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案情发展难以预料,所以要尽快抓到犯罪嫌疑人,这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方可控制事态发展。”岳自青说。

    “我看傅东天爱人挺年轻,人长得不错,和他年龄相差许多,他们是原配夫妻吗?”黄丽梅问。

    “当然不是。”高昌良说了关于傅东天老婆的事情。

    傅东天的老婆叫李慧,是乡下人,比他小两岁,结婚后有一个儿子傅怀德,今年已经26岁,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开发区办公室工作,这是傅东天通过关系办的。李慧人长得不错,可是个醋坛子,小心眼,见不得傅东天和其她女人接触,这么大的公司,有着不少业务,不可能不和女人接触,一旦和女人接触,让她知道后,便来公司大闹,不是哭就是吵,公司都无法正常工作。李慧还有一个最大毛病,就是好砸东西,谁也拦不住,公司的东西没少砸,可是又没有办法,毕竟她是董事长的夫人,看在他的面子也不能把她咋样。还得不停的说好话劝说。弄的傅东天苦不堪言,在同事面前下不来台,为了家庭和儿子,只得一忍再忍。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司形势越来越好,李慧的醋劲越来越大,发展到连女人的名字都不提,提到女人便破口大骂,甚至和傅东天动手撕打,经常把傅东天的脸抓破,这也成了公司的笑料,堂堂的大老板,好赖管着几百号人,怕老婆竟然怕到这种程度。最后感情破裂,不得以五年前离了婚,时间不长经人介绍便和扈翠香结了婚,现在他们的感情不错,并且有一个女儿。今年已经四岁。

    “李慧有些不可理喻,傅东天是个老板,一天到晚都是业务上的事。不可能不和女人接触,她应该讲道理。分清是非,无缘无故吃哪门子醋,以至落得这样的结果。”岳自青说。

    “李慧从来不讲道理,她的心眼就是小,生怕傅东天和哪个女人有染,想法很是自私,不过坏心眼倒是没有,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而已。”高昌良说。

    “李慧离婚以后有没有再嫁?”黄丽梅问。

    “没有。那样的女人谁敢要。”高昌良回答。

    离婚以后李慧后悔了,毕竟他是家里经济支柱,没有他如何生活,孤儿寡母不容易,找了不少人说和,可是木已成舟难以挽回,傅东天等于是脱离了苦海,被李慧折腾怕了,不可能破镜重圆,没有答应复婚。这样的女人有些个性。尤其是那股醋劲,一般男人哪能受得了,以后没有再婚。带着孩子自己过。不过看在儿子傅怀德的情意上,对她们娘俩的生活还是一直管着,一切费用都由傅东天出,包括儿子的工作,都是他托人所办。傅怀德和他的感情也不错,经常有来往。傅怀德定于今年十月一日结婚,傅东天把房子都给买好,装修得不错,也算是对得起她们娘俩。

    “傅东天在私生活方面有没有出格的行为?”黄丽梅问。

    这是个最敏感的问题。现在的人只要有了钱之后便为所欲为,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可以说是花费了极大的心思,有人肆无忌惮。公开和多个女人来往,还以此为荣,四处炫耀,证明自己的经济实力和男人魅力,也有的人为了自己的名声,暗中偷偷和女人来往,他们做的极为隐蔽,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这个吗?”高昌良迟疑了一下说:“这个倒是没有发现,以前老婆是个醋坛子,他也不敢胡来,让她知道不把他的腿打折才怪,扈翠香长得不错,又比他小了许多,可以说是老夫少妻,巴不得天天哄着她,不可能再有其他的想法。”

    黄丽梅点点头,没有再往下问,这种事情即使有也不便透露,傅东天只是遭到绑架,从现场录像来看,绑架者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并没有生命危险,早晚会被解救出来。高昌良不傻,他是傅东天的手下,端着别人的饭碗吃饭,哪头孰轻孰重自然知道,关于私生活问题自然会避开。而黄丽梅想的则是这样的案子最后结局无非是为了金钱,再有就是在女人方面的感情问题,绑架者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想以这样的方法迫使对方罢手,已达到自己的目的。

    “扈翠香有没有婚姻史?”岳自青问。

    “没有,和傅东天结婚时还是大姑娘?不过这个女人心眼不错,性格开朗,没有大老板夫人的架子,对丈夫的事业极为支持,从来不干涉公司的事情,平时很少来公司,说明对丈夫十分信任。”高昌良回答。

    看来傅东天在女人方面没有越轨行为,如果有扈翠香早就不干了,一定会来公司大吵大闹,女人在这方面很是敏感,有一点风吹草动即会察觉,傅东天和扈翠香是老夫少妻,扈翠香自然会关注这方面的事情,不可能任由傅东天胡来。

    这时,办公室来人报告,工长已经到齐可以开会,高昌良看看黄丽梅,那意思是该你发话了。

    “我们先去会议室,看看他们是否认识这两个人?”黄丽梅说。

    来到会议室,高昌良把黄丽梅向大家作了介绍,然后请她讲话,黄丽梅把傅东天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会场气氛立时紧张起来,不少人小声的议论着。

    “大家看看是否认识这两个人?知道其下落马上告诉我们,以便帮助我们查找相关线索。”黄丽梅说着让岳自青把警情通报发给大家辨认。

    “请大家心里不要有任何顾虑,如实把情况反映给我们,我们会保证当事人的人身安全。但也不要捕风捉影,胡乱瞎说,以免耽搁破案时间。”黄丽梅说。

    “这个人我认识,他叫尤玉明,以前是我这里的材料保管员,但是干的时间不长,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在偷卖材料时被人发现,让我给开除了。以后不知去了哪里,没有想到他会干这事情。”一个工长说。

    “你敢确定他就是尤玉明,他是哪里人,以后和他见过面没有?”听到这里黄丽梅立刻问。

    “他是八庙镇勺府村人,一个流氓小混混,开除以后没有见过面。”工长回答说。

    “好,我马上通知派出所。”黄丽梅说着拨通了八庙镇派出所长蒋知伟的手机,把刚刚得到的线索作了通报,通知他立刻赶到尤玉明的家调查他的去向,如发现在家立刻采取措施,同时尽快审讯出另一犯罪嫌疑人的下落。

    “这个人已确定是尤玉明,我们已经采取措施,还有一个人,有知道下落的立刻告诉我们。这是破获案件的关键,大家不要有任何顾虑,如实的向我们反映情况。”黄丽梅说。

    看着手里的照片,在场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但是都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大家看仔细了,那怕有一丝线索都要反映出来,不要有一丝隐瞒,这对我们破案有极大的帮助。”岳自青做着他们的工作,担心他们心里有顾虑。

    过了一段时间,大家都说不认识这个人,看来他们确实不认识这个人,尤其是戴着口罩,明显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很难让人辨认出是谁,黄丽梅问那个工长尤玉明是什么时候离开他的。

    回答是三年以前的事,来他那里也是通过朋友介绍,并让他给与适当照顾些,由于关系不错,才让他当了材料管理员,这工作只是管理库房材料,所以很是轻松。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擅自倒卖建筑材料,这还了得,长期下去还不把材料都卖了,他对老板如何交代,但是看在介绍人的面子上,只是让他做了退赔,并没有报案,要是报了案,肯定会被公安局抓起来。这样的人手脚不干净,已不能再用了,便把他辞退了事。说句实话,他也不想把人送进去,那样会产生积怨,尤玉明也只是小偷小摸,没有多大的罪过,进去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放出来,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的年青人不好惹,把他弄急了,说不定哪天打你的闷棍,为了这有些不值得。

    黄丽梅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尤玉明属于地痞流氓之类,只知道吃喝享受,不劳而获,为了生存,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明着不行来暗的,什么损招都使得出来,总之自己不能吃亏,为了自身的安危,见到这样的人,谁都会躲着他走,避免给自己招来灾祸。

    “傅东天是否和他接触过?”黄丽梅问。

    “没有,傅东天不可能认识他,尤玉明最多是和我接触,可他认识傅东天,一个公司的大董事长谁不认识。但是不可能会有积怨,傅东天又没有伤着他,我看八成是这小子没钱花了,想借机弄点钱花。”工长回答。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不会再得到相关线索,黄丽梅便宣布散会,让大家回去后帮助查找另一名嫌疑人的下落,并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大家,以便取得联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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