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欢愉结束,笺弃的周身的衣物整整齐齐,除却落在地上的亵裤和衣角处的些许褶皱。易洛言的技术,即便是苏遮幕也要由衷赞一声“好”。

    这位技术高超的皇帝甩着满手清液踱步到苏遮幕身道:“守住此事,什么条件”

    苏遮幕盯着甩手也甩得优雅从容的易洛言沉默半晌开口:“三日内带我出府”

    易洛言拍拍手,粘腻晶莹的清液四处飞溅,洒落到生机盎然的绿草上,像极了清澈透明的露珠。直到手上清液拍干,易洛言才缓缓点头。

    正愁不知怎么出府的苏遮幕见易洛言答应此事心中喜悦至极,连带着唇角也微微弯起,易洛言扫一眼独自兴奋的苏遮幕道:“退下吧”说罢转身向着勉强将身子撑在假山上的笺弃走去。

    笺弃略带疑惑的瞅了易洛言一眼,易洛言见心上人不甚明白自己的决定便浅笑着解释:“皇姐专宠苏遮幕,朕不能对她动手。况且,说不定苏遮幕还会取代子陵的位置。”

    或许世人看不透,易洛言却清楚得知道皇姐对苏遮幕的情谊。若非爱的深了,又怎会牵肠挂肚。历来清明的人又怎会不顾形象的在手下人面前争风吃醋?如此想着,易洛言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笺弃定是不懂这些儿女情长,朕等你开口问。

    笺弃神情颇为冷淡,目光澄澈安闲:“用我的身子,偿还你的爱,可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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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是奴将枯缘等人请来的全部经过”漫长的过程在苏遮幕娓娓的叙来竟也不觉枯燥,若能抛开时不时的清咳便是将其称为天籁也是不为过的。在苏遮幕的删删减减下,易春雷总算知道了全部想要知道的。

    易春雷抬起碾着苏遮幕手腕的玉足冷声道:“遮幕也算是名人了,本宫实在好奇枯缘为何会答应你的请求”

    苏遮幕又是一阵清咳,长时间的讲述使得咳声略显沙哑。阖上眸子,将身子往下沉了沉,暂时消了些肺腑间的疼痛。

    此番举动被易春雷收入眼底,易春雷思索片刻:“如此说来,遮幕去断玉阁并非为了见那女子”

    “是”苏遮幕简洁答道。

    “起吧,本宫一直以来都以为你去断玉阁是为了那女子”易春雷心不在焉的抚着衣袖,清泠的声调上扬,带着丝丝愉悦。

    苏遮幕只觉胸中被一股热浪冲击,下意识问道:“殿下,您这是不是在意奴?”

    易春雷听到此言咬咬下唇,几许名为难为情的神情浮现在脸上:“本宫,确实有几分在意”,语调缓慢却足够坚定。当日确实被苏遮幕与那名女子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刺激到了,以至于停止了思考,最引以为傲的判断力和洞察力都抛到了脑后,满心里尽是苏遮幕的背叛,后来思及此事,心都钝钝的疼。

    “这就够了”苏遮幕心想,那双因疼痛蹙紧的双眉舒展开来,带着春风拂柳的笑意。

    “本宫的玩具怎么能落到他人手里”

    “殿下总是口是心非的么?”苏遮幕闷笑不已。

    易春雷恼羞成怒,一脚踏上苏遮幕被踢断的肋骨,如愿以偿得听到苏遮幕难耐地吸气声后说道:“遮幕实在是皮痒欠收拾,本宫最擅长的就是□那些不听话的兵油子!”

    心情大好的苏遮幕也恢复了往昔本色,在心中破口大骂:“呸,你就踩着吧,等老娘被你踩死了看谁能抚慰你寂寞空虚的少妇心。”

    “既然本宫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遮幕可否告诉本宫驸马去了哪里”易春雷边说着,足见用上暗劲碾压者苏遮幕的被折腾了数次的肋骨。

    苏遮幕紧咬牙关,额上豆大汗珠滚滚而下,心中冰冷一片:“为了子陵,就不顾我的死活,易春雷,你真是狠心!”

    “呵,奴怎能知道呢?驸马千金之躯,奴多看一眼都是对驸马的亵渎,又怎么会清楚贵人的去向呢?”

    “不要逼本宫废了你苏遮幕!”易春雷冷冷喝道,想要打断苏遮幕的话。苏遮幕话语中对自己的鄙夷让易春雷心慌的很,长公主的威严又逼迫自己不能将“你和子陵一样好的,不要贬低自己”说出口,只得用严厉的威吓掩下自己对□与面对苏遮幕的迷惘。

    闷笑声从苏遮幕的胸腔中溢出,一声一声敲在易春雷愈发彷徨的心上:“殿下,您高高在上,掌握着我们的生死,我们卑微的如同您脚下的尘土,您爱子陵就可以将生命交付于他,什么都盲目的信他。您不爱我,将我的真心糟蹋蹂躏,甚至随便丢弃。您可知道,遗失了的真心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后悔,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人渣!!!”苏遮幕歇斯底里,说到最后,总是低伏的头颅高高扬起,声音已近嘶吼。

    作者有话要说: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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