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姬想起在船上宋玹曾经邀请自己一起与他新收的士子一起用膳,但是自己因为闹脾气没有过去,顿时有些懊恼,若是自己不那么意气用事,说不定能探得什么消息呢,如今宋玹刚回到绛都一定会很忙,哪里会有时间整日和自己在一起呢。

    入夜的时候,宋玹风尘仆仆的赶来了会馆,昭姬已经沐浴更衣准备休息了,以为宋玹会忙的没有时间过来,正有些发愁,看到宋玹诧异道,“你刚回绛都,不会很忙么?”

    宋玹大步走过来,亲了亲昭姬的脸颊,微微一笑道,“无妨,睡觉的时间还是有的。我不过来,怕你一个人睡会梦魇。你先睡吧,我去梳洗一番,一会就过来陪你,不用怕的。”说完转身去了净房。

    昭姬抚了抚被宋玹亲过的脸颊,轻轻咬住了下唇。

    待宋玹梳洗过进了寝室后,便见昭姬已经侧躺在床上睡了,叹了口气。

    可是上了床,却发现昭姬的眼睫在微微的颤动。宋玹顿时心情大好,手伸进薄被中,抚上了昭姬的腰侧,发现昭姬身体一僵,又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眼睫颤动的更加厉害,却没有睁开。

    宋玹的嘴角弯了起来,手顺昭姬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抚摸了下去,抚上了滚圆翘起的臀部,用手轻轻的一捏,昭姬惊喘一声,睁开了眼睛。

    宋玹揽着昭姬将其身体放平,虚覆在昭姬的身上,亲了亲昭姬睁圆的眼睛,“坏丫头,装睡,恩?”

    宋玹呼出的热气扑在昭姬的脸上,眼睛闪闪发亮,让昭姬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昭姬双手抵着宋玹胸膛结结巴巴的说,“你要……做什么?”

    宋玹将昭姬的手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亲吻着昭姬的颈项,低沉含糊的说,“熙陵君殿下,寡人是给殿下侍寝来了呀……”

    昭姬被宋玹亲的发痒,扭头躲着宋玹,“孤还未招你呢,你怎么私自动作起来了。”

    宋玹压着昭姬的身体,不让她乱动,“寡人是窥得了殿下的心意,便主动侍奉于殿下足下,怎敢让殿下召唤呢。”

    宋玹顺着昭姬的颈项亲了上去,吻上了昭姬的唇,一番辗转,亲的昭姬气喘吁吁,待昭姬被宋玹放开,却感到宋玹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寝衣中。

    宋玹的手因为御马拉弓,覆着一层剥茧,摸在昭姬光滑细嫩的皮肤上,带来的苏麻的战栗感。

    宋玹感到昭姬微微的轻颤,不断的亲吻昭姬的脸颊和唇,不停的模糊的唤着,“昭昭……”

    昭姬被宋玹抚弄的浑身都酥软了,神智也仿佛离她远去,耳边只有宋玹灼热的呼吸和低哑的声音,“昭昭,我很想很想……已经想很久了,久到已经等不及了……”

    宋玹话语一字一句敲进昭姬的心里,让昭姬战栗的脚趾都微微的绷紧了,随着宋玹的手在昭姬身上游走,昭姬的寝衣如花瓣一样四下散开,昭姬雪白的身体坦露在宋玹的眼前,让宋玹眼睛都有些红了。

    宋玹本来想按部就班的慢慢来,让初次经历的昭姬也能尝到鱼水之欢的乐趣,如今见此番盛景,自己的气息也急促了起来,宋玹不禁暗自忍耐,毕竟昭姬是第一次,不能吓坏了她。

    昭姬的眼前不免显现了之前在瀑水下看到的那一幕,身上又被宋玹抚弄着,已经化成了一汪春水,时冷时热,昭姬从来不知道原来旁人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多的新奇感受。突然昭姬一阵痉挛,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捕获了她,她抓着宋玹的脊背,绞紧了双腿,缩着身体,一口咬在了宋玹的肩膀上,堵住了溢出口的□。

    宋玹知道昭姬得了极乐,见昭姬满面的春情,一时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他深深吻着昭姬,就着昭姬身、下涌出的蜜液滑进了那销、魂处……

    天刚蒙蒙亮时,宋玹便醒来了,昨夜因为顾忌昭姬初次,虽然自己很想,却也只行了一次人伦大礼,此时自己还搂着昭姬,身上有些黏腻,却无不适之感,搂着女人过夜,昭姬是第一个,对于宋玹来说来是新奇的体验。

    宋玹看了眼天色尚早,抚摸着昭姬幼滑的肌肤,一个翻身覆了上去。昭姬朦朦胧胧的感觉身上又痒又麻,心中仿佛有火再烧,一会嘴也被堵住,梦魇?不对,不是那种又怕又痛的感觉。

    昭姬勉强睁开眼,就见一颗黑色的头颅已经顺着她的腹部亲吻了下去,昭姬□了一下,抓住宋玹的长发,“干什么呀,不让人睡觉了!”

    宋玹爬了上来亲亲昭姬的唇,手却抚了下去慢慢的挑弄,“你睡吧,不碍事的,一会我就去朝会了。”

    昭姬本来刚睡醒就浑身无力,听了宋玹的无耻话,想翻身躲开宋玹的手,却被压得死死的,“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啊,昨晚已经……你还没够么……”

    宋玹道,“昭昭这么迷人,一次怎么能够呢。”说着宋玹一把将昭姬抱了起来,笑道,“昭昭不用动,一切让寡人来服侍便可。”

    两人又闹了半响方才结束,昭姬已经鬓发全湿,半闭着星眸似睡似晕了。宋玹抱着昭姬到了净房,踩进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中,撇退要来服侍的未艾等人,自己拿着瓜布给昭姬擦拭身体。宋玹看着昭姬慵懒的模样,忍不住想再来一次,可是想到马上就要上朝了,只得认真的洗漱,又在昭姬的耳边道,“去我宫中住吧,有很大的浴池,沐浴比这边要舒服多了,而且我们也可以在水中……”

    昭姬捂住宋玹的嘴,瞪了他一眼,“不去,我是魏国使臣,就应该住在使臣应该住的地方。”

    宋玹执起昭姬的手放在嘴边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亲,“你舍得我这样疲于奔波么?”

    昭姬收回手道,“王宫离公馆不过几百步,你出行也都是骑马或者乘车,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可一个来回。哪里来的疲于奔波?”说着又将身子向后退了退,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道,“你快点洗漱完去上朝吧,别耽误了。”

    宋玹一时觉得自己真的是被临幸的男宠,苦笑了一下,也罢,反正吃到嘴里了,剩下再慢慢来,况且如今天色真的不早了。

    等洗漱完,昭姬却没有再去睡觉,而是与宋玹一起用了早膳,宋玹诧异道,“你也没睡多久,再去歇息一下吧,今日你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办的要务。”

    昭姬却面色不豫,宋玹想起她近日的梦魇,一时对昭姬又怜又爱,连忙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晚上我早点回来,陪你。”

    昭姬却想到什么,嗔了宋玹一眼,宋玹笑着在昭姬耳边悄声道,“今晚一次就睡,让你睡久一点。”却被昭姬推开了去,只叫他快用膳。

    随后昭姬又问道,“当日从江中救起的那个身配太康剑男子呢?”

    宋玹想了想,“他自称是梁国太子梁辟,就养在你旁边的院子里。身体无大碍,只不过他落水的时候砸断了腿,即使治好了也可能不良于行。”

    昭姬道,“你不信他是梁国太子么?”

    宋玹笑道,“没什么信与不信的,我对梁国也不甚了解,更没有见过梁辟本人,他是不是梁国的太子对我而言并不重要,而且我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去证明他到底是不是,也没有必要去确认。”

    昭姬用完膳拭了拭嘴道,“我可以去看看他么?”

    “自然,你随时都可以,直接和公子玠说让他领着你去。”宋玹顿了顿,“你去见他的时候身边不可断人。”

    昭姬挑眉,“怎么?你怀疑什么?”

    宋玹摇摇头,“没有什么,只是提醒你万事注意一些。”

    “好。”昭姬点点头。

    宋玹离开不久,公子玠就过来了,他与昭姬本来就是老熟人,又因为宋玹对昭姬的态度对昭姬更是客气。

    公子玠刚来,昭姬便说要去看看梁太子,公子玠便与昭姬一同去了,昭姬叫着秦蕴一起去了。

    待到了梁辟所下榻的院落,正看见梁辟半坐在院子里地衣上晒太阳。公子玠梁辟是见过的,却见公子玠身边一个穿着青色直裾的年约十五六岁的貌美女子,直裾上并无纹饰,只是腰间佩有白璧,表明此女是王室之女,身后还跟着一个武士打扮的高挑女子,看那女子所背长剑及步伐身形,分明是用剑的高手,单单拥有一个如此的随侍,就能说明此女的身份不凡。可并未听说宋王有此年纪的妹妹,但面容又有些面熟,梁辟一边心中揣测此女的身份,一边直起上身行礼道,“贵客远来,不能起身相迎,恕辟无礼了。”

    公子玠忙道,“太子何须多礼。”公子玠上前扶住梁辟,又向梁辟和昭姬互相介绍。昭姬看着梁辟的一脸髯须将相貌遮的严严实实,觉得奇怪,她隐约记得梁太子不过二十多岁,时年男子一般年过三十尚才蓄须,向梁太子这样年轻的就留着一脸髯须比较少见。

    梁辟道,“辟刚被救出水的时候,曾经醒来过,不过当时朦朦胧胧的没有看清楚殿下,以至于一开始都没有认出来。辟还未感谢殿下的救命之恩。”说着就要向昭姬行礼。

    昭姬连忙扶住梁辟道,“太子严重了,救人之事所赖宋王,是他的船他的船夫将太子救起。”

    梁辟道,“自然,不过辟一介亡国之人,诸位还是不要称呼我太子了,就称呼我梁辟吧。”

    昭姬想了想道,“不如称公子吧?”

    梁辟点点头,“如此。”

    昭姬和梁辟寒暄了一会,便告辞了,然后便提议公子玠领她去王宫中的马厩处看一看,“公子之前说过宋王要送我骏马,让我自己来宋国挑选,我不提起,公子也全然当做不知了?”

    公子玠笑道,“此是吾王送给殿下的大礼,我怎敢擅自做主。不过,吾王既然有此语,自然是殿下看上宫中的哪一匹马都是随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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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在地处东南的纪国王宫中,众人还在有条不紊的忙碌之中,因为不过三月之后,魏王的使臣就要来迎娶纪国的公主了。

    纪摇光却一点待嫁新娘的忐忑和羞涩都没有,正在殿内代王后看王宫中的账册,纪璇玑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坐在摇光对面连喝了几晚汤水,还气的只喘气,但见纪摇光连头都不抬,只好绕道纪摇光身边,抱着摇光的手臂娇声道,“阿姐,你怎么不理我?”

    纪摇光抬头看了看幺妹,如今也有十二岁了,正是豆蔻一枝的年纪,因为愤怒眼睛亮晶晶的,涨红的面容如一颗诱人的桃子,她捏了捏幺妹的脸颊,“怎么了,谁敢惹我们的小公主。”

    璇玑偏头躲过姐姐的手道,“谁敢!自然是父王,他竟然为了一介姬妾,诉斥了我!”

    纪摇光不为所动,璇玑被父王宠坏了,惹怒父王被斥也不是一次两次,“你做了什么?”

    璇玑见纪摇光一脸让她坦白的神情,生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魏后生病已经半个月了,纪王都没有来王后宫中探望,却夜夜宿在费国送来的美人那里,纪璇玑心中不忿,便去找纪王,因为璇玑备受纪王王后宠爱,又加之本来就是怒气冲冲去的,口气自然差些,“阿姐!我哪有做什么!母亲近日病的这么厉害,也不见父王来看一看、问一声!我只不过去找父王,让他来看看母亲罢了,然后那个姬妾就过来劝我,还碰我,她是什么东西?尽然还敢碰我!我一把将她推开,那个女人就装模作样的倒在了地上,结果父王就怒斥了我,让我向她道歉!父王竟然让我向一个姬妾道歉?”

    纪摇光听到最后,脸色也凝住了,父王如何怒斥璇玑都不要紧,重要的是让璇玑向一介姬妾道歉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况且这个费国送来的美人虽然得宠,却至今连个世妇的封号都没有,璇玑身为公主,一个姬妾擅自过来碰她,别说将其推开,就是拖下去杖责也无可厚非。即使父王因为璇玑的不逊而恼了她,也不至于让她给一个姬妾道歉。

    费国是纪国的附庸之国,被纪国压在东南一隅,时常的进贡一些美人。这些美人纪摇光也见过几个,确实都肤白娇美,但是父王总是过些日子就厌了。半年前费国又进贡了五个美人,开始这五个美人雨露均沾,过些日子后,父王的宠幸便集中到一人身上去了。但并没有引起魏后和纪摇光的重视,左右不过一个美人而已,即使得宠,又能如何?

    可是今日……摇光扶着妹妹的肩膀道,“这件事情不许让母亲知道,最近她的身体刚见好些,可不能让她生气!”

    璇玑点点头。

    姐妹俩正说到此时,女官从寝室出来道,“王后醒了,让两位公主进去见她呢。”摇光和璇玑连忙把臂而入。

    魏后此时靠在隐囊上,宫女正在侍候她喝药汤。魏后年纪已近不惑,因为久病而面色苍白,却掩不住她清丽的面容,她周身的气势也因久病而添加了一份脆弱,让人隐隐生出有一种保护欲。

    魏后抬眼看着摇光和璇玑进来,今年底摇光便要嫁回自己的母国了,思及母国,魏后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弥漫着经年不散的花木熏香,充斥着红男绿女的奢靡之都——阳樊。自己已经有十年没有再踏上她的土地了,更有十五年没有再回过阳樊,那个从小自己长大的地方。如今自己的女儿就要站在那个国家的顶端的位置接受万民的崇敬,在那里生活一辈子,自己竟然生出了一丝嫉妒。

    魏后莞尔,自己真是病久了,时常梦到故国不说,竟然还嫉妒起了自己的女儿,她向摇光和璇玑招招手,摇光和璇玑便如乳燕投林一般扑到了魏后的床边,围坐在魏后身边。

    璇玑抢道,“母亲,你好些了么?我看你现在精神大好呢!”

    摇光却看向一边随侍的宫女,那宫女指了指汤碗,点点头。

    魏后微笑着颔首,“我看到你们俩个,什么病痛都没有了。”魏后看向自己的长女,摇光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最像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最喜爱的孩子。她伸出手抚摸着摇光的长发,“年底你就要嫁去魏国了,旭是个好孩子,你们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纪摇光听到魏后说起自己的婚事,也不羞赧,因为自己长大后会成为魏国的王后是从她记事起,就深深的刻在她的脑中的,她的闺中生活的大部分也仿佛是为了此事而做准备。如何做一个王后,如何管理一个后宫,如何在两国可能有的摩擦和交往中自处。“女儿明白,女儿一定不会辜负了母亲的期望。”

    魏后看着纪摇光淡然的神色却摇了摇头,“你还未明白。”

    纪摇光道,“还有什么差池,母亲一定要教我。”

    魏后笑道,“这个我却是教不了的,我只能教你如果做一个王后,如何管理这后宫,却无法教你如何去敬爱自己的夫君,这只能由你的心而生,敬他爱他,谁也教不来,谁也勉强不去。”

    纪摇光此时却羞涩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魏后拍拍她的手道,“小时候你和旭也是见过的,那是个漂亮聪慧的孩子,他是我王兄和焉后的孩子,王兄自是不说,焉后也是少见的美人,那么旭无论如何也是不差的。及他长大,做出的种种事情,诸国都交口称赞,如此旭便是表里如一的好男儿。这样的人,即使你们俩没有这么多年的感情联系,作为他的妻子,也是极易敬爱他的。”

    纪摇光的嘴蠕动了一下,却没说出话来,璇玑趴在一边,看着姐姐罕见羞赧的样子,不禁十分的新奇,母亲的话,她只是半懂不懂,却是知道,自己即将有一个貌似很了不起的姐夫了!

    魏后看着摇光微微低下头,脸颊已经嫣红了,她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却是万般不愿意从魏国嫁来这个东南偏隅的国家的,没有想到却在这里渡过了一生,“你与旭自小便书信来往,感情深厚,母亲并不担心你和他会相处不好。但是母亲仍然要叮嘱你的是,你们毕竟不是寻常夫妻,旭毕竟是一国之主,而你是一国之后。所以母亲才要强调你要敬他爱他。凡事要先敬他一分。”

    纪摇光轻声道,“女儿明白了。”

    魏后看着一边睁着大眼好奇看着摇光的璇玑,又抬起消瘦见骨的手轻轻点了点璇玑的额头道,“你姐姐从小就是个让我省心的,倒是你,最近有没有顽皮惹你父王生气啊?”自己病着,却不是不知世事,纪王几乎没有来过,按照璇玑的脾气,肯定是会闹一闹的。

    璇玑瞪起了眼睛,刚要说什么,却听到熟悉的低沉大笑。随着笑声,一个年过不惑,却仍然身材魁梧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阿井,璇玑没有错,是我不对,你一直病着,我却没有过来看你。”

    随着男子的进入,一边侍立的宫女寺人们都哗啦啦的跪了一片,摇光和璇玑也连忙站了起来想来者行礼,“女儿见过父王。”来人正是如今的纪王。

    魏后道,“妾病着起不了身,恕妾不能向大王行礼。”

    纪王摆了摆手让众人起身,走过去揽着魏后的肩膀,刚要说什么,却发现入手几乎见骨,看向周围的宫女,怒道,“你们怎么伺候王后的,王后如何瘦可见骨?”

    女官宫女寺人们跪了一地,却不吭一声,魏后握住纪王的手道,“王,是妾的身体不适,与他们何干。”

    纪王转向魏后道,“阿井不会生我的气吧?”

    魏后笑道,“大王政务繁忙,妾不能为大王分担,又怎么能因妾让大王分心呢?”

    纪王轻轻拍着魏后的手道,“还是阿井最贴心,不过璇玑也大了,以后不能再如此毛毛躁躁的了。”

    璇玑让摇光拽着,给纪王道了歉,然后纪王又在王后宫中用了膳,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到了下午方才离去。

    纪王走了以后,魏后摆摆手说自己要休息了,便让两个公主出去了,待两个公主一出殿门,魏后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她看向身边的女官道,“这些日子大王身边都出了什么事,给我说说。”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被大姨妈袭击了,然后昨天剩下的时间都在睡觉,痛经的妹子伤不起啊qaq

    晚更了对不起!

    .

    三更都是满满的3000+我觉得还是挺有诚意的是吧【泥垢

    今天的更会补上的,不过时间不太敢确定,看姨妈的情况qaq

    .

    终于吃到嘴了,你们还忍心霸王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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