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镜里叶大公子毫不留情的嘲讽,甲壹身体一下僵住,他不再挣扎,侧头将面目埋进床间阴影中,低叹一声,疲惫地说:“大公子,那时是属下错了,才将您引上歧路……”

    大公子表情不耐,抬手又点了甲壹哑穴。死士因手脚都被绑在头顶,身体几乎被对折起来,后|臀被拉伸得不得不悬在空中离了身下的被褥。叶韶然伸手托起他的臀|部,扯掉他的裤子,熟门熟路地拉开床边暗格拿出一罐油脂,挖出一块用两指撑开甲壹臀|缝|间的小|穴塞了进去。

    甲壹的后|穴随着异物的侵入一下缩紧,将那块油脂挤了出来,叶韶然冷哼一声,又用中指将它重新按到深处,这样反复几次,竟像是甲壹在娴熟地吞吐那东西配合着大公子的润|滑|扩|张。如此不多时,那狭|窄之处便松软下来,叶大公子也不再做多余的前|戏,脱下自己的亵裤,将分|身抵上穴|口,缓缓直|插|到底……

    镜外的旁观者一不留神见到这场面,真是大吃一惊。他一向将甲壹当作大哥甚至长辈来依靠和怀念,实在想不出他竟会被原装的叶大公子这样欺辱逼迫。他却不知,这主仆两人从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世界里和甲壹相伴着长大的叶韶然,因为他的帮助,并不曾被困在流云山庄叶辰身边多年,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度过了一个安稳的童年。

    他是被小叔叔叶辰的手下一路缉捕、一直躲躲藏藏着长大的。

    这个大公子在年幼时,亲眼目睹过信任喜爱的小叔叔亲手杀害了双亲。也曾一次又一次遇到前一刻还跟亲近友善的大人孩子,下一刻或是被威逼或是被利诱,顷刻间便出卖了他和甲壹。除了一直陪伴在身边的死士甲壹,他谁都不信。

    甲壹一直带着他东躲西藏躲避追捕。就算他再自持禁|欲,也是个成年的男子,也会有身体上的需求。他又不放心将年幼的叶韶然留下去,独自去解决欲|望,只能找机会在叶韶然睡着后自己解决。

    但叶大公子自从五岁遭逢巨变后,哪里能像寻常孩子那样安睡。就算甲壹再小心压抑、次数不多时间相隔也足够长,但总还是有几次难免惊醒了睡着的大公子。

    小时候最初发现时,叶大公子并不明白甲壹在做什么,听他压抑着自己声音,看不同以往的表情动作,还曾以为他受了什么暗伤,怕被自己发现担心害怕,才会只在晚上展露痕迹。所以那时,甲壹躺在一边自|渎,小叶公子就在一边极力假装自己还在睡觉,心中惊恐又悲伤,还以为会失去最后一个依靠。

    直到他自己也长大到身体有了反应,仍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那时恰逢甲壹带他住在杳无人烟的深山,几年间完全与世隔绝。除了偶尔下山去采办必需品,甲壹一心督促他练武,盼他早日武功有成。

    虽然甲壹对叶大公子一向尽心尽力地照顾,但一个不曾娶妻生子的男人,又哪里能细心到想到教导少年何为人事。开始时叶大公子梦|遗,还会纯洁又羞耻地以为是自己尿了床。早熟早慧的少年一向天资卓绝,无论做什么学什么都举重若轻,从没出个这种丑,初时简直羞愤欲死,就算死也不愿让甲壹发觉。

    可就算他从小懂事,一路跟着甲壹逃亡也不曾给他添什么麻烦,但从出生起便是流云山庄的大公子,从小身边的亲人就将死士看得极低,只当作一件活着的工具,内心再如何亲近倚重甲壹,也跳不出父母从小移植在心中的观念——大公子是主,甲壹是仆。小时他帮不上忙还看不出如何,等稍稍长大,就算在外流亡,他也丝毫不会沾手俗务,只管勤奋不辍地练武,跟那在镜外偷窥的另一个叶大公子一样,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洗衣这种活他从前从没做过,忽一日不去读书练武,跑到河边浸湿内衣裤胡乱揉洗,甲壹就算再傻,也不可能注意不到。

    他自然也看出大公子这是有意瞒他,心里担忧他是不是练武出了什么岔子,表面上当作没注意,暗地里留意,主仆两人误会了几日,甲壹才明白问题所在。死士怜惜自己少主到了这样的年纪还懵懵懂懂,也懊悔自己疏忽,想着若是庄里不曾生变,早该由夫人安排温柔解意的丫鬟侍女服侍他。

    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连忙跟叶韶然解释清楚。叶大公子虽然长相精致出众,但没有特殊的契机,甲壹当然不会对自家少主率先起什么不敬的心思,只觉得那是主上、同为男性自己又比他年长,于是教导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只将自己所知都倾囊相授。

    他教得明白,却想到自家少主听着他徐徐教导,脑海里却想起自己小时候无意中窥见的场面。那时他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害怕,等长大了想起来,却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大公子照甲壹教他的自己用手试了试。心里没有别的场面别的谁叫意淫,于是满脑子都是甲壹做那码事时压抑的呼吸,还有身体的微颤。他被死士娇惯了十年,觉得命令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又没旁人教他太多礼义廉耻,教他对自己器重敬爱的下属不该逾矩。

    自己做觉得没什么趣味,就叫甲壹帮他。

    至于甲壹,死士虽然懂得比他多,却总觉得是自己亏待了少主。叶韶然要求他帮忙,他也没想那么多,只想尽自己所能叫他知晓这事的好处,于是几乎没有推托便答应下来。

    那时叶韶然仍是少年,已年过三十的死士比他高大强壮许多,便将身材依旧单薄的少年揽进自己怀里,用满是茧子的大手包住他的分|身,使出浑身解数帮他解决欲|望。这种事假如一直懵懂不知也就罢了,一旦开头,凭着本能,少年也能无师自通些事。

    他第一次趴在甲壹怀里,就觉得什么都不做任死士服侍实在闲得发慌,于是便蹭在他怀里拨开他的衣服,在他强健的胸肌上磨蹭,小兽一样用舌头舔舐噬咬,幼儿一般将甲壹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又因听到他倒抽气的声音和渐渐粗|重的喘|息,想看到小时无意窥见动|情的甲壹,于是学着甲壹伺候他的样子,抓住他下腹的分|身|套|弄。

    他这下着实超乎甲壹意料,所以才一下成功将死士的要害抓在手里。禁|欲多时的身体早在少年在他怀里凭着本能挑逗时便已经有了感觉,被一双温热修长的手抓在手里,根本没法再隐藏。叶韶然想不到这算不算是对自己的冒犯,只觉得有趣,于是越加放肆起来,甲壹手上如何动作,便有样学样施展在他身上。

    ……

    开头时甲壹以为这只是教自己少主习得阴阳调和行云布雨之事,结束时却被叶韶然命令着将两个人的性|器贴合在一起磨蹭撸|动,直到两个人都发|泄出来。他与他从小养大的少年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浑身汗渍,身上都溅着刚才发|泄的体|液,湿漉漉难分彼此……他不懂为何会变成这样,也知道他逾越了不该触及的界限。

    可叶韶然从小生活简单,只是练功吃饭和睡觉,原本金尊玉贵的一派少主,却变得像现在这样除了吃苦,生活里再没有任何娱乐。所以他一尝过情|欲的滋味,难免就有些食|髓|知|味,虽不至于耽误练武的进程,但每天练武之后总要拉着甲壹求|欢。

    开头时还只是用手磨蹭,后来尝到甜头,便越发腻着死士,命他教他更多。即便这些新学的东西,甲壹明知道都是用在自己身上,却也无法对自己的少主推脱说谎,被缠了几回,就将自己所知都说了,也被彻底压在那少年身下里里外外彻底被吃了个干净。

    大公子这孩子其实从小就乖巧,甲壹是个下人,假如叶韶然练武时喜欢偷奸耍滑,那他该如何督促他就着实为难。甲壹不可能放任他荒废时间,但要是管得深了严厉了,叫主人记恨,等少主长大他也难有好的下场。可叶韶然从没教他为难失望过,如今要他服侍做这些事,虽然有伤尊严,但甲壹每每从叶韶然那头思考,就会忘了自己,只觉得大公子委屈。

    他有什么好?论年纪已经够当大公子的长辈,身体早过了男女莫辩柔软纤细的时候,论长相也粗鄙上不得台面,跟普通人相比也只是周正,若比之大公子简直是云泥之别。大公子为何要缠他?不过是因为他身边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他人。

    甲壹这样想来,于是除了被叶韶然要得太勤,怕他伤了身体,对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少年人喜欢新鲜刺激想要什么花样,他也极力配合,好叫他得趣。他以为等叶韶然练成武艺,有机会结识妙龄女孩,自然就会断了对自己的兴趣。

    那段时间,正是这对主仆间相处最为合意的日子。大公子身边眼中只有一个甲壹,随意索取;死士怜他年少,着意纵着他任他采撷。这便是大公子所说的“前些年”。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还有一章

    cher扔了一个手榴弹

    道神道扔了一个火箭炮

    阿七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支持,cher、道神道和阿七的支持!还有,第一次收到火箭炮好吃惊!当然了也觉得很幸福~

    年前各种加班,更让人崩溃的是电脑显卡还烧了,想用笔记本更新发现笔记本主板出了毛病,请了一天假去修两个电脑,结果一个都不是当天能修好的。去网吧打算码字,看看两边的小男生,背后溜达的网管,再看自己要写的肉……= =

    于是我就灰溜溜跑回家了,之前两章都是麻烦小玄玄代发的,番外后一半还是我用笔写纸上然后打电话给烟霞小盆友,我念她帮我打出来qaq

    真是克服千年万险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励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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