当然是以木木为首。这个受过认识荼毒的大明星,现在脑子更是黑的连块干净的地儿都没了。

    “姐姐,怎么不和我们打招呼啊?”木木斜斜地歪着嘴。

    看着小雪眼睛大大地跳到自己肩上,求安慰、求抚摸,安然依旧不说话,这些个宠物太坏了都。

    “安安呐,嗓子哑了,多喝点水才好啊!”

    安然发誓,她绝壁听到某树嘿嘿的奸笑声了。没办法,生命树爷爷并不受她的制约,也就是说只要他想,安然在空间外做的事儿,某树还是可以看到的。“臭木!你怎么不怕长针眼!!!!”

    生命树一听就知道安然羞愤了,再逗下去,估计某然就真的要生气了。“像我这么正派的老爷爷,怎么可能去偷看,我可从来没看!”

    “真的?”安然表示不相信,但是没办法,她和生命树一体的,不管生命树有没有偷看,她都不会有被窥视的赶脚,所以无法辨别。

    生命树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质疑,立马义正言辞地保证,“当然是真的。树木都是无性繁殖,对你们那些妖精打架的戏码,我可不感兴趣!安安,你真是太坏了,居然将爷爷想得这么猥琐!”

    最后一句,生命树说的好像多委屈似的。不过安然可是知道他的,根本就是在骗取她的同情。算了算了,自己和一棵树计较什么呢?就是一棵树、一棵树!

    安然在心里默默地自我催眠着。不过心底里,某然发誓,再也不在野外……

    安然就这么在空间里龟缩着,刷刷牙、洗洗脸、扭扭脖子、动动腰。反正就是不出去,也不让展安进来。哼,就让他等着吧,这个禽兽!

    展安知道安然这会儿正羞恼着。也不着急。面前有两只花鸡飞过,展安一顺手就将其打落。反正也快中午了,展安索性生了火,这次来都没什么事儿,反正不不急。先生个火,将材料备齐,虽说安然空间里都有,但是老婆这不还在生气呢嘛,展安只好自食其力了。

    安然在空间里就看到展安一样样儿的往外掏东西,不禁乍舌。这准备可真够齐全的。昨天晚上的帐篷也就算了。这些都算什么?

    砂锅、煮锅、炒锅、蒸笼神马的,这些都算野营用品不?当展安从锦囊中掏出大米的时候,安然已经淡定了。不过这会儿她也不急着出去。就让某人忙活一会儿吧。不得不说,安然傲娇了。不过没办法,这也是某人给惯出来了。

    就这一会儿,展安充分展示了自己修炼的成果,比如说现在。他从水里拎了两条鱼出来,一条准备做菜,一条用来煮汤。之前的鸡则用来做荷叶鸡,正好有蒸笼,另一只用来做栗子鸡。展安想了想,好像都是荤的。于是某个灰常会照顾老婆的人又去采了点儿黑木耳,顺便掏了个啥啥啥鸟窝,端回来一窝的鸟蛋。回头。某手贱者,又逮了只兔子。本来展安还想着弄条蛇回来的,但是貌似安然对着东西有些嗝应,还是算了。

    算了算,这也有一堆菜了。本来展安和安然两个人吃怎么都是多的,不过架不住有一堆吃货在后面骗吃骗喝。展安只好多准备一些咯。没办法,谁叫这些宠物比人都精,展安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人在战斗,但是对面敌人有一大群,算了,还是采用迂回战略。投其所好,诱其深入……

    不得不说,聪明如木木这样的也被展安办猪吃老虎给拿下了,其他的当然是二话不说地和展安达成一致。

    等到水也烧开了,鸡也杀了、蛋也打散了,展安抓抓脑勺,这可怎么办呢?老婆现在还不出来?

    安然在空间里看着展安这么傻气的动作,“噗哧”一声下了出来。

    唉,算了,明知道他是装的,但是安然还是出去给自家傻老公准备午饭。安然努力板着脸出了空间,顺带着一大群宠物们也出来放风咯。

    木木出了空间,背着安然向展安竖起了大拇指。展安才懒得理他,这会儿子,某人正在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家老婆准备午饭呢。虽然不会做,但是样子要摆出来,态度要端正。递个锅,拿个碗神马的,这都是小两口儿的情趣。

    让展安去整理餐布,安然做了个剁椒鱼头,熬了一锅的鱼汤,一个荷叶鸡,一个栗子鸡,那只兔子让展安拨了张完整的皮,肉么,红烧了。素菜则是木耳炒蛋。

    安然怎么看都觉得这餐实在太荤了,想想又从空间里揪了把青菜出来,再拿一根木耳,凑了两个素菜,木耳山药、香菇青菜。

    鱼汤早就放在水中熬着了,等到所有的菜都备齐,鱼汤早就熬得发白,咕噜咕噜地沸着。安然舀了一勺尝尝,众吃货盯着他的嘴,好像只要安然一说开饭,他们就准备开抢。

    “恩~~~~”安然故作停顿,“好了!”

    众人立马动作,一时间锅碗与瓢盆齐飞,汤水也口水一色。

    安然看着众人的表现,心情极度复杂。

    怎么说呢?自己煮的饭被大家喜爱,她本来是应该开心的。但是……

    这也太没有形象了吧!这一个个的,是几十年没有吃东西了吗?“给我停!!!!!”

    伴随着安然一声河东狮吼,大家立马急刹车。开玩笑,皇太后发话了,大家谁还敢抢!这不是断了大家以后的口粮吗?

    看在大家态度都很端正,安然也不当小后妈了,温柔地对着大家说道:“保持形象!”

    于是大家心里感叹,安然这女人自从结了婚以后,越来越墨迹了,动作上海市乖乖地“慢条斯理”地开始装碗的装碗,盛盘的盛盘,一切就绪后,就差没有跪下来膜拜一下食物了。好在看到大家如此配合,安然带头动了第一筷子。

    接下来,大家便开始快速且优雅地吃饭了。

    “嗝!”木木终于打了个饱嗝,这次真是吃撑着了。

    安然本来怕不够,还从耳钻中取出之前准备的蒸饺等,就怕堵不住这些萌宠的嘴。现在看到他们吃成这副死样子,也不同情,直觉的是活该,“看看你们这副样子,平时是少你们吃了,还是少你们穿了,太丢人了!”

    小雪觉得倍委屈,弱弱地声辩,“姐姐,我们是宠物,怎么丢‘人’?”

    安然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小雪,“雪啊,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堕落了?你还记得自己灵兽的身份吗?”

    木木在一旁幸灾乐祸,没办法,物似主人型,“小雪本来就这样,谈不上堕落,姐姐。还有姐姐,你该这么问,”木木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丝巾,装作拭了拭眼角,“雪儿,你还记得当年雪山深处的灵兽吗?”

    好吧,这神情、这姿态,怎么看都觉得木木在念叨某句经典的台词。至于是哪句,安然也就不说了,大家都懂得。

    安然哪里不知道木木在寻她开心,不过她是个大度的孩纸,才不和他们计较呢。

    一群人又不是真的凡人,吃完午饭,大家精力旺盛,没处发泄。于是安然给大家分配一下神识的感知方向,“看一看”这森林里到底有什么神秘的……

    本来安然一个人就能够搞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某人现在还是有些累,所以就让大家分摊一下任务。没办法,这里除了她,没人能够强悍到将神识遍布整个亚马逊丛林。每个人的神识感知范围有限,要是呈放射性想四周散布,感知的范围就变小了。现在倒好,每人一个方向,尽力往前散布神识。

    于是,安然坐在之前就餐铺好的桌布上吃着餐后零嘴——话梅,其他人围着她绕了一圈,保证这次的扫描360无死角。

    但是话说回来,有些人走运的时候,狗屎运一坨又一坨,但是要倒霉起来吧,喝凉水也塞牙缝。至于,安然这回到底是走运还是倒霉,大家还真不好定论。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大家正在努力地进行神识探测,安然也很安心地吃着让展安、木木等人酸得倒牙的话梅,但是突然之间,变故顿生。本来大家没当一回事儿,本来嘛,亚马逊森林树木密布,天上突然掉个神马东西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没有在意。

    “啊~~~~”安然哀嚎着……

    展安一听老婆叫了,立马回神,“怎么了?”

    安然一手捂着脑袋,一手颤颤巍巍地捧出一颗巴掌大的白蛋形状的,恩,石头?“它,砸我!”

    太tm疼了,有木有?安然觉得自己真的一点儿也不夸张,这玩意儿真的是石头吧,她刚刚真的听到咚的声音了。那砸的可是自己的脑袋!

    安然出了事儿,大伙当然没心思探察下去,虽然慢了展安一步,但是这会儿大家都看着安然捧出来的,石头?

    木木拿着白蛋石头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展安这会儿倒是没空研究这个,安然两只眼睛可是泪汪汪的呢,展安将他的手拿开,自己的手附上去一摸,果然肿了一个大包。“安安,乖,不哭不哭!”

    “不要揉,不要揉!”展安这一揉,安然觉得脑袋更疼了,安然刚刚还只是含着泪花,这会儿真的是掉了金豆豆。“疼……”

    姐姐身边有姐夫在献殷勤,大家也就不往前凑了,这会子大家都看着木木手里的石头。除了木木以外,其他宠物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石头有着一种天然的敬畏感,倒是小雪,除了敬畏感,心里还有一股亲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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