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迷人小姑娘果然是想要成为明星，是想成为大歌星。
王少枝从张秀珍嘴里，稍微听到凌霄在京城有演艺方面的关系，已经把小姨子送到京城培养去了。自然就想利用凌霄把胡晶也送到京城培养，比到省城的艺术学院学习应该更好。
艺术类的人才，尤其是歌舞类的，艺术生命很短暂，是吃青春饭的。即使是很有天赋的天才，也最好是打小开始培养，把基础扎得深厚在二十岁之前就一飞冲天。
说是这样说，可那么多学艺术，凡是学得人哪个没有一把刷子？这方面的天才如过江之卿，耀眼的明星就那么几个，且很都是机缘巧合功成名就的，凭实力也未必能成功。
艺术圈子还很讲究师徒的传帮带，这一方面是可以直接地学到人家浸淫几十年已炉火纯青的艺术风格和诀窍，另一方面是可以仰仗人家的名气，站在人家的肩上及早成名。
艺术界与别的行当最大的不同，就是必须要有名气和人气，因为它的价值就在于让人去欣赏，只有大放光彩欣赏的人越多，才越有价值。默默无闻之辈，无人去欣赏你，就是你的水平再高也等于是毫无价值，顶多算是深藏在深山的璞玉等人去发现。
名气就是你已经被发现的璞玉，并开始给你广为宣传，让更多的人知道你。而人气是有了名气之后，很多人肯定了你、认可了你，并有很多人崇拜抬举你。
名气也分大小，人气也分多少。而能在国内家晓户喻，这就是很了不得的名气。而能在全国各地拥有众多的欣赏和崇拜者，那就是有极高的人气。
范亚萍作为搞艺术出身的，只在本地有些名气，出了本地就籍籍无名了。她自己现在已是昨日黄花，没希望扬名全国了，把希望就寄托在女儿的身上。
从小不仅悉心培养女儿。演出时还常带着女儿，锻炼女儿的艺术才能熏陶女儿的艺术气质。
从王少枝那里听到凌霄在京城艺术界有门路，自然异常高兴，要让女儿到京城去，最好是直接到京城的艺术学院学习，拜国内著名的艺术大师为师，让女儿的亮丽的歌喉大放异彩唱响全国。
王少枝原来准备是电话里跟凌霄提，后来得知凌霄有可能过来察看焦化厂，觉得还是当面提更好，也让凌霄见见胡晶。
一听是这事。凌霄随即答应：“呵呵。这个忙我可以帮。晚上就联系，有了消息马上会通知王书记的。”
范亚萍隐约听到他们开始谈论女儿的事情，急切间倾过身子听着，他们也避讳她。
听到凌霄说可以帮忙。激动异常插话道：“凌子，我们晶晶真的很有唱歌的天赋，音域宽广特别明亮。我不是自夸，是很优秀的女高音。来，晶晶，给你凌叔叔唱一首。”
凌霄听着范亚萍嘴里称呼着“晶晶”，自然想到了那个令人丢魂失魄的小妖精，因为彩芳后来的改的名字叫“金晶”，谐音相同。
小妖精经过在京城的一段时间培训。举手投足更有艺术气质了，而眉眼流转中也更加勾魂。
这次岳母在海口再婚，小妖精到了之后，抽空的两次借口让他带着外出参观。在他正建的花园别墅海滩区那边，在偷去刘晓彤的家里。玩的很开心，那个永远长不大也难以彻底吃到嘴的小晶晶，令他真是思念呀。
脑子想着小妖精妖媚的姿容，看着胡晶羞答答站起来，在范亚萍的拍手打拍中，胡晶嘴型优雅地唱了起来。
仅仅几句，就把人们吸引住了。
模样靓丽迷人，表演时自然地露出了演员特有的娇媚，眉飞色舞眼波流转，如同小妖精一般小小年纪就有了勾魂的手段。而歌喉的天然条件比小妖精强了好多，歌声真是高昂明亮，而且还很清澈，听在耳里有着沁人心脾之感，一曲唱罢赢得了大家发自内心的掌声。
凌霄鼓掌后欣喜地笑道：“好，我虽然是外行，可听着感觉唱的真是好，而且已经有了大歌星的风范，这个忙你们就是不让帮也不行了。”
等王少枝和范亚萍高兴地笑了之后，他接着道：“王书记，可能你不知道，林惠现在就在京城办了一家影视传媒公司，开始培养各种影视歌的学员。在歌这方面，聘请了方媛为顾问，还与方媛的歌舞培训班在一块呢。影视这方面，聘请了容桦为顾问。”
“啊，真的吗，那太好了！”王少枝与范亚萍几乎同时惊喜地说出了这话。
王少枝不只是惊喜有两位巨星给当顾问，更是惊喜林惠现在在京成立了影视公司，因为林惠以前就负责凌霄这里的摊子，离开还不到半年呢。林惠在这里的时候，自然没少打交道，就是没有凌霄这层关系也能说上话。
范亚萍则是异常惊喜两巨星在林惠的影视公司当顾问，那可是她作为同行仰望的人物啊，林惠居然把人家聘请到了。她也认识林惠，是林惠离开这里王少枝设宴送别的时候，邀请她参加的。
有关女儿的前途，那位容桦女儿借助不上，可那位方媛绝对可以借助的，让她兴奋不已，看着凌霄的眼神更加神采奕奕。
“凌子，晶晶虽然与方媛的歌路不符，可人家方媛如果出面，绝对可以让晶晶拜个好老师。就是上中央音乐学院，人家方媛或许也能帮上忙。凌子，你可要帮你侄女卖力说情呀，艳萍姐敬你了！”
这时候丰盛的菜肴已经端上来了，范亚萍兴奋中急着要敬酒。凌霄自然不肯，他要先敬王少枝，祝贺老同学高升，然后才接受了范亚萍的敬酒。
范亚萍敬酒中说了好多好话，还让女儿也起来敬酒，并对已经端杯起身敬酒的女儿说道：“晶晶，假如你以后出色了，一定要记住是你凌叔叔的功劳，永远要记住你凌叔叔的大恩。”
凌霄客气道：“呵呵，有什么大恩，不过是帮找找人罢了。凭借晶晶的出色歌喉。就是没关系也能考上音乐学院的。”
范亚萍说道：“好花还得绿叶衬，再优秀也得有人扶持。如果这次林惠帮我们弄成了，凌子你的恩情最大。晶晶，恭恭敬敬敬你凌叔叔一杯。”
胡晶恭恭敬敬地敬了凌霄一杯酒，凌霄乐呵呵地接下来，并再次断言胡晶会出色的，让王少枝他们高兴非常。
王少枝对胡晶说：“晶晶，你以后真要把你凌叔叔当亲叔叔，不管出色没出色，都要当亲叔叔孝敬。逢年过节一定要去看望你凌叔叔。呵呵。我可以断定。以后你凌叔叔的成就，会大到就是大明星在你凌叔叔跟前也得矮一截的，只要把你凌叔叔孝敬好，你的星途肯定无量。”
范亚萍母女听了这话。对凌霄是越发热切。凌霄被人家抬举恭维着，自然非常愉快，显得酒宴气氛非常好。
谈话基本上围绕着胡晶的发展而谈，凌霄让范亚萍带着胡晶直接到京城找林惠，他会指示林惠尽最大努力帮忙。
接风欢宴散了之后，凌霄一行人没有休息，急着要看这里的摊点。这里的摊点，建成的有一处，快要建成的一处。才开始张罗新建的有一处。
为铺开省内的物资和家电销售网络，他根据省内的地理情况，确定了一中心三个基本点的布局方针。
因为省内的地理形状是三角形的，省城正在三角形的中部，自然要把省城定位为发展中心。位于三角北部顶角中央的嵋泽。以及位于东西底角中央的句勾市与崆河市，就作为三个发展基点，从省城辐射到三个发展点，再由三个点辐射到全省的经营布局。
省城作为物资和家电销售的发展中心，枢纽功能基本具有了规模。老根据地的嵋泽，已经发展的很有规模，销售触手已经触及到每一个县城。句勾市这边，在林惠和后任的钱晓东努力下，发展势头也很好。就是崆河市那边差点，这与他的重视不够和资金投入不足有关。
因为提前有了这个布局思路，上次他携五朵金花与惠儿来句勾市的时候，就查看了委托王少枝给找的地盘。
总共是两处，一处是靠近火车站，是二十多亩的一块公路边地空地。
火车站附近自然适合做物资销售公司和家电批发部了，一亩地的价格也才是一万元，当时就定下那里肯定的要。现在三层的销售大楼已经建成，一层的一半是物资销售公司，另一半是家电批发部，二层是两家的办公区，三层是客户招待所。
另一处是在新市区里，地点在老市区北面延伸出来的一条新建路上。这条路分新建北路和南路，靠近老市区的新建南路是新市区规划的商业街，新建北路是市委、市政府等党政部门准备新建大楼地“官街”。
这一处有两块地皮，一块在新建北路，面积有三十多亩。因为地处机关单位集中的“官街”，也就是凌霄他们下榻的宾馆这条街上。
句勾市内，就连王少枝为凌霄摆的接风宴这所最高级的宾馆还不是星级，他就打算把这块地方建一幢星级酒店。只是因为资金问题，地皮购买到手，结果把贷款资金抽调出来搞京城的大厦建设了。
这里他父亲旗下的句勾建筑分公司，正在开始基础施工，他们路过在工地旁看了看，听施工负责人介绍了施工进展情况。
这基本上是按嵋泽那幢大厦的样子设计的，凌霄仅看基础也能想象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具体的工程问题他也不太懂，就是嘱咐施工中保质保量的同时要注意安全。
然后他与钱晓东等到了大厦建筑工地后面的工棚处，是与钱晓东和张秀珍商讨这余下的大片地方该做什么用。
前边街面上的部分盖了大厦，这里的商业价值就不大了，建高档的住宅小区还行。附近都是党政机关，高档小区很有市场，他就把在深圳和海口那边看到的高档小区讲给钱晓东，让他们作为规划和设计的参考。
这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就上车往另一块地盘驶去。
这一块是在新建南路上，这块面积不大，八、九亩的一块地。因为地处商业中心地带，就打算把这里建成综合商贸楼，经过认真考虑，把整块地皮都建成了商贸大楼，是一栋四层大楼。
说是四层，其实主楼只有三层，四层是在主楼后部加建的。
这块地的面积将近六千平米，临街的长度一百三十多米，纵深四十多米，若是盖二十多米的大楼，后边不到二十米什么也干不成，余下的白白浪费了，这才考虑把整块地都盖了大楼。
但全部建成四层楼，若从商业价值讲，在句勾市这小城市四层以上的商业价值不高，人们购物最多愿意爬三层。所以就设计了一半的四层，主楼前后分隔成两半，前边是三层，后边是四层。
一到三层，全部做成了高大宽敞的销售厅，除了在一层合适的位置留做家电零售场，其余的全部出租。四层是写字楼设计，一半作为大楼管理处的办公室，一半出租给需要办公室的商户。
现在主体工程已经完工一段时间了，正在搞室内装修工程，商铺的招商工作也已经开始，这个是姜竹君负责的。到了之后，站在远处看着规模宏大的商贸楼，姜竹君向他介绍招商情况。
这里的商铺出租行情，与凌霄在省城购买的综合商贸楼的价位差不多，三层商铺每一层的使用面积是五千多平米，连公用面积均摊后，一层每平米的月租金是三十元，二层是二十元，三层是十元，全部是预交一年的。
现在一层的已经全部租出去，被自家占去了三百多平米，还预收了一百五十多万元。二层的租出去了一多半，预收到八十多万元。三层也租出一部分，预收到十多万元。
若是二层和三层都租出之后，还能收将近一百万元，这样总计可收三百多万元。
凌霄听着挺高兴的，乐呵呵地说好。可刚刚挽住他手臂的小美女却觉得不怎么样，笑道：“凌子哥，一年才收三百多万元，就把你乐成这样了，不像你这大老板的作派呀？”
他笑呵呵地刮了小美女的小琼鼻，笑道：“你以为这是你们香港呢？你知道这大楼连购地带建设花了多少钱？总共还没花一千万呢，这还是这里的地价比较高呢。”
“啊，这么大的一栋楼才一千万呀，还没有香港的一套普通豪宅贵呢，真便宜呀。”
姜竹君惊讶地问：“凌子，她是香港的，你是怎么勾上手的？”
小美女有点脸红，但冲姜竹君一笑后看向了凌霄，看他怎么回答？
凌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道：“走，四层不是装修好了吗，上去看看。”
王少枝从张秀珍嘴里，稍微听到凌霄在京城有演艺方面的关系，已经把小姨子送到京城培养去了。自然就想利用凌霄把胡晶也送到京城培养，比到省城的艺术学院学习应该更好。
艺术类的人才，尤其是歌舞类的，艺术生命很短暂，是吃青春饭的。即使是很有天赋的天才，也最好是打小开始培养，把基础扎得深厚在二十岁之前就一飞冲天。
说是这样说，可那么多学艺术，凡是学得人哪个没有一把刷子？这方面的天才如过江之卿，耀眼的明星就那么几个，且很都是机缘巧合功成名就的，凭实力也未必能成功。
艺术圈子还很讲究师徒的传帮带，这一方面是可以直接地学到人家浸淫几十年已炉火纯青的艺术风格和诀窍，另一方面是可以仰仗人家的名气，站在人家的肩上及早成名。
艺术界与别的行当最大的不同，就是必须要有名气和人气，因为它的价值就在于让人去欣赏，只有大放光彩欣赏的人越多，才越有价值。默默无闻之辈，无人去欣赏你，就是你的水平再高也等于是毫无价值，顶多算是深藏在深山的璞玉等人去发现。
名气就是你已经被发现的璞玉，并开始给你广为宣传，让更多的人知道你。而人气是有了名气之后，很多人肯定了你、认可了你，并有很多人崇拜抬举你。
名气也分大小，人气也分多少。而能在国内家晓户喻，这就是很了不得的名气。而能在全国各地拥有众多的欣赏和崇拜者，那就是有极高的人气。
范亚萍作为搞艺术出身的，只在本地有些名气，出了本地就籍籍无名了。她自己现在已是昨日黄花，没希望扬名全国了，把希望就寄托在女儿的身上。
从小不仅悉心培养女儿。演出时还常带着女儿，锻炼女儿的艺术才能熏陶女儿的艺术气质。
从王少枝那里听到凌霄在京城艺术界有门路，自然异常高兴，要让女儿到京城去，最好是直接到京城的艺术学院学习，拜国内著名的艺术大师为师，让女儿的亮丽的歌喉大放异彩唱响全国。
王少枝原来准备是电话里跟凌霄提，后来得知凌霄有可能过来察看焦化厂，觉得还是当面提更好，也让凌霄见见胡晶。
一听是这事。凌霄随即答应：“呵呵。这个忙我可以帮。晚上就联系，有了消息马上会通知王书记的。”
范亚萍隐约听到他们开始谈论女儿的事情，急切间倾过身子听着，他们也避讳她。
听到凌霄说可以帮忙。激动异常插话道：“凌子，我们晶晶真的很有唱歌的天赋，音域宽广特别明亮。我不是自夸，是很优秀的女高音。来，晶晶，给你凌叔叔唱一首。”
凌霄听着范亚萍嘴里称呼着“晶晶”，自然想到了那个令人丢魂失魄的小妖精，因为彩芳后来的改的名字叫“金晶”，谐音相同。
小妖精经过在京城的一段时间培训。举手投足更有艺术气质了，而眉眼流转中也更加勾魂。
这次岳母在海口再婚，小妖精到了之后，抽空的两次借口让他带着外出参观。在他正建的花园别墅海滩区那边，在偷去刘晓彤的家里。玩的很开心，那个永远长不大也难以彻底吃到嘴的小晶晶，令他真是思念呀。
脑子想着小妖精妖媚的姿容，看着胡晶羞答答站起来，在范亚萍的拍手打拍中，胡晶嘴型优雅地唱了起来。
仅仅几句，就把人们吸引住了。
模样靓丽迷人，表演时自然地露出了演员特有的娇媚，眉飞色舞眼波流转，如同小妖精一般小小年纪就有了勾魂的手段。而歌喉的天然条件比小妖精强了好多，歌声真是高昂明亮，而且还很清澈，听在耳里有着沁人心脾之感，一曲唱罢赢得了大家发自内心的掌声。
凌霄鼓掌后欣喜地笑道：“好，我虽然是外行，可听着感觉唱的真是好，而且已经有了大歌星的风范，这个忙你们就是不让帮也不行了。”
等王少枝和范亚萍高兴地笑了之后，他接着道：“王书记，可能你不知道，林惠现在就在京城办了一家影视传媒公司，开始培养各种影视歌的学员。在歌这方面，聘请了方媛为顾问，还与方媛的歌舞培训班在一块呢。影视这方面，聘请了容桦为顾问。”
“啊，真的吗，那太好了！”王少枝与范亚萍几乎同时惊喜地说出了这话。
王少枝不只是惊喜有两位巨星给当顾问，更是惊喜林惠现在在京成立了影视公司，因为林惠以前就负责凌霄这里的摊子，离开还不到半年呢。林惠在这里的时候，自然没少打交道，就是没有凌霄这层关系也能说上话。
范亚萍则是异常惊喜两巨星在林惠的影视公司当顾问，那可是她作为同行仰望的人物啊，林惠居然把人家聘请到了。她也认识林惠，是林惠离开这里王少枝设宴送别的时候，邀请她参加的。
有关女儿的前途，那位容桦女儿借助不上，可那位方媛绝对可以借助的，让她兴奋不已，看着凌霄的眼神更加神采奕奕。
“凌子，晶晶虽然与方媛的歌路不符，可人家方媛如果出面，绝对可以让晶晶拜个好老师。就是上中央音乐学院，人家方媛或许也能帮上忙。凌子，你可要帮你侄女卖力说情呀，艳萍姐敬你了！”
这时候丰盛的菜肴已经端上来了，范亚萍兴奋中急着要敬酒。凌霄自然不肯，他要先敬王少枝，祝贺老同学高升，然后才接受了范亚萍的敬酒。
范亚萍敬酒中说了好多好话，还让女儿也起来敬酒，并对已经端杯起身敬酒的女儿说道：“晶晶，假如你以后出色了，一定要记住是你凌叔叔的功劳，永远要记住你凌叔叔的大恩。”
凌霄客气道：“呵呵，有什么大恩，不过是帮找找人罢了。凭借晶晶的出色歌喉。就是没关系也能考上音乐学院的。”
范亚萍说道：“好花还得绿叶衬，再优秀也得有人扶持。如果这次林惠帮我们弄成了，凌子你的恩情最大。晶晶，恭恭敬敬敬你凌叔叔一杯。”
胡晶恭恭敬敬地敬了凌霄一杯酒，凌霄乐呵呵地接下来，并再次断言胡晶会出色的，让王少枝他们高兴非常。
王少枝对胡晶说：“晶晶，你以后真要把你凌叔叔当亲叔叔，不管出色没出色，都要当亲叔叔孝敬。逢年过节一定要去看望你凌叔叔。呵呵。我可以断定。以后你凌叔叔的成就，会大到就是大明星在你凌叔叔跟前也得矮一截的，只要把你凌叔叔孝敬好，你的星途肯定无量。”
范亚萍母女听了这话。对凌霄是越发热切。凌霄被人家抬举恭维着，自然非常愉快，显得酒宴气氛非常好。
谈话基本上围绕着胡晶的发展而谈，凌霄让范亚萍带着胡晶直接到京城找林惠，他会指示林惠尽最大努力帮忙。
接风欢宴散了之后，凌霄一行人没有休息，急着要看这里的摊点。这里的摊点，建成的有一处，快要建成的一处。才开始张罗新建的有一处。
为铺开省内的物资和家电销售网络，他根据省内的地理情况，确定了一中心三个基本点的布局方针。
因为省内的地理形状是三角形的，省城正在三角形的中部，自然要把省城定位为发展中心。位于三角北部顶角中央的嵋泽。以及位于东西底角中央的句勾市与崆河市，就作为三个发展基点，从省城辐射到三个发展点，再由三个点辐射到全省的经营布局。
省城作为物资和家电销售的发展中心，枢纽功能基本具有了规模。老根据地的嵋泽，已经发展的很有规模，销售触手已经触及到每一个县城。句勾市这边，在林惠和后任的钱晓东努力下，发展势头也很好。就是崆河市那边差点，这与他的重视不够和资金投入不足有关。
因为提前有了这个布局思路，上次他携五朵金花与惠儿来句勾市的时候，就查看了委托王少枝给找的地盘。
总共是两处，一处是靠近火车站，是二十多亩的一块公路边地空地。
火车站附近自然适合做物资销售公司和家电批发部了，一亩地的价格也才是一万元，当时就定下那里肯定的要。现在三层的销售大楼已经建成，一层的一半是物资销售公司，另一半是家电批发部，二层是两家的办公区，三层是客户招待所。
另一处是在新市区里，地点在老市区北面延伸出来的一条新建路上。这条路分新建北路和南路，靠近老市区的新建南路是新市区规划的商业街，新建北路是市委、市政府等党政部门准备新建大楼地“官街”。
这一处有两块地皮，一块在新建北路，面积有三十多亩。因为地处机关单位集中的“官街”，也就是凌霄他们下榻的宾馆这条街上。
句勾市内，就连王少枝为凌霄摆的接风宴这所最高级的宾馆还不是星级，他就打算把这块地方建一幢星级酒店。只是因为资金问题，地皮购买到手，结果把贷款资金抽调出来搞京城的大厦建设了。
这里他父亲旗下的句勾建筑分公司，正在开始基础施工，他们路过在工地旁看了看，听施工负责人介绍了施工进展情况。
这基本上是按嵋泽那幢大厦的样子设计的，凌霄仅看基础也能想象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具体的工程问题他也不太懂，就是嘱咐施工中保质保量的同时要注意安全。
然后他与钱晓东等到了大厦建筑工地后面的工棚处，是与钱晓东和张秀珍商讨这余下的大片地方该做什么用。
前边街面上的部分盖了大厦，这里的商业价值就不大了，建高档的住宅小区还行。附近都是党政机关，高档小区很有市场，他就把在深圳和海口那边看到的高档小区讲给钱晓东，让他们作为规划和设计的参考。
这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就上车往另一块地盘驶去。
这一块是在新建南路上，这块面积不大，八、九亩的一块地。因为地处商业中心地带，就打算把这里建成综合商贸楼，经过认真考虑，把整块地皮都建成了商贸大楼，是一栋四层大楼。
说是四层，其实主楼只有三层，四层是在主楼后部加建的。
这块地的面积将近六千平米，临街的长度一百三十多米，纵深四十多米，若是盖二十多米的大楼，后边不到二十米什么也干不成，余下的白白浪费了，这才考虑把整块地都盖了大楼。
但全部建成四层楼，若从商业价值讲，在句勾市这小城市四层以上的商业价值不高，人们购物最多愿意爬三层。所以就设计了一半的四层，主楼前后分隔成两半，前边是三层，后边是四层。
一到三层，全部做成了高大宽敞的销售厅，除了在一层合适的位置留做家电零售场，其余的全部出租。四层是写字楼设计，一半作为大楼管理处的办公室，一半出租给需要办公室的商户。
现在主体工程已经完工一段时间了，正在搞室内装修工程，商铺的招商工作也已经开始，这个是姜竹君负责的。到了之后，站在远处看着规模宏大的商贸楼，姜竹君向他介绍招商情况。
这里的商铺出租行情，与凌霄在省城购买的综合商贸楼的价位差不多，三层商铺每一层的使用面积是五千多平米，连公用面积均摊后，一层每平米的月租金是三十元，二层是二十元，三层是十元，全部是预交一年的。
现在一层的已经全部租出去，被自家占去了三百多平米，还预收了一百五十多万元。二层的租出去了一多半，预收到八十多万元。三层也租出一部分，预收到十多万元。
若是二层和三层都租出之后，还能收将近一百万元，这样总计可收三百多万元。
凌霄听着挺高兴的，乐呵呵地说好。可刚刚挽住他手臂的小美女却觉得不怎么样，笑道：“凌子哥，一年才收三百多万元，就把你乐成这样了，不像你这大老板的作派呀？”
他笑呵呵地刮了小美女的小琼鼻，笑道：“你以为这是你们香港呢？你知道这大楼连购地带建设花了多少钱？总共还没花一千万呢，这还是这里的地价比较高呢。”
“啊，这么大的一栋楼才一千万呀，还没有香港的一套普通豪宅贵呢，真便宜呀。”
姜竹君惊讶地问：“凌子，她是香港的，你是怎么勾上手的？”
小美女有点脸红，但冲姜竹君一笑后看向了凌霄，看他怎么回答？
凌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道：“走，四层不是装修好了吗，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