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寂夜看着床上那个骂她禽兽的女人,冷笑,他是华夏的乱世兵王,也是名动八方的异能者统领。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哪怕是他不要,也会有一个营以上的女人想尽千方百计爬他的床。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的床上,骂他禽兽。

    也是他生平第一次,被女人骂。

    他面无表情地大步走到床前,准备去解绑缚着她的绳索。

    她竟然不识好歹地剧烈挣扎起来,刚一解开她的手,她就一个巴掌朝他甩来。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勃然大怒,漆黑的眼中似燃起了蓬勃的火焰。

    冷笑着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在她的疼呼声中将她扯近自己,无视那双倔强而愤怒的双眼,狠狠地堵住樱花瓣般的红唇。

    出乎意料地柔软,甜美,仿若美味的樱桃,尝了一口,便还想再尝一口,不想放开。

    他忘了教训她然后让她走的初衷,将舌头伸进里面,忘我地翻搅起来。

    肌肤相贴的热度,急促的呼吸,挣扎中她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胸口和精致的蝶形锁骨。

    那两团柔软紧贴在他胸前,从他的角度向下看,可以看见那雪白稚嫩的隆起,娇小,稚嫩,他一把就可以握在手中,两粒绯珠微微挺翘在上,随着她的呼吸和挣扎一颤一颤,他眸色微微一深。

    小腹涌起一种难以控制的冲动,想狠狠把她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吸舔咬吮,蹂躏她,弄坏她。

    他伸手握住左边的,和想象中的一般软。

    嘴里一疼,她竟不怕死地咬他。

    他退出,她狠狠朝他啐了一口:“无耻!”

    他心中怒火狂燃,扯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眼中的倔强,冷笑:“无耻?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无耻。”

    他顺从自己意愿,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下面早已硬痛如铁,对这样一个不识好歹的女孩,他何必要忍?

    不顾她的挣扎和哭泣,他狠狠地刺了进去,换来她的惨叫和越发激烈的挣扎。

    然而他停不下,也不想停下,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失控。

    她痛苦的眼泪,尖利的牙,愤恨的眼神,和高声的咒骂,都如最烈的催情的药,换来他更加激烈残酷的对待。

    她的身体,她的整个人都如同罂粟和烈酒,让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让他感到隐秘的愉悦和满足。

    空气中弥漫血腥和情.欲的味道。

    那注定是惨烈的一夜。

    从那以后,她成了他的禁脔。

    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憎恨,厌恶和冷漠,平时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而他骨子里的高傲让他对她说不出软话,于是用越发激烈的手段想打破她眼中的冷漠。

    白日里的冷眼相对,晚上越发激烈地强取豪夺,她从未顺从,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让他做出失控的举动。

    每一次,她都是遍体青紫和淤痕,看着他的眼神也越发痛恨。

    他越发痛恨她的冷漠,想把那种内心被她仇视的不舒服的感觉还给她,两人的关系陷入了恶性的循环。一个放任自己去掠夺和伤害,一个越发冰冷地憎恶和仇视。

    每次看到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看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青紫痕迹,他有片刻的满足,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再不能对他做出冰冷的无动于衷的姿态,但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似乎怎么要都要不够,无论他怎么样对待她,她的眼里都没有他。

    最华贵的衣裳,最精美的吃食,最昂贵的珠宝首饰,最稀奇的玩具,她统统不稀罕。

    没有什么能讨好到她,没有什么能让她对他露出一个笑脸。

    彼此折磨了两年,不知不觉,除了她,他的眼里看不进别的女人,外面的女人已经完全引不起他的兴趣。

    他的脑海中越来越多时候浮现她的影子,吃饭的时候会想起她,今天吃的是什么?处理公文的时候会想起她,她在做什么?会客的时候会想起她,她一个人是不是无聊?

    很多时候,他幻想着安安静静地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膝上,搂她在怀里,他的脸贴着她柔软的发,就这样什么都不做,静默地坐上一会儿,只要她在,他便安心。

    然而他并没有这样的机会,她是绝对不会老老实实在他的怀里坐上哪怕片刻。

    他们之间,除了他强硬地掠夺,她激烈的反抗和冰冷的痛恨,再无其它。

    他们甚至不能好好说上一句话。

    他忽然觉得累,一种淡淡的悲凉。

    副官说:“您只是爱上了晏姑娘。”

    爱吗?他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她,但是,她是他不喜欢别的女人的理由。

    渐渐地,他已经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淤青,甚至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他,竟然有一次放低姿势,生硬地说出自己心底的那些话。

    我们不要再这样互相折磨了,我们好好地在一起,好好地过日子好不好?就像别的夫妻一样,我们还可以有几个可爱的孩子……

    然而她讽刺的不屑的眼神刺痛了他。

    他摔门而出,她松了口气,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片刻他又返回,铁青着脸,强硬地将她搂入怀中,入睡。

    他简直不知道怎样对待她好。

    直到有一天,他去手下一个分基地视察,三天的路程,她晕车,出不了远门,他也不想让她受颠簸。

    然而等他回来,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屋子,冰冷都没有一丝温度的家具。

    属下人说,她逃走了。

    那一瞬间,他连心跳都停滞了,漫天的冷意和寒凉铺天盖地而来。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无边的孤寂席卷而来几乎将他淹没。

    脑海一片空白,他僵硬地下令,找到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她,将所有的幸存者基地都翻个个儿,也要找到她。

    他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暗室内,等了一天一夜,不肯吃饭,不肯喝水,不肯睡觉,全身冰冷麻木,手中捏碎了一只玻璃杯子,鲜血淋淋却全然无觉,仿若失去知觉的活死人,唯有听到手下汇报关于她的消息时,他才起反应。

    两天一夜之后,她被带了回来,再看到那双倔强而冰冷的眼睛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狠狠地将她捞入怀中,紧紧地贴在一起,仿若想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你敢背叛我,和别的男人一起跑路。”他凶狠地瞪着她,声音咬牙切齿。

    “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胆敢背叛我,胆敢逃离我。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是什么颜色的。”他猛烈地摇晃她的肩,仿佛想把她的灵魂摇出来看看那里有没有他的影子。

    心中有火焰在疯狂燃烧,内心愤怒得无以复加,疯狂地想毁灭一切,想掐死她,这个狠心的女人。在漫长的等待中他那种焦灼的脆弱的心情,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宣泄出来,哪怕把那个带她逃跑的男人碎尸万段也不能。

    他最终,没有舍得伤害她惩罚她,然而那个带他逃走的少年,晏希音,被他残忍地丢进变异狼群里,撕成碎片,尸骨无存。

    她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一瞬间,看着他的眼神憎恶得无以复加。

    她疯狂地砸碎房间里一切东西,摔碎玻璃杯子,将锋利尖锐的菱角狠狠地刺进他的左胸,抽出来,再扎进去,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他的胸口和她的手都鲜血淋淋,然而他任由她施为。

    她杀不死他,他的整个华夏最高阶的异能者,身体的完美程度和自愈程度已经达到了顶端,玻璃的尖端扎出再多的伤口,愈合也不过片刻的事情。

    然而心口闷闷的痛,很痛,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她对他的痛恨有多深。

    他最终制止了她,用双手将她捆在了怀中,她的手已经被玻璃割出深重的创口,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他一点点给她挑出玻璃渣子,一点点用酒精清洗,上药,给她一层层细致包扎。

    她冷冷地任他施为,看他的眼神,带着沉沉的死气。

    让他心惊胆战,仿若有什么东西,彻底地一去不回。

    那天他眼皮直跳,急急地从军队办公地点赶回,仿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回来了,迎接他的是她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冰冷的尸体。

    他一瞬间,彻底疯狂。

    她不在了,连带这个世界一起毁灭吧。

    ※※※

    这个世界上也许会有女人爱上□自己的男人,但那个女人不可能是晏锦。

    更何况萧寂夜对她施暴的次数已经多得数不清,相处的三年时间内,她被他残忍地性.虐了两年半。

    每天身体和心灵的痛苦无以复加,浑身是伤,从内到外痛不可当,整日里只能呆在冰冷的囚牢一样的暗室里。

    这样的日子,晏锦隐忍了下来,因为她坚信她还有离开这里的希望。

    然而宴希音的死给她沉重的打击,那个温暖纯粹的少年,因她而遭遇厄运。她觉得自己似乎是个不祥的人,车祸时,父母因保护她而死,现在,世上唯一对她好,让她感到温暖的人,也因她而尸骨无存。

    从没像痛恨萧寂夜这样痛恨过一个人,恨得自己的骨髓都疼了,然而她杀不死他。

    刀反复刺进他的身体,却片刻完好痊愈,毒药吃进他腹中,能当个屁放出来。他近乎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这让她绝望,宴希音有什么错?要遭受这样的厄运,他唯一的错就是对她好,把她亲人,全心全意为她考虑,她想逃离,他便和她一起。

    这么温暖善良的一个人,她不能让他白死了,杀不死萧寂夜,她便杀了自己为他赔罪好了,反正这样的日子她也过够了。

    然而死之后,脑海里却有个声音对她说。

    她和晏希音本来都不该死,只是末世来临,天道崩塌,导致一切秩序崩坏。

    晏希音本是十世善人,本该幸福平安一世,却无辜枉死。现已将他的灵魂完好渡到异世一具婴儿身体里,因为穿梭时空的缘故,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乱和蝴蝶效应,他这一世的记忆会被暂时封印,只待时机成熟,便会触发恢复。

    只是这一世的晏希音,命中也有一大劫,需要贵人相助方能度过,你愿不愿意随他一起去异世,做他命中那个助他渡劫的贵人?

    她毫不犹豫回答,愿意。

    那个声音又说,如果她不愿意,还能够投胎转世,安享一世富贵。如果她选择和他一起去异世,会有太多的不确定,她自己的命运也许会多劫多难。

    她仍然毫不犹豫回答,愿意。她欠他太多,一世的恩情,永远也还不清。

    然而时空错乱的缘故,晏希音比她早去了异世十四年,她去的时候,正好是晏希音十四岁,那一年,锦郡主的原身身中邪蛊,不堪受辱,无辜枉死。

    死时,她才15岁,晏锦接手了她的身体,她是在末世受尽磨难挣扎求存过来的,为了活下去她会不惜一切,做了yin娃dang妇又怎样,在她眼里,在一个在末世生存过的人眼里,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为了活下去,她广蓄男宠,然而因着身体里的毒素,每个男人在三个月之内,和她滚床单的次数不能多于一次,不然那个男人会承受不了毒素无辜横死,而且这还是对那些身负武道,蕴含内劲的男子而言的。

    那些身体里没有内气,没有习武的男子,三年之内,与她欢爱的次数,都不能超过一次。

    她为了活下去,每月与人欢爱的次数都不能下于十次,因此她除了寻觅一些会武的男子进府中做面首,还不得不四处勾搭未婚男子。

    哪怕声名狼藉,也总比徒留一具冰冷的尸体在世间好。这个世间有希音,有诸多美好的事物,她怎么舍得死。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萧寂夜也跟了过来。

    ※※※

    萧寂夜没有能毁灭一切来给晏锦陪葬,因为他的脑海里也响起了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说他本是帝王紫微星转世,是天生的领袖,世间的王者,乱世的终结者。

    他说他不稀罕,他只要晏锦活过来,若是不能,他就毁了这个世界为她陪葬。

    那个声音叹息,说晏锦并没有死,而是魂魄渡入了异世。

    他一瞬间狂喜,她在哪里,我便要寻去哪里。

    那个声音沉默,说他的下一世,本可以是尊贵无匹的世间帝王,如果他要跟随晏锦去异世,那么他将付出命格逆转的代价,他的王者之命格,将从此不复存在。

    他毫不犹豫地道,这个世上,我唯一付不起的代价,是她离我而去,其它的,任何我想要的东西和位置,我都可以自己去取。

    于是他也跟了过来。

    他比宴希音和晏锦更早地来到这个世界,宴希音来时,他已经等待了十二年,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将自己放逐到边境,用杀戮和战争来麻痹心中的思念,痛苦和孤寂。

    其实他每年都会去见一次晏锦,只是那个时候的晏锦,还是原身,从她那双毫无灵魂的眸子,他就知道,那不是他的阿锦。

    持续26年,没有等到那个人,他几近狂躁绝望,被寂寞和思念折磨得发疯,怀疑脑海里那个声音是不是在骗他。

    却没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的阿锦,你终于来了。

    你就在那里,这一次,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将,守着,不离不弃。

    没有掠夺,不再是充满伤害的爱,这一次,我会好好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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