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声音使得众人的目光纷纷离开楚挽颜,继而转向此道声音的来源处,待众大臣看清声音的主人时,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这金殿内两男争一女还是头一次见着,尤其是两人的身份悬殊如此之大。

    苏槿然抬眸望去,突然就笑了,嘴角轻轻勾起,凤眸也因为嘴角的笑意弯成了一轮月牙,璃王坐在苏槿然的身边,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对于殿内的变数充耳不闻,继续做着他的事情,无一丝意外,好似所以的事情皆是掌握在手中一般,低头见苏槿然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不由得摇摇头,嘴角却也和她一般轻轻勾起,黑眸宠溺的看着身边的人儿。

    璃王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抬眸望向对面,扫了一眼,又转向上首,北冥浩斜靠在椅子上,眼里尽是玩味的笑意,懒懒的说道“这位公子,你这是何意?”语气虽是轻软无力,但是隐隐有一股怒意藏在其中。

    皇上见事情越来越乱,不由得伸手揉了揉额头,却是将眼睛瞄向了苏靖诚,苏靖诚见状,心里一个咯噔,急忙起身喝道“祯儿,不得胡闹,还不快坐下。”苏靖诚对着苏槿祯喝斥之后又对着皇上弯腰恭声道“皇上,犬子年幼无知,还请皇上饶恕。”说着竟是直直的跪了下来,对着皇上磕了个头。

    苏槿轩见自家父亲这么维护苏槿祯,掩藏在袖子中的手掌微微握紧,望向苏槿祯的眼里满是嫉恨,父亲从来就没有为自己求过情,凭什么他这个庶子可以得到父亲的亲睐,父亲不是一向讨厌他的吗?怎么会突然如此在意他了。

    其实苏槿轩不知道苏槿祯的身份才会这么想,苏槿祯与苏靖诚虽有父子之名,却无父子之情,而苏靖诚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担心苏槿祯在此处闹出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所以他必须尽快让苏槿祯住嘴,并且不再提及此事,在苏靖诚的心里,觉得苏槿祯这么做只是为了给自己这个父亲难看,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在他的身上花过心思,不得不说,苏靖诚确实是太自以为是,或者说是太自信了。

    “慢,国公爷,且听听这位苏公子的说辞吧。”北渊国皇帝出言打断苏靖诚的话,转头对着苏槿祯说道,眼睛定定的望着苏槿祯,眼里有探究,好奇,似要将其看穿,而苏槿祯也不惧怕北冥麟的目光,抬眸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北冥麟见苏槿祯那毫不害怕的模样,不由得微微蹙眉,能够不躲不闪迎上自己的目光的人,在这个世上应该是不多见了的,而这位苏公子周身那隐隐散发出来的气度,不是一个庶子应该拥有的。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要她。”略显霸气的话语从苏槿祯的嘴里轻轻吐出,此言一出,正在端杯喝酒的北冥雨和楚挽晴皆是被呛得直咳嗽,苏靖诚双拳紧握,手中的酒杯险些被他握碎,转头望着秋姨娘,狠狠了瞪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出声阻止,而秋姨娘在接到苏靖诚的眼色后,却是微微撇头,不再望向他,自然也不可能帮他,在沈秋禾的心里,只有是自己儿子想去做的,愿意娶做的,她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他。

    “你是什么身份,堂堂皇室公主岂是你想要就想要的,也不撒泡尿看看。”楚挽晴擦掉嘴边的酒汁,嗤笑一声,鄙夷的说着。

    “晴儿,不得无礼,你好歹还是嫡长公主,不可失了礼数。”皇后出声打断楚挽晴的话语,语气严厉,坐在下首的苏槿然听到此话,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嘲讽,皇后不愧是皇后,此等心机,难怪会稳坐后宫之首,这句话原意听着是在训斥楚挽晴身为皇家公主,却不懂礼数,实则是让楚挽晴不必和一个不入流的庶子较劲,否则只会贬低自己的身份。

    “皇后娘娘说得对,长公主好歹也是南明国嫡出公主,一言一行均是代表着南明国的脸面,而今,在他国贵客面前却出言侮辱他人,难道这就是长公主的礼数德行?”苏槿然坐在下首,凉凉的说道,清丽的凤眸里满是鄙夷的神色。

    “你,你。”楚挽晴脸色涨得通红,指着苏槿然支吾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看着众人想笑不敢笑而死死憋住的样子,楚挽晴的脸色再一次红了个透顶,再也不见平日里那个张扬跋扈的嫡长公主。

    “还嫌不够丢人?给朕坐回去。”皇上朝着楚挽晴怒吼,吓得楚挽晴轻呼出声,再次引来皇上冷厉的眼神,皇后见此急忙将楚挽晴拉下坐好,对着她摇摇头,好歹也是在呢么多年的夫妻,皇后自然知道她的夫君,南明国皇上已是处在暴怒边缘了。

    “这位公子,你要她,那理由呢?”北冥雨显然就要比楚挽晴聪明得多,知道由侧面切入主题,一府庶子公然与皇室叫嚣,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北冥雨很好奇他这胆子究竟是谁给的。

    “你可以问问你父皇。”子竹说完,站起身,伸手将脸上的人皮撕下,露出一张大家都不熟悉的面容。

    北冥浩看清楚这张脸时,心里一个咯噔,望向自己的父皇,只见自己的父皇也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眼里是激动的,浑身战栗不已,跌跌重重的走向自主,颤抖着声音问道“是你。”子竹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将手中的人皮扔开,微微侧身,身后的沈秋禾便露了出来。

    “禾儿。”北渊国皇帝见沈秋禾真的没有死,失声叫道,这一声包含了许多的歉疚,沈秋禾抬眸望向他,清丽的脸上无一丝波澜,牟底也是陌生无比的,沈秋禾望了一眼就低头,从始至终不曾说过一句话,更没有激动的神情。

    “父皇,他什么意思?”北冥雨见子竹的面容竟然与她父皇的有几分相似,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理理思绪,开口道。

    “南明国皇上,朕在这里说件事情,多年前,朕因为受小人的蒙蔽,害得禾儿无辜蒙冤,更害得她在外产下朕的嫡长子,朕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找回她们母子的,这位子竹神医就是朕的嫡长子,而他娘亲则是朕多年前的皇后。”北冥麟说完,殿内顿时炸开了锅,首先当然要数苏靖诚,秦清蓉,苏槿嫣,苏槿轩最为吃惊以及不可思议,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沈秋禾会是他国皇后,更没有想到苏靖诚会把皇后带回国公府成为一名小妾。

    而苏靖诚也没有想到,他自己随手一救的以为只是个落魄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居然会是一国皇后,这要是被皇上误以为自己有谋反之心的话那就遭了,苏靖诚心有余悸的望向主位上的人,只见皇上也是一副探究的样子望着他,那探究的模样让他从心里升起一抹寒意,不自觉的抖了抖。

    “长幼有序,就算和亲,也是我,而不是你。”子竹坐在椅子上,对着北冥浩说道,眼里是不屑与轻蔑,转头望向楚挽颜,却见她好似没有一丝意外,只是这么静静的坐着,安静而美好,不曾抬眸望向他,子竹微微蹙眉,对于楚挽颜的表情有些摸不准。

    “皇上,子竹说得没错,按照年龄来算,浩儿的确要排在他哥哥之后。”北冥麟转头对着皇上说道,北冥浩一听,手指隐隐发力,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碎,碎片划过指腹,一滴滴鲜血自缝隙中流出来,而他自己却没有感觉,心里好似压着一块大石,父皇这么说,就是要放弃自己了吗,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从未谋面的哥哥居然还活着,而且一见面就给自己措手未及的一招,照父皇的意思,那自己岂不是没有机会了,不,他不准,他也不许,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苏槿然看着这发生的一切,笑的没心没肺,也没有出言相助,只顾着吃着自己的,而璃王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静静的为苏槿然夹菜。

    苏靖诚此时可是大气不敢出一声,他不敢保证皇上会不会把怒火烧到自己的头上,收养他国皇后与皇子,这可是杀头灭门的大罪啊,苏靖诚在心里暗悔不已,早知道他就该好好查查他们母子的身份的,也不至于到现在弄得如此被动。

    “父皇,这是此趟本身就是为哥哥选妃而来的啊,怎么能临时改变主意呢。”北冥雨很聪明,早就看出事情的端倪了,为了自己的哥哥,她也要出声阻止,她不能让这个所谓的嫡皇子抢了哥哥的一切,如果哥哥什么都没有了,那自己也是讨不了好处的。

    “住嘴。”北冥麟对着北冥雨一阵喝道,现在他只想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一些补偿,而且他也知道,当初害得禾儿如此之惨的人是谁,所以对这兄妹俩自然是没有好脸色。

    北冥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中的丝帕狠狠的绞着,恶毒的眼光望着子竹与沈秋禾,似要将他们凌迟。

    ------题外话------

    亲爱的妞们,抱歉,妃儿食言了,原来的信誓旦旦现在全部化作泡影,曾经,妃儿不止一次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烂尾,但是时至今日,请原谅妃儿的烂尾,妃儿前段日子被诊断出怀孕,可是胎儿一直不稳,前几天,下身见红,被送进医院,一直在休养,保胎,可即便这样,孩子任然没有保住,昨天下身再次见红,胎儿就这样流掉了,妃儿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更新,只能申请完结,现在妃儿还在医院,孩子流掉,妃儿很伤心,所以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次对妞们说声抱歉,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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