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还记得,早穿越到这个时代之前,我看过一篇文章,内容话,具体已经记不太清了,总之,不过也只是描绘光秀生平一本杂记。其中叙述成分多过感叹,即使是确对于光秀有着相当正面情绪,然而叙事者还是保持着应有中立态度。现来说话,我也只记得标题——《不被神所爱人》。

    我自认是一个介于记性良好和记性很差之间人,大多数庸庸碌碌事情并不会放心里,然而记心里之后,我便会有恩必答,有怨必报。所以这种区区一片杂文给我那么深刻印象以至于十年后我还能够记得,那一定有着其中原因或者伏笔。就现来说话,我大概明白了为什么我会印象深刻了。

    确,文中,历史中光秀是一个不被神所爱人。拥有着好才华却没有得到很好发挥,然而现光秀,我所认知明智光秀则不是这样。这个故事当中,她非但没有被神明所遗弃,相反,这个世界如果有神明话,那么一定是深深爱着她,而那种爱恋程度,甚至还要超过信长很多吧。

    几乎从第一卷开始,她始终是那个幸福,夺目有一点耀眼光秀夫人。

    其他或许都会有自己尴尬以及苦难,但是只有明智光秀不一样——管,遇到景嗣之前二十年并不如意,管也曾经遭受了很多很多不为人知困扰,然而可以确定是,光秀苦难实际上两人相遇之后就已经被彻底救赎了。而不像其他人,即使是相遇许久之后,也会有着各种各样还没有办法解决问题。

    这个早第一卷就取得了幸福女人。也同样被赋予了完美性格——永远夺目,一直是温柔和理智,善解人意能够治愈人心,甚至是某种意义上,让人有一种其实第一卷结束,也可以安心回老家结婚女人是被神明为宠爱姑娘了。如果说这个故事只能有一名女性取得幸福话。那么,神明也一定会毫无疑问选择光秀甚至不是信长吧。

    如果说这个故事是以光秀作为主人公,甚至是以魔王作为主人公故事话,那么她将会毫无疑问取得后幸福。

    ……

    “太慢了,这种时候赶紧解决掉。”

    对于明智光秀来说,自己火炮会打死谁这种事情根本不考虑范畴内,对于她来说,战争应该是时刻表以及地图上就已经决定了胜负东西——这种事情就像是她本能寺表现当中就能看得出来,即使面对不过只是一千多人随从。她也会毫不犹豫调动一万多大军进行包围。任何战争当中不利因素都是不被容许。

    天守上看着地上惨烈战局,想要清楚战况佳位置,当然是岐阜了——东军和西军交战原野上,西军已经凭借战略机动取得了相当优势,尤其是九州武士们右侧红色锋矢之阵将会是决定战场关键。

    虽然前线确是已经传来了山县昌景重伤,并且很可能撑不过这次情报,但是武田家臣团当中可不止是有一个山县昌景——小幡赤备以及马场信房加入使得计划依旧得以实施。接下来话,只要是以火炮击破车悬之阵。接着打扫战场就好了吧。

    东军武士是相当富有日本风味军队,这是毫无疑问——虽然暂且不提其他方面。至少就战力来说,整个亚洲能够提供好兵员国家也不过是中国,日本以及尼泊尔了。但是所谓日本风味,也不只是褒义词。

    这些传统日本武士就和他们太刀以及弓箭一样,虽然说攻击时刻确是一种所向披靡感觉。但是太过于锋利结果就一定是被消耗殆——这种事情是当然吧。日本武士刀能够轻易劈开铠甲代价,就是其容易变钝特性。任何太过于辉煌时刻都不可能持久。这种世间至理还是没有问题。

    此刻,之前三十万活祭品牺牲就凸显出了其价值——此刻西军虽然归于武田指挥,但是很显然,这些兵员是不可能全部来自于甲斐。即使是相对于那些老弱来说战力比较高一些,但是要真是和武田鼎盛时期军团相比毫无疑问也是不可能。

    而接着敌方已经被消耗过了优势。即使是曾经杂兵,也能稍微进行理想当中作战了吧。

    “左马介,对于现状态,有什么想法么?不得不承认,我们啊,所做并不是什么荣耀战争,而是确确实实恶行。”

    此间少年也不过是十几岁年纪,但是已经初阵都已经过了几年之后,他也已经学会了带着一种大人眼神来看待这个世界——换句化说,曾经那双明亮少年眼睛,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双暗淡无神眼睛。

    “抱歉了……如果说是其他人家孩子话,这个年纪话,应该是充满了对于战争还有幻想憧憬,对于自己未曾经历一切抱有着希望还有幻想。接着作为家长,也应该是很头疼想着怎么应该和你解释,应该怎么和你说明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象那样子。”

    “或者说,你也会带着对于这个世界一知半解,明白了初步丛林法则却不知道多东西,那样子话,作为我角度来说,也会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你说明,你所知道实太少了。或者你认为就未必是正确了吧。”

    “但是现,似乎已经没有那种必要了……”

    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位明智家家主——理论上现自己,应该算是上条光秀了,以后自己,也将会把明智家所有交给他来继承。但是隐隐约约,不管是景嗣还是她本人。都对于他有着一种愧疚感。

    真正喜欢战争往往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人,那些身处于后方人总是歌颂着战争。而这个少年初次杀人时候,应该也只是十四岁时候——如果当时他初阵能够是和普通武士一般初阵那么或许还好。光荣讨取几名足轻或者运气好讨取一名武士都是不错结果。但是他初阵对象从开始就不是什么势均力敌敌人,而是舀着竹枪还有菜刀平民。

    上洛战争虽然消灭了许多敌人,但是正常战争之前,多还是一场对于反抗者镇压之战——上洛每一支备队都不例外参与了对于平民镇压。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左马介就清楚了比起那种兵对兵,将对将战争之外,另外一面战争本质。

    开始话,多少还是有着一些抗拒吧——毕竟作为武士自觉还有所有人告诫都是教训他应该如何做一个高贵武士。但是随着越来越久重复这种事情,他甚至自己都习惯了这种事情。

    不杀死那些为首反抗者,就会有越来越多人参加反抗,不夷平带头反抗村庄,那么将来就会需要对于一城一国进行毁灭——那是理所当然。好像是至理一样事情。

    战争从来不是浪漫故事,没有什么谁都能够得到救赎结果,战争本质就是取舍之道——为了一部分人利益而去消灭另外一部分。而真明白了这种事情之后,要么就只能屈从于这种规则,要么就干脆远离战争。

    但是,左马介很清楚——手上沾染这种血腥是必须事情。区别话只是谁来做而已,如果说自己不做,那么就会有其他人来负责。与其说是那样把杀人罪责还有结果交给别人去承担。不如自己来亲手执行。

    于是,近年来不少镇压活动都是由左马介亲自进行。淡淡水色桔梗。那么多杀戮之后,也终有一天会成为血腥恐怖代名词吧。

    “不过,所幸是,这次结束之后,就再也不用这样了,这样子话。就是后一次了……”

    拥有着数量巨大火炮阵列,然后分散布置进行协同射击——就火炮来说,恐怕是西军技术优势大也是不靠谱兵器了,除去早些年铸造以及进口火炮确是可以信赖之外,现火炮完完全全就是一种定时炸弹。

    因为物资供给不足。所以炮膛不够厚也不够可靠,便于量产但是射程以及威力低下,若是按照以前那种火炮摆列方式话,那么炸膛几率几乎是百分百。但是,现情况下只要是能够用炮幕笼罩对方阵列,那一切牺牲都是可以理解了。

    车悬之阵正面推进从来没有被阻挡过。这个不断前进着车轮正碾碎每一个抵挡它单位——越后兵团就是这样,即使是坂东武士遭受了赤备攻击而陷入了苦战时刻,即使是真田家策略使得关东诸侯也同样陷入了困境时候,它们依旧没有收到战局影响,而是兀自前进着。

    就像是时间本身一样——存意义就是向前而绝对不会给人后退机会,接着再把所有阻挡者全部消灭。就是那样子完全没有道理东西。

    即使悲叹,祈愿,哀求都不会有任何不同,让人憎恨其无情,而如若自己丈夫能够成功话,那么,如此不停旋转命运之轮也终于会有停下一天吧。

    车悬之阵正面可以利用铁炮射击来解决大部分敌人,并且利用不断转换着圆形阵线来造成一把不停装填着左轮这样子效果——当然,人数越多话,那么车悬之阵也就越是会受到考验吧,上次仅仅只是七千人车悬之阵如今扩充到了两万五千越军时候,单单就是移动速度来说,当然是比不上之前了。

    所以,利用火炮进行打击,这确是为明智选择——人马哀嚎着倒下,或者受惊马匹停下车悬之阵当中都是会直接带来死亡行为。

    任何掉队和停滞下来人都会被自己同僚践踏致死,这就是所谓命运之轮含义吧。

    要么跟上,要么就被摧毁。

    “这样子真好么……说真我不太清楚。”

    毫无疑问,就目前情况来说。武田这里已经取得了优势——按照眼前态势,应该等不到车轮压到她本阵时候,恐这些士兵们就已经消耗殆了。

    少年眼神当中闪过一丝犹豫不决——确,如果放着不管话,让自己姐夫取得胜利确是一件不错事情。即使是众人风评不佳,不过从自己角度来说。多少还是清楚自己姐夫是一个怎么样人了。

    那是因为温柔过头而不得不变得冷漠家伙,虽然也会做错事情。但是一旦认定了事情,那么一定是会有重要目标。可是唯独现,自己也开始疑惑了起来。

    然而,看着自己姐姐那样子温柔眼神话,少年也只有强迫自己下定决心了吧。

    是,虽然未来很重要,但是如果所面对一定会是残酷无情未来话,那么这样子未来确是还不如不要——沉湎于过去。哪怕只是只是过去已经逝去温柔,那也是一种不错选择吧。总之,如果说是自己亲人决定,自己也只要支持就好了。

    对于重要人给予支持而不问对错,这正是明智一族义理。

    “今天一定要把上杉谦信和她越后军歼灭于此!”

    这是早战前就已经和所有人达成共识了。虽然说为此将会付出重大代价,甚至是战术上彻底失礼,但是若是能够成功杀掉上杉谦信话,那么任何代价都是值得——虽然此刻。想必伊势湾明日联军和织田水军旧部海战已经展开了。虽然九州武士和坂东武士即便陷入了困境也还努力作战,但是若是上杉谦信一死。那么毫无疑问,即使是立花道雪话,也是没有可能去举起希望方旗帜,然后坚持作战到底吧。

    “如此一来,陛下夙愿也好,大家愿望也好。都会得到报偿,这样子话,若是大家都能够幸福起来话,就没有什么值得诟病了。”

    然而,即便如此。上杉谦信还是会有自己做法吧。

    沉重命运是自己前进力量,也同样受限于其中,当车悬之阵已经深入了敌阵之后,他们根本就不存退路或者其他前进道路了。若是脱出车悬之阵,那么成群敌人就会很把一点小小异端给彻底撕碎。

    可是,有时候,若是想要舍弃命运而轻装向前话,那么也确是有着可行性,如果抱着必死之志话,或许也是不用担心什么命运不命运吧。

    “宇佐美那家伙,看来已经把今天贵宾请来了啊……这样子话,就可以了。”

    看着身后军阵当中打出旗号,那个曾经高洁而如今只是满身血污上杉谦信终于露出了那种原先笑容——不再妖娆或者诡异,而是普普通通,看到了美好事物微笑。

    自己确是有着承担命运重则觉悟。然而,有时候,即便是自己,也有承担不了事情吧。虽然说很想自己去负担以及结束这一切,不过,现能够打倒魔王并不是自己。

    若是原先高洁自己,或许还有可能性,不过现自己就算是打倒了魔王之后,也不会有加美好结局出现,所以,也只有让那些至今为止仍未堕落人来承担后沉重命运了。

    ——虽然说前进速度比预想慢,距离对方本阵还有一段距离。

    ——虽然说甲军出动了重装十文字枪步兵来拦前面,但是也并不是没有突破可能性。

    ——此处已经可以看到四如军旗了,想必那面军旗之下,就是那个身穿着诹访法性盔宿敌吧。

    所以,无法成为希望自己,也只能为了希望本身而开辟一条道路了吧。

    龙也好,虎也好,本来或许就不应该参与这种事情呢?虽然人人都因为龙虎忙于川中岛内战而错失争霸天下机会而可惜,但是说不定,只有这样子才是好结果吧。仅仅只是宿敌之间对决,而根本不用去考虑其他什么,或许也是一件美好事情。

    “这本来就不是我们战场啊,所以,真是抱歉了,即使是要退场话,我啊,也必须拉着你一起去呢。”

    说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打算那么做了。

    以往战场上已经做过了很多次,不过那种程度战场上,自己也是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有去无回进行特攻吧。

    “脱离车悬之阵!随我突击武田本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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