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停转的木马（2）
第二声枪响伴随着飞溅开的血花,妖异鲜艳的深红在子弹没入骨头之后再背后绽放开来。军医入定般站了有十多秒，才诧异地慢慢回头，看着身后也同样慢慢回过头的莫兰——这个青年脸上的诧异只是一闪而过,而在他倒下去的时候,表情早已经回复到了了然的平静,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的——苦涩。
john的视线在失去阻挡之后将一切都收入眼帘，扔掉了枪的姑娘转身就向楼下跑来,跑向他们——又或者是向着倒地的杀手。suri停在离莫兰的两步之外，微微地喘着气,海蓝的双眼波光微澜。
“suri,你可真狠心。”严重的枪伤让莫兰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微弱，但他的笑意相反的却十分耀眼甚至可以说是嚣张，“sherloes也就算了,但是那个军医？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会对他开枪，就为了演戏给我看。你很清楚，你比我更像一个杀手。”
“我必须这样做。”姑娘垂着眼，声音镇定而冷酷，“你也很清楚，如果没有开向john的那一枪，你永远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在你身后拿起枪——你从来不会允许任何人这样做，不是吗？”
“我估计错了你的冷血，你也会这么不择手段。是的，我活该失败——就像教授说的那样，”莫兰急促地咳了几声，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永远不要信赖任何人。”
“不要说得仿佛你信赖我，”suri一字一顿地回答，“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互相利用，努力演好每一出戏——你从来没有放松你的警惕，即使是你在我身边入睡的那一晚，你的手从来没有离开过你的枪，而你也从来没有放松过对我的监视。”
莫兰微微地笑了一声，灼灼的眼神直直地看进姑娘的眼里：“我说过你最聪明，我没有说错。可是我的好姑娘，我说我是真的爱你，你信不信呢？”
褐发姑娘被激怒一般地抬起头盯着他，后者像疯了一样哈哈大笑——莫兰边笑边剧烈地咳嗽：“怎么？不安了吗？不管着是不是真的，这都让你不安了——这是我的报酬，我应得的。suri，你害怕了吗？我死了以后，你的那点良知，就已经让你再不能和他在一起了吧——啧啧，你为了今天做了这么多，连我都骗过了。”
“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他再在一起——你看见的一切，除了我想他去死之外，全部都是真的。”suri木然地回答，从刚才到现在她的脸上就没有出现过任何一种表情，仿佛被冷冻了一样一片漠然，“我和sherloes的未来，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你是觉得我在虚张声势，我不会那么做，因为我还没有为教授报仇？你想要让我放松警惕？我太清楚这些把戏了。”莫兰邪佞地一笑，突然支撑起来往前一滚一把抓住了地上掉落的枪，而枪口对准的却是自己——“你错了，这才是报仇。”
“不——！”女孩的惊叫和着今天的第三声枪声震破了整个小岛的平静，血流成河也不足以形容眼前的血腥和惨烈，而suri怔怔地看着莫兰破败的尸体，却早已经来不及阻止这结果的发生——她很清楚这一点，他们从一开始起，就不会有第二个结局。
“ok，有人介意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军医拖着伤腿看看失魂落魄的suri，再看看一直默然不语注视着女孩的侦探，终于忍不住把满肚子的疑问问出口——至少他得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以及是为了谁中的这无辜地一枪。
“就像你看到的这样，john。”侦探的视线并没有从他的姑娘身上移开，只是低声向自己的同居人解释，“suri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我娶irene是假的，她跟着莫兰也是假的——莫兰警惕得近乎神经质，没有人能够用别人的力量除掉他，除非利用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是——杀了你？”
“很明显。所以我们就给他这个机会，我们用所有的真实来制造了这个谎言，即便是莫兰也完全不可能找出破绽——就算他是最接近moriaty的罪犯，他也毕竟不是他。”侦探点点头。
“因为所有的事都是真的？”
“所有的事都是真的，我差点杀了他是真的，我和他分手，也是真的。”suri轻声接上，“那偏开的一厘米，没有人知道我到底不分日夜地练了多久，才能精确到这不被察觉的一厘米。”
褐发姑娘摊开自己的双手，那曾经连枪都握不住的光洁的手现在却遍布着老茧，另一只大手伸过来包裹住她的，却被她轻轻挣开：“结束了，sherlock，一切都结束了。你们都好好地活着，我很高兴，真的，但是现在，是时候说再见了。”
“等等，再见？”正在和自己的伤腿作斗争的军医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我以为你说事情都过去了。”
“是的，john。事情都过去了。”suri朝他点头微笑，但看上去显得十分疲惫，“我必须承认我真的没有你那么爱他。john，你甚至真的要替他去死——”
“别以为用玩笑就能蒙混过关。”军医以少有的严肃看着试图大事化小的姑娘，“这一次不行。suri，告诉我为什么。”
suri敛去了笑容：“就像我说的那样，我累了。我承认我说到但是做不到，我说过我可以和他并肩作战，我可以去接近一百个一千个莫兰，我可以看他为了案子结婚一次又一次，但是亲手向他开枪，向你开枪？john，我不可能再做一次。没有人知道我没日没夜地练了有多久才有那一厘米的偏差，没有人知道那天之后我没日没夜的噩梦和幻觉——如果没有那一厘米，如果我没有做到那一厘米，如果他死了——这种日子，我没有办法停止，我没办法这样活下去。”
褐发姑娘说着低下头去，军医很清楚——她看到的，已经是一双用枪的手。
suri海蓝色的眼眸看向身边沉默的侦探，深如汪洋：“对不起，sherlock，我是个胆小鬼，我不能再继续了。每一天，我想的都是怎么跟上你的脚步，怎么猜测你的下一步动作，怎么让我们都能过下去。我真的太累了，我追不上你的，因为我永远都不知道你下一秒会转向哪个方向。也许是我太高估自己了，现在我放手，不如你也放手，让我走。”
sherlock低头注释着她，这一次，是毫无疑问的专注：“不，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
“suri，我也许不懂那些女人，但我懂你，这一点不需要证明，我知道——”他停顿了片刻，仿佛在找合适的措辞，“我知道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另外一个你，甚至不会有相似的你。所以不，我不能让你走。”
褐发姑娘似乎诧异于这番对sherlock而言已经近乎直白的表达，她仰着头，仿佛第一次见到一般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高墙的窗户中透进的光影在她脸上晕出淡淡的光圈，侦探的手轻抚过她的脸颊，但她却侧过头让开了。
“对不起。”suri喃喃了一句，没有再去看他。
“这是从我回到伦敦，第一次见到你们时就开始制定的计划。”是夜，在通知了苏格兰场来处理莫兰的尸体（“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才是苏格兰场的探长，给我的手下留点活干！”），然后再以“john受伤了必须马上去医院”为借口逃离了探长进一步喋喋不休的询问之后，侦探终于在医院里的病床边——虽然军医坚持了他其实不需要在这里呆这么久——亲自开口讲述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在欧洲遇见irene.adler的时候，只是直觉我们会需要这个女人——这确实能省掉很多麻烦，假扮热恋中的情侣或者夫妻。人们倾向于对男女私事持观望态度，总觉得其中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辛。不管怎样，我和adler在见到suri的时候，这个计划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莫兰喜欢操纵别人，而他对自己于别人的影响力有一种偏执的自信，他自信能洞察出别人的所有弱点并加以利用，这也是moriaty最引以为傲的。但那时我并没有下定决心，即便是我也知道这样对suri来说意味着什么。”sherlock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军医觉得他似乎能明白他这位同居人此时眼里的那些东西——那些或许在当时更为加剧的迟疑和不舍，他现在很清楚也很确定sherlock必然是爱着suri的，他在涉及她的事上总是有着前所未有的顾忌，这也让他们这段时间所承受的一切显得尤为残酷，“我并不想让她去承受这些，但是在这之前，她已经帮我做了决定。”
“做决定？”john皱了皱眉，“等等，你们——你们甚至没有单独相处过。suri见到你们的时候你已经和irene.adler在一起了。”
侦探点点头：“你看到的一切都没错，但是记得我说过suri的头脑比你们好太多吗？事实上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跟上了我的思维，除了moriaty和——好吧我不得不承认，mycroft之外，大概就只有她了，哪怕并不是每时每刻。我说过在看见你们的瞬间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而她在看见我带着irene.adler的时候就隐约猜到我要干什么——当然我们并不可能做到真的用思维明白一切，我们有自己的通讯方式。通过我的网站和我的那些文章——里面有一些引用和检索，我想我还是先跳过这一步，你不可能听懂——总之我尝试着告诉过她这个计划，而她并没有让我失望。”
“还记得她说要和我分手的那个晚上吗？我本来要打算放弃这个计划，我们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对付莫兰了，但是她比我更早地下定了决心，她表明了她的态度，是的，那天你听到的那段话，就是她在告诉我她的决定。从那以后为了防止莫兰发现什么，我们没有进行过任何形式的接触和交流，我把一切都交给了她。”
“你是说，”军医看上去受到了惊吓，“对于她会在婚礼的时候朝你开枪并且差点杀了你，还有今天来这里会发生些什么你完全不知道？！”
侦探奇怪地看着他，脸上是满不在乎和不置可否的神情，满不在乎到如果军医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一定会以为他这位同居人只是托suri去超市随便选个牌子的牛奶。而对sherlock来说，这似乎比选牛奶更不算一回事，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耸耸肩，“不，我不知道，我没有必要什么都知道。你明白的，那是suri，我完全可以相信她的判断。”
“你相信——好吧，好吧，你们之间的——我明白了。但是sherlock，你现在要怎么办？adler女士可不是一个可以随用随丢的一次性用品。”
“我答应了她我会无条件帮助她完成两件事，虽然这两件事她还没有想好——她心满意足地回到中东去了。”
“你这是给自己挖陷阱！ok，就算先不管adler，那么suri呢？我是说，suri说得对，你让她承受的太多了，让她一个人做这些决定，和莫兰去周旋——看在上帝的份上，就算你再怎么欣赏她那‘出众的头脑’，她也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从你的文本上分析，我可以得出的结论是——这两者之间有关系？”侦探皱了皱眉。
“当然有关系！”john觉得他的情商也快跟着崩溃了，“姑娘就是应该被保护的，而不是让她一次又一次去出生入死。不，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你应该从此停止这种行为——这种不断置自己的朋友，亲人还有你自己于极度危险中的行为！sherlock，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爱她，而你看着她每天都置自己的生死于度外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sherlock仿佛听到了一个最不靠谱的笑话：“john，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也知道那就是我，如果没有惊险和刺激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人们存活的意义？！而从根本上说这甚至不是我替你或者她做的决定，我们第一次办的那个案子，我告诉过你会有危险——”
“然后我还是来了。”军医点点头，“你说的对，sherlock，危险不是你带给我们的，是我们自己追求的——好吧，伙计，我相信suri只是还没有消气，我会去找她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发不上来发不上来发不上来。。。。jj你是想闹哪样。。！！
john的视线在失去阻挡之后将一切都收入眼帘，扔掉了枪的姑娘转身就向楼下跑来,跑向他们——又或者是向着倒地的杀手。suri停在离莫兰的两步之外，微微地喘着气,海蓝的双眼波光微澜。
“suri,你可真狠心。”严重的枪伤让莫兰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微弱，但他的笑意相反的却十分耀眼甚至可以说是嚣张，“sherloes也就算了,但是那个军医？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会对他开枪，就为了演戏给我看。你很清楚，你比我更像一个杀手。”
“我必须这样做。”姑娘垂着眼，声音镇定而冷酷，“你也很清楚，如果没有开向john的那一枪，你永远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在你身后拿起枪——你从来不会允许任何人这样做，不是吗？”
“我估计错了你的冷血，你也会这么不择手段。是的，我活该失败——就像教授说的那样，”莫兰急促地咳了几声，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永远不要信赖任何人。”
“不要说得仿佛你信赖我，”suri一字一顿地回答，“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互相利用，努力演好每一出戏——你从来没有放松你的警惕，即使是你在我身边入睡的那一晚，你的手从来没有离开过你的枪，而你也从来没有放松过对我的监视。”
莫兰微微地笑了一声，灼灼的眼神直直地看进姑娘的眼里：“我说过你最聪明，我没有说错。可是我的好姑娘，我说我是真的爱你，你信不信呢？”
褐发姑娘被激怒一般地抬起头盯着他，后者像疯了一样哈哈大笑——莫兰边笑边剧烈地咳嗽：“怎么？不安了吗？不管着是不是真的，这都让你不安了——这是我的报酬，我应得的。suri，你害怕了吗？我死了以后，你的那点良知，就已经让你再不能和他在一起了吧——啧啧，你为了今天做了这么多，连我都骗过了。”
“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他再在一起——你看见的一切，除了我想他去死之外，全部都是真的。”suri木然地回答，从刚才到现在她的脸上就没有出现过任何一种表情，仿佛被冷冻了一样一片漠然，“我和sherloes的未来，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你是觉得我在虚张声势，我不会那么做，因为我还没有为教授报仇？你想要让我放松警惕？我太清楚这些把戏了。”莫兰邪佞地一笑，突然支撑起来往前一滚一把抓住了地上掉落的枪，而枪口对准的却是自己——“你错了，这才是报仇。”
“不——！”女孩的惊叫和着今天的第三声枪声震破了整个小岛的平静，血流成河也不足以形容眼前的血腥和惨烈，而suri怔怔地看着莫兰破败的尸体，却早已经来不及阻止这结果的发生——她很清楚这一点，他们从一开始起，就不会有第二个结局。
“ok，有人介意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军医拖着伤腿看看失魂落魄的suri，再看看一直默然不语注视着女孩的侦探，终于忍不住把满肚子的疑问问出口——至少他得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以及是为了谁中的这无辜地一枪。
“就像你看到的这样，john。”侦探的视线并没有从他的姑娘身上移开，只是低声向自己的同居人解释，“suri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我娶irene是假的，她跟着莫兰也是假的——莫兰警惕得近乎神经质，没有人能够用别人的力量除掉他，除非利用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是——杀了你？”
“很明显。所以我们就给他这个机会，我们用所有的真实来制造了这个谎言，即便是莫兰也完全不可能找出破绽——就算他是最接近moriaty的罪犯，他也毕竟不是他。”侦探点点头。
“因为所有的事都是真的？”
“所有的事都是真的，我差点杀了他是真的，我和他分手，也是真的。”suri轻声接上，“那偏开的一厘米，没有人知道我到底不分日夜地练了多久，才能精确到这不被察觉的一厘米。”
褐发姑娘摊开自己的双手，那曾经连枪都握不住的光洁的手现在却遍布着老茧，另一只大手伸过来包裹住她的，却被她轻轻挣开：“结束了，sherlock，一切都结束了。你们都好好地活着，我很高兴，真的，但是现在，是时候说再见了。”
“等等，再见？”正在和自己的伤腿作斗争的军医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我以为你说事情都过去了。”
“是的，john。事情都过去了。”suri朝他点头微笑，但看上去显得十分疲惫，“我必须承认我真的没有你那么爱他。john，你甚至真的要替他去死——”
“别以为用玩笑就能蒙混过关。”军医以少有的严肃看着试图大事化小的姑娘，“这一次不行。suri，告诉我为什么。”
suri敛去了笑容：“就像我说的那样，我累了。我承认我说到但是做不到，我说过我可以和他并肩作战，我可以去接近一百个一千个莫兰，我可以看他为了案子结婚一次又一次，但是亲手向他开枪，向你开枪？john，我不可能再做一次。没有人知道我没日没夜地练了有多久才有那一厘米的偏差，没有人知道那天之后我没日没夜的噩梦和幻觉——如果没有那一厘米，如果我没有做到那一厘米，如果他死了——这种日子，我没有办法停止，我没办法这样活下去。”
褐发姑娘说着低下头去，军医很清楚——她看到的，已经是一双用枪的手。
suri海蓝色的眼眸看向身边沉默的侦探，深如汪洋：“对不起，sherlock，我是个胆小鬼，我不能再继续了。每一天，我想的都是怎么跟上你的脚步，怎么猜测你的下一步动作，怎么让我们都能过下去。我真的太累了，我追不上你的，因为我永远都不知道你下一秒会转向哪个方向。也许是我太高估自己了，现在我放手，不如你也放手，让我走。”
sherlock低头注释着她，这一次，是毫无疑问的专注：“不，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
“suri，我也许不懂那些女人，但我懂你，这一点不需要证明，我知道——”他停顿了片刻，仿佛在找合适的措辞，“我知道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另外一个你，甚至不会有相似的你。所以不，我不能让你走。”
褐发姑娘似乎诧异于这番对sherlock而言已经近乎直白的表达，她仰着头，仿佛第一次见到一般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高墙的窗户中透进的光影在她脸上晕出淡淡的光圈，侦探的手轻抚过她的脸颊，但她却侧过头让开了。
“对不起。”suri喃喃了一句，没有再去看他。
“这是从我回到伦敦，第一次见到你们时就开始制定的计划。”是夜，在通知了苏格兰场来处理莫兰的尸体（“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才是苏格兰场的探长，给我的手下留点活干！”），然后再以“john受伤了必须马上去医院”为借口逃离了探长进一步喋喋不休的询问之后，侦探终于在医院里的病床边——虽然军医坚持了他其实不需要在这里呆这么久——亲自开口讲述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在欧洲遇见irene.adler的时候，只是直觉我们会需要这个女人——这确实能省掉很多麻烦，假扮热恋中的情侣或者夫妻。人们倾向于对男女私事持观望态度，总觉得其中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辛。不管怎样，我和adler在见到suri的时候，这个计划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莫兰喜欢操纵别人，而他对自己于别人的影响力有一种偏执的自信，他自信能洞察出别人的所有弱点并加以利用，这也是moriaty最引以为傲的。但那时我并没有下定决心，即便是我也知道这样对suri来说意味着什么。”sherlock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军医觉得他似乎能明白他这位同居人此时眼里的那些东西——那些或许在当时更为加剧的迟疑和不舍，他现在很清楚也很确定sherlock必然是爱着suri的，他在涉及她的事上总是有着前所未有的顾忌，这也让他们这段时间所承受的一切显得尤为残酷，“我并不想让她去承受这些，但是在这之前，她已经帮我做了决定。”
“做决定？”john皱了皱眉，“等等，你们——你们甚至没有单独相处过。suri见到你们的时候你已经和irene.adler在一起了。”
侦探点点头：“你看到的一切都没错，但是记得我说过suri的头脑比你们好太多吗？事实上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跟上了我的思维，除了moriaty和——好吧我不得不承认，mycroft之外，大概就只有她了，哪怕并不是每时每刻。我说过在看见你们的瞬间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而她在看见我带着irene.adler的时候就隐约猜到我要干什么——当然我们并不可能做到真的用思维明白一切，我们有自己的通讯方式。通过我的网站和我的那些文章——里面有一些引用和检索，我想我还是先跳过这一步，你不可能听懂——总之我尝试着告诉过她这个计划，而她并没有让我失望。”
“还记得她说要和我分手的那个晚上吗？我本来要打算放弃这个计划，我们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对付莫兰了，但是她比我更早地下定了决心，她表明了她的态度，是的，那天你听到的那段话，就是她在告诉我她的决定。从那以后为了防止莫兰发现什么，我们没有进行过任何形式的接触和交流，我把一切都交给了她。”
“你是说，”军医看上去受到了惊吓，“对于她会在婚礼的时候朝你开枪并且差点杀了你，还有今天来这里会发生些什么你完全不知道？！”
侦探奇怪地看着他，脸上是满不在乎和不置可否的神情，满不在乎到如果军医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一定会以为他这位同居人只是托suri去超市随便选个牌子的牛奶。而对sherlock来说，这似乎比选牛奶更不算一回事，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耸耸肩，“不，我不知道，我没有必要什么都知道。你明白的，那是suri，我完全可以相信她的判断。”
“你相信——好吧，好吧，你们之间的——我明白了。但是sherlock，你现在要怎么办？adler女士可不是一个可以随用随丢的一次性用品。”
“我答应了她我会无条件帮助她完成两件事，虽然这两件事她还没有想好——她心满意足地回到中东去了。”
“你这是给自己挖陷阱！ok，就算先不管adler，那么suri呢？我是说，suri说得对，你让她承受的太多了，让她一个人做这些决定，和莫兰去周旋——看在上帝的份上，就算你再怎么欣赏她那‘出众的头脑’，她也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从你的文本上分析，我可以得出的结论是——这两者之间有关系？”侦探皱了皱眉。
“当然有关系！”john觉得他的情商也快跟着崩溃了，“姑娘就是应该被保护的，而不是让她一次又一次去出生入死。不，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你应该从此停止这种行为——这种不断置自己的朋友，亲人还有你自己于极度危险中的行为！sherlock，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爱她，而你看着她每天都置自己的生死于度外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sherlock仿佛听到了一个最不靠谱的笑话：“john，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也知道那就是我，如果没有惊险和刺激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人们存活的意义？！而从根本上说这甚至不是我替你或者她做的决定，我们第一次办的那个案子，我告诉过你会有危险——”
“然后我还是来了。”军医点点头，“你说的对，sherlock，危险不是你带给我们的，是我们自己追求的——好吧，伙计，我相信suri只是还没有消气，我会去找她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发不上来发不上来发不上来。。。。jj你是想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