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低头望着怀里的人儿,从船上下来她就一直心神不宁的,自己唤她也没有反应,无奈的叹口气,俯身轻啄她的唇瓣。

    “你干什么?”苏槿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这王八蛋肯定又是在占自己的便宜,之后又看见自己呆在他怀里,凤眸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君尧,把老娘放开。”

    “不放,干什么反应这么大,又不是没有抱过,而且我抱你的时候你又没有反对,现在才反悔,晚了。”璃王有点无赖的说着,黑眸里侵染了满满的笑意,直达心底,手臂再次用力,苏槿然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折了。

    “我刚才是在想事情,所以才会走神,你轻点,我腰都快断了。”苏槿然用小手去掰璃王的手指,心里咒骂道,楚君尧,你爷爷的,老娘跟你没完。

    “是在想刚刚的事情吗?然然,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情,有些事情迟早都会发生的。”感觉到苏槿然的不适,璃王稍稍放松手臂,宽慰道。

    “怎么说?”苏槿然抬头望着璃王,难道这里面还有阴谋不成?

    “潘雪琪是左相府嫡女,左相一族是忠于皇室,也就是父皇,而皇后一直想将潘雪琪指给楚君烨,她这么做是为了拉拢父皇身边的人,我的存在是一直威胁着他们,所以皇后与楚君烨一直都想除掉我,就算今日潘雪琪不死,我们也会是站在对立面,所以你不要再自责,在这个时代只有强者才能生存,然然,你要学着去习惯。”璃王将头搁在苏槿然的颈窝处,吸食者她独有的淡淡清香。

    “我知道,我会去学着习惯,我之前想的不是这件事。”苏槿然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她不是圣人,潘雪琪一直爱慕楚君尧,间接的也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今天的结果是她咎由自取的,怨不得旁人。

    抬眸见璃王疑惑的望着自己,苏槿然开口道“我在想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去会会秦清蓉,反正东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呵,你个鬼东西,听你的。”璃王宠溺的刮了一下苏槿然的鼻尖。

    “王爷,宫里来人了,正往这边走。”雾月架着马车,隔着帘子禀告道。

    “来得真快,让他过来吧。”低沉的嗓音响起。

    “王爷,皇上召您和王妃进宫。”王公公站在马车外,手执佛尘,语气恭敬。

    “走吧。”

    “看来是左相已经到了,然然,有我在,不要怕。”璃王握着苏槿然的柔荑,他是担心苏槿然对付不了潘志远那只老狐狸,眼睛却瞄向了其他地方。

    “我知道。”苏槿然点点头,心下却思索着对策,左相老奸巨猾,左右逢源,所以才会坐到正一品高官的位置上,现在潘雪琪撞柱而亡,不管是不是跟自己有关,恐怕左相都会把潘雪琪的死强加给自己,左相是皇上的人,在这个皇权当道的时代,一切都是皇上说了算,看来自己要小心应付。

    唇突然被堵住,璃王翻身将苏槿然压在软榻上,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钳住她的细腰,不给她躲闪的机会,让她和自己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璃王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急促,不管不顾的在苏槿然的领域里开疆扩土,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马车内温情暧昧,璃王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黑眸灼热,一把扯开腰间的衣带,大手慢慢探入,一路向上,最终到达那一团雪白,紧紧握住握住。

    “楚君尧,你个色胚。”苏槿然一个颤抖,用尽全力挣脱,凤眸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也泛了红潮,璃王爱极了此时的她,低头轻笑出声“嗯,我是色胚,那然然可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如何吃了你。”话越说越不对味儿,苏槿然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没了把握,刚才自己居然有感觉了,虽然身体仍在抗拒,但是心里的感受是骗不了人的,难道自己已经喜欢上楚君尧了吗?

    “然然,再想什么呢?该不会是在回忆……。”璃王手指摩挲着苏槿然红肿的唇瓣,心底懊悔万分,责怪自己一时情不自禁弄伤了她。

    “什么都没有回忆。”苏槿然开口打断他,随即双手揪住璃王的衣领,恶狠狠的警告道“楚君尧,你要是再敢随便吃老娘的豆腐,信不信老娘给你点颜色瞧瞧。”这货最近越来越过分了,现在居然敢对她解衣宽带,再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哦,是吗?那然然打算给我什么颜色呢?”偷香成功的璃王心情很不错,嘴角勾起,神情愉悦。

    “哼,当然是绿颜色,要不要试试。”苏槿然眉毛一挑,吐出的话瞬间让璃王黑了脸。

    “你敢。”璃王一个翻身再次将苏槿然压在身下,正欲惩罚她时,帘外响起了雾月的声音。

    “王爷,王妃,皇宫到了。”

    苏槿然对着璃王咧嘴笑笑,伸手推开他,挑起帘子走下马车,璃则是王一脸阴森森的望着雾月,这脸色成功的让雾月打了一个哆嗦。

    “回府之后将马厩清扫一个月。”

    不是吧,又是这句话,雾月望着自己主子的背影,响起上一次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被主子踢到马厩里待了一个月,爷,奴才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您倒是给句话啊,不要这么老吊着奴才,成不成啊,爷?

    皇宫御书房。

    “皇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啊,琪儿一直都是知书达理,识大体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行刺璃王妃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求皇上明察,不能让琪儿枉死。”珍妃跪在大殿中,神情哀恸,泪水划过脸颊,更显得她无限哀伤。

    “皇上,琪儿是老臣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就怕磕了碰了,可是现在却让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老臣心中虽然悲痛不已,但是人生不能复生,老臣只求皇上还琪儿一个公道,让她瞑目。”左相不愧是百官之首,一席话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刺。

    皇上坐在上首,两边坐着皇后与兰贵妃,底下跪着左相和珍妃,旁边站着子竹,楚挽颜,楚挽晴还有今天游湖的所有世家公子,子竹刚将人送到宫门口,便有人传口谕,说是皇上让他们全部过去。

    “来人,先将左相和珍妃扶起来,晴儿,你来说,事情是不是如子竹神医说的一般。”皇上揉揉眉心,一个时辰之前侍卫禀告说是左相府嫡次女潘雪琪在璃王的船上撞柱而亡,还没有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左相和珍妃已经赶到御书房,求自己给潘雪琪一个公道,没办法,只能将今天所以的人一起叫到御书房。

    “父皇,确实是雪琪欲刺杀王嫂未遂,之后便撞柱身亡,儿臣没有半句假话。”楚挽晴跪在地上,如实交代,本身就是众人所见的事情,没有必要隐瞒,虽然楚挽晴也想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但是根本就站不住脚,且不说人证如此之多,单是璃王的手段恐怕也够楚挽晴喝一壶,毕竟今天楚挽晴可是见识到璃王残忍的手段。

    “皇上,璃王让草民带一句话,璃王殿下说谁要是敢动璃王妃一下,那便是和他璃王过不去,所以草民请皇上三思。”子竹将之前璃王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皇上听,也是说给左相府一族听的,让他们掂量掂量,是不是可以与璃王府对抗。

    “哼,神医可得悠着点,如此傲慢无礼话,神医也敢说出口,难道神医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子竹话里有话,左相自然听得出来,脸色铁青,显然被气得不轻,一甩衣袖,开口便将皇上搬了出来。

    “这话不是子竹说的,是本王说的,左相有意见?”璃王携着苏槿然缓步走进御书房,附身行礼,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望着左相。

    “皇儿来得正好,说说这件事吧。”皇上放下茶盏,有些微恼的看着璃王,牟底有着淡淡的责备,潘雪琪好歹也是左相府嫡女,如果自己不给说法,那势必会让这些跟随自己的大臣寒了心。

    “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潘雪琪欲谋害王妃,这是大家都看见的,铁证如山,本王没有追究她的责任,还让侍卫将尸体归还,是不是本王太好说话了,左相?”璃王牟底冰冷蚀骨,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笑,只是未到眼底。

    谋害皇亲国戚按律应当是灭族大罪,就算是丞相之女也不能例外,而璃王只是让人将潘雪琪的尸体送回左相府,并没有追究其他人,也是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可是显然其他人不这么想。

    左相和珍妃脸色大变,正想开口,被璃王挥手制止“如果左相想找然然的麻烦,那么本王奉陪到底。”

    璃王说完拥着苏槿然走出御书房,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如果他们还要自找麻烦,那就怪不得他了。

    “皇上,您看这…。”左相脸色难看的望着皇上,希望皇上可以为他做主。

    “左相,此事就此作罢,都回吧。”皇上挥挥手,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退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况且这件事本身就不是他的错,左相如果想以此事大做文章应该是不可能了。

    “是,皇上。”左相和珍妃俯身退下,心里很不甘心,不仅没有讨到好处,而且璃王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居然如此张狂,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嚣张,左相敛去牟中神色,走出御书房。

    “爹,现在怎么办?”珍妃也是一脸的不虞,美丽的脸上浮现一抹戾气。

    “别急,让爹想想办法,有璃王在她背后,所以我们暂时动不了苏槿然,所以我们现在唯一做的就是等,等到璃王松懈下来时就是我们的机会,放心吧,爹不会让琪儿白白冤死的。”

    “嗯,好,我会等着。”珍妃点头道,牟底杀气一闪而过。

    当夜子时。

    “二哥哥,东西给我,你们两个记得按照我刚刚教你们的做。”苏槿然接过包袱,扭头对着璃王和子竹道。

    这些东西都是雅儿果儿准备的,本身她俩也想来看看,可是苏槿然担心人多容易被人发现,所以就让她俩呆在府里。

    国公府家庙在一座山上,环境倒是不错,可惜就是太清冷了。

    “嗯,那可以开始了吗?”子竹一脸的兴奋,跃跃欲试。

    “可以了,我进去了,记得配合我。”苏槿然将白色长裙套在身上,然后又将头发全部拨到前面,对着璃王点头示意。

    璃王手掌一翻,掌心生风,苏槿然感觉自己正在慢慢的脱离地面,子竹也是将内力聚集到掌心处,对着家庙的大门挥去,大门吱呀作响,在旁人看来那就是这幅景象:漆黑寂静的夜晚,风不断的拍打着已掉漆的大门,在这静溢的夜晚显得异常的阴森和诡异,突然,一名白衣长发的女子正在空中飘荡,这景象不吓晕人那才怪了。

    秦清蓉自从被关进家庙之后就一直闹腾不休,苏靖诚前来陪过她几次,又命人添置的许多物件,至少可以住人,然后秦清蓉才没有继续折腾,安心的呆在这儿。

    现在秦清蓉早已睡下,被一阵若有若无的的声响吵醒,这是什么声音啊,秦清蓉心底疑惑,披上外衣,睡眼惺忪的推开房门往外面走去。

    刚开门,便看见院子上空正飘着一名白衣黑发的女子,秦清蓉被吓得失声大叫“啊,鬼啊,救命啊。”家庙只有秦清蓉一人居住,没有其他的丫鬟奴仆,所以不管秦清蓉如何大叫,都不会有人前来。

    “夫人,奴婢死得好冤啊,奴婢不甘心。”苏槿然学着以前电视里女鬼说话的方式,双手平直向前,声音阴森。

    “张嬷嬷,你不要来找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放心,我会烧很多钱纸给你,只要你不来找我,求求你,不要啦找我。”秦清蓉蹲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双手不停的挥舞着,显然已经是怕及了。

    “夫人,下面好冷啊,你要不要下来陪陪我。”苏槿然正慢慢飘向她,作势去抓她。

    “啊,不要,我不要去,救命救命啊。”秦清蓉惊恐大叫,双手依旧在空中胡乱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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