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贺思佳走出公司大楼,站在路边犹豫着要不要给钟景睿打电话。

    自从两人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后,不知是不是羞于见他,她再也没和他见面,但心里又期盼着他打来电话。可他的电话一直不来,她有些泄气,又想着要不要自己联系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太过主动,她便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这几天在公司,她也整日的魂不守舍。

    鸣笛声让她从手机屏幕上回神,入眼处是杨宥宗那辆招摇的兰博基尼以及招摇的车牌。

    “美女,介意我载你一程吗,”降下车窗,一张更加招摇的俊脸。

    贺思佳笑了笑,“有大帅哥相配,当然愿意。”说完就坐上了副驾。

    “是准备回家吧?”杨宥宗问道。

    贺思佳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嗯”了一声。

    车厢里沉默了一阵,红灯亮起,在路口停下的时候,杨宥宗笑道:“贺思佳,听说你和萧家那小子分手了,既然你身边没人了,我自认也是一个单身的优秀青年,有车有房,身体健康,你考虑一下我如何?”

    贺思佳当然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笑骂道:“怎么一点也不正经?”有车,车是兰博基尼,有房,是半山上一幢奢华的别墅,我贺思佳可不敢高攀。

    杨宥宗故作严肃道:“我哪里不正经了?你是没有真正见过我不正经的时候。”

    贺思佳总觉得他这话有什么深层的意思,就像他在调戏她一样,可一想两人的关系,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贺思佳,我说你为什么上班从不自己开车啊?”她的家庭足以让她每天开一辆豪车上班。

    贺思佳突然有些心不在焉,回道:“我在美国拿的驾照,回来没法用,这大半年总是忙,便把这事忘了。”

    杨宥宗有嬉皮笑脸的说道:“那以后我管你上下班吧。”

    贺思佳这次都懒得开口了,给他一个假笑,表明自己的答案。

    在她将头侧向窗边的时候,杨宥宗勾起一抹苦笑。平日里总是开玩笑、谎话说多了的人,真正正经一回,一般都是没人信的。

    又过了一阵,贺思佳随口问道:“杨宥宗,你今晚又要去酒吧吗?”

    杨宥宗笑道:“其实我并不是迷恋酒吧,只是一闲下来就不知道干什么,就习惯到那里去打发一下时间。”

    “你解释什么,我不过就是问你去不去酒吧?”贺思佳被他逗笑了,典型的解释就是掩饰。

    “好吧,我承认我待会儿要去酒吧。”为了表明自己并非是什么坏青年,他决定将好友拖下水,“最近几晚景睿都和我们在一起玩。”

    “什么?”贺思佳难以相信几天不联系自己的人,竟然夜夜笙歌。

    杨宥宗耸耸肩,接着道:“说实话,他之前都不爱和我们一起到酒吧玩的,最近几天突然转性,我都不习惯。”

    贺思佳心里不舒服,所以顺从心意的说道:“我和你一起去酒吧。”

    杨宥宗猛然觉得自己闯祸了,他又问一遍:“你要和我去酒吧?”

    “对,我也好久没有放松过了,我和你一起去。”

    杨宥宗第一时间想起了好友的拳头,可舍弃自己、成全他人的想法让他伟大了一次,答应了她的要求。其实他心里清楚为什么会答应,只是隐隐的不愿意承认。

    ***

    贺思佳跟着杨宥宗从喧闹的人群中穿过,来到一个包厢前,杨宥宗在她之前推门而入,迎面一阵吵闹声扑面而来。

    可偏偏在这阵吵闹声中有一个安静的格格不入的歌声,低沉干净,带着难愈的忧伤。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偌大的房寂寞的床/关了灯全都一个样/心里的伤无法分享/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随着你离去快乐渺无音讯/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我好想你好想你却不露痕迹/我还踮着脚思念我还任记忆盘旋/我还闭着眼流泪我还装作无所谓/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欺骗自己……”

    原唱虽是男声,但却带着很多女声都无法唱出的缠绵哀怨,换做他唱,并不缠绵,也不哀怨,却悲伤的感染了所有人。她不是没听过他唱歌,当时安夏辰都说他比他们公司一些男歌手唱得更好,却从没有这样难受过。

    “我去,景睿,来酒吧我们是来high的,换一首歌。”

    钟景睿放下话筒,并没有再唱的意思。

    “呦呵,宥宗,今天带了美女啊。”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贺思佳身上。

    上次杨宥宗整蛊贺思佳的时候,也有今天的人,很快就有人认出她来,朝钟景睿笑道:“景睿,不就是你妹吗?难道真和宥宗在一起了,那你们不是要成亲家了?”

    钟景睿在看见贺思佳后,就黑了脸,这句话过后,脸更黑了。

    贺思佳心虚的看向钟景睿,见他瞪过来,忙移开了眼。

    杨宥宗故作亲昵的揽住贺思佳的肩,“我还在等着我大舅子同意呢。”

    贺思佳忙小声的朝杨宥宗说道:“你别乱说。”边说边想把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扒掉。

    可杨宥宗的力气哪是她能敌得过的,直到钟景睿把她拉过来,她才从杨宥宗怀里出来。

    钟景睿将她拉过来,就带着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直到僻静处才停了下来。

    他沉着脸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

    贺思佳有些赌气的说道:“你都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

    钟景睿背过身去,没再说话。

    贺思佳怕他真生气了,忙跑到他身前,低声说道:“哥,我以后不来就是了,你别生气。”反正他很多年前就把她吃得死死的,现在也是一样。

    钟景睿叹了口气,仍旧没说话。

    贺思佳再也沉不住气,带着委屈开口道:“你几天不理我,我从杨宥宗那里知道你在这里,才傻傻的过来找你的。”他终于看向了她,她说出了心里早就想好的话,“哥,你别因为发生那样的事,就不理我了,我说过不需要你负责的。”

    钟景睿这次笑了,把她抱进怀里,心情就这样莫名好了起来,他说:“我没有不理你,的确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是真的。”这几天他的日子不比她好过,他心中的犹疑都源于惧怕,只能用纸醉金迷的生活麻醉自己。但在见到她之后,发现一切不过是徒劳。

    贺思佳也放下心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她说那话鼓足了多大勇气,她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哥,我们回家好不好?”贺思佳拉住他的手,笑意盈盈的说道。

    “好啊。”钟景睿拉着她朝外面走。

    回到公寓,才刚打开门,贺思佳便把他压到了门上,踮起脚吻他。

    钟景睿并非不喜欢这样的亲热,可他总觉得这样美好的生活不真实,似乎拥有了今天的快乐,明天就要用更惨重的代价来偿还。从鬼门关回来后,他每一天都觉得是向老天借过来的。因此,眼前的生活,美丽的让他害怕,打从心底里惧怕。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守为攻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把她压到了地板上。地板上铺着毯子,艳丽的颜色,在他将她把上身脱光的时候,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

    “佳佳,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毒药。”钟景睿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咬住她一边玉兔不放,舌尖还恶意的卷着她的红梅,偶尔故意放慢的滑过。

    贺思佳觉得整个人都酥了,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在他身下很快乐。

    她难耐的用双腿勾住他,邀请他进入自己,钟景睿扶住她的腰,缓慢但坚定的进入,一下就进到了最深。贺思佳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气,像是无水的鱼。

    钟景睿这次显得很激动,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了一般,每一下都深深的进入,撞击的太过猛烈,贺思佳几乎承受不住。

    “哥,你轻一点,我给你,统统都给你,也只有你。”贺思佳被他快要撞昏了,喘着气开口。

    钟景睿并没有停下来,额上的汗水不停滴落在她身上,有一滴在他的视线下滴在她两只绵软的白兔中间,他低吼了一声,狠狠地咬住一只,身下也到达了巅峰。

    两人从浴室出来,钟景睿抱着她准备睡觉,可她显然没有睡觉的意思,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缩进了盖住两人的被子里。

    直到下·身那处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包裹,他才明白她在做什么,忙压抑着吼道:“佳佳,快起来,别……”牙齿不小心咬到了他,声音再也发不主来。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哥,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不要了,佳佳。”钟景睿心里想要,却不愿她那么做。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快感,她生涩的趣悦他,却让他立刻陷入欲·望的漩涡。

    钟景睿想掀开被子,看清她的样子,可她一感觉到他的意图,就紧张的说道:“别,哥,不要看我的样子,羞死了。”又立刻含住,这次终于摸出了一些门道。

    钟景睿浑身都开始战栗起来,他扯开了被子,看到了淫靡却诱人的一幕,她脸色通红,两边嘴角都挂着白色的液体。

    “傻丫头,你就是个妖精,可我就是吃你这一套,我真是快活的要死了。”钟景睿边笑着边把她拉了起来,将她压到身下吻住,吻中带着另外的味道,却更让人意乱情迷。

    趁他稍微离开的时候,贺思佳娇羞的说:“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放·浪了?”

    钟景睿凑近她笑道:“只对我放·浪就行了。”

    又是一夜春·色,又是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我还是争取两更,第一更仍然是晚上8点,第二更看我什么时候写出来,么么哒,觉得自己好勤快,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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