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承骥不是不想通知颜清澜,而是,为了让谢弦更像篡位,以后越承燑不怪他,他只能做足戏,力求绝了一切后患。

    颜清澜在梦里哼叽完,大概有些得意,光滑白腻的脸庞上眼角得意地弯着,唇角微微翘起,清润诱人如粉白的嫩荷上透着一点嫣红。

    如厮美景,忍一晚可以,忍一个月岂不是要人命?

    越承骥看着沉睡的爱人,喉结滚动,觉得委实饥渴。

    强来怕惹恼颜清澜,从禁一个月变成两个月甚至更长时间,越骥骥微眯起眼,低下了头想了片刻,缓缓地扯掉袍带。

    颜清澜迷梦里忽听得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在耳畔回响,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带着粗喘和闷吼,颜清澜听着听着,觉得身体热了,热得渴望越承骥压到自己上方,强悍有力地贯-穿自己,让自己能发出娇媚的声音回应。

    颜清澜迷迷朦朦睁开眼,视线里是一张完美悍然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眉似刀锋,鼻梁高挺,薄唇紧紧的抿着。

    刀凿斧削出来的面容,这样的面容本应是充满凛然杀气的,然颜清澜却周身热血争先恐后往脑袋涌。

    越承骥周身红果果的正按着大红锦缎金龙鸾凤被子以跨-骑式模拟着情-事动作,笔直有力的大腿一动一曲刚劲的身体冲撞着,一滴滴汗水从他额上滑落下来,伴着他低沉感-性的喘-息,在他性-感宽阔的胸膛上划过,那么撩人,撩得人饥-渴难忍。

    颜清澜忍不住伸了两只小手抚摸上越承骥的胸腹。

    “颜颜,你醒啦?”越承骥羞臊地停了下来,委屈地辩白:“你说要我一个月不碰你,我忍不住就……”

    他的声音沙哑沉暗,饱含浓烈的欲-望,听着这声音的人,不知不觉就感染了他体内大火燎原的炙热,颜清澜登时柔软无力起来。

    “别把被子弄脏了。”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

    “可……可我很难受……”越承骥假痴装癫,冷硬的眉目间欲-望勃发春-波荡漾,灼热的视线瞟向颜清澜小腹下。

    心里怨恼过,可给他这么一勾一瞟,圣女也变荡-妇了,颜清澜小脸醉酒微醺似的绯红,斜了越承骥一眼,乌翎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半阖住眼帘,一只手抓住越承骥手臂往自己身上扯。

    诡计得逞,越承骥偷偷笑了。

    把手探到颜清澜身下摸了一下,有些湿意了,越承骥反其道而行,不来前戏先奔主题,迫不及待先扒了颜清澜裤子。

    哧地一声巨刃入肉,颜清澜的身子在物儿进入的那一霎完全不能自主地软成一滩春水。

    越承骥舒服地喘气,几乎不想挑弄了,就这么着进进出出动起来不要停。

    可这样是不行的,会让颜颜认为自己不爱她只喜欢她的身体,越承骥深深吸气,暗暗告诫了不老实的物儿一番,俯-□,嘴唇轻贴到颜清澜眼睑上,舌尖舔-扫轻颤的眼睫,逗-弄润湿的眼窝。

    媚骨在阳刚进入身体的瞬间便生起欲-仙欲-死的春-潮,越承骥再这么一逗弄,颜清澜胸膛像揣了只兔子一般,跳得又快又猛,气息急促粗重起来。

    越承骥半深半浅亲着,用牙齿咬扯开颜清澜的衣领,看到精致的锁骨下又白又嫩的两团时,饥渴得逗-弄不下去了。

    “颜颜,来了行吗?”

    想来就来请示什么?颜清澜着恼,很想要的,却偏不要了。

    “先亲亲,不然会疼。”

    声音细细弱弱软如游丝,简直酥到越承骥骨子里头去。

    血液奔涌着想疯狂地掠夺,想粗鲁地狠狠地揉-躏,含住颜清澜温腻柔软的嘴唇时,甘甜纯洌的触感美妙得让野兽也不舍得凶残,越承骥小心地吮-吸着,舌尖温柔地探进颜清澜微张的唇,不敢用力,轻柔地舔-弄着,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了他的宝贝。

    如微雨润花温情脉脉,渐渐地,雨露浸漫周身体,体-内像有万千虫蚁爬行,先是皮肉痒将,后来,连筋骨里都麻-痒难耐。

    胸前的一点樱红被含住,灵巧的舌尖环绕打圈勾挑着,颜清澜失态地低吟出声,声音似黄莺娇啼,软软糯糯甜脆媚滑,带着说不出的勾魂滋味。

    越承骥的身体被颜清澜的吟哦抛到空中,底下一物猛地曝涨,犹如那绷紧的弓弦,瞬间要荡上销魂失魄的天际。

    “颜颜,我忍不住了。”再不冲撞,光听着颜清澜的吟哦再加上那里面一阵紧过一阵的吸绞,他可能就这样溃决千里没能给颜颜快美的感受就缴械。

    植在体内的坚-硬动起来了,狂猛迅疾,炙热滚烫地横扫颜清澜柔软的地方,颜清澜短促地尖叫一声,快活地弓起上身迎向越承骥。

    挺翘滑嫩的柔软蹭向自己,越承骥粗喘着松开颜清澜的细腰,捉住那两团揉-捏。

    上上下下这么夹击,麻-酥的感觉更盛,颜清澜勾住越承骥脖子,整个人都攀到越承骥的身上,蹭磨得更紧想要更强烈的感觉。

    宽阔的固如山岳龙床也微微动荡,半透明的鲛绡纱帐伴着大红的流苏被强劲的撞击带出的风吹起轻飘,再慢慢垂落,空气中弥漫着绮丽的旖旎气味。

    颜清澜的身体随着越承骈的撞击像浪花起伏荡漾,双目含着泪花,口里浅吟低喃,喘-息着不停求饶,却换来越承骥更猛烈的冲撞……

    壮硕的鲛龙翻江倒海横挑竖刺,越承骥冲到最高处铮地一声落地断开,颜清澜低低地啜泣呜咽,哽在喉咙里的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被越承骥带上半空时,声调忽地拔尖,身体像拉满的弓弦荡起,划过亮丽的弧度后,化作一汪春水融化在热烈的一片红中……

    这一番激烈的恩爱下来,本应倦极,岂料精气神却更好。

    “真舒服!”越承骥慨叹,轻轻地吻颜清澜唇角,深眸亮晶晶的像藏着璀璨的星星,“颜颜,上辈子白浪费了十年可惜了,我应该试着和你交往看看能不能硬起来,要是没有穿越,都没地方后悔去。”

    “可不是,害得我白伤心。”颜清澜眉眼间带着欢欣的取笑,话音糯糯粘粘,轻软中却隐含无尽的怅然。

    上辈子,迷朦细雨一样绵绵不绝的哀伤深藏在骨子里,不敢品不敢想,无时无刻不在,却又无从诉说,当真苦不堪言。

    “大婚夜说这话真扫兴,不说了,咱们抓紧把那十年时间补回来。”越承骥甩甩头,搂住颜清澜上下其手,兴致勃勃又要接着来上第二回合。

    一只色爪贼贼地往底下探去,颜清澜慌忙往一侧挪移闪躲,“少胡来,方才做了那么久,也不歇一歇。”

    “它不想歇。”越承骥羞窘无比地扯颜清澜的手去摸自己那物。

    “你……”手心下烙铁一下烫手,颜清澜给弄得脸热起来,嗔道“它还不是听你的……你别乱想着。”

    “我没乱想,是它自己不服软。”越承骥狡辩,要勾引颜清澜,故意果着身体站了起来,问道:“颜颜,我觉得背部怪怪的,你看看怎么回事?”

    昂藏的男儿红果着壮硕而矫健的身体,结实的背部上伤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诉说着刚过去的激-情,同时,也勾起人身体深处蠢蠢欲动的绮念。

    怎么回事?这是自己抓的!

    颜清澜僵硬了片刻,红着脸问道:“是我抓出来的伤痕,要不要宣御医?”

    这点儿伤宣御医?越承骥几乎要大笑起来。

    再说,这是勇士的勋章,越多越好!

    转身看到颜清澜脸红得要出血了,越承骥心情大悦,憋着笑指着自己胸膛上的牙印幽怨地道:“颜颜好野,你咬得我一身伤,我要报仇。”

    语毕也不等颜清澜同意,将她双手压到头顶,俯身咬住了她水润的红樱。

    “你放开我……”底下没有被物儿充实,颜清澜略为清醒些。

    越承骥觉得自己太失败了,难道以后都靠媚骨才能挑动颜颜的情绪?不行!越承骥卖力地啃咬,磨蹭,小粒缓缓变了,在舌尖下硬得珍珠似的,颜色也由粉粉的浅红变成冶艳的殷红,伴着白玉一般的肌肤,红的如霞着火,白的赛雪欺霜,身子底下是亮丽的锦缎,两下映衬格外诱人。

    颜清澜的眼睛漾起湿润的水雾,嘴里发出似痛楚还是欢愉的低吟,虽没媚骨生潮时的春-情,却也十分情动了。

    是时候了,越承骥一挺腰,灼热坚-硬的一物深深地插-进颜清澜柔软紧窄的所在。

    之前的酥-麻还隐隐残留着,内里嫩壁极是敏-感,硬-物才刚进去,便被紧紧裹住缩咬,层层叠叠吸挤。

    越承骥低吼了一声,腰身挺动,巨物以千军万马奔腾之势出击,带着啸聚苍穹的的劲道袭向颜清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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