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铺张了,其实我……”肖肖感慨的道,稍稍地低了头。

    秦子硕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轻轻嘘了一声,淡淡道:“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只是,这里条件有限,只能做到这程度,肖肖,我答应你,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在市里补办。”

    肖肖摇头:“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不需要,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什么都能忍。”

    他将她揽在怀里,吻她的发,“我会永远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那你会永远向着我吗?哪怕是和你妈妈有冲突也会向着我?”肖肖抬起头看着他,无比期待他的答案。尽管她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他的说辞大抵不是十分真心,但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只要他说,她就愿意相信。

    “当然,你和我妈不会生活在一起,我以前答应过你的,不会反悔。”秦子硕让她安心,他妈不太好相处他自己也知道,但是没办法,那毕竟是他妈,更何况一早肖肖就要求住在老家,矛盾应该不会多吧,就算有估计也是他妈找茬,依肖肖的性子,他实在想不出她会和人为难。

    肖肖展颜,突然又想起一事,问他:“刚才,在那边,你是怎么认出我的?”难道他就那么确定最后一个是她吗?毫不犹豫的就吻了下来,可见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不觉得自己脸上有哪些明显特征啊。

    秦子硕轻笑,拦腰抱起她,走向大床。

    他斜压在她身上,边抚着她的脸边低声道:“你大概不知道,你耳后有颗朱砂痣。”

    他俯□去,一遍一遍的描摹她的唇线,舌尖尝她口中蜜液,近乎狂乱的吞下那妖冶的胭脂红。

    肖肖被他吻得迷惑了神智,轻轻地阖上眼帘,感受着他的火热激情,紧张的手都紧揪着他的西服领口。他压着她的身体,愈来愈紧,几欲让她窒息。

    艰难地挣扎出一口气来,肖肖将头侧到一边,感受着他的吻,渐渐地沿着唇角磨到耳侧,那颗血红的朱砂痣,在他舌尖的爱抚下愈发充血,她几乎觉得那米粒大小的凸起下一刻就会喷发出妖冶的血液,好释放她浑身的火热。

    耳边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终于停下来,赏玩着她绯红的脸颊和那无限诱惑、水光潋滟的柔唇,拇指按上去,来回抚摸。

    他的目光,有点可怕。

    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肖肖无可自抑的觉得紧张,虽然顺理成章,可她还是害怕,出嫁前,姑姑和妈妈都曾委婉告诉她,第一夜,不太好过。

    她在他再次压下来之前阻住他,轻声道:“我想洗澡。”

    就算要做也得干干净净的,不然她实在受不了,这是对彼此负责。

    正在这时,大门处隐隐传来响声,还有人的呼喊。秦子硕起身,将肖肖拉起来,说:“乖,累了一天了,一会儿你洗了先睡,不用等我,我出去看看,很快回来。”

    肖肖不放心,拉着他的手担心的问:“都这么晚了你还有去哪儿?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说。”听起来外面的人还不少,该不会是来找事儿的吧,肖肖有些不放心,都这么晚了,他一个人出去要是出事了该怎么办,也没个能帮他的人。

    秦子硕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坐下来耐心的告诉她:“放心吧,还是秦琼老三他们几个,这不年底了么,喜欢凑在一起打牌什么的,就在隔壁大伯家,今个儿我可把他们几个气得够呛,这会儿再不出去,估计这一夜都别想安生。”

    说完又暧昧的凑上前,脸对着脸轻声道:“乖,不会耽误我们的洞房的。”

    什么嘛,搞得她好像很饥渴一样,肖肖甩开他的手,扭身到另一边,不再理他。

    秦子硕知道她这是不好意思了,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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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洗了个澡,肖肖出了浴室,发现他还没有回来,看了看表,快十点了,她困的不行,头发擦的半干就躺到了床上,准备睡觉。

    急促的铃声将她吵醒,肖肖有些烦躁,刚睡着就被闹醒,任谁都不会开心。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打电话过来?

    “肖肖,我们走,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我现在就在对面的公路上,到天亮之前你不出现的话,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严倾这次没有沉默,而是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他没打算等她的回答,他只想等她的行动。可在他掐断电话之前,她却突然开口。

    “严倾,这次,你是为了我而来,还是为了我爸爸?”

    他警惕于她的敏感,却又觉得她不可能知晓什么,最后还是低声道:“随你怎么想,肖肖,我不会害你。”

    她追问,执意要一个答案:“那我爸爸呢?”

    他沉默。

    “严倾,我求你,无论发生什么,请你一定保护好我爸爸的安全,他很信任你,等盛铭长大后会把一切都交给你,请你不要那么着急,他不会亏待你。”

    她以为他是等不及所以想篡位谋权?严倾没再说话,径直挂断了电话。

    肖肖起身,到了窗前,拉开一些窗帘,看向对面的马路,的确有辆车。

    可她不会下楼。

    **

    呃,胸乳被强势的挤压,肖肖皱眉,那感觉像是窒息了一般,呼吸都被掠夺。转瞬却又顺畅,被一双大手攥住了自己的乳,指尖上的茧磨得□儿生疼,她反射性的握住,惊醒过来。

    她没有穿睡袍,只着了一件贴身的丝质短袖小衫,领子太大,露出大半个圆润的肩膀。秦子硕掀开被子时眼都红了,她里面没穿内衣,浑圆的乳儿紧紧地服帖着那纯白色的小衫。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绕着圈徐徐接近,小东西陡然收紧,叼着那小块儿丝料,颤巍巍的立着。暴虐因子发作,他恶劣的捏住那□儿,拇指食指使劲一夹,身下的人儿醒了。

    手沿着小腹滑进去,秦子硕轻弹肿胀的□儿,嘴上也不闲着,俯□去隔着丝料咬住一侧的挺立,将大半个嫩乳都含在嘴里,啧啧有声。

    “子硕,你轻点儿,我……我怕疼。”肖肖没想阻止他,只是低声恳求。

    秦子硕却没做多少前戏,他扯落她的内裤,至柔之处全然暴露眼中,他彻底化作臣服的兽,呼吸粗重的扯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扑压到她娇小的身子上,将她整个身子都覆住,完全不透半点儿春光。

    肖肖的贴身小衫被推到胸上,感受着乳上传来的温热和酥麻,她耐着颤抖、忍着呻吟颤声道:“关灯……唔……”

    音不成声。

    他一口咬在那粉色的□上,见她隐忍疼痛的脸蛋愈发快意昂然,把那挺立紧缩的乳儿在齿间辗转,苦痛着,怜惜着,见她被折磨的发出破碎音调,随即又以湿热的舌尖抚慰,缱绻至极。

    肖肖听到他在她耳边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

    她求他:“关灯好不好?”她实在看不得自己这副沉迷□的模样。

    秦子硕却偏不,拦下她欲按灯的手,吻着她的唇,哑声道:“别关,让我看看你,看着你……”

    身下有硬硬的东西顶上来,肖肖绷紧了身子,紧紧的揽着他的颈,小掌合了又松。

    秦子硕浅笑着安慰她,疼惜的轻抚她身上每一处。

    肖肖松一口气,浑身的关节都放松下来,抬眼想问他是否忍的很辛苦,却见他眼眸一深,目光深邃,前一刻的微笑全然消失。

    “乖,我要你记得这疼,一辈子都记住,是我让你这般疼,只有我能让你这样痛!”

    他毫不留情的进入。

    肖肖的痛呼消失在他的吻中,那撕心裂肺的疼,噬着心,碎着骨,四肢百骸犹如酷刑相候、

    血从交合处流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利器,秦子硕顾不上许多,驰骋在那狭窄的甬道里。

    肖肖颓然,泪水沿着鬓角滑下,更多的疼痛从她身体里钻出,她已然无法出声,只紧紧的搂着身上的人,祈求他的起伏能尽快结束。

    夜太长,他的*,她的煎熬,无休无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内什么,大家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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