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这次的战争一定会血流满地,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双方夹击的场面竟然瞬间就被打破了,所谓的太平天国起义军在即将兵临城下的时候竟然主动投诚了,而与此同时,六王爷的叛乱之军也陷入了他们的危机,暂时滞留在原地无法动弹。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草民已把几个叛军首领抓了起来投入大牢,而这一个,在这三年来在这支叛军中起了重要的作用。”

    “好,很好,唐有尉迟恭威武非凡,今有尉迟楠你文武双全,此事算你大功一件。”杏贞刷地站了起来,眯眼看着下面的男人,在她的记忆中确实有太平天国谋逆一事,所以早早地排出了尉迟楠深入敌营,只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意外之喜。

    杏贞走下去,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女子,缓缓蹲下:“三年前,萨克达氏有一女突然失踪,至今生死未卜,这位小姐,本宫看你有些眼熟啊?”

    “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就算下了地狱,我也不会服你,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萨克达·心语恶狠狠地盯着杏贞,同时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尉迟楠,那人摆明了早就是杏贞的人了,可是却偏偏什么都不说,看她在他面前蹦跶。

    “呵呵,”杏贞抓着心语的下巴,“其实你是人才,你比大部分的男人要强多了,只可惜,你怎么就偏偏要走上谋逆这一条路呢?”

    心语撇过脸,她就是不服,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她也是女强人,可是到了这里却变成了一无是处的人,要是她可以活着离开,一定会卷土重来,死,也不会让得罪她的人好过。

    杏贞注意到她眼中的杀意,这样的人,就算是敌人也让她有些欣赏,可是这人摆明了是要跟她不死不休了。

    “杏儿,这样的女子留下了就是后患。”

    朝廷中的官员几乎都换上了新血液,这些新人大部分是很早之前就培养出来的,在各个领域都主持过一些事,为了培养这些人在当初他们真的是各种方法都用了,前些年初初换上去的那么一批人由于不熟练也闹出过一些笑话,不过索性他们的应变能力很好,倒没有出什么差错。

    三年后的今天,这批人早已成熟,可人都有私心,一旦站在高处总是会下意识为自己着想,在奕詝的压迫之下虽不至于做出危害百姓之事,但人与人之间的磨合总是存在的,因为一开始培养他们是按照人的方向培养的,而不是只会听从命令的暗卫。

    现在,科举中也有新鲜血液出来了,这批人是真正靠着自己的实力才会当官的。

    队列、派系、平衡,这一切都需要有人在后面协调,要不是坐在上面的是李治和武则天,很多事都不可能那么顺利。

    在表面平静的掩盖之下还是有暗潮涌动。

    “死可以,但是在死之前可以让我跟你们单独聊聊吗?就算死,我也要做一个明白鬼。”心语突然镇定了下来,历史的滚轮已经开始转动了,朝着她不知道的方向走去,但是她很想知道究竟眼前的这两个是什么人。

    “草民告退。”三年的朝夕相处,要说尉迟楠对心语一点感情都没有那绝对是假话,就算没有男女之情也绝对会有朋友之宜,都到了这个时候,他愿意满足她的心愿。

    尉迟楠离开之后杏贞也把殿内的宫女太监散了出去,于是空荡荡的大殿内就只剩下三个人了。

    “现在可以说了。”杏贞微微一笑,大概可以猜到眼前的女人想要说的话。

    果然,心语开口了,也不出杏贞所料:“告诉我,你是什么人,要是连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我想下了地狱也无法跟阎王爷交代。”

    没有人知道殿内几人在聊什么,只是萨克达·心语被送出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疯狂状态,就好像变成了一个疯子,一边说“我不服”,一边说“怪不得”,之后还会总结一句“既生瑜何生亮”。

    随着太平天**的覆灭,在十天之后,六王爷的军队也到了京城城门下,而此时,在城门上挤满了人,大多是老弱妇孺,可是这些人却对气势汹汹的军队恍若未见,只是殷切地看着那几万人。

    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儿啊”,随后立刻就有了许许多多符合的声音响起,有叫儿子的,也有叫相公的,还有叫爹爹的,与此同时还伴随着悲戚的哭声和惨叫声。

    城门下的士兵也有人似乎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

    “娘~~”

    “娘子~~”

    “儿啊,我的儿子,爹爹在这里~~”

    虽然只有那么十几个人的声音,可是相对的,在有人下命令的时候他们都不敢举起手里的武器动手了,就怕一不小心就误伤他们的亲人,要真是这样,恐怕后悔都后悔不来。

    “混蛋,竟敢使阴的,来人,给我射击。”

    “王爷。”那人同样迟疑着,在那么一群老弱妇孺之中,他不能肯定那里面就没有他的亲人,要是有,又不小心射到了,恐怕到时候痛哭流涕的就将变成他了,在他眼里,那一群老弱妇孺就是有他的亲人。

    “你不射我射。”奕訢气到不行,以前道光还活着的时候他不敢动,现在道光死了,死无对证的情况之下就算他说太阳是方的恐怕也不会有人反对,而现在,前提是先把政权拿下来。

    奕訢话音刚落,从大队兵马之中突然射出一粒子弹,直接就把奕訢的脑袋射穿了。

    一时间,几万的兵马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想要杀我老娘,死了活该。”

    这话一出,原先处于震惊状态的几万人似乎都反应了过来,纷纷指责已经身亡奕訢,大家都清楚城门上不可能站上几万兵马的亲人,可是没有人会愿意冒险,他们被奕訢煽动不想继续呆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可要是把他们的亲人杀害了,就算给他们荣华富贵也没有用了。

    一触即发的战争在奕訢死后顿时消散,由于奕訢有些刚愎自用,在他死后根本没有人能够取得所有人的信任,总而言之,这一方的战争在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两场战争,两场爆发的战乱,本以为会血流遍地、尸横遍野的战争就在无声无息之间消散了,那些惴惴不安的百姓一颗心也放下了,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早已经受够了的老百姓只是想要一个安安稳稳能够吃饱喝足的社会,只有吃不饱才会挥起叛变的大旗,只有在吃不饱即将要饿死的情况下才会破罐子破摔。

    不乏有野心勃勃的人,可是若只有野心勃勃的那么一个人,而没有人响应的话,就算是天大本事的人也没办法完成叛变。

    杏贞和奕詝都是当过皇帝的人,李世民在世时就听从了魏征的谏言把百姓放在首位,更何况这两人,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为过,先是把朝廷整个换血,然后在没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颁布圣旨,把一些思想先在百姓心里禁锢下来,而在有人开始反应过来想要违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老百姓已经尝过新政策、新皇带给他们的好处了,要是突然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这新政策怎么怎么不好一定会被群起而攻之,放弃吃饱喝足税收少的好日子回到无法饱足的贫穷日子吗?傻子才会这么做。

    战争一灭,越来越多的人对朝廷满意了,也有家庭心甘情愿把孩子送进军营,至少在军营了,他们可以吃饱喝足并且学到有用的东西。

    军费来自于杏贞和奕詝的产业,八年前,他们就已然开始走商业路了,八年来他们的产业更是覆盖了整个国家,但凡是赚钱的产业他们都有涉及,而这些钱最终却是来填补国库的空虚。

    而更多的是钱庄,那唯一的一个钱庄完全占据了资金来源的大部分。

    国外的某些思想某些经验运用到本国里起了极大的作用,虽然在这之前同样有钱庄,可是很多管理方法却并不到位。

    专门管理国库的人是杏贞和奕詝亲自挑选的,经过重重选拔脱颖而出,而对于杏贞和奕詝而言,钱仍然不够。

    一个国家要用多少钱,可以用数不胜数来形容,绝对不是单纯一个产业可以支撑的。

    幸好自奕詝登基以来,一些原本不能插手的产业都到了他手里,而在这三年间那些产业也成形了,不是没有走弯路,只是在他们的联合之下很快就被解决了,放出去的资金渐渐回笼,更重要的是军工业的发展让他们可以暂时与那些洋人对抗了,而不久之后,第一批送去国外学习的学生也要回来了,这一批大多是奕詝派人收养的孤儿,所以这一批人都将为他所用。

    有些政策由官员提出或许很难实施,可直接从最顶端下令的话就会简单许多,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年三十,祝大家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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